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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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亦銘。”她的臉埋在被子里,聲音透著幾分沙啞。 他應:“嗯?!?/br> “你說...她當初拋棄我們,不就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嗎?可是她現(xiàn)在為什么過得這么狼狽?!?/br> 傅亦銘一下就聽懂了她在說什么。餐廳里那個女人,和丈夫吵架的姿態(tài)的確狼狽。 “我以前盼著她過不好,盼著她后悔,盼著有一天我可以居高臨下地告訴她,她的選擇是錯的。可真等來了這么一天,我怎么會有點難受啊?” 她柔軟的音調(diào)中雜糅了些哭腔。 傅亦銘把她埋在被窩里的臉捧起來,淚痕一片。 “別哭了。”她哭得他心尖疼。 “我快恨死她了,也絕不可能原諒她?!彼劬Πl(fā)腫,嗓音變得嘶啞,“她毀了我爸,毀了我。因為她,我連家都沒有。我憑什么原諒她!” “你知道嗎?他們都笑我沒有家!” 她最后在嘶吼著,可太累了,話音也顯得無力。 封莞向來以溫柔強大示人,就算是在他面前,最多嬌俏地耍個小脾氣。傅亦銘哪里見過她這副無助失措的樣子。 她肩膀顫抖得厲害,瓷白的臉頰晶瑩透亮,滿是淚水。 起初還能發(fā)出一點哭腔,后來干脆只剩無聲的吶喊。 傅亦銘覺得心臟被無數(shù)只螞蟻啃食著,快疼死了。 “不想原諒就不原諒。反正你想要什么,我都給得起,更沒人敢再笑話你?!彼醋》廨傅募珙^,讓她冷靜下來。 “別哭了。”傅亦銘用指腹為她擦了擦臉頰,“又不是我死了,你哭這么傷心干什么?” 第57章 惹火 下次穿這種,方便。 封莞睫毛的還濕噠噠的,微紅的眼圈有幾分惹人憐。 “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給...”封莞小聲重復了一遍他的話。 傅亦銘摸了摸她的臉:“我有的都給你。我要是沒有,跪著也給你求來行不行?但是,如果你想要的是別的男人...” 他頓了頓,眸色陡然變深:“你想都不要想。” 封莞眸光輕動,睫毛一眨,滴落一顆淚珠。 “你想心疼死我?”他抬手拭去,低聲哄道:“別哭了?!?/br> 封莞微抿著唇,眼波含情,靜靜地注視著他。 片刻后她突然微揚起頭,咬上他的唇。 貝齒咬緊,使了點勁兒,傅亦銘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試圖推開她。 不料她雙臂在他的脖子上攀得極緊,人往后一仰,帶著他滾到了床上。 胸膛貼緊一片柔軟,勾起了一身燥火。 彼此相擁,唇齒交纏得激烈。 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傅亦銘被她吻得滿臉通紅,身體的異樣感也越來越嚴重。 理智的弦繃得極緊,他按下她的肩膀,喘著粗氣:“你喝醉了?!?/br> 封莞沒說話,捧住他的臉又要吻上去。 傅亦銘憋得嗓子眼直冒火,聲音染了幾絲情|欲的沙?。骸澳銊e逼我做個趁人之危的畜生?!?/br> 她似乎是沒聽到,柔軟的唇再度覆上來。 砰!繃在腦海中的那根線終于斷裂—— “我給你機會了?!?/br> 他咬著她的耳朵說完這句話,伸了一只手鉗住她纖細的手腕按在頭頂,另一只手探出去拉開床頭的抽屜,從里面摸出一個小盒。 媽的,趁人之危怎么了。 今晚上,他就要做個畜生。注1 次日,封莞一覺睡到自然醒。 她撐著腦袋滑坐起身,四周的環(huán)境很熟悉,被子上有股令人心安的味道。 不遠處的窗簾緊闔著,地上一片狼藉。一件純白的胸衣斷了肩帶,安靜躺在地上。 她掀開被子起了身,隨手撿起地板上被撕扯得變形的衣服,丟進臟衣簍。 房間里似乎還殘余著情|欲的氣息,封莞一閉眼,滿腦子都是昨晚激烈的場面。 門鎖旋開的聲音響起,傅亦銘穿戴整齊,手里提著一個紙袋,像是出去了一趟剛回來。 “醒了?”他看起來神清氣爽,狀態(tài)很不錯。 封莞點點頭,四下沒找到手機,問他:“幾點了?” “快十二點了?!?/br> “今天周一要去上班,你怎么不叫醒我?”封莞驚訝道。 “昨天折騰你到半夜,今天讓你大早上爬起床去上班?”傅亦銘漫不經(jīng)心地睨她,“我就那么不近人情?” “......” 他又淡聲問:“頭疼不?” 封莞搖了搖頭。 傅亦銘把紙袋遞給她:“收拾下,我?guī)愠鋈コ燥?,順便去個地方?!?/br> “什么啊?!薄》廨负闷娴亟舆^紙袋,打開來看,臉瞬間像煮熟了的螃蟹,紅得厲害。 “賠你的。”傅亦銘雙手插進口袋,輕咳了聲,說:““我估摸了下尺寸,應該合適?!?/br> 昨晚的場面在她腦海中生動地浮現(xiàn),封莞一陣臊,轉(zhuǎn)身就要溜。 “哎~”傅亦銘拉住她,提醒了句:“下次穿這種,方便?!?/br> “......” 封莞紅著臉鉆進浴室,從紙袋中掏出內(nèi)衣,才明白他說的“方便”是何意。 內(nèi)衣是前扣的設(shè)計,方便解開。 無恥! 她洗了個澡,換上衣服,從浴室里走出來。 傅亦銘人不在客廳,封莞轉(zhuǎn)身去了書房。 她推門進去,傅亦銘抬起眸看了她一眼,旋即對著電腦說:“今天的會議先到這兒,財務部把年終財務報表遞上來,我要審查?!?/br> 電腦里傳來聲音:“好的,我會發(fā)郵件到封秘書的郵箱?!?/br> 這些材料,原本需要封莞先審查一遍,再遞到他那里,這樣可以減少他的工作量。 “不,你直接發(fā)給我?!备狄嚆戭D了頓,又生怕別人不多想,忍不住補充道:“她最近挺累的?!?/br> 站在門口的封莞:“......” 傅亦銘說罷,抬手關(guān)了電腦,拎起椅背上的大衣,站起身:“走吧。” 兩人一起去吃了頓飯,然后傅亦銘帶她去了臨城市最著名的一家私人腦科醫(yī)院。 這里擁有全國最著名的腦科醫(yī)生和最先進的設(shè)備。 封莞曾經(jīng)也想過給父親轉(zhuǎn)院到這兒。但這兒不僅醫(yī)療費用昂貴,想要約上專家級別的醫(yī)生,沒有點關(guān)系根本做不到。 站在醫(yī)院門口,她怔怔地望向傅亦銘。 傅亦銘淡聲道:“這些事我以前就想替你做,又怕你覺得我僭越。但現(xiàn)在...我覺得你應該不反對我做這些。” 他瞇起眼,笑了笑:“畢竟昨天你都那么主動了?!?/br> “......”封莞反駁道:“那是因為我喝醉了?!?/br> 傅亦銘不和她爭這個:“行,你就當我趁人之危吧?!?/br> 說著,他牽起她的手,走進醫(yī)院。 他約的醫(yī)生是這家醫(yī)院的神經(jīng)外科主任周立國,封莞曾在醫(yī)院網(wǎng)站上看到過他的信息,聯(lián)系過兩次,都沒聯(lián)系上。 “我特意把下午的時間空出來等你?!敝芰呛堑仄懔藘杀瓒私o他們,“說吧,究竟是什么事?” “有位病人,想拜托給周叔。”傅亦銘恭敬道。 周立國睨了眼他身邊的封莞,問他:“我能問一句,這位病人和你什么關(guān)系嗎?” 傅亦銘氣定神閑地抿了口茶:“是我岳父?!?/br> 封莞眸色一動,也沒反駁。 周立國故作驚訝地問道:“你小子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我怎么沒聽周浪說?連請?zhí)紱]給我送,還想讓我?guī)湍憧床∪???/br> 傅亦銘急忙賠笑:“是準岳父,我表述不準確,周叔別介意。我要是結(jié)婚,怎么敢不給您遞請?zhí)俊?/br> 周立國這才滿意,把目光落到他身側(cè)的封莞身上:“你先說說你父親什么情況?” 封莞穿得是身職業(yè)裝,待在傅亦銘身邊,看上去應該更像他的秘書。 沒想到他一眼就看破了兩人的關(guān)系,封莞有些驚訝,還未來得及答,又聽到他問:“難道你不是這小子的準媳婦兒?” 準媳婦兒這個詞聽得封莞臉發(fā)燒,她急忙從包中拿出手機,翻到手機里存的幾張父親最近的檢查報告,遞給他看,順便描述了一下父親的癥狀。 周立國問:“一直在治療?多久了?” 封莞輕聲答:“八年?!?/br> 他訝異抬眸,對上封莞平靜的目光,一時有些震撼。 “沒想過放棄?” 封莞搖搖頭:“醫(yī)生說有百分之五的可能性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