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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空間之江蘿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你先回去吧,我再過會兒,有幾張單據(jù)還要再核對一下?!彼伊藗€借口,其實是因為她內(nèi)心的激動,只要一回到家,她就會有種沖動想要馬上跑到陳牧面前,對他訴說愛慕之情。而且最近幾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同樣的夢境老是出現(xiàn),使她難以安睡,總會突然驚醒。既然如此,還不如晚點回去。

    她到茶水間泡了杯速溶咖啡,暖暖的咖啡讓她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早在幾天前她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當年自發(fā)組織同學(xué)會的班長,以時間沖突的理由和他商量將聚會時間稍稍提前了一小時,亦用話語巧妙地引導(dǎo)和推薦,讓他改了聚會的地點。

    阻止這次聚會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時間、地點已然統(tǒng)統(tǒng)改變,那么陳牧應(yīng)該不會再像前生那樣,剛好那么湊巧經(jīng)過秘書身邊,接聽了那個電話吧?

    去它的宿命!

    周六晚上,飯店二樓一個包廂里,熱鬧起哄的人群中,唯有江蘿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為什么,為什么這個名叫王源的男同學(xué)還是能這么湊巧讓陳牧接通了這個電話?

    她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分明比前世這通電話足足提早了至少一個小時!

    王源笑得很開心得意,為自己一個電話就能夠請到陳牧這位傳說中的商界新星,總公司的ceo而感到很有面子。

    江蘿又轉(zhuǎn)頭看了看王源旁邊,坐在她斜對面的蕭語棉,還是那副高貴,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卻在聽到陳牧這個名字時,嘴邊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一閃而沒。

    宿命是死板,那么這次的命運難道是比宿命還要坑爹的家伙。江蘿不信,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陳牧既然注定要出現(xiàn),那她就好好把握,爭取和陳牧有個美好的開始。

    “我說江蘿,”王源突然叫了她的名字,“聽說你以前大一的時候,不是跟陳牧湊巧認識了嘛,說來聽聽唄,再過半小時他就過來了,你們又能再見啦,這可是我的功勞,開心吧?”

    江蘿無奈地看了一眼旁邊心虛低頭的曾經(jīng)的大學(xué)室友薛曉敏,知曉應(yīng)該是她把這件事說出去的,當初那件事只有這個室友清楚,現(xiàn)在鬧得兩個班都知道了,江蘿好像感覺到了蕭語棉帶有一絲敵意和刺探的目光。

    半小時后,陳牧果然到場。

    他一出現(xiàn),兩個班的男女生都站了起來。廢話,這可是c城商界的半個老大,牧集團的總裁兼ceo,他們中搞不好有不少人在他集團旗下的分公司工作呢,這可是頭頭,不尊敬一些哪行啊。再說了,光以陳牧本身俊朗的外形和玉樹臨風的氣質(zhì),也足以傾倒在場不少女性。

    “總……”王源剛想叫陳牧總裁,就被陳牧擺手阻止。

    陳牧臉上笑意盎然:“剛才大家在聊什么呢?坐下來和我一起聊聊嘛,都是校友,不用太嚴肅,叫我名字吧?!?/br>
    王源也很懂得看臉色,就拿起酒杯故意起哄說:“陳牧,我們可是等了你半個小時啊,你不先干三杯可是不能坐下哦!”

    周圍眾人紛紛附和:“就是就是,學(xué)長,先干三杯!”

    陳牧微笑:“真不想掃大家的興,可惜我不怎么會喝酒。”

    “太假了,陳老大,這可是啤酒,啤酒!不會喝,蒙誰啊,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呀,看樣子得翻倍了,來,一口氣干六杯!”有人拿起杯子,倒了滿滿一杯,白色的啤酒沫都有些滿溢出來,順著杯口緩緩流下。

    看著超大的啤酒杯,江蘿心想,沒想到她改變了聚會的地點,連累陳牧要多喝這么多的酒,前世聚會時那飯店的酒杯可小了。不過幸好只是啤酒,即便是這么大的六杯,對一個男人一般來說也不算什么,頂多是肚子有點撐罷了。

    “必須喝?”陳牧挑眉。

    “必須的!”眾人起哄,“再廢話就繼續(xù)翻倍,喝六杯!”

    也許是瞧陳牧今天貌似特別高興,一直笑瞇瞇的,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大家都開始放開了拘謹,不斷試圖灌他酒,想趁著這次機會看看陳牧難得一見的醉態(tài)。

    江蘿可是知道,前世的陳牧在商界有“千杯不醉”的美稱,六杯啤酒算什么,六瓶也是小意思。

    果然,這次陳牧沒有拒絕,拿起杯子笑著道:“看來為了坐下來蹭這頓飯,我這個學(xué)長今天是必須喝盡興了?!?/br>
    說完這話,他就仰頭一口氣將滿滿一杯啤酒喝完,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浮動,幾乎沒有一滴啤酒流出來,真的是全干了。

    “好!再來!”王源鼓掌,大家跟著慫恿:“果然是老大,繼續(xù),學(xué)長可不是白叫的!”

    陳牧很給面子,二話不說,一杯接著一杯,很快就一口氣將滿滿的六大杯啤酒一飲而盡。

    喝完了,陳牧將酒杯放在桌上,笑盈盈地問:“這下我可以坐下了?”

    “當然,你坐,你坐,今天看你愿意坐在哪位美女或帥哥身邊,隨你的意,哈哈?!蓖踉创蛉さ?。他們得知陳牧要來,早就叫服務(wù)員又添了一把椅子,只是這椅子放在一邊,只等陳牧過來自己選擇位子,選好后就添進去。

    江蘿皺眉,看來是出了大學(xué)校園,經(jīng)歷了些社會的風雨,不過兩年時光,有些人就變得稍許功利了,為了能和陳牧套近乎,就想出來這個辦法,免得某些人覺得不公平。

    這又不是選妃,江蘿無奈地摸摸鼻子,不過她今天不僅要引起陳牧對她的注意,還要盡量讓陳牧和蕭語棉的交流越少越好,最好是沒有接觸的機會,這樣才能避免以后悲劇的發(fā)生。這么看來,她也不得不隨大流,參與這場陳牧的座位之爭了,真是郁悶。

    “這樣啊,何必這么麻煩,我就坐這里好了?!标惸岭S手一指,竟然指了指蕭語棉和王源中間的空隙。

    原來陳牧剛一進門,就被王源叫住說話,既然剛好站在他那邊,陳牧自然就不會特意說要坐在誰身邊,就近原則,也省得麻煩。

    “好啊,陳牧,快坐下。”王源趕緊將那把椅子搬到他和蕭語棉中間。

    其他有些也在牧集團旗下工作的人,羨慕地看著王源。也有幾個女的小聲嘀咕:“不就是蕭家的大小姐嘛,還不是仗著她爸才做了總經(jīng)理,以前大學(xué)里也沒見她多厲害,哼!”

    不過私下里說歸說,倒是沒人敢提出異議,也沒人敢用嫉妒的眼光盯著蕭語棉看。

    江蘿想了想,也沒有立即說話,只是打量著桌上眾人的表情神態(tài),最后瞄到蕭語棉的神情,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變化,也并沒有特意跟陳牧說話,只是江蘿總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

    王源新叫的菜開始一個個上桌,眾人見沒能讓陳牧有幸坐到自己身邊,也紛紛站起來向他敬酒,說些祝賀或逗樂子活躍氣氛的話。

    前世的江蘿,也曾鼓起勇氣向他敬酒,之后卻沒有再特意跟他交談,反而變得比平常寡言。其實她向來不缺乏勇氣,只是在愛的人面前,好像總會覺得難以跟平日一樣,也許越是喜歡,越是在乎,就越難以說出口,在他面前就越不像平常的自己。

    江蘿看到陳牧旁邊的蕭語棉,似乎是不經(jīng)意瞄了眼陳牧,想起前世的事情,心里升起一股危機感:她不可以再這么被動了。

    仔細看了看王源所在的位子方向,江蘿裝作不小心掉了筷子,彎身下去撿起,同時將手機在光滑的地板上往前用力一推,地板很滑,手機一路前行,剛好停在王源腳下。

    成功!

    作者有話要說:  前兩天粽子吃多了,現(xiàn)在肚子還有點撐,所以趕緊碼字,將其化為碼字的能量。不過坐久了右邊肩膀肌rou很酸,莫非是我坐的姿勢不對?

    ☆、4桌底下的一幕

    江蘿站起身,語氣略帶些抱歉地對桌上眾人說道:“我的手機放在桌上,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大概是順著桌布滑桌子底下去了,下面有點暗我看不清,你們幫我看看腳下有沒有一只白色的手機?”

    包廂里的燈光很明亮,可是酒店飯桌上的深紅色桌布的確很長,每個人彎下身也只能看清自己腳下那一塊區(qū)域,再往里就有點暗了,所以江蘿這一桌的人也沒有覺得奇怪或突兀,紛紛彎腰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下。

    “江蘿,是這個嗎?”王源彎下身,撿起她的那只白色手機,抬手揮了揮。

    “沒錯,就是這個,”江蘿開心地推開椅子,走到對面,來到王源身邊接過手機,笑瞇瞇地打趣道,“估計是無意中被踢到你那兒了,看樣子你魅力挺大啊,我手機這么遠都能被吸引得跑你那去了?!?/br>
    “哈哈,瞧你說的,江蘿,以前大學(xué)里可沒看出你這么會說話啊?!蓖踉幢慌趿艘痪?,也笑著回了一句。

    “既然我的手機和你這位子這么有緣,不如咱倆換換,你剛不還說我能和陳學(xué)長再相見是你的功勞么,你就好人做到底,干脆讓我跟學(xué)長坐近點聊兩句,大不了待會兒我再跟你換回來。怎么樣?”江蘿趁勢提出換位子的要求。

    王源先是愣了愣,面上微微變色,不過他也好歹出社會工作了兩年,馬上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調(diào)侃道:“江蘿,有你的。不過我看你不只是想見見陳牧聊兩句,而是被咱們陳學(xué)長的魅力給迷倒了吧,哈哈?!?/br>
    王源雖心有不甘,他還想跟陳牧再套套近乎呢,可是江蘿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他也確實說過要讓她和陳牧再見見的話,總不能食言不給面子,只好咬牙笑著和江蘿換了座位。

    江蘿剛在陳牧邊上坐下,就感覺到了蕭語棉越過陳牧射來的冷冷的含有敵意的目光?,F(xiàn)在這個樣子,剛好是她和蕭語棉分別坐在陳牧的兩邊。

    “你叫江蘿,我們認識?”陳牧轉(zhuǎn)頭好奇地看著她問道。

    “學(xué)長,我們是在你快畢業(yè)那年認識的,我那時才大一,你忘記了嗎?”江蘿笑著反問道。

    “是嗎?”陳牧微笑,眼瞼微垂,黑眸往右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略睜大眼睛,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你,我記得。不過別叫我學(xué)長了,直接叫名字吧。”

    “嗯,陳牧,我們也算是快五年不見的老朋友了,難得今天又聚頭?!苯}心下微微感到失落,她看得出來,陳牧在說謊,他的表情告訴她,他分明已經(jīng)不記得她了。不過陳牧沒有直接說不記得她,讓她不至于下不來臺,她還是很感激他的。

    陳牧就是這樣一個人,善解人意,懂得體諒,不會輕易讓人難堪。行事有度,風度翩翩的他,一直是江蘿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因為他臉上常常帶著微笑,似乎從不會生氣,看到有人需要幫助也樂于伸出援助之手。當年的她,就是因為他的善良和熱心,才會有結(jié)識的機會,然后對他一見傾心,終是深深愛上。

    “是啊,最近工作忙嗎?”陳牧隨口問道。

    “呵,一到月底,我就忙翻天了,誰讓我當初念了會計呢,不過我過得很充實?!苯}感覺自己是幸運的,也是幸福的,因為她現(xiàn)在能夠和活生生的陳牧面對面說話,哪怕陳牧早已不記得她這個人,哪怕只是再平常不過的語句,她都甘之如飴。

    重生的她,非常能夠體會這種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此刻她的心在流淚,喜極而泣。

    “會計,不錯,你們女孩子心細,以后業(yè)務(wù)熟練了,薪水也會水漲船高?!标惸谅冻鲆回灥奈⑿Γ瑹o懈可擊,但也顯示了他對江蘿沒有什么特別感覺,仿佛隨便哪個人,他都會這么說。

    江蘿看他對這個話題顯然沒什么興趣,想到前世一件事情,靈機一動,問道:“最近有些商業(yè)周刊爭相報道說,牧集團購買了北邊一塊地皮,大家又開始猜測你是不是打算再次給我們一個驚喜,創(chuàng)造牧集團旗下又一個新的神話?”

    陳牧似乎來了點興趣,微微挑眉,專注地看著她:“那你呢,你的猜測是什么?”

    江蘿將臉湊近陳牧,聲音由高慢慢變低:“有人說你是要再建個分公司,或是打算在c城再造一個酒店,延續(xù)你百里風華全國連鎖酒店的神話,有人傳言你是要創(chuàng)造一個跌破大眾眼鏡的新興產(chǎn)業(yè)園區(qū),也有人猜測,你是想將房地產(chǎn)這一塊做得更大,甚至還有人斷言你是要為自己締造一個龐大的家族樂土,但是這些我全都不信……我反而覺得,你購買這塊地皮,也許根本就不是打算為了自己的事業(yè),你在我心里,不是那么功利的人?!?/br>
    “哦?”陳牧雙手抱臂,似笑非笑,“那你覺得我要做什么?”

    “反正我覺得你絕不是像他們所推測的那樣,是為了工作開疆拓土。我知道,你仿佛一直從容,對任何事都無所謂的外表下,有顆溫暖的心,這從你當年明明可以對我毫不理會,卻那么認真地幫助我的事情中可見一斑。當然,你具體打算做什么,這我自然是猜不出來,可你一定不單單是為了自身?!?/br>
    江蘿說了謊,重生的她自然知道當年陳牧買了那塊地皮做了什么,前世陳牧沒有如外界所猜測的那樣,拓展視野版圖,而是在那塊地皮上投下巨資建造了很多公益設(shè)施。

    此外,他還建造了很多員工宿舍樓,只要是在牧集團工作滿五年的員工,就可以以超級優(yōu)惠的折扣買房,還在附近建造了集團幼兒園等公共設(shè)施。他這么做,從經(jīng)濟效益來看,絕對是虧本的。因為如果他投資其他產(chǎn)業(yè)的話,哪怕只是單純做房地產(chǎn)生意,也可以大賺一筆。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說,牧集團上下因此更加齊心了,這也可以看出他不僅有善心,同時也很懂得人心,只有設(shè)身處地為員工著想,他的集團才更有發(fā)展前景,才是牢不可破的。

    不過這些種種,今生的江蘿自然不能說,畢竟現(xiàn)在陳牧只是剛剛買下地皮,尚未投入建造。

    “呵,看樣子你對我的評價很高嘛。”陳牧盯著江蘿黑白分明,透著傾慕的大眼,笑著說道。

    “那是,陳牧,江蘿當年可喜歡你了,一直暗戀你,要不你給她一個機會吧?”江蘿曾經(jīng)的大學(xué)室友薛曉敏突然說道。

    江蘿很無語地看了眼薛曉敏,唉,她這個曾經(jīng)的室友,果然不愧當年“薛大嘴”的稱號,也是當年她大學(xué)里的最佳損友。薛曉敏這一說出來,也不知對她追求陳牧的計劃是好是壞。

    薛曉敏這一說,王源和其他同學(xué)也開始起哄:“就是就是,陳牧,你就給江蘿一個機會吧,人家可是暗戀你快五年了!”

    “咳、咳,胡說什么,沒有的事,你們搞錯了吧,我只是說當年和陳牧認識,并沒有說我暗戀過陳牧?!苯}瞪了薛曉敏一眼,阻止她欲出口的話,因為她覺得暫時還是不要讓陳牧知道這件事,她的愛,她想親口認真地對他表白,而不是在別人的慫恿之下。

    “真的嗎?”陳牧的一雙電眼微瞇,笑看著她,也不知是在問她暗戀他的事是真的,還是她否認暗戀過他的事是真的。

    江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低下頭去看著桌腳。

    這一看,看出問題來了。

    陳牧西裝褲的小腿處,怎么會有一只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女人的腳,正在用腳背沿著他的小腿背面緩緩地上下滑動。

    這、這分明就是勾引!

    江蘿低頭仔細觀察,原來是蕭語棉的腳,難道當年她就是用這招勾引挑逗陳牧的,不會吧?這么俗的招。

    江蘿又立即抬頭看了看陳牧,只見他還是很自然地望著她,臉上毫無一絲異樣,仿佛還在等她回答。

    江蘿內(nèi)心滴血:難道說陳牧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溫潤正直、風度翩翩的人?還是說其實招式越俗,他越喜歡?

    不、不、不,她不相信!

    一定是陳牧太專注了,而蕭語棉的動作太輕了,所以他才沒發(fā)現(xiàn)。她寧愿相信陳牧和蕭語棉前世是通過了解真心相愛的,也不要相信陳牧原來喜歡這樣初次見面就用腳挑逗他的女人。

    既然蕭語棉都出招了,她怎么能落于人后呢,她可是要拯救未來的陳牧的。

    江蘿抬頭看著陳牧,笑著回答他說:“什么真的假的,我一直都很喜歡你這個人,也很喜歡你行事的風格?!痹捓锖x模棱兩可,讓人搞不清楚她對他是一般人的喜歡,還是女人對男人的喜歡。

    她嘴里說著話,腳下卻也伸出腳去,先是踢開蕭語棉的腳,然后維持一個固定的姿勢,懸空擋在陳牧的小腿上方,免得蕭語棉又要放過來。

    唉,為了陳牧小腿的清白,她容易嘛她?

    江蘿感覺她自己的小腿一直維持這個懸空的姿勢,都快要抽筋了,還得時不時接受蕭語棉眼里放出來的冷箭。

    作者有話要說:  唔,又更一章,挺有成就感滴。就是我家的蚊子為什么專叮我?一邊碼字,一邊拍蚊子中。

    ☆、5送他回酒店

    蕭語棉唇邊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意,懶洋洋地站起身,舉起酒杯向江蘿敬道:“江蘿,好久不見。雖說以前我們沒什么交情,但是你這個年年拿一等獎學(xué)金的好同學(xué),我可是久聞大名了?!彼又亓恕昂猛瑢W(xué)”三個字,話里帶著明顯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