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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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無辜的眨眼,心里想著,她不但知道,而且是早就知道了,這也不算什么大新聞。 “哎呀,真是的,我提她干嘛!” 水零歡把扇子上下?lián)]舞,青璃看她熱的不行,讓香草透了個帕子給她擦汗,然后問道,“你上門不是說這個的吧?” “哎呀,我不是主要說這個,是關(guān)于我堂姐夫的事?!?/br> “白神醫(yī),他不是進(jìn)宮給姜貴妃診治了?” 水零歡上門來,青璃覺得有一絲不好的預(yù)感,弘德帝沒在淳于魔頭那邊找到便宜,現(xiàn)在又換人下手了嗎?來的如此之快,讓人防不勝防。 “是,就是昨夜,然后姜貴妃今日就昏迷不醒?;噬洗笈桶盐姨媒惴蜿P(guān)起來了,說是他有意加害,若是姜貴妃今日不醒的話,就要打入天牢!” 水零歡自己順氣,把事情說了一篇,撇嘴道,“姜貴妃是被刺客扎刀的,無論是舞姬還是何云,證據(jù)都指向三皇子,是他指使的有預(yù)謀的刺殺,誤傷了姜貴妃,說不定就是苦rou計,干我姐夫何事啊,宮里那么多的御醫(yī),偏偏找了我姐夫,給一個后宮的妃子治傷,這事真是很有貓膩!” 狗急跳墻,姜貴妃真是什么招數(shù)都使出來,白若塵是未來白府的當(dāng)家,嫡子嫡孫,也被陷害,還能把人支開,不讓他到護(hù)國將軍府給淳于魔頭治傷,絕對是一箭雙雕的好計謀! “然后我堂姐覺得委屈,就去刑部大堂喊冤去了!” 水零歡見青璃皺眉沉思,就把后面的也說完,“真是欺人太甚,還有更絕的呢,皇上心血來潮,去白皇后的寢宮,竟然發(fā)現(xiàn)一個全身被刺著針孔的小人,上面用血寫著三皇子的生辰八字,這可是巫蠱之術(shù)!” “還有這等事?這是要害死白家?” 青璃用力的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這些事,無可避免,皇上召白若塵入宮,不可能不去,在白皇后寢宮發(fā)現(xiàn)被扎的小人,多半是姜貴妃派人做的手腳,都說古人迷信,最忌諱這種巫蠱之術(shù),能狠心用自己兒子的生辰八字,來陷害對方,這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是啊,皇上準(zhǔn)備廢后,明日早朝恐怕會宣布吧?!?/br> 水零歡垂著眼眸,她也不傻,局勢多變,作為四皇子一派的官家小姐,不可能不懂,以前在堂姐水零黎沒出嫁之前,沒少教導(dǎo)她。 “下一個,云家?!?/br> 護(hù)國將軍府,白家倒臺,作為同盟的云家也不會得了好,然后四皇子這邊的支援,也只有水家,還有阮冉冉的娘家,這些都是文官,沒多大作用,弘德帝看不順眼,隨便找個理由就更讓人告老還鄉(xiāng)。 “我堂姐在刑部大堂,還沒回來。” “她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 現(xiàn)在事情還沒成定局,一切都可以挽回,水零黎也是個聰明的,不去大理寺,跑刑部去鬧,還不是因為仗著她爹就是刑部尚書水大人。 “你先回去,這事我曉得,我會和我四叔說,看看有什么辦法沒有,晚點聯(lián)系你堂姐。” 青璃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決定還是和四叔商議一下,再聯(lián)系如玉,看看那邊有沒有什么部署,不能總是自己單槍匹馬,她現(xiàn)在就有主意,但是怕打亂對方的安排。 ------題外話------ 大家客戶端簽滿了嗎,萬一抽到月票,砸過來,打滾賣萌唱小蘋果,求下月月票 推文《逆天鬼瞳之極品貴女》 她是珍寶閣的首席鑒寶師,遇奇珠,遭刺殺,一朝重生,竟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成為七歲孤兒; 四個輪子的東西滿地跑,方方正正的盒子里裝著的小人會說話……各種奇怪的東西,她尚未完全接受,便成為慕容家養(yǎng)女; 人前,她是慕容家的得寵千金,氣質(zhì)如蘭,眾人追捧;人后,她是天賦異凜的鑒寶大師,鬼瞳一開,賭石鑒寶,信手拈來。 奈何“卑賤”的身世擺在那,總有人看不慣。 挑釁?小兒科,她不看在眼里; 威脅?她死過一次,也不怕多一次; 妒忌?那她管不著; 吃醋?等等…… 這男人莫不是有病,初次見面就吃醋,這個不許,那個不準(zhǔn),請問他是她的誰? ☆、第055章 喂參湯 正午的太陽高照,最近的天氣越來越熱,青璃回來之后,在偏廳也放置了冰盆,是雕琢成冰山一樣的盆景,上面還做了點綴,古代的勞動人民的智慧是不能小看的,青璃深以為然,現(xiàn)在關(guān)上門窗之后,和現(xiàn)代空調(diào)房差不多,屋里彌漫著清涼之氣。 水零歡過來送了消息,也沒有久留,甚至平時最喜歡的糕餅都沒能多看一眼,心浮氣躁,白家連續(xù)出岔子,刺激了她那不算敏銳的神經(jīng),京城官家勢利大體上就分三皇子和四皇子兩派,白家,水家都是四皇子耶律楚陽的中堅力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小姐,老爺還沒回來,聽說被留在了衙門。” 香草打了簾子,推門走了進(jìn)來,頓時覺得舒爽,天氣炎熱,從后院走到前院一個來回,額角上就出了汗,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先喝水,口干舌燥。 青璃讓香草去前院打聽四叔的行蹤,得知人還沒回府,這也在她的預(yù)料之中,白家現(xiàn)在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一旦白皇后被廢后,可以想象白家的結(jié)局多么凄慘。 “你先歇會,喝點涼茶。” 青璃對自己的丫鬟還算不錯,雖然來自現(xiàn)代,她也沒渴求過人人平等,什么奴婢和主子一樣共同進(jìn)餐,她都不會,或許來到大周將近五年,思想也被這個時代的人同化,只有在見到皇族,下跪的時候,才覺得有點不習(xí)慣。 “小姐,您看白家能躲得過去嗎?” 香草自己坐在小墩子上喝茶水,還不時用帕子擦汗,臉色紅紅的,水小姐說那些話她都聽見了,在這個時機(jī),發(fā)生這樣的事,可謂棘手。 “躲不過也要躲過?!?/br> 青璃抱著胳膊站起身,低著頭在偏廳走了一圈,眼睛盯著屋里的木質(zhì)地板,思緒轉(zhuǎn)的飛快,姜貴妃這么快就有了新動作,看來在后宮也是掌權(quán)人物,白皇后雖然不弱,卻和得寵的寵妃比不了,這么多年自保,還使得四皇子耶律楚陽沒受大傷害,已經(jīng)是十分難得,后宮的女人,有多少是簡單的,或許不用她幫助,形勢也會得到反轉(zhuǎn)。 “小姐,剛才派去莊上的婆子回話說,如玉小姐已經(jīng)兩三天沒回去了。” 青璃正在和香草說話,紅豆也打外邊進(jìn)來,這丫頭跑的著急,頭上的銀釵都歪了,一腦門的汗,進(jìn)門回話的時候,還不拘小節(jié)的用袖子擦額頭上的汗。 “恩,我曉得,你這丫頭急什么,麥芽,我記得有幾條新做的細(xì)棉布帕子,給紅豆這丫頭拿兩條,省的沒有擦汗的,讓外人看到,還以為你家小姐我多虧待下人呢?!?/br> 青璃轉(zhuǎn)回頭,吩咐身后打扇子的麥芽,還是細(xì)棉布帕子最吸汗,柔和,舒適,但是現(xiàn)在官家小姐都喜歡用那種綢緞帕子,有的為美觀,周圍加上一圈蕾絲邊,若是拿出細(xì)棉布的帕子,一定會被人笑成老土。 “小姐,奴婢就是太著急了些?!?/br> 被自家小姐說了一句,紅豆的臉紅了紅,但是還很坦然的接受獎賞,陪著青璃四年多,很了解小姐的脾氣秉性,正常情況還是很好說話,很少發(fā)火,也不不留心不相關(guān)的事。 天氣熱,冰盆融化的很快,從上面冒著絲絲涼氣,下面已經(jīng)變成了冰水,麥芽取回帕子,還用一條手帕去沾了冰水擦臉,擦完之后,自己舒服的呼了一口氣。 “麥芽,以后少用這冰水擦臉,特別是來了小日子的時候,到時候不是頭痛就是肚子痛,你在院子里沒事,鎖了門去后院的葡萄架子坐會,有那不當(dāng)值的丫鬟婆子,還能閑聊。” 幾位丫鬟之中,青璃對麥芽算是最好的,這是她來到京都以后,實際意義上的第一個丫鬟,之前,于嬤嬤和杜鵑的賣身契都不在她這,所以她一直算是客氣,很多事都指揮麥芽去做,總是把這個丫鬟當(dāng)成自己人,這么多年形成了習(xí)慣。這兩天她不回府里,院子也沒什么事務(wù),灑掃都有粗使小丫鬟,有時間不如讓麥芽去休息休息,回家看看。 “小姐,奴婢還是留在院子里,萬一有人傳話呢,別人奴婢也不放心?!?/br> 麥芽搖了搖頭,之前已經(jīng)請假了幾天,干娘也覺得不好意思,讓她好好的伺候小姐,不是誰都有那好命,跟著這樣性子好的,很多官家小姐都是外表優(yōu)雅,內(nèi)心陰狠,背地里折磨貼身丫鬟,她是得了天大的好運,才遇上這樣的主子。 “總之,你看著安排吧?!?/br> 青璃又在偏廳坐了一會兒,感覺到太陽稍不那么火熱,這才準(zhǔn)備出門,真是哪里也不如家好,在護(hù)國將軍府小住一夜,都很不習(xí)慣。 “小姐,奴婢準(zhǔn)備了兩大箱子的衣物,您看被褥,紗帳還用帶著嗎?” 紅豆和香草一起提溜兩個大箱子放在偏廳,青璃嚇一跳,她揉揉跳動的額角,無奈地道,“怎么這么多,帶上兩套換洗衣物就可以。” “小姐,那怎么行!” 麥芽走過去,打開箱子一看,清秀的小臉帶著嚴(yán)肅之色,“小姐最常用的那套茶具總要帶著吧!” “就是,奴婢還想帶紗帳和被褥呢,您住的小院,也太,太簡單了些。” 紅豆眨眨眼,實際是簡陋還差不多,紗帳是那么陰暗的顏色,屋里幾乎沒有擺設(shè),還有那張硬板床,什么都沒鋪,自家小姐怎么能睡的習(xí)慣,再說小姐是去治病的,可不是去受罪的。 “是啊,還有小姐最喜歡的瓷瓶,護(hù)國將軍府上也有很多花,但是沒有薔薇,不如摘了之后帶過去?” 香草也跟著提議,自家小姐有習(xí)慣,一些東西都喜歡用特定的,換了茶杯喝水都會覺得不舒服,要是外出做客,除非太渴,不然都不會喝茶。 “就帶上幾套衣物,那套我常用的茶具帶過去可以,別的就算了,整理出一個箱子。” 馬車放這些礙眼,文姨母知道她住了那個小院子,肯定會派人拾掇的,自己去做客,還要帶這么多,很不好,好像文姨母薄待她一樣。 青璃吩咐下去,麥芽,香草和紅豆三人一起商議,最后才戀戀不舍的整理出一個小箱子,還總往旁邊的大箱子里瞄,自家小姐從萃華樓買的外海內(nèi)衣也帶了兩套,現(xiàn)在愁的是洗過之后,曬在哪里。 午時剛過,還不到晚膳的時辰,青璃讓車夫把馬車開到北大街的店面上看看,最近護(hù)國將軍府,白家接連出事,下一個倒霉的注定是云家,而云家似乎早就做了準(zhǔn)備,四年前恐怕就預(yù)知到了這個結(jié)果,一些鋪面全部轉(zhuǎn)讓出去,京城沒有幾家分號,把重心全部轉(zhuǎn)移到了北地。 云家少主云隆豐也去了北邊巡視生意,很巧合的又不在京城,云家百年望族,樹大根深,盤根錯節(jié),姜貴妃想要找麻煩,這借口還不太好找。 “小姐,您來了,沈小姐正好在里面?!?/br> 青璃讓車夫把馬車??吭诓记f前面,機(jī)靈的伙計立刻迎了過來,青璃從側(cè)門進(jìn)去,到后堂,沈冰雨正在看這賬冊,眉頭緊皺,一臉糾結(jié),看到青璃進(jìn)來,打了一個手勢,臉又埋到賬冊里面,片刻之后才抬頭。 “璃meimei,你是來找我的嗎?” 沈冰雨揉揉眼睛,轉(zhuǎn)動了一下脖子,這賬冊堆積的太多,而且最近云家供貨上出現(xiàn)問題,原本答應(yīng)好的布料,出現(xiàn)了斷層,很多賣的好的,都已經(jīng)斷貨良久,但是同行人家的生意卻借機(jī)做的風(fēng)生水起。 “小雨姐,我要去護(hù)國將軍府上小住幾天,你最近是回府里,還是去莊上?” 這幾年,沈冰雨跟著做生意,也算是小有資產(chǎn),她在京都也買了田莊,還有一個三進(jìn)的院子,在富人居住的地方,本來想接爹爹和新晉繼母過來住,但是她爹總覺得當(dāng)年的事情虧待她,沒臉過來,又放心不下,派了家里的兩個舊人,一個婆子,一個丫鬟跟著過來貼身伺候。沈冰雨自己一個人覺得孤單,忠武將軍府里住了多年,她還是會時?;厝?。 “我還是回府里吧,四嬸身子不太好,我得了一些藥材,過去看看,你就放心吧,有事我派人去通知你?!?/br> 沈冰雨和青璃的關(guān)系處的很好,也不見外,她揉揉發(fā)疼的眉心,指出賬本上的問題,“云家最近的貨經(jīng)常出問題,我們要考慮看看,是不是換一個供應(yīng)商?!?/br> “是這樣啊?!?/br> 不出所料,云家這也不太平,只是做的沒有白家和淳于家明顯,不過云家在朝為官的都是清流,也沒有結(jié)黨,主要的命脈都是在生意上,貨物出問題,看來也是被盯上了。 “供應(yīng)商,怕是不好換啊。” 做生意不是那么簡單的,在京城,布料的買賣,幾乎被壟斷,能有這個實力的,背后一定有強大的靠山,和云家作對,排擠,那么背后之人無疑是三皇子耶律楚仁,所以換?更難。 “看來,蠟染,我們要提上日程了?!?/br> 青璃嘆口氣,沈冰雨馬上會意,如果說去京都周邊的散戶人家收紡的布料,然后自家回來加工,這樣的話能有新花樣,布莊的生意也會好起來,蠟染很簡單,想要什么花樣,也可以出銀子定制。 “恩,原想做充分的準(zhǔn)備,現(xiàn)在看來沒有這個時間?!?/br> 就算京都的天塌下來,銀子也要繼續(xù)賺,沒有銀子,就不能買糧米,買藥材,要真有一天不得已而造反,也得有點相應(yīng)的準(zhǔn)備,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爭奪太子之位的大戰(zhàn)已經(jīng)打響。 “小雨姐,具體的辦法你都知道,現(xiàn)在這事只能靠你,我……” 青璃摸摸鼻子,吶吶的說了兩句,有點不好意思,這么多年,鋪子她都是甩手掌柜,根本不cao心,而鋪子一直沒出大問題,香滿樓烤雞,家居鋪子,花草鋪,都運營的良好,說是日進(jìn)斗金也不為過。 “璃meimei,我曉得,很多事情都等你處理,也要多注意休息。” 沈冰雨說著,拍了一下頭,最近回來,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處理,有些賬本都堆積了幾個月,她一忙竟然忘了,“如玉小姐走的時候留了一張字條,說是有事情去這個地方去找她。” 青璃接過沈冰雨遞過來的字條,打開一看,表情囧了囧,“金鳳樓”,這好像是京城第一的青樓吧,怎么選在這種地方,如玉難道又重cao老本行,去當(dāng)起了掛名花魁? 從布莊出來,也快到了申時,青璃派人去問了一下,四叔還忙的不見人影,所以她打算晚點派人再去問問,剛要上馬車,差點被對面胡同里面沖出來的馬車驚到。 在京城,除非是皇親國戚,或者有實權(quán)的大人物,不然還沒人膽子這么大,看著她要上馬車,讓自家的馬過來相撞,這種找茬的方式,還挺別具一格的。 “哎呦,瞧瞧,這不是莫家從鄉(xiāng)下來的小姐,怎么,拒絕三皇子殿下,后悔了吧?唉,你看少將軍,現(xiàn)在落得這個名聲?!?/br> 對面的馬車非常耀眼,上面都是紅綠的流蘇,對青璃來說,這裝飾真的丑到家了,聽里面的人說話,聲音嬌滴滴的,比青樓里面的姑娘還要媚,作為一個官家小姐來說,讓人感覺到不莊重,實在很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