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趕不走的戲精富二代[全息]、無雙女匪:夫君扛回家、網(wǎng)王之青春盛宴、蜜桃戀愛時(H)、帝后的開放式婚姻、豪門重生之黑暗千金、那些年,我們遇見的渣渣、禁止惹火、若星消失在世界盡頭(自愛)、全校都在圍觀我們談戀愛
淳于諳費盡力氣才擠出這么兩個字,他的嗓音已經(jīng)低沉的徹底,只有抱住自家小野貓的時候,內(nèi)心里才會有一種柔軟,曾經(jīng)他厭惡所有的女子,現(xiàn)在覺得,那可能只是沒遇見她而已。 “好了沒?” 青璃跺跺腳,現(xiàn)在已經(jīng)精疲力盡想要坐到地上,不靠在淳于魔頭身上都不能站直身體,香草在一旁捂著嘴,看著這一幕,怎么看,淳于少主都像是有預謀的,不會就是為占自家小姐便宜,吃豆腐才想出來的新招數(shù)吧。 “好了,我走了。暗衛(wèi)在,安心睡。” 淳于諳不舍的把青璃放開,他怕這樣下去會越發(fā)的忍受不住,用白若塵的話說,會變成禽獸。這種私密事,沒辦法說出口,他只能放在內(nèi)心深處,偶爾才會拿出來回味一下。 “香草,給我準備水,我要洗漱?!?/br> 淳于諳走了之后,青璃拿起小桌上的茶碗,一口氣喝了三大碗都沒有解渴,她迅速的走進偏廳,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今夜的對戰(zhàn),如果淳于魔頭是敵人的話,她現(xiàn)在一定會受傷慘重,所以她發(fā)誓,一定要好好學武,早晚有一天超了這魔頭。他不是吃豆腐嗎,到時候綁了他,讓幾個丑陋的丫鬟在他身上亂摸報復。 “小姐,您真厲害!” 香草服侍青璃洗漱,還不忘記回想剛才自家小姐和淳于少主對戰(zhàn)的細節(jié),如果小姐有內(nèi)力,體力再好那么一點的話,恐怕最后少主也會甘拜下風,到底她是好命的,跟了這樣的主子,有武功,有銀子,關(guān)鍵是沒有京都官家小姐的驕奢,不拿她當下人看。 “是嗎?!?/br> 青璃淡淡的回了一句,心里上來那點不服輸?shù)膭蓬^,有空間是好,只是對戰(zhàn),兩只靈獸,羽幽和小靈也幫不上忙,全部都要靠自己,久而久之,也不知道自己功力如何,她也就沒了興致。 “是啊,奴婢小時候就沒爹娘,才被選中,練武十年還多一點,也不是小姐您的對手,可是小姐您才十二,不是從出生就開始練武的吧。” 香草一臉羨慕,小姐一定是冰雪聰明,資質(zhì)奇高,有世外高人相授,那些招式都快晃花她的眼,雖然都是花招,不熟悉之人一定會嚇到,那動作姿勢太優(yōu)美,好像是在跳舞一般,白色的衣裙上下翻飛,猶如仙子。 青璃閉上眼,累的不想說一句話,對于香草的詢問,也只是搖搖頭,前夜在深山老林過夜,昨夜沒睡,照顧劉花生一宿,今夜斗淳于魔頭,身上的肌rou酸疼,她一動也不想動。 這一夜青璃睡的很踏實,這一覺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等她睜開的時候,屋子里明亮,也快到了午時,她就這么睡懶覺,也沒人打擾,真是好,不用去書院,沒有于嬤嬤嘮叨,在自己的閨房,過的無比的愜意。 “小姐,您可算醒了,白府的婆子都過來看了兩趟了,奴婢估摸您也快醒了,就回話說您下午抽時間過去。” 麥芽剛在家里過來,大大的黑眼圈,眼里還帶著血絲,見到青璃醒來之后,趕緊上前回話,前兩天她干娘生病,她請假兩天,早上回來之后,聽香草說篝火宴的事,嚇的差點掉了魂。 “麥芽,你回來了?你干娘怎么樣了?府里有藥材,你送點回去。” 青璃打了一個呵欠,然后慵懶的扭扭腰,這一夜休息的好,她的臉色紅潤帶著光澤,眼眸里有著水光,看上去精神不錯,見到麥芽成了這副模樣,就問了一句。 “好多了,不然奴婢也不能回來?!?/br> 麥芽端了水,丫鬟紅豆,杜鵑都過來服侍青璃穿衣,因為要去白府做客,要打扮的華麗大方,紅豆幫著挑選了一套水芙色的衫裙,邊上勾勒著銀色的絲線,在這夏日里,穿出一份輕盈。 “麥芽,你看看你的黑眼圈,今兒你不用服侍,下午我要出門,你去休息?!?/br> 青璃坐在銅鏡面前等著紅豆梳妝,還在鏡子里面看了看站在身后的麥芽,銅鏡那么模糊,麥芽眼底的黑色被照出來,這丫頭一定又是兩天都沒睡好。 “小姐,等您出門,奴婢再下去休息也不遲?!?/br> 麥芽跟在身后,打開首飾匣子,斟酌半天,只拿出一根做工精致的珍珠釵,自家小姐面似芙蓉皎月,不需要特別華麗的裝扮來搶眼,簡單更顯得清麗。 草草的用過早膳,已經(jīng)是午時,青璃先去四嬸的院子看了一圈,得知四嬸要歇晌,這才又轉(zhuǎn)了回來,她讓于嬤嬤整理了一下可用的藥材,答應給四皇子妃準備一些,她沒機會得見,這次就送到白府上去。 沈冰雨起了個大早,帶著丫鬟出門去巡查鋪子,這幾個月都是青璃看的賬本,這次小雨姐回來,可是解放了她,很多事情都可以放心大膽的放手,身邊有得用的人感覺真好。 前天的雨下了之后,這兩天的天氣都很晴朗,紅豆采了府里的薔薇,插到花瓶里,放在窗邊的小幾上,滿室的花香,青璃在屋子里給四叔的衣裳鎖邊,上次答應做兩套,最近還沒騰出工夫,這不,針線上人裁剪好了布料,剩下的都有她自己完成。 約莫要過了午時,青璃這才叫了馬車,帶著于嬤嬤和香草,杜鵑一起直奔白府,這一路上氣氛很緊張,不時有皇家的御林軍在街道上巡邏,遇見馬車都會被要求停下做檢查。 “停車,例行檢查!” 一路走走停停,兩府的距離并不遠,眼瞅著快到了,又耽擱了半個時辰,這才轉(zhuǎn)了一個彎,又被要求檢查,看來上次的刺殺一定讓弘德帝又驚又怕,以至于震怒,現(xiàn)在京都城門都在進行嚴密的排查,而且重點是妙齡女子。 “小姐,您還是別下車了。” 于嬤嬤勸說了一句,這一路折騰下去好幾次,這些人粗魯?shù)暮?,上來就亂搜,連馬車的凳子下面都要檢查是不是藏了人,遇見戴面紗的小姐,也會被要求摘下面紗,此等要求非常無禮。 “唉,說好未時到白府,已經(jīng)遲到了?!?/br> 青璃嘆口氣,然后慢悠悠的在香草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對著御林軍客氣的道,“您只管檢查就是。” “莫小姐,對不住,在下也是有旨意在身,不得已為之?!?/br> 為首的小首領(lǐng)很客氣,認得這是忠武將軍府的馬車,莫家小姐天姿國色,驚才絕艷,在京都也是小有名氣,只可惜身份上稍微有點低。 青璃無所事事的在這邊晃悠,前面是一個小巷子,也算是富人區(qū),這邊緊挨內(nèi)城,鮮少有窮人在此地,路上的行人也是綢緞衣衫,穿金戴銀,還有很多大戶人家的下人。 “現(xiàn)在離白府也不算遠,與其坐馬車,不如走著過去,還能節(jié)約些時間?!?/br> 青璃看這前面還有一隊御林軍,今天真是不宜出行,這一路都在折騰,看前面的也不會消停,不如走過去。 “可是小姐,現(xiàn)在是正午,暑氣正旺,您這一路……” “于嬤嬤,你和杜鵑坐馬車上,也好幫著我看著藥材,那些很關(guān)鍵?!?/br> 青璃抬手,打斷于嬤嬤的話,然后又囑咐一番杜鵑,她現(xiàn)在做事都很小心謹慎,也怕中間藥材出現(xiàn)什么差錯,阮冉冉不單是好姐妹,興許還是未來的皇后娘娘。 帶著香草走在古樸的街道,青璃四下望去,總覺得有些不真實,四年多來,還是格格不入,走在青石板上,上面有很多劃痕,是人工雕琢的痕跡,這條路曾經(jīng)被風吹雨打,也不知道經(jīng)歷多少朝代。時疫過后,京都幾乎所有的房屋都被推到重建,統(tǒng)一規(guī)劃,有了自己的風格。 “小姐,您看前面圍著一圈人,把街道都堵了,從這邊往左,就是白府的側(cè)門。” 白府平日里幾乎不開正門,這些訪友的客人都要從側(cè)門進入,而那些丫鬟婆子,只能走角落的小角門,這就是身份地位決定的。 已經(jīng)未時,按照現(xiàn)代的計時方式,是下午一點半左右,正是日頭旺的時候,青璃額角也有點點的薄汗,她用帕子擦了擦,這才道,“看看能不能過去?!?/br> “嗚嗚,小女子是外來到京都的,準備尋親,和爹爹一起,誰曉得爹爹得了急病亡故,又被賊人偷了盤纏,小女子當了首飾,匆忙下葬之后便沒了銀子,有沒有好心人愿意收留小女子,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馬報恩,嗚嗚……” 青璃和香草穿過人群,就看到一個長相妖嬈嫵媚的女子坐在地上哭泣,哭的那是梨花帶雨,這哭也是技術(shù)活,特別是臉上擦了粉之后,不然臉上會一條白一條黃,看人家哭的,臉上煞白的粉一點沒掉,絕對是個好質(zhì)量的。 “不如跟了大爺回家做個小妾,吃香的喝辣的!” “就是就是,老子家里缺個暖床的!” “這臉蛋還不錯,身段可以啊,聽口音像是南邊過來的。”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那女子還是在原地哭泣,并不答話,也有好心人知道恐怕這女子以前也是好人的家的,不甘心為妾,就說前面白府可能招丫鬟,雖然低賤了些,好歹身子清白,要是攢夠了銀子贖身,將來也可以嫁個好人。 哭泣的女子眼神閃了閃,并沒有答話,然后用帕子擦擦眼角,繼續(xù)哭訴,“如今遠離故土,爹爹亡故,已經(jīng)沒有親人,我一個女子,生計艱難,真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周圍的人也面露同情之色,尤其是遠離故土,這一個人也回不去,京都尋親不成,爹爹亡故,盤纏被透光,一連串的打擊,讓一個弱女子如何承受?好好的姑娘,要走賣身為奴的命運,但愿可以找好一些的主家,白府是有名的厚道人家,應該不會虧待。 “香草,我們從邊上繞過去,恐怕白少夫人已經(jīng)等急了?!?/br> 青璃快走了幾步,低著頭,穿過周圍圍觀的人群,她不耐煩看這種老套的戲碼,又是一個心大的,誰知道又有什么陰謀。這女子眼神帶著輕浮之色,眉眼之間已經(jīng)有了風姿,頭上雖然沒有一點首飾裝扮,但是…… “小姐,這女子表演的太假,還有人信?!?/br> 香草平日里并不愛說話,以前身邊同齡的女子非常少,大家都一個心思的練功,也說不上幾句話,這是被派到青璃身邊,覺得日子才過的多彩了些,話也多了起來。 “哦,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是從話里找的破綻?” 青璃回過頭,饒有興致的看了香草一眼,等待香草的答案,此女的破綻太多,何止是一處。 “她說她爹亡故,可是您看她的衣衫,竟然穿的那么鮮艷,看著應該是沒上身多久的。如果這個可以解釋的通,她已經(jīng)沒了別的衣裙,鞋子呢,奴婢剛才看到,那雙鞋可是不便宜,是京城里最有名氣的梨花坊的新品,好像一雙要幾十兩銀子,看著還是嶄新的,因為鞋底沒沾染上多少灰塵,一個丟了盤纏爹還亡故的女子,有銀子買這種新鞋?” 香草撇撇嘴,選擇白府附近來演這么一出,野心不言而喻,白神醫(yī)的爹是有名的爛好人,據(jù)說,白府很多釘子都是白神醫(yī)的爹撿回來的,這性子,白神醫(yī)是一點沒學到,陰險狡詐,各種算計。 “說的有道理,但是看人,這些都是其次的,首先就是看人的眼睛?!?/br>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話絕對有道理,從青璃看那個女子第一眼,在她眼底就看到了復雜之色,這不是對未來的絕望,恐慌,而是深深的算計,就算她的眼淚和表情可以裝,眼底深處是隱藏不住的。 “小姐,奴婢受教。” 香草跟在青璃的身后點點頭,兩個人很快來到白府的側(cè)門,一問才知道,府里的馬車還沒過來,應該是被堵到路上,白嬤嬤正在焦急的等候,見到青璃竟然沒乘馬車,問過之后才知道原因。 “莫小姐,白府大的很,二門到扶桑院還有段距離,您坐著小轎過去吧,這會的日頭毒著呢?!?/br> 有轎子坐,青璃連連點頭,她倒是不怕累,多走幾步路罷了,但是這日頭,還真是有些曬人,白府奢華,二門上都有小轎,這日子真是享受。這小轎和滑竿差不多,上面有一個棚子,兩個身強力壯的婆子抬著,二人走的很快,這一路假山流水,亭臺樓閣,很快就到達了水零黎他們住的扶桑院。 “快來坐下喝茶,剛才我派了婆子出門,說是一路上查驗馬車,就知道你不會來的這么快?!?/br> 水零黎穿著一套大紅色的衣裙,惹眼的很,頭上滿是珠翠,雍容華貴,通身的氣派,很符合白家少夫人,當家主母的形象。 “知道是要藥材,我派丫鬟送過來得了,還來做客?!?/br> 青璃翻了一個白眼,然后不客氣的坐下喝茶,還不忘記讓水零黎的丫鬟招待香草,這么多年,二人相熟,不但一起合作生意,還有共同的秘密,關(guān)系自然親近。 “這不是小火整日的離不開娘,我走不開?!?/br> 水零黎抱著小包子,青璃看了一眼,白白胖胖的,睜著黑葡萄一樣的眼珠,一眨一眨的,好奇的看著你,不哭不鬧,自己吐著小泡泡,可愛的很。 當了娘之后,就是不一樣,當年動不動揮著鞭子的水零黎變了一個人,多了一些恬靜的氣質(zhì),可能這就是母愛的力量。 “藥材帶來了,上面我都做好了分類,你們想辦法送過去?!?/br> 桃花眼并不在,青璃四處看了一下,這次的擺設和上次大有不同,偏廳多了沙發(fā),還有幾個綢緞面做的靠枕,一共兩對,上面繡著“福祿壽喜”,沙發(fā)上也鋪著竹墊,坐上去松軟,又不熱。 角落里還多了兩個青花瓷的碩大的花瓶,墻壁上掛著的畫,也換成了一副百子圖,意味著多子多福,偏廳布置的很是溫馨。 “青璃,你是不是得罪了何云?” 水零黎對兩個人的恩怨不太清楚,只知道在皇家狩獵場,青璃的馬被何云下了迷迭香,還是淳于諳去找的人,兩個人在深山老林里過夜,那會自家夫君白若塵還笑著說,掌握的時機好,就算得不到狩獵大賽第一也不重要。 “別提了,說到這事我就心塞啊?!?/br> 青璃用茶水潤潤喉嚨,做了一個西子捧心的動作,嘴角抽了抽,“這事都是那個雞婆的單世子搞的鬼,何云是他表妹,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她愛慕云少主已經(jīng)到了非君不嫁的地步?!?/br> 京城的官家互相聯(lián)姻,門當戶對的習俗已久,所以不是草根上位,都能有幾門官親,沾親帶故的大有人在,她現(xiàn)在有點懷疑是不是單世子在變相的報復,如果真是,那個二百五算是學聰明了些,懂得借刀殺人了。 “那夜篝火會,我和夫君在樹林狩獵,碰到行色匆匆的侍衛(wèi),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等我們回去的時候,現(xiàn)場哀嚎一片。” 水零歡剝了一個核桃,放在青璃手里,“喏,這是北邊運過來的,你嘗下,顆顆飽滿,是用椒鹽炒的,要是吃著可以的話,帶回去一些,府上也沒什么新奇的東西,你那也不缺什么?!?/br> “味道不錯?!?/br> 這核桃確實顆粒很大,可以和空間里面的媲美,主要是這手法,咸香可口,吃起來不錯,聽水零黎說那天的事,也點頭,“這些我都知道,零歡后來和我說了,難道你知道什么特別的?” “特別的,也不知道太多,后來侍衛(wèi)進深山去搜查,發(fā)現(xiàn)了何云,那會何云正和群狼對峙,差點被狼群吃到肚腹,如今還昏迷著不清醒,但是昨夜醒來之后,卻說她看到了刺客,還說聽到刺客說話?!?/br> 水零黎緊皺眉頭,眼底浮現(xiàn)一抹憂色,“你在京都的時日有些短,可能還不了解何云,別看她爹是吏部尚書,其實早就是三皇子一派的人,何云的娘姜氏和姜貴妃是堂姐妹,而且這次因為那么點不著邊際的事記恨你,還不曉得如何說。” 青璃聽后心里一驚,這確實是問題,那夜一切都趕的如此巧合,現(xiàn)在還不知道刺客到底是哪派的人,因為姜貴妃受傷,說是三皇子耶律楚仁自導自演的苦rou計也有點勉強,但是那個變態(tài)妖孽做事一向沒譜,也說不定,何云因為和她有齷齪,被教訓,卻安然無恙,何云心里一定清楚是馬的問題,萬一說出點什么來潑她的臟水,還真是不好辦吶。 “說真的,我還是不想手上沾染血腥,但是留著這種人玷污我的清白,還可能讓四叔受連累,也絕對不可以。” 青璃微微一笑,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她站起身,在偏廳走了一圈,又淡定的坐下,婦人之仁不可取,還是何云命大,若不是趕上侍衛(wèi)進深山搜捕刺客的話,何云都不會活著,哪有機會說什么話。 “我不知道她說什么,但是據(jù)說會對忠武將軍府不利。” 水零黎沒有說的太明白,青璃卻聽懂了,一定是白府在何府上安插了釘子,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現(xiàn)在殺了何云是一件簡單的事,問題是,這事到底是何云私下想著報復,還是何府,或者三皇子授意,如果是后者,恐怕還有一些臟水等著污蔑,即使弘德帝不會聽信一面之詞,也會影響四叔的威名。 “不只是何云,何府都不能留?!?/br> 只是說著簡單,談何容易,三皇子耶律楚仁不倒,姜貴妃受盛寵,那么有著親戚關(guān)系的何府還是會鮮花著錦,這一層一層,解決的關(guān)鍵,還是姜貴妃那里,只要她被厭棄,一切又變得簡單的多。 “我是想,誣陷人的戲碼無非就是抓到舞姬屈打成招,或者派人假扮,當時都蒙著面紗,也看不真切?!?/br> 水零黎分析了一下,然后按照耶律楚仁的思路想了想,這件事恐怕不會很快的解決,現(xiàn)在對四皇子這派不利,四皇子妃阮冉冉小產(chǎn),需要的就是忍耐,等待時機,己方在人脈上確實屬于劣勢,不管何家誣陷誰,都會帶來嚴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