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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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蘿知道前世陳牧蹊蹺離世后,是宋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手了牧集團,這一個潛在的敵人,現(xiàn)在更要小心應(yīng)對。 明晚,如此重要的晚宴,江蘿準(zhǔn)備盛裝出席,為了以防萬一,她特地去買了兩套晚禮服。 晚上回家進了空間,江蘿看著帶進空間的兩套晚禮服,試穿了一下,總覺得缺少了點什么。 她走到小屋外透透氣,裙邊擦過一株上古寶物的葉子,那火紅的葉子掉落一片,黏在她的裙子上。 忽然,原本白色的晚禮服從下邊的裙角開始漸漸轉(zhuǎn)紅,往上蔓延,最后整條裙子就由純白變成耀眼奪目的火紅色。 江蘿詫異地摸了摸裙角上的葉片,它已經(jīng)變成裙子上的火焰圖案。她來回看了看這火紅的裙子,和那株火紅的上古寶物。 莫非這些葉子可以染色,她的心中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火紅的植物旁邊還有一株全部皆是烏黑的植物,葉片上泛著黑瑩瑩的光。 江蘿決定用另一件藍色的晚禮服試一試,她拿起另一件晚禮服,摘下一片黑色的葉子放在上面。 奇跡果然出現(xiàn)了。藍色的晚禮服從她放置葉片的那個地方開始轉(zhuǎn)黑,慢慢變成一條黑色的長裙,黑得純粹而有光澤,而原本放著黑色葉片的地方變出了一個美麗的蝴蝶結(jié),恰好在裙子的腰后正中。 江蘿穿起來試了試,真是比原來好看多了,這種上古寶物葉子染的顏色,是那樣的純粹,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 江蘿開心地想,就如同書中那句話“女為悅己者容”,她愿意為陳牧梳妝,每天都以最好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他面前,明晚也是。她能感覺得到,陳牧對她,并非全然沒有好感,兩人之間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靜心泉邊,江蘿繼續(xù)修煉,即便不能突破第三層,但是這樣一來,她明天的狀態(tài)也能調(diào)整到最好,皮膚會更加白皙細膩。 駛往宋家的道路上,陳牧難以轉(zhuǎn)開自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江蘿的身上,這對他來說是從未有過的陌生經(jīng)驗。美女他見得多了,不論是優(yōu)雅高貴,還是嫵媚妖嬈,抑或是嬌俏可愛,可是從未有人可以讓他如此專注,難以移開目光。 江蘿穿著那件黑色的晚禮服,款式很簡潔,脖頸光滑白皙,嬌小白嫩的雙肩微露,泛著瑩白的光,纖長不失豐腴的美背在黑紗間若隱若現(xiàn),腰間一個勾人的弧度,腰后那美麗的蝴蝶結(jié)仿佛將她的柳腰牢牢系住,兩條纖細的長腿并攏在裙擺下,擺出一個傾斜的姿勢,淺金色的高跟鞋里,是一雙白嫩豐腴的小腳,優(yōu)美的腳踝和個個瑩白可愛的腳趾羞澀地躲在裙下的暗影里。 這種迷蒙的暗影下,那種白皙更是被染上一層神秘的光彩,若影若現(xiàn)。 “你今天真的很美。”陳牧由衷地說,看著江蘿白嫩的鵝蛋臉上,彎彎若柳的眉,明媚清澈的杏眼,俏麗細挺的鼻子,紅潤微嘟的唇瓣,白嫩rourou的耳垂,其上墨綠色的耳環(huán)襯得她的皮膚越發(fā)白皙,有種楚楚動人的氣質(zhì)。 楚楚動人的江蘿,讓陳牧舍不得移開雙眼。 “謝謝?!苯}抿了抿唇,臉頰染上淡淡的粉,再次讓陳牧看直了眼。 車里面,曖昧的空氣流動,合著車內(nèi)輕柔的樂聲,讓人心醉。 到了宴會地點,宋家早已讓侍者在門外迎接,陳牧和江蘿這對璧人,猶如金童玉女,一入場,就吸引了眾多來客的注意。 “陳總裁,您旁邊這位是誰,怎么以前從來沒見過?”有人上來笑呵呵地打聽。 “是我的助理?!标惸恋氐溃槑⑿?,“??偅镁貌灰?,上次您好像還欠我一頓酒吧,怎么,想賴賬?” “你這小子,身家萬貫,還指著我的一頓酒,好好好,明天就請你,看不把你喝趴下,哈哈?!?/br> “怎么,???,有什么事可以聊得這么開心?”一個高大俊美的男子出現(xiàn),灑下一片暗影,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很迷人,可是江蘿聽著他的語氣帶有一絲嘲諷。 “哎呦我的宋大少,你這個主人不去招呼客人,跑來這個角落里湊什么熱鬧呀?!弊?偤孟窀灿行┎粚Ω?。 “陳總裁可是c城的頂梁柱,我不來親自迎接怎么行,陳牧,對吧?”這個被稱為宋大少,也就是宋氏的總裁宋勝衍舉起酒杯,朝陳牧的方向敬了敬。 “哪里,你才是c城商界的頂梁柱,我陳牧只不過是占了幾分運氣,混到今天這個地步,還是多虧宋家給我?guī)追置孀??!标惸翉娜莸匚⑿?,拿起旁邊上的酒杯,也沖著宋勝衍的方向傾了傾示意。 這個宋家大少,身姿修長,單從面容的俊美度來說,比陳牧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的劍眉如墨,勾魂的鳳眼黑白分明,細長的眼角微翹,睫毛卷翹,鼻子比陳牧要更精致一些,性感的薄唇微抿,透著瑩潤的粉,宛如美麗的花朵,讓人想要親一口。 妖孽,這簡直是一個妖孽??吹竭^陳牧的人會被他的俊朗和溫潤親和所折服,但看到宋家大少第一眼的人都會直呼妖孽。 但是宋勝衍的相貌并不女氣,相反,他黝黑的眼中暗光流動,眸子宛若深潭,深不可測,身上有一種穩(wěn)重成熟的氣質(zhì),言談舉止來比陳牧還要沉穩(wěn)老練,卻又不會讓人感覺過于壓抑,帶著天生的瀟灑。 一身風(fēng)流倜儻的氣度,不愧是宋家大少。 江蘿知道,宋勝衍其實已經(jīng)三十多了,可是看上去他的年紀和陳牧不相上下,肌膚泛著蜜色,完全是天生的難老容顏。 可宋勝衍再怎么俊美,在江蘿眼中,還是覺得陳牧更好看,陳牧的微笑,遠比宋勝衍要來得完美親和。陳牧的一舉手一投足,那種云淡風(fēng)輕的感覺,恍如天人下凡,讓她深深迷戀。 “陳牧,你旁邊這位美麗的淑女,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認識一下?”宋勝衍雙眼微瞇,盯著江蘿,口中卻對著陳牧說道。 不知為什么,江蘿忽然對宋勝衍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感覺,心里有點不舒服,而且這個宋大少看著她的眼睛里,好像有一抹陰翳的暗光。 江蘿很不解,為什么這個宋大少看她的眼神,莫名帶著敵意似的,若說是因為牧集團和宋氏的商業(yè)較量,似乎解釋得通,但也有點牽強。 “江蘿,我的助理?!标惸列崃讼戮葡?,輕搖酒杯,聞了聞,抿了一口酒,在口中微微回味了一會兒,才開口回答道,眼睛微瞇,嘴角勾起一個微彎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就像寫文一樣,有人欣賞,就有動力。我也許不是千里馬,但我渴望能有一個伯樂。你們就是我的伯樂,哈哈~再一更奉上。 ☆、21晚宴三巨頭 宋勝衍走近江蘿,紳士地執(zhí)起她的手,落下輕柔的一吻,然后抬起頭,鳳眼眼角微彎,笑瞇瞇地做自我介紹:“宋勝衍,很高興認識你,美麗的江蘿?!?/br> 明明他的動作紳士溫柔,口中說著贊美恭維的話,可是江蘿卻有種被蛇盯上的感覺,渾身涼颼颼的。 “我也很榮幸認識你,宋總裁?!苯}面上仍是帶著微笑,不露聲色。 “何不叫我勝衍,不要顯得這么疏遠,好歹我和你們陳牧陳大總裁也算是有過多次合作,稱得上是好友了吧。”宋勝衍懶洋洋地倚在桌邊,雙腿交疊。 好友?敵人還差不多!還合作,不使絆子就不錯了。江蘿心中冷哼,笑著回答:“直呼你的名字,這樣不太好吧,我覺得有點不習(xí)慣,不然就叫你宋少好了?!?/br> “宋少,你的魅力已經(jīng)橫掃c城萬千女性了,咱們這圈子,沒對你動過心的女人寥寥可數(shù)。江蘿今天可是第一次陪我出席晚宴,你可別再迷惑她了,我的助理挺能干的,我還想留著呢。”陳牧走過來輕輕圈住江蘿的腰。 “就是就是,宋大少,瞧瞧咱們陳總裁這副緊張的樣子,這位美女估計是他的心頭愛,你可別橫刀奪愛啊?!弊?偞蛉さ?。 “蕭董來了?!标惸练砰_挽著江蘿纖腰的手,挺直了脊背,綻開一抹完美的笑容,和宋勝衍一起迎上前去。 蕭氏集團,蕭家的現(xiàn)任執(zhí)掌者——蕭路雄是一個氣場很強大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走過來就帶著一股威壓,雖是見到眾人嘴角帶笑,可是這笑比不笑還要氣勢壓人。他挽著他女兒蕭語棉的手,走到人群中,接受眾人的矚目。 江蘿跟著陳牧走上前去,見到蕭語棉身穿紫色深v束腰齊地晚禮服,長發(fā)高高盤起,額前劉海蓬松,顯得高貴而溫婉。 “陳牧、勝衍,我們今天來晚了?!笔捖沸垡婚_口,聲音渾厚低沉,帶著淡淡的威嚴。 “蕭董,您太客氣了,您今天能來就使寒舍蓬蓽生輝啊?!彼蝿傺苷惺质疽馀赃叺氖陶撸o蕭路雄和蕭語棉端來兩杯酒。 “哈哈,瞧你這嘴甜的,就你宋家也能叫寒舍?”蕭路雄哈哈大笑,收了笑后轉(zhuǎn)臉看向陳牧,說道,“牧小子,你可是又搶了我一大筆生意啊?!?/br> 陳牧嘴角弧度完美,腰背挺直,下巴微微昂起,散發(fā)出一種從容淡然的氣質(zhì),繼而蹙眉不解地問:“蕭董這么說,我好像不明白,搶你生意,我怎么敢?” “哼,”蕭路雄冷哼了一聲,隨即笑開來,拍拍陳牧的肩,“哈哈,牧小子,還是你裝模作樣的樣子最合我意。不明白,我看你明白得很。前陣子北邊那塊地皮本來是我打算標(biāo)下來做房地產(chǎn)開發(fā)的,卻被你搶了去。你說你搶了也就搶了,卻搞什么員工宿舍樓,還花大價錢造那些個不賺錢的,你是圖名還是圖什么,這不是打我蕭家的臉么?” “蕭董,這話可不能這么說,我這么做,也是為了給咱們商界在c城掙臉面,不管是圖名還是圖什么,都是為了咱們幾家長遠的發(fā)展,您覺得呢?”陳牧舉起酒杯,和蕭路雄敬了敬,臉上的笑容還是保持不變。 “算了,你們兩個跟我過來,這次l城陶家有筆大生意,我們?nèi)铱峙抡l單獨都吃不下,今天陶家也派人來了,一起過去談?wù)劙伞!笔捖沸蹟[擺手,算是暫時放過陳牧。 “江蘿,我先過去,你留在這里等我,我過會兒回來?!标惸潦樟诵θ?,對江蘿交代了一句,就和蕭路雄他們一起走了。 蕭語棉隨他們走之前回過頭來,眼角瞄了江蘿一眼,眼中帶著淡淡的譏諷。 江蘿低頭,回想著剛才他們的談話,聞到了一絲絲火藥味,看來陳牧和宋家、蕭家不和的傳聞的確是真的。只是剛才陳牧的表現(xiàn)有些奇怪,不是他表現(xiàn)得不夠好,而是表現(xiàn)得實在太完美,完美得有點假。 江蘿沒有因為陳牧沒帶上她就生氣,畢竟那樣的場合,又是三家商談如此重要的合作案,估計暫時還不宜透露消息,以她現(xiàn)在一個小小的助理身份,的確不是很適合參與其中。 不過,她也不會就此干等。她沒有陳牧那樣的交際手腕,但是挖掘幾個潛在盟友,還是綽綽有余,總算不負陳牧的信任。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江蘿有些累了,正坐在角落的藤椅上休息,聽到場中音樂響起,應(yīng)該是舞會開始了。 這時,一個身影遮住了江蘿眼前的燈光,她抬起頭,微瞇著眼仔細看了看,逆著光的是宋勝衍那張俊美妖孽的面容。 因為是逆著光,江蘿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眼神明滅,意味不清。 宋勝衍微微欠身,伸出右手道:“美麗的公主,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動作溫和有禮,可是江蘿對他總懷有一份戒心。 “宋少,我不會是公主,也不是灰姑娘,我就是我,我只等待屬于我一個人的舞伴?!苯}站起身,婉言謝絕,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 “江蘿?!标惸燎『眠@時候也回來了,自然地牽起她的手,“跟我去跳舞。勝衍,你請其他人跳吧?!?/br> 場中開場舞曲緩慢柔和,一對對舞伴們翩翩起舞,身姿曼妙。 陳牧的右手輕托在江蘿的背上,給江蘿一種安定的感覺。她的臉微微偏向左側(cè),臉上泛起一層瑩潤的粉色,陳牧眼神專注,眼中透著溫柔的光,深深地注視著她。 兩人配合默契,越跳越靠近,江蘿仿佛能聽見陳牧和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跳到后來,江蘿也不去管什么舞姿,只是輕輕依在陳牧懷中,將頭靠在他胸前,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乳清香。 緊緊相依的兩人就隨著柔和的樂聲,一步步緩緩舞動。 “宋少沒為難你吧?”陳牧在江蘿耳邊問道,溫?zé)岬暮粑蛟谒舾械亩股稀?/br> 江蘿搖搖頭:“沒有。陳牧,宋少這個人,需要注意什么嗎?” “你不用擔(dān)心這些,宋家雖說跟我們一直有競爭,但是牧集團也不是誰都可以動的。宋少這個人心思不定,很難猜,你最好不要和他有過多接觸,能避則避吧?!标惸翐Я藫难f道。 “那蕭董呢?”江蘿忽然開口。 “蕭路雄?”江蘿感到陳牧的身子微微一僵,又馬上放松下來,他冷笑了一聲,“他是一只修煉千年的老狐貍,你千萬不要惹上他,目前我還沒什么把握能對付得了他?!?/br> “反正宋勝衍和蕭路雄這兩個人,你都要小心,你現(xiàn)在是我的助理,我怕你會被他們盯上,所以你自己也一定要注意,我不想你受到傷害?!标惸恋恼Z調(diào)溫柔,帶著一絲絲感性。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苯}被他叮囑,心里甜滋滋的。 第二支舞曲節(jié)奏偏快,陳牧帶著江蘿在場中旋轉(zhuǎn),熱情的感覺在他們之間擺蕩。 陳牧看著笑得明媚動人的江蘿,黑色的晚禮服泛著瑩瑩的光澤,如同不慎跌落人間的小仙女,原本恬靜中帶著一絲絲倔強的鵝蛋臉也因為此刻的舞蹈泛著微紅,額頭微微汗出,顯得十分生動俏麗。 “真漂亮?!标惸粮┥碓谒呂⑿χf道,“江蘿,我很開心?!?/br> 江蘿抬頭看著他泛著笑意的雙眸,突然似乎什么也看不清,只是覺得心跳如鼓。她的付出,終于有收獲了嗎? 可是,不要僅僅是因為容貌。想到這,她的心又是一涼。她愿意為他梳妝,但是她希望他能愛上她這個完完整整的人,不論優(yōu)點缺點,不論外在內(nèi)在,而不只是這張臉。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奉上。親們感覺太敏銳了,佩服佩服,我都快不敢寫伏筆了,哈哈。 ☆、22小菜一碟 “為什么?”想了想,江蘿還是勇敢地問出口,哪怕答案未必是她想要的。她的字典里沒有“認輸”這兩個字,就算陳牧現(xiàn)在還沒喜歡上她,她也可以再努力或是換一個追愛方法。 “什么為什么?”陳牧眉頭一挑,雙唇輕啟,不解地問。 “為什么開心,是因為跟我在一起跳舞嗎,陳牧?”江蘿的眼睛緊緊盯著他,不放過他臉上一絲細微的表情。 陳牧看著江蘿緊張兮兮的樣子,莞爾一笑:“看著我做什么,當(dāng)然是因為這個,不然你以為是什么?” 江蘿握緊了抓著陳牧的手:“沒有,我只是想說,我也很開心?!?/br> 陳牧說剛才那句話時,俊朗的臉上沒有一絲不自然的表情,眼神專注地看著她,沒有躲閃。江蘿放下心來,至少陳牧他,也喜歡和她呆在一起。 江蘿和陳牧?xí)r而緊緊相依,時而身體微分,旋轉(zhuǎn)翩然,隨著舞曲節(jié)奏的快慢調(diào)整著、享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