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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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京都的話本好,故事很新穎?!?/br> 二姐青薔回過身,眼睛亮晶晶的,這次京都之行來的太值得了,她又想起前天在福源茶樓看的那出戲,心里惦記,就念叨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那個德勝班還唱不唱,結(jié)局應(yīng)該是嫡子繼承產(chǎn)業(yè)了吧?庶子和小妾就應(yīng)該得到報應(yīng)才好!” 青璃正在喝水,聽到此差點噴了出去,她都覺得最近定力不錯,看來多多培養(yǎng),學(xué)學(xué)大哥莫子歸,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要處變不驚。 “德勝班?那不是京都最火的戲班子嗎?我們家老太君想請的德勝班來府里唱戲,結(jié)果對方回絕說已經(jīng)和三皇子府上約定好,我們家的下人過去請了好幾次都沒答應(yīng),拿喬的很?!?/br> 水零歡的祖母喜歡看戲,家里也經(jīng)常請人,德勝班在京都很火的原因,是出來一個嗓音非常出色的名角,可以扮演男子和女子,聲音上變換的很完美,讓觀眾都以為是男女兩人是龍鳳胎的兄妹,其實只是他一個人的扮相而已。 “是啊,我們是去北街轉(zhuǎn)悠,正好在福源茶樓聽?wèi)颍矝]想到竟然能請到德勝班,而且還看了一出相當(dāng)精彩的戲?!?/br> 青璃眨眨眼睛,神秘的對水零換和趙羊羊說道,二人好奇,想要追問,她又不再言語,告訴她們過兩天就會傳遍京都。 “這樣啊,要是真與眾不同,可以看看?!?/br> 水零歡對戲班子沒興趣,完全就是想湊合鬧,和趙羊羊想法一致。 午時,太陽火辣辣的,昨夜下了一夜的雨,陽光照射一上午之后,花園里的泥土地上都沒了水漬,也變得干燥起來,眾人沒看過癮,也不能傻傻地干等著,都從原地站起身,回到自家的院子里歇晌,心里激動,等待下午繼續(xù)聽?wèi)颉?/br> 對青璃來說,聽?wèi)蛞惶焓且环N折磨,但是家里人眼睛發(fā)亮,她觀察了一下娘親劉氏,身子繃直,從坐到座位幾乎沒動過,等到上午的戲結(jié)束之后,腰腿酸麻,一個動作維持太久的結(jié)果。 “你們兩個跟我回院子歇晌,等過了晌午之后,我們再出門?!?/br> 水零歡和趙羊羊下午打算去逛逛鋪子,給徐縈準(zhǔn)備大婚的添妝,青璃是在這個時候去護(hù)國將軍府一趟,給淳于魔頭腿部施針,從路人甲變成了未婚夫,這個轉(zhuǎn)變太快,她雖然說服自己接受,還沒轉(zhuǎn)過彎來,有心不理會,又怕耽誤治療,萬一以后兩人真在一起,他陰天下雨就腿疼,還不是得拖累她。 水零歡,趙羊羊和青璃說的大部分是書院的事,二姐青薔,堂姐莫青菊插不上嘴,二人也起身離開去小院談?wù)搫偛诺膬沙鰬?,沈冰雨要出門去布莊,最近生意還不錯,蠟染這塊稍微有點起色,很多事情還等著她拍板。 “青璃,你看我這身衣裙怎么樣?” 等到旁人都走了之后,趙羊羊這才站起身,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她的拖地的裙尾瞬間飄起來,青璃很喜歡這樣的設(shè)計,有點像現(xiàn)代的魚尾晚禮服,但是看到裙角繡著的兩只羊之后,滿臉黑線。 “羊羊,你在裙角一定要繡上這么兩只嗎?” 青璃怎么都覺得怪異,就好比一身高大上的晚禮服,突然加上了童裝的設(shè)計,上次白府滿月宴,趙羊羊的衣裙已經(jīng)讓她眼睛差點凸出去,這次又來了一次隆重登場。 “我爹說我們是靠養(yǎng)羊發(fā)家,不能忘本,這個是富貴吉祥的象征?!?/br> 趙羊羊劉海擋住了眉毛,她的眼睛圓圓的,時常帶著霧氣,臉頰和蘋果一樣,怎么看著這個小姑娘都是無害,但是看她惡整書院里面傲慢的官家小姐,青璃才知道人不可貌相。 “羊羊,你又來了!” 水零歡受不了的攤手,“我覺得,你可以做一套羊的首飾,把這兩只羊繡到鞋面上,能更好一些。” “這個主意好!” 趙羊羊很高興,水零歡一聽,差點坐到地上,身邊的丫鬟趕忙過來攙扶,這才把人扶到沙發(fā)上。喜歡羊,這是一種愛好,青璃決定,以后吃羊rou火鍋的時候還是不請趙羊羊,不然的話沒準(zhǔn)真的會哭。 正午的天氣太熱,在幾個人進(jìn)門之前,麥芽手腳麻利的換走了沙發(fā)上的軟墊和竹席,又讓人在偏廳里加了冰盆,幾個人進(jìn)屋之后,冷氣撲面而至,頓時感覺到舒爽。 京都炎熱,在莊上還能涼爽一點,五月初五之后,天風(fēng)書院恢復(fù)正常,青璃無力的嘆息一聲,書院有規(guī)定,除非被開除,否則想要從書院退學(xué),必須提前一個月申請,也就是說,至少還要受一個月的折磨。 這次家里人放下生意到京都來,主要是為團(tuán)聚,但是不會耽擱太久,爹娘是意思是爺奶留在這邊,他們回去,最多住上一個月,青璃也想和家人一起走,很多事情現(xiàn)在就要做打算。 過了晌午,戲班子再次開唱,青璃留下辦事得力的香草和杜鵑,讓二人看情況,若是家里人還想再聽一天,就留下戲班子,但是要讓家丁看好前院,府中很少有外人留宿,更要注意安全。 出了府門不遠(yuǎn),青璃和水零歡,趙羊羊告別,這才再次坐到馬車?yán)铮o(hù)國將軍府的方向行進(jìn)。她和淳于諳定親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府內(nèi),紅豆覺得這次出門揚眉吐氣,去護(hù)國將軍府名正言順,就算碰到有人質(zhì)疑,也不會影響自家小姐的名聲。 “青璃小姐,您來了?!?/br> 護(hù)國將軍府的側(cè)門緊閉,青璃正準(zhǔn)備讓車夫去叫門,還不等吩咐,側(cè)門被打開,緊接著,是一陣霹靂巴拉的鞭炮聲,青璃抽抽嘴角,看著車窗外,旺財一臉諂媚相,她淡淡地問道,“怎么在這個時候放鞭炮,府中有喜事?” “青璃小姐,看您說的,您能來,這就是府中最大的喜事。” 旺財抖了抖衣袖,一臉討好,雖然知道青璃小姐早晚都是自家少夫人,沒想到這么快,少爺行動迅速,真有一套。昨日得到消息之后,不顧下雨,折騰府里的人去采買紅色的燈籠,說是往年掛的那些太陳舊。 晚上自家少爺也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旺財去換水的時候被自家少爺叫住,兩個人幾乎說了一夜的話,當(dāng)然都是他在說,少爺聽,現(xiàn)在他嗓子還有點疼,如今青璃小姐已經(jīng)是準(zhǔn)少夫人,他可不敢得罪,不然和紅鯉的親事還不知道拖到猴年馬月。 “是嗎?” 青璃在紅豆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剛才一進(jìn)門鞭炮聲響起,馬稍微的受了驚嚇,真不知道是不是府上的人給她下馬威,兩個人定親,這可不是她提出來的,青璃心里極其不痛快。 淳于諳聽跑腿的下人說青璃已經(jīng)往這邊走來,他急切的站起身,把藏在枕頭下面的銅鏡抽出來,左看右看,平日除洗臉之外根本不著銅鏡,對自己的相貌也不關(guān)注,現(xiàn)在他也是有家的人,不能總是不修邊幅,旺財說,其實女子對男子的相貌很看重,他深以為然。 護(hù)國將軍府張燈結(jié)彩,一片紅色,讓青璃覺得很刺眼,一進(jìn)門就來一個驚嚇,任誰心情也不會好。淳于諳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好心辦壞事,讓未來娘子記恨。 “青璃,你來了?” 見到青璃進(jìn)來,淳于諳主動打招呼,旺財說過,總是不說話,會讓對方覺得她不受歡迎,雖然他聽著這話有些奇怪,但是稍微熱情一點總沒錯,只是對著銅鏡練習(xí)兩天怎么笑,還是不會,他終于放棄,現(xiàn)在說話還覺得面部有點抽筋。 淳于諳今天破天荒的沒穿黑色衣衫,穿了一身深紫色的類似朝服的袍子,在天牢受刑之后,淳于諳臉龐清瘦一些,更顯得棱角分明,凸起的喉結(jié)讓他更增添了男子的氣息,他鼻梁英挺,眼眸深邃,卻不同于以往的銳利,夾雜了一絲柔和。 “恩,過來給你的腿施針?!?/br> 青璃找出留在這邊的藥箱,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套粗長的金針,這種金針和細(xì)針療效都差不多,但是疼痛感就大不相同,粗針扎上去會有刺骨的痛意,青璃瞇瞇眼,把金針放在眼前看了一眼。 突來的疼痛,讓淳于諳一個激靈,只是幾根金針,可是扎在xue位上是如刺骨般的痛,他的額角馬上被汗水浸濕,他沒問青璃為什么,因為相信她一切是為了他好。 這個時候,青璃下手輕了一些,想到在天牢的時候,那樣的刑罰都沒能讓淳于諳哼一聲,真是一個能忍耐的人,或許不是這樣的性格也不能年少成名,做了少將軍。 對她來說,淳于諳在這個方面還是很讓人敬佩,因為她很討厭那種一有點風(fēng)吹草動就哭哭啼啼的男子,記得以前在現(xiàn)代的一個男同事,手被釘子刮破了一個小口,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一個小時,她不屑,還被對方說成是女漢子。 “府中的裝飾,你覺得怎么樣?” 淳于諳用手抹了一下額角上的汗水,青璃的給他繡的帕子就在枕邊,可是他舍不得用,疼痛一波接一波襲來,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轉(zhuǎn)移注意力。 “你是指鞭炮,還是指大紅燈籠?” 青璃心里有氣,下手更快,看淳于諳疼成這樣,就說明恢復(fù)的不錯,這是最后一次金針刺xue,以后涂抹藥膏就可以。 “大紅燈籠是派人掛的,鞭炮……” 淳于諳聲音沙啞,喉結(jié)動了一下,片刻之后才道,“鞭炮這是個習(xí)俗,聽說在進(jìn)門的時候放鞭炮,就是告知門神,家里有了新成員?!?/br> 淳于諳說的很委婉,但是聲音里還是帶著一絲得意,他也沒想到會這么順?biāo)?,突然殺出來一個張女官,原本的攔路石變成墊腳石,讓他求親成功,昨日娘文氏過來交待了來龍去脈之后,他就一直心砰砰地跳,若不是現(xiàn)在腿部受傷,一定會夜探香閨訴衷情。 聽到這樣的話,青璃果段的把粗針換細(xì),心里合計,她現(xiàn)在就算是新成員?這還沒過門呢,文氏和自家爹娘說不會拘著她,這一點讓她很滿意,心里對這份親事也沒那么排斥。 “這時候掛燈籠,沒什么作用,還是拆下來吧?!?/br> 那邊還在打仗,淳于諳的爹身中劇毒,雖然現(xiàn)在暫時還平安,兩個人也要低調(diào)一些,消息沒有傳的那么快,至少今日水零歡,趙羊羊上門的時候二人不知道,青璃也不知道為什么,竟然鬼使神差的隱瞞下來,連好姐妹都沒告訴。 “喏,用這個帕子擦擦臉。” 青璃用棉布帕子浸透了冷水,讓淳于諳自己擦汗,“今天是最后一次施針,你現(xiàn)在只要堅持抹藥膏就可以,應(yīng)該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br> “青璃,其實我有話想和你說。” 淳于諳定了定神,讓自己清醒一點,有些話開口很艱難,但是他必須要說出來,“青璃,宇文鯤馬上就會回到大秦,南邊邊關(guān)戰(zhàn)事瞞不住人,現(xiàn)在大周內(nèi)憂外患,我怕……” “我知道,大周和大秦的邊關(guān)恐將開戰(zhàn),但是我還是想回到鳳陽去,莫家村才是我的家?!?/br> 爹娘會回去,她也會,她覺得淳于諳是想讓她留在京都,但是在京都不快樂,總是有這么多的瑣事,亂七八糟的人給她添堵,這次一起全部解決利索之后,馬上和爹娘回去,種田才是頭等大事,在京都只能安于享樂。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可能要上戰(zhàn)場……” 淳于諳垂了一下眼眸,片刻之后,身上又開始散發(fā)強大的氣場,他的語氣更加堅定,“我是想對你說,若是我有什么不測的話,你就帶著我給你留下的東西,找個能照顧你的人,好好生活?!?/br> “你放心,你不說我也會的。” 青璃翻了一個白眼,看了看淳于諳的臉,說的這么悲壯干什么?在戰(zhàn)場上都保護(hù)不了自己的人,怎么能做她未來的夫君?可別二人成親之后真的讓她做了寡婦。 “你……” 淳于諳醞釀好久才說出來這番話,得到青璃的回答之后差點氣個倒仰,沒錯,這就是自家小野貓的風(fēng)格,但是他肯定不會死,一定賴上一輩子。 旺財端著茶杯在書房正準(zhǔn)備進(jìn)門,在門口處站了一會,他想偷聽一下,自家少爺和青璃小姐私下說什么話題,聽到那句,“你放心,你不說我也會的”之后,差點吐血,都怪他嘴欠,說什么有銀子才有安全感的屁話,少爺是個實誠人,把自己所有的私產(chǎn)都給了青璃小姐,嗚嗚嗚,青璃小姐太無情了,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旺財,別在門口偷聽了,進(jìn)來上茶!” 天氣太熱,淳于諳為了照顧青璃,在房間內(nèi)只放了一個冰盆,青璃坐在椅子上之后馬上站起,上面實在太燙,火熱火熱的,接過旺財?shù)臒岵韬攘艘豢冢~角上很快也冒了汗。 “五月初五,不介意我和娘登門拜訪吧?” 淳于諳現(xiàn)在腿部好轉(zhuǎn),不是陰天下雨,走路沒有問題,他很想見見青璃的家人,因為那些人在不久的將來,也是他的。 “不介意,來吧,家里熱鬧?!?/br> 兩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定親,青璃也要為他著想,護(hù)國將軍府只有他和文姨母兩個人,一起過端午節(jié),怪沒意思的,不如到自家來熱鬧一下。 文氏隨和,得到家里人的一致好感,多多接觸之后,自家爺奶他們也不會特別拘謹(jǐn)。今年家里準(zhǔn)備的粽子樣式很多,兩家一起過,就是多兩雙筷子而已,但是青璃還囑咐了一句,“到時候你多說點話,不然我爺奶會多心,老人家就是喜歡閑聊?!?/br> 青璃爺奶喜歡活潑的姑娘家,水零歡,趙羊羊,沈冰雨,都非常得寵,她有點懷疑淳于魔頭,這家伙不能去了府上,就坐著不說話,渾身散發(fā)冷氣吧,她可不想找個冷場王和話題終結(jié)者。 “我一定盡量,可是我不知道說什么?!?/br> 淳于諳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是個問題,他的生活除了練武之外就是打仗,說的也都是部隊的生活,和青璃家人沒有任何交集。 “說什么都行,就說說你小時候是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吧,聽白神醫(yī)說你以前還是個話嘮,小臉兒白嫩嫩的小包子,后來才成了這副脾氣?!?/br> 青璃察覺到淳于諳黑了臉,趕忙捂著帕子偷笑,淳于諳的過往幾乎是府里禁忌,也只有桃花眼敢拿這個事來調(diào)侃,青璃也借光聽到一些,說他從前長相秀氣,白胖胖小嫩臉,來訪的官家夫人都喜歡捏一把,每次他都會哭,后來習(xí)武,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最討厭女子,而且有潔癖,討厭女子身上的脂粉香氣,來自家還有點麻煩,她必須提前告訴二姐青薔和堂姐莫青菊,不能擦脂粉也不能離這個魔頭太近。 旺財站在一旁豎起耳朵聽著,瞬間瞪大了雙眼,天啊,青璃小姐竟然在老虎的屁股上拔毛!呸,呸,他不是說自家少爺是老虎,關(guān)于少爺為什么變成這樣是府上禁忌,丫鬟婆子都三緘其口,他到少爺身邊服侍的晚,等來的時候,少爺已經(jīng)成現(xiàn)在這樣,應(yīng)該是比現(xiàn)在還嚴(yán)重。 “你很想知道為什么我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淳于諳眼眸幽深,他抬起頭看了青璃一看,淡淡地道,“你過來我就告訴你?!?/br> “你不會是想打我吧?” 青璃狐疑的抬頭,把手放在桌子上敲打了幾下,這才道,“你就這么說吧,我能聽見。” “可是我不想讓別人聽到?!?/br> 淳于諳說著,指了一下還站在門口處目瞪口呆的旺財,“我不喜歡不相干的人知道我的秘密?!?/br> “讓旺財出去?!?/br> 青璃才不上當(dāng),萬一過去被拍飛呢?她在原地和淳于諳講條件,“你就說吧,我聽著。” “你應(yīng)該管叫我什么?叫聲夫君我就告訴你?!?/br> 淳于諳瞪了一眼旺財,關(guān)鍵時刻,自家小廝總是那么沒眼色,都是他平日里要求不嚴(yán),把旺財養(yǎng)成這副八卦性子,看這小廝賊兮兮的樣兒,兩眼放光,這不就是聽到大八卦的表情嗎。 “淳于諳,淳于魔頭。” 青璃捂臉,這還是那個沉默寡言的鐵血少將軍?不能被人易容了吧,兩個人剛剛定親,就讓自己叫夫君,這是*裸的調(diào)戲,這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她怎么都接受不了,從手指縫里帶著詫異地看著他。 “不用連名帶姓,至少也有個稱呼吧?” 白若塵在未成親的時候管水零黎叫黎兒,當(dāng)然,二人過招的時候就會大罵,“水零黎這個妖女”,他叫小野貓也是璃兒,同音不同字,但是他不想這么叫,覺得別扭。 “青璃就可以,還要什么稱呼?” 青璃眨眨眼,眼波流轉(zhuǎn),因為她自己自動腦補,淳于諳穿著一身花花綠綠的綢緞衣衫,手里抓著紈绔公子必備的調(diào)戲女子工具——折扇,挑起她的下巴,一臉風(fēng)sao地喊上一句,“好meimei”。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