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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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呢?”傅亦銘不耐煩地提醒:“造謠她生活不檢點,不需要道歉?” 一般男人在聽到這些話時,多少會有點懷疑。但傅亦銘還未了解事情經(jīng)過,便篤定她是造謠。 他對封莞的信任,是賀佳始料未及的。 他會為封莞出頭,賀佳更沒有想到。她這才意識到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可能是真的,但已經(jīng)晚了。 她不敢不聽從傅亦銘的指令,頷首朝封莞道:“不好意思?!?/br> “這就行了?”傅亦銘輕呵一聲,“你覺得你的道歉有誠意嗎?” 他示意她對封莞鞠躬。 賀佳的生活雖然和傅亦銘不在一個階級,但也是從小被當成小公主捧在手心里長大的。 哪里受過這種氣! 可眼前的男人氣場極強,墨黑的眸子里透出的冷光令人膽寒。 她讀出了傅亦銘的羞辱之意,卻沒有勇氣抗拒。只咬緊下唇,瞪大的雙眸逐漸酸澀泛紅,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倒有幾分可憐。 傅亦銘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他抬手,輕擺食指,十分不耐地示意她快點。 賀佳梗著脖子,僵硬地鞠了一躬,道:“對不起?!?/br> 封莞微挑了挑眉。 賀佳心氣兒極高,過去也是在宿舍欺負她的主力軍,封莞這還是第一次見她吃癟的樣子。 她咬著牙,雙眸含著屈辱的眼淚,目光恨不得把封莞生吞活剝了,但還是得規(guī)規(guī)矩矩地鞠躬認錯。 看著她別扭至極,封莞覺得十分痛快。 傅亦銘似乎對她這副不服氣的模樣還不滿意,封莞卻不想多和她糾纏。 恰時柜姐將衣服打包好送過來,封莞接過袋子,走到傅亦銘身邊。 “走吧,馬上就要趕不上飛機了?!?/br> 傅亦銘這才收回逼仄的目光,接過她手中的購物袋,朝她伸出手。 封莞疑惑地掀起眼,沒有動。 傅亦銘干脆拉過她的手,五指擠開她的指縫扣上去,十分霸道又幼稚,像是急于向賀佳證明兩人的關(guān)系。 直到坐回車上,他都沒有松開她的手。 “大學(xué)同學(xué)?”傅亦銘問。 封莞點點頭:“舍友?!?/br> 之前聽夏歆提起過一次,封莞讀大學(xué)時經(jīng)常被舍友針對。 “他們欺負過你?” 封莞淡淡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那時候不是很合群罷了?!?/br> “比如?” 她已經(jīng)畢業(yè)多年,再見面賀佳仍敢在她面前如此跋扈囂張,可見當初她的境遇是何等的如履薄冰。 不知為何,傅亦銘十分迫切地想了解她的過去。 封莞想了想,隨口舉了個例子:“比如我在ktv兼職服務(wù)員被她們撞見,后來學(xué)校就開始傳一些謠言?!?/br> “什么謠言?” 時過境遷,封莞倒不覺得有什么難以啟齒,古井無波地說:“說我是賣的?!?/br> 握著她的那只手驀地收緊,傅亦銘眸光猛然一沉,周身散發(fā)出的冷冽氣息令人很輕易察覺出他的憤怒。 封莞試圖安慰他:“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我不在意,也懶得和他們計較。” 傅亦銘掀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在意。你要是覺得麻煩,以后這些事我替你計較?!?/br> 他的模樣依舊自大狂妄,但目光尤其認真,封莞怔怔地望著他,一時失神。 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有一顆堅不可摧的心臟,封莞對這些事也并非真的完全不在意。 只不過她不像那些人無論做什么,身后都有人兜底。 別人再不濟也有父母撐腰,所以驕縱跋扈一些也無妨,而她并沒有任性的資本,所以只能小心謹慎地生活,能忍則忍。 可現(xiàn)在... 無論她做什么,身邊這個男人都會為她兜底撐腰。 就像今天一樣。 封莞感到心情愉悅,揚了揚眉,唇角暈開淡淡的笑容。 ———— 在南溪市讓賀佳碰那一鼻子灰,對封莞而言足夠解氣。 她漸漸把這件事情拋諸腦后。再聽到賀佳這個名字,是立成公司的老總因公務(wù)來沃鳴,封莞負責接待,聽到他隨口提起。 “聽傅總說,上次在南溪市,賀佳對你多有冒犯,我一直想當面向你賠個不是...” 封莞訝異地抬眼,又聽他說:“她從小被家里慣壞了,封秘書你不要放在心上。立成剛設(shè)立了分部,在龍華市,我派她過去那邊了,你應(yīng)該也不會再見到她?!?/br> 龍華市離臨城很遠,生活習慣也大不一樣,像賀佳那樣在臨城土生土長的女孩,去那里一定不適應(yīng)。 封莞不知道傅亦銘究竟說了什么,竟然讓他把賀佳調(diào)到那種地方去。 “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和傅總......”那人笑了兩聲,看封莞的眼神,像是在看沃鳴老板娘,拘謹中透露著討好。 封莞將咖啡推到他面前,淡淡笑了笑,只說:“您在這等一會兒,傅總馬上到。” 她和傅亦銘在公司一直都心照不宣地避嫌,所以她也不便多和這人說什么。 其實避嫌這事兒,傅亦銘完全是遷就著她來,而封莞的想法也很簡單,感情生活不能影響工作。 這段時間,她親眼目睹傅亦銘的改變,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但家庭境遇的緣故,封莞在某些方面是個極其利己的人,她目前還不確定這段感情是否最終會喜劇收尾,所以不想讓它太滲入自己的生活。 這對傅亦銘的確不太公平,但他沒什么異議,封莞也就心安理得了。 午后,封莞覺得小腹酸涼,她隱隱有預(yù)感,于是去了趟洗手間,果然是生理期到了。 她的日子一向不準,沒辦法預(yù)測。 第一天的生理痛通常最難以忍受,她回到工位上,掰了兩粒布洛芬吞下,就趴在桌子上休憩。 辦公室里,傅亦銘正在因為市場部遞上來的方案發(fā)火。 他煩躁地別過眼,拉開的窗簾外正是封莞佝著背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的模樣。 他擺了擺手,沖市場部的幾個人說:“回去把方案重新做,如果還是這個樣子,沃鳴的大門就在那,你們隨時可以離開。” 幾個人垂頭喪氣地走了。 他撥通內(nèi)線:“你進來一下?!?/br> 封莞艱難地站起身,正好與市場部的幾個人迎面碰上。 其中藝人沖她使了個眼色,小聲說:“傅總正在氣頭上,封秘書,你小心一點兒。” 封莞含笑領(lǐng)了他的好意,走進總裁辦。 傅亦銘隨手關(guān)了窗簾,朝她走過來。 “不舒服?” 封莞搖搖頭:“是有什么工作嗎?” 傅亦銘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問:“發(fā)燒了?” “沒有?!狈廨傅穆曇粲行┨撊酰骸坝惺裁垂ぷ餍枰易??” 封莞的臉色蒼白,略顯疲態(tài)。 她只問工作,對身體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令傅亦銘有些心焦。 “我問你怎么了?!备狄嚆懙穆曇糁杏袔追挚酥频呐瓪?,“生病了也不說,你當我是死的嗎?” 封莞:“......” 他現(xiàn)在怎么跟一點就著的炮仗一樣! 封莞解釋道:“生理痛而已,我吃過藥了,休息一會兒就好?!?/br> “那在這兒休息吧?!?/br> “不用,我桌子上趴一會兒就好了。”封莞淡淡道:“況且我還有工作沒做完,是你著急要的文件?!?/br> “別做了。”傅亦銘轉(zhuǎn)身從柜子中取出一條小毯子,朝她示意了下沙發(fā)的位置。 見封莞不動,他皺了皺眉,思忖片刻,認真地發(fā)問:“想讓我抱你?” “......” 封莞拗不過他,緩步走到沙發(fā)前坐下,輕聲吐槽道:“你現(xiàn)在怎么那么沒有原則?” 要緊的工作,輕飄飄一句“別做了”,這可一點不像他的作風。 傅亦銘勾起唇,眸色有幾分狂傲和得意:“有原則的人都沒女朋友,這個道理我明白得還算及時。來,躺下?!?/br> “......” 封莞懶得搭他話,順勢躺下,雙眸輕闔,由著傅亦銘給她搭上毯子。 吃了藥,小腹的痛感有所緩解,但人卻的確有些累。 她一挨沙發(fā),便生出幾分困意。 又擔心有人進來看到,封莞不踏實,于是掀了掀眼,囑咐道:“你別讓人進來。” 傅亦銘替她掖了掖毯子,說:“知道,睡吧。” 得到他的回復(fù),封莞這才稍稍安心。 洶涌的困意襲來,她闔上沉重的眼皮,呼吸聲逐漸趨于平穩(wěn)。 傅亦銘拿了幾份文件,坐在她對面的沙發(fā)上,翻閱時動作稍顯小心,唯恐驚擾了她的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