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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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楚仁只要一來,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給白府添堵,誰讓兩派本來就是政敵,互相看不順眼。 “想不到暴雨過后,在白府還能見到這么一番景色啊?!?/br> 那邊,耶律楚仁也跟著喝了一杯酒,略微勾了勾嘴角,眼神里帶著邪魅,涼涼地道,“只是可惜了天風(fēng)書院那幾位公子小姐,現(xiàn)在尸身還未找到呢?!?/br> 昨日大雨,有很多公子小姐沒有去書院,今日又是休沐,所以根本不知道山體滑坡的事,耶律楚仁刻意放大了音量,屏風(fēng)后的小姐們本來也對他多加留心,現(xiàn)在聽到這話,一個個都驚詫的睜大眼,相互對視,不明所以。 “三殿下,您說的尸身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底下有很多公子少爺都是天風(fēng)書院的學(xué)子,聽到之后不少人變了臉色開始詢問,因為原本約好來參加宴會的同窗,確實有沒有到的,他們是覺得可能是府上有什么事。 “唉,這樣喜慶的日子,本不該說這種傷心事,既然你們問,本殿下也不好隱瞞?!?/br> 耶律楚仁故作憂傷的嘆氣,讓白若塵徹底黑臉,滿月宴就是為了新生兒平安祈福,最忌諱的就是一個“死”字,三皇子屬于不速之客,他的到來已經(jīng)很不吉利,現(xiàn)在又說這樣的話題,絕對不能忍,所以輕聲的咳嗽兩聲打斷道,“三殿下,您有什么事不能在宴會結(jié)束之后再說?” “唉,是本殿下多管閑事,真是cao心的命??!你們繼續(xù)飲宴吧!” 耶律楚仁優(yōu)雅的站起身,漫不經(jīng)心地抖了抖皇子服,背著手還嘆了一口氣,“昨夜在去天風(fēng)書院的路上,有幾位公子小姐遭遇山體滑坡,那真是慘不忍睹,今天是吉利日子,是本殿下看到你們才想到的,真是對不住?!?/br> 說著,還和白若塵抱拳,帶著木蘭和一個傳話的小太監(jiān)迅速走出了院子。 耶律楚仁一走,熱鬧的滿月宴立刻炸開了鍋,公子小姐們立刻要求人撤掉屏風(fēng),然后紛紛往對方的席面看過去,在場也是有不少公子小姐已經(jīng)相互定親的,都要確保對方無事,一時間,議論紛紛,沒看到自己認識的熟人到場的,也都變了臉色,和白若塵水零黎告罪,迅速離開。 “看來傳言有時候很可能是真的。” 趙羊羊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眾人離開的畫面,好好的滿月宴會從剛開始就落下帷幕,頓時走了大半的人,剩下的公子小姐們也不好繼續(xù)飲宴作樂,都站起身告罪離開,頃刻間,院子里只剩下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堂姐,怎么會這樣?” 水零歡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站起身,快步走到水零黎的面前,臉上通紅,氣憤地道,“三皇子殿下簡直就是來砸場子的!” “零歡,你都這么大了,說話要注意一些,也要改改你的直脾氣才是?!?/br> 水零黎比之前的鋒利要顯得圓滑很多,在白府管這么一大家子不容易,肯定有不少糟心事,不同于白若塵氣憤的摔東西,她還能淡定的讓丫鬟撤席面,還交待身邊的嬤嬤,眾人在來的時候都有送禮品的登記,派人把準(zhǔn)備好的回禮都送到各家府上,白府這邊一定要做的妥當(dāng),不能失禮。 “可是今兒是小火的滿月宴??!” 水零歡氣紅了眼,聲音哽咽,幾乎能哭出來,好好的一個宴會就這么砸了,自家堂姐還能淡定的善后,她可不行,心里不平衡的很,心里可是恨死了耶律楚仁,詛咒他醉死在小倌館! “趙小姐,很抱歉,這是你參加的第一次宴會吧,希望你不要介意。” 水零黎不再理會在一旁跺腳撕著帕子的水零歡,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在滿頭珠翠的點綴之下顯得更加的雍容,白家少夫人的氣派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少夫人,您太客氣了?!?/br> 趙羊羊臉頰紅紅的,不好意思的小聲的回話,能這么近距離的和權(quán)貴人家接觸,而且人家修養(yǎng)那么好,還給她賠禮道歉。 “我們先回去了,回頭在下帖子吧。” 青璃看扶桑院也是亂糟糟的,恐怕夫妻二人要去松竹院解釋,還要善后,所以她拉著水零歡和趙羊羊和識趣離開白府。 “青璃,羊羊,我要回府,我們明天見吧。” 發(fā)生這種不愉快,水零歡的心情不太好,蔫頭耷腦的上了水府的馬車,門外,趙家的馬車也在等候,青璃送走了趙羊羊和水零歡,這才上馬車。 “小姐,三皇子殿下也太過分了吧,怎么能在這種時候說晦氣的事,這是最犯忌諱的?!?/br> 杜鵑忍了又忍,終于在上馬車的時候憋不住,打開了話匣子,席間青璃沒怎么吃東西,杜鵑從馬車柜子的小抽屜拿出一盤點心,是白府的回禮,“小姐,您吃點心先墊墊?!?/br> “恩?!?/br> 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也覺得有些餓,肚子唱起空城計,白府的點心做的都很精致,而且很創(chuàng)新,每個糕點都是花瓣樹葉的樣式,上面點著紅點,紅點是火焰的印記,青璃咬了一口,是紅豆酥,里面的豆沙細膩,入口即化,確實是美味,自家的點心雖然新鮮,但是沒這么精細。 “于嬤嬤,杜鵑,你們早上什么都沒吃,也吃幾塊,白府的點心真不錯?!?/br> 青璃換了一個樹葉樣式的,里面是綠豆沙,淡淡的綠色,吃著清爽,在這種熱天吃最是解暑。 “小姐,剛才在扶桑院子的時候,奴婢在旁邊的盥洗室洗手,聽到幾個丫鬟說起采花賊的事,那意思鬧的還挺兇,京都也有官家小姐遭殃,只不過這是件丟人的事,被遮掩了下去?!?/br> 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一般發(fā)生了大事,就算府上人絕口不提保密,可備不住府上有別人的探子,有心人一查,這事就瞞不下去,流言猛于虎。 杜鵑時刻提醒青璃,還好今日回府還能安全一些,那天夜里那個大笑的黑衣人,現(xiàn)在還讓她心里發(fā)毛,若不是小姐唱小曲,也不能被引得現(xiàn)身,自家小姐懂藥,身上也有武功,畢竟是個弱女子。 “恩,這樣?!?/br> 青璃點點頭,最近都讓小靈值夜,也趕上暴雨,采花賊沒出現(xiàn),但是她也不敢放松警惕,上次那黑衣人可是說很快就要見面的。 “小姐,前面是三皇子殿下的馬車,正停在路中央?!?/br> 車夫減緩了馬車的速度,馬車越來越慢,最后停了下來,現(xiàn)在她著急回府,不想被任何人攔路,特別還是這個添堵的三皇子,已經(jīng)二十四有余,還沒有正妃,府里側(cè)妃都沒有一個,只有兩個占位的小妾,每日流連小倌館,難不成真有斷袖之癖?可四年前的消息是,耶律楚仁準(zhǔn)備和大秦聯(lián)姻,迎娶大秦第一美女宇文紫幽,也是大秦上將軍宇文鯤之妹,兩人暗地里有什么勾當(dāng),這么多年都沒有露出端倪,還是讓人猜不透。 “莫小姐?!?/br> 青璃正準(zhǔn)備吩咐車夫繞道,車窗外就傳來惱人的聲音,青璃只好撩起車窗上的簾子,耶律楚仁這回已經(jīng)換了一身便服,黑色的勁裝,領(lǐng)口和袖口都用銀絲線繡著流水紋,比穿皇子服多了幾分陰冷和放蕩不拘。 “三皇子殿下?!?/br> 青璃在馬車?yán)镆膊豢赡苄卸Y,只是敷衍的點點頭,心里猜測這尊大神堵在這里有何貴干。 “莫小姐,其實本殿下無事,只是剛剛在宴會上看到你,剛好想起了一些陳年舊事?!?/br> 耶律楚仁勾了下嘴角,幽暗冰冷的眸子里帶著狂野,讓青璃心里一震,陳年舊事,難道是當(dāng)年在鎮(zhèn)上給他倒水的事?不太可能,她到京都的時候已經(jīng)脫胎換骨,那么一面之緣應(yīng)該不會記得才是,那么陳年舊事是哪件。 “三殿下說笑了,您是貴人事忙,只是不知道是那件舊事?” 青璃淡淡的一笑,心里卻很想罵人,今日被這個妖孽截住,總覺得要發(fā)生點什么。 “唉,當(dāng)年你才八歲,就能在祈福宴會上琴曲舞姿一鳴驚人?!币沙什[了下眼,勾了下嘴角,繼續(xù)道,“可是你可還記得京兆尹的千金趙晚晴小姐被殺害的事?” “哦,殿下說的是這事?!?/br> 青璃點點頭,心里猶疑,這事之后正好趕上地龍翻身和時疫,所以不了了之,四年過去,趙家也不是當(dāng)年的如日中天,怎么還會被舊事重提,難道耶律楚仁是掌握了什么決定性的線索? “沒錯,本殿下可是背了多年的黑鍋。” 趙晚晴赤身*的慘死,最后找不到兇手也沒有人頂包,所以趙家也幾乎和三皇子反目,雖然現(xiàn)在趙家下臺,可是還有春兒姐的爹仍然在任職中,具體有沒有給他添堵,青璃也知道的不甚清楚。 時疫以后,京都的兩派也暫時停止了爭斗,弘德帝焦頭爛額,出了不少的新政策還鼓勵京都的重建,青璃就是看準(zhǔn)了這個時機,才又多開了很多的鋪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到了周邊,每年的收益是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雖然花草值錢,真正賣出去的并不多,青璃也經(jīng)常當(dāng)做人情送出去,現(xiàn)在收益最大的反倒是之前買下的云家的布莊和淳于魔頭送的鋪子所開的家居鋪子。 “殿下,您說笑了,當(dāng)年那事是一個意外,怎么能怪您呢?!?/br> 青璃覺得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聽耶律楚仁話里話外的意思好像知道兇手是誰,莫非是知道春兒姐和芷諺的事? “這怎么可能是意外,官家小姐有了情人,被堂妹看到,進而殺人滅口,你說是吧,莫小姐?!?/br> 耶律楚仁如鷹一般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青璃,不放過她臉上一絲細微的表情,希望能從她的眼神之中察覺到蛛絲馬跡。 生活不易,全靠演技,青璃早已經(jīng)練習(xí)的爐火純青,她頓時瞪大了雙眸,不敢置信的長大嘴巴,片刻之后反應(yīng)過來,察覺到自己的失禮,臉色紅紅的用帕子捂嘴,心里叫罵,“靠,憋氣這么久,臉色應(yīng)該變紅了吧?” “這……殿下的意思是,兇手的春兒jiejie,這怎么可能!” 青璃在車?yán)矬@呼,為了配合還打翻了一個茶杯,聽著清脆的碎瓷之聲,心里疼的直抽抽,這套茶具是她最喜歡的,一套只有四個茶杯,現(xiàn)在打碎一個不配套了,一套要幾百兩銀子,這銀子說什么也要從耶律妖孽身上找補回來,現(xiàn)在先記著,晚上進空間要更新一下仇人榜,這么多年前三名的位置也該換人了。 “莫小姐,你這反應(yīng)太大了吧,這種事你清楚的很,當(dāng)年你也是目擊者之一,為好姐妹隱瞞這么久,得到一聲謝意了?” 耶律楚仁又貼近了一些,一手扶著車窗,他的大手的手背青筋凸起,看著很有力量,臉上帶著淡漠的微笑,和剛才的表情很違和。 “殿下說的這是什么話,為什么懷疑春兒姐,她螞蟻都不會踩死一只的!” 青璃氣的臉紅脖子粗著急的反駁,心里卻打了一個突,看耶律妖孽說話很肯定,話里話外認定趙晚春是兇手,還知道了芷諺的事,這應(yīng)該是很久前就知曉,卻現(xiàn)在拿出來說,一定有什么目的,當(dāng)年趙晚春回到了鳳陽,后來她爹又被調(diào)任平陽知府,所以她也跟著去任上,這么多年只是偶爾書信聯(lián)系,就知道她還沒有出嫁。 “莫小姐別著急否認,本殿下說這個不是為了問罪,趙晚春小姐不敢下手,不代表她的心上人不會吧?!?/br> 耶律楚仁說了半天開始進入正題,“本殿下在這特地等候莫小姐不是為了提當(dāng)年之事,是在四月十五,也就是七天之后,在府上有一個宴會,到時候想請莫小姐彈奏一曲?!?/br> 青璃突然之間心里有點涼,當(dāng)年之事,在事發(fā)之后,耶律妖孽氣急敗壞絕對不是假的,如果府上丫鬟婆子侍衛(wèi)有了目擊者,一定會說,她可以肯定那會他并不知情,還一度懷疑是四皇子的人作怪,如今四年過去,舊事重提,還斬釘截鐵的說了兇手是誰,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后來查到的,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趙晚春自己主動交代,可是為什么一定認定她是目擊者? 青璃正想答話,耶律楚仁大笑了兩聲,然后快速的轉(zhuǎn)身回到馬車,瞬間,橫在前面的三皇子府上的馬車已經(jīng)走遠。 “你沒事吧?他怎么會在?” 淳于諳聽話的沒有騎馬,也坐了馬車,他遲一些去參加白府的滿月宴,到達的時候,人都走光了,他也是聽白府上的婆子說了個大概,馬上掉轉(zhuǎn)車頭,正好碰到青璃的馬車。 “說來話長,你去參加宴會了?” 青璃仔細看了一眼淳于諳的臉色,比昨天稍微有了點血色,只是薄唇的顏色還是很素淡,上面干裂著小口,從他幽深的冰眸就看出心情不是很好。 “恩,走吧,回府說。” 淳于諳果斷的上了青璃的馬車,于嬤嬤心疼自家少爺,趕緊倒了一杯熱茶,“念叨著,剛才三皇子殿下過來說了點莫名其妙的話?!?/br> “回去說吧?!?/br> 當(dāng)年只有杜鵑才是知情人,這件事情保密,于嬤嬤好像不知道,青璃也懶得和她說,淳于魔頭在這種時候竟然上了她的馬車,真應(yīng)該直接把人踹下去。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很快到達忠武將軍府,二門上的婆子見到青璃之后很熱情,自家小姐在莊上住了幾天,可算是回府了,看到淳于諳也從馬車下來的時候,呆了呆,看來府里的傳言是真的,小姐和淳于少將軍要定親,可是府上的丫鬟婆子們私下都說,淳于少將軍沒準(zhǔn)日后就要上戰(zhàn)場,還總冷臉,自家小姐那么美的人,應(yīng)該配京都第一美男云家少主。 淳于諳先去了外院找青璃的四叔,青璃去給四嬸請安,看四嬸的狀態(tài)也是剛剛換了常服,身邊的季嬤嬤正在念叨,見到青璃進門,趕緊上前行禮,“小姐,您回來了,夫人剛還念叨,說等您一起,結(jié)果門口的馬車太多,夫人就先回來了?!?/br> 四嬸的偏廳被青璃裝飾一新,在側(cè)面還添置了現(xiàn)代化的沙發(fā),前面還放著一個小茶幾,在這個時候都椅子都是一把一把的,放在那,兩個人沒辦法坐一起,有了沙發(fā)方便,她經(jīng)常和小子祿親親熱熱的坐在一起,給他講故事。 “四嬸,這幾日都在莊上,府里還好吧?!?/br> 青璃從果盤中用小竹簽扎了一塊蜜瓜,這都是打南邊運來的,甜的很,青璃在空間也種了一些,現(xiàn)在只剩十來個存貨,多半都被她做成果汁喝了。 忠武將軍府在時疫過后就是青璃管家,這幾天不在,丫鬟婆子都找陳氏回事,這么多年打下的底子好,井井有條,府里有各種負責(zé)的婆子丫鬟,都是到個人,一層一層匯報。 “好著呢,你不用擔(dān)心。就是最近京都滿城風(fēng)雨,說什么有采花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四叔擔(dān)心你,派人接,正好趕上昨日的大雨,鬧的我是一晚上沒睡好?!?/br> 陳氏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疲憊之色,這么多年青璃都陪在身邊,在生產(chǎn)的鬼門關(guān)又把她給拽回來,她真心把青璃當(dāng)成了閨女疼愛。 “四嬸,昨日雨太大,沒來得及報信?!?/br> 青璃搖搖陳氏的胳膊,心里有點愧疚,應(yīng)該讓小靈送信的,四嬸現(xiàn)在多年之后又有了身孕,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不然前期很容易流產(chǎn)。 “在白府打聽說你這丫頭也到了,我這才放了心。” 陳氏拍了拍青璃的手,“就是小子祿,念叨著要和你一起玩呢,說是上次大船已經(jīng)拼好了?!?/br> 現(xiàn)在是午時,小子祿應(yīng)該玩累了在睡覺,青璃也讓四嬸趕緊去小憩,她換了一身家常的穿的衣裙,往前院的書房而去。 “你是說,他知道了當(dāng)年之事的真兇,還很確定你也目擊到兇手?” 淳于諳身材偉岸,只是坐在那里就氣度逼人,五官棱角分明,目光銳利深邃,不自覺的給人壓迫感,青璃已經(jīng)習(xí)慣他這個氣場,并不會感到壓抑。 “恩,說的很肯定,還讓我別裝了。” 青璃無奈的攤手,為了演戲憋氣臉紅脖子粗的,還陣亡一個茶杯,這妖孽還非要肯定的說她是裝的,這讓她情何以堪? “條件呢,他和你說當(dāng)年的事,肯定有目的吧?!?/br> 淳于諳話畢,緊緊的抿著嘴角,眼神不虞,兩人要盡快定親才是,最近朝堂上兩派斗爭又呈現(xiàn)白熱化,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被亂點鴛鴦譜的弘德帝賜婚,抗旨是不太現(xiàn)實,所以只能主動出擊! “誰曉得什么目的,說是讓我在四月十五一個宴會上彈奏。” 青璃低頭深思,若是真有什么危險和狀況,木蘭jiejie一定會給她提示,今日在白府木蘭的目光,青璃就知曉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