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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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蘿難掩激動的情緒,看不慣他此刻的表情,走上前去用右手抱住他,左手遮住他的眼睛,堅定地說道:“陳牧,你應(yīng)該知道一件事。我要告訴你,我愛你?!?/br> 陳牧聽到她的告白,身子微僵一下,然后放松下來,雙手緊緊摟住江蘿的腰。 因?yàn)殛惸恋难劬Ρ唤}的手遮住了,所以她沒有看到他眼里閃過的一道詭光,只看到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完美的笑容:“哦,你,確定?” “我確定,從未這么肯定,一直確定,陳牧?!苯}被他抱在懷里,以為他已經(jīng)接受她的告白,心中有著一種終于沉淀下來的喜悅。 誰知陳牧突然松開抱著她的雙手,拿掉她遮在他雙眼上的手,一把推開她,綻開燦爛的笑容,話中卻帶著嘲諷:“江蘿,如果你真的愛我,今晚就到百里風(fēng)華我住的那個房間來找我,我想你知道該怎么做。” 陳牧說完轉(zhuǎn)身上車,背影無情陰冷。黑色的車子在夜色中越來越遠(yuǎn)。 一點(diǎn)都不像他。江蘿迷惑了,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陳牧不是應(yīng)該是她心目中那個親和俊朗、玉樹臨風(fēng)的成熟男人、翩翩公子嗎?可現(xiàn)在,她糊涂了,這是他的偽裝吧。 江蘿當(dāng)然記得他住的那個房間,那天同學(xué)會后是她送他回去的,對數(shù)字特別敏感的她,還記得房門號是1556。 去,還是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讓陳牧親吻蕭語棉的臉頰的,不過沒怎么舍得下手這樣寫,最后還是改成親手了。我果然是親媽。 ☆、24用愛嚇退 前世今生,不管是哪一個陳牧,江蘿始終相信,他不會傷害她。 因?yàn)橐粋€人的表情和言語都可以欺騙別人,但是他一直以來渾身散發(fā)出的那種猶如天人下凡的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氣質(zhì)不可能騙人。 江蘿回身上樓,回到家后,先是入夢進(jìn)了空間,她想看看小鬧自己回來了沒有。 “小鬧——”她在空間小屋旁的竹林里呼喊,沒有聽到小鬧的回應(yīng),又跑到果園里,喊了幾下,也沒聽到聲音。 “小鬧,好吃,小鬧,好吃……”小鬧搞怪的聲音在江蘿種植蔬菜糧食的地方響起。 江蘿跑過去一瞅,好嘞,她白擔(dān)心了,人家小鬧正在歡快得啄食她種的玉米呢。 “小鬧,玉米好吃吧?”江蘿說道,“今天多謝你的幫忙了?!?/br> “壞女人,”小鬧像是聽懂了,叫了一下,又回頭去吃玉米,“好吃?!?/br> 江蘿被它貪吃的樣子逗笑了一下,但想到陳牧剛才最后一句話,嘴角又稍微耷拉下來,她到底要不要去呢? 想到陳牧在和她跳探戈時的掙扎,江蘿決定還是去。 她脫下那身火焰般的晚禮服,換上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就出了空間,下樓開著自己的小車直奔百里風(fēng)華而去。 百里風(fēng)華酒店1556房門外,江蘿按下門鈴,心情有些緊張。 “你來了。”門打開,陳牧看著她,俊朗的臉上寫滿復(fù)雜,“你竟然真的來了?!?/br> 江蘿不去管他的表情,綻開一個燦爛溫暖的微笑:“陳牧,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陳牧牽起她的手,將她一把拉進(jìn)房內(nèi),關(guān)上房門,雙手抱胸,上下打量了一下江蘿的衣著,臉上扯開一抹嘲諷的笑容:“那你就穿著這樣的衣服來了?這么保守,你是要干嘛。你不會真的不知道我叫你來酒店是什么意思吧?” 江蘿瞇起了眼睛,輕輕地道:“我等你來告訴我?!?/br> “好,既然你裝不懂,那就讓我來告訴你。”陳牧的眼睛危險地一瞇,一把扯過江蘿,用身體狠狠將她頂在房門上,俯身堵住她的嘴。 他火熱的氣息以猝不及防的勢頭沖進(jìn)江蘿的口內(nèi),在她嘴里激烈地橫沖直撞,就像在宣泄什么情緒一樣。他的火舌勾纏住她的舌,不依不饒地輾轉(zhuǎn)反復(fù),強(qiáng)力地吞咽著她口內(nèi)的蜜津,一滴也不肯放過。 陳牧的嘴包住她的小嘴,就像君王統(tǒng)治著他的臣民,沒有絲毫的放松,又好像在品嘗什么頂級美味,口中嘖嘖有聲。 吻了一會兒,他好像不滿足于這樣一塊小小的地盤,低頭對著江蘿白皙的脖頸重重地又吮又舔,一路往下,吸出一個個火熱曖昧的紅色。 江蘿感受到他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不自覺地抬起頭,陳牧忽然也抬起頭,烏黑的眼珠盯著她的眼睛,偏頭咬了一口她左邊白嫩的耳朵。 江蘿疼地低呼了一聲。 突然,陳牧抬起頭,雙手扯住江蘿的t恤下擺,用力地往兩邊一扯。 “撕拉”一聲,江蘿的t恤被他扯壞,內(nèi)里的乳白色胸衣露了出來。 江蘿被他的舉動嚇得身體微微一顫。 “這樣就怕了?可是下面還有,你可怎么辦呢?”陳牧看著她,口中淡淡地道,“白色,你可真純情啊,可惜我不喜歡,所以……” 陳牧說著就將手伸到江蘿的身后,想要解開她胸衣的搭扣。 江蘿將手伸到背后,握住那只大手,抬頭看著此時此刻的陳牧,他的臉上不再是云淡風(fēng)輕的笑容,也沒有譏諷,而是用一雙火熱的眼睛看著她,眼里燃燒著濃郁的情感,快要爆裂。黑色的眼眸之下,是流動的光,專注而神秘,有千言萬語要說似的。 “陳牧,不要。”江蘿深深地凝視著他的雙眼。 陳牧閉了閉眼,偏頭輕笑一聲,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說:“不讓脫?好,沒關(guān)系。” 話音未落,他的大手將江蘿的胸衣用力往上一推,豐腴白皙的高挺頓時蹦跳出來,一顫一顫。 陳牧一手抓住一個,一邊用力地揉捏搓揉,一邊注視著江蘿臉上的表情:“是不是很舒服,很刺激?” 江蘿低低地出聲,聲音模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陳牧見她沒反應(yīng),就用手按上她白皙綿軟的峰頂上柔嫩粉紅的蓓蕾,往里重重地一按,又在周圍一圈圈揉壓,激得江蘿胸前的兩團(tuán)高挺上一粒粒雞皮疙瘩。 陳牧用力捏住一顆粉嫩的紅果,往外一扯,江蘿受不了地呼痛,他立即伏下頭去,含住那顆被他欺負(fù)得紅腫的小東西,在嘴里用濕滑的火舌安撫著,而后又用嘴巴含吮著粉蕊四周的那圈粉嫩的敏感地帶。 他吮了好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才抬起頭了,滿意地看著被他的口水滋潤得晶瑩濕潤的小東西,微微腫著的可憐樣子讓他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下,又偏頭去含住另外一邊的那個凸起。 江蘿覺得一切不應(yīng)該是這樣,她想讓陳牧平靜下來。 江蘿沒有推開陳牧,而是用雙手托起陳牧的頭,看著他不解的眼睛,先吻上他的額頭,說:“這個額頭很飽滿,我很喜歡。 停頓了一下,江蘿又往下想吻上陳牧的眼睛,陳牧適時閉上眼,她分別溫柔地吻了吻他的眼睛,濃密卷翹的睫毛也沒有遺漏,深情地說:“你的眼睛好亮,眸子好黑,里面裝著很多故事,有整個世界,也有我,我好愛?!?/br> 接著,江蘿又吻上陳牧高挺的鼻子,從上往下,直到鼻尖,柔柔地道:“這個鼻子很挺,就像你的人一樣,給我堅毅的感覺,好像一棵頑強(qiáng)的大樹,狂風(fēng)暴雨都不會害怕,會為我遮擋風(fēng)雨,我也很愛?!?/br> 江蘿偏頭在陳牧的臉頰兩側(cè)落下幾個吻,動情地說:“這張臉我怎么也看不膩,在我心目中,世界上絕對不會有比這張俊朗的臉更好看的了,我真的很愛?!?/br> 最后,江蘿在他的唇上印下深深的一吻,不舍地停留了好久好久,才抬頭凝視著此刻不言不語的陳牧的眼睛,說出心里最深處的話:“這張嘴,不用說什么甜言蜜語,只是隨便一個字,我都覺得如聞天籟。哪怕是說著刻薄的話,我都舍不得遺漏一個字。陳牧,當(dāng)你剛才吻上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好像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你為我而生,我為你而生。所以,不要再猶豫,如果你有什么話,就告訴我,我用我的整個生命來聆聽,好嗎?” 這一聲“好嗎”,讓陳牧的身體震動了一下,他感覺得出,這是江蘿的真心話,是她的肺腑之言。 用生命來聆聽,用生命來愛他。他的心為之震驚,一種難以言說的感動在他心里化開。 陳牧抱起江蘿坐在床邊,讓她置于他的膝蓋上,將她的上半身擁在懷中,大手放在她的后腦勺上,將她的頭按金自己的胸口,不讓她看到他的臉。 “剛才為什么不推開我?“陳牧開口了,口氣里透著微微的澀然。 “呵,“江蘿乖乖地趴在他懷里,微笑著說,”因?yàn)槲抑?,陳牧是絕對不會傷害我?!?/br> “你對我真有信心,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标惸磷猿暗氐?。 “那是因?yàn)槟憧床坏阶约旱谋砬?,但是我能看到,也能感覺到你的猶豫。”江蘿說道,“陳牧,你到底在猶豫什么?不能告訴我嗎?” “不要問了好不好,也不要愛我,拜托你?!标惸琳f道。 陳牧居然用這種懇求的語氣說話,江蘿訝然地想抬起頭來,卻被陳牧按回他的懷抱,江蘿看不到他的表情,很詫異地問道:“陳牧,你讓我不愛你,你覺得可能嗎?愛不愛不是我說了就算的。如果可以,我也想要愛上一個愛我的人,這樣就不會有辛苦,可是我已經(jīng)愛上了你,所以,我沒有退路。如果你還有顧慮,或是不喜歡我的哪一點(diǎn),你可以說啊。” 作者有話要說: 好,更一章,后面還有一章。 ☆、25善意謊言 陳牧見她那么執(zhí)著,一直追問,就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這么拼命工作,是為了什么?我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我的父母,他們過世之前,我答應(yīng)他們要振興陳家,光耀門楣。我不想讓他們對我失望,所以我不會允許自己有一絲一毫的松懈。” 江蘿心疼拍拍他的后背,不解地問道:“陳牧,原來是這樣??墒沁@樣和我愛你并不沖突啊,在事業(yè)上,我愿意傾我所有來幫你,在感情上,我也想無條件地支持你?!?/br>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得了一種奇怪的病,這種病,隨時都有可能過世,我不想拖累你。而且,我既然答應(yīng)我父母,就一定要做到,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來臨之前,我不想把時間花在感情上,每一分鐘,我都要珍惜,用來守住我的承諾,早日振興陳家。是我對不起你,你放棄吧。”提到父母,陳牧的聲音透著深深的感傷。 “什么?!”江蘿強(qiáng)行抬起頭來,盯著陳牧的眼睛,急切地問道,“你說你生病了?” “對,是醫(yī)不好的絕癥。絕癥,你明白嗎?”陳牧回視著她。 “是什么病,可以告訴我嗎?”江蘿擔(dān)憂地皺眉。 “……”陳牧嘰里咕嚕說了一長串繞口的英文,即便是江蘿曾經(jīng)用不忘書背過一本厚厚的英漢字典,也不明白他說了什么。 “……”陳牧又重復(fù)了一遍那一長串繞口的英文,江蘿還是沒聽清楚,他解釋道,“這種病很特別,也很稀少,在全世界也只有寥寥幾個病例,國內(nèi)目前就我這一例,所以你沒聽過也很正常。” “真的會危及生命嗎?”江蘿擔(dān)心地問,不敢相信陳牧身上會發(fā)生這么不幸的事情。 “沒錯,國外有幾個病人,就是沒有原因突然死亡。這種病,目前沒有有效的醫(yī)治的方法,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會死。”陳牧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不可能,我不相信,陳牧,你在騙我對不對?如果你要拒絕我,也麻煩你用好一點(diǎn)的借口。”江蘿搖頭,不愿意相信,這實(shí)在是太荒謬了。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你是知道我的身體的,喝了酒和果汁就會全身無力、犯困、肚子餓、起紅疹子,這些都是這種病的先期癥狀,我想你都見識過了,你見過一般人會這樣嗎?”陳牧嘆了口氣。 “不會的,陳牧,告訴我,不會的?!钡拇_,他的體質(zhì)很詭異,她都見識過。江蘿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在白皙的臉上滑下兩條清澈的小溪。 陳牧像是不愿意看到她的眼淚,轉(zhuǎn)開頭去,說:“我知道這很難接受,當(dāng)初我被告知自己得了這個病時,也痛苦了很久。所以我更加沒有時間來愛一個人,也沒有權(quán)利去喜歡,對不起。我的余生,就讓我兌現(xiàn)對我父母的承諾。” 江蘿低著頭,心里被揪起了一塊,泛著酸疼,所以她沒有看到,陳牧的眼中,閃過一道詭秘的光芒,臉上有著淡淡的心虛和掙扎。 江蘿想,難道陳牧前世也是因?yàn)榈昧诉@種病才會過世嗎,可是當(dāng)時的蹊蹺和蕭語棉的謊話又如何解釋。 可陳牧親口說的,她又如何懷疑,他又怎么會用這種事來欺騙她。她不愿相信,又只能相信。 她不要陳牧死,如果他死了,她也活不下去。即便活著,也是行尸走rou,這世上,沒有第二個人能替代陳牧。 “陳牧,我一定會想辦法找人治好你的病,就算真的治不好,我也會一直陪著你,就讓我陪著你,好不好?”江蘿期盼地看著陳牧。 陳牧搖搖頭:“你以后一定會后悔的?!?/br> “不,我不會。”江蘿堅定地道,“你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它從來沒有動搖過?!?/br> 江蘿想到自己的空間,那位神奇的江氏修真者不是說過,賜她這個溯夢空間,是為了“避汝可避之禍,為汝當(dāng)為之事”嘛,所以她相信,空間里一定有解決的辦法!她不會讓陳牧離開她的。 陳牧沒有回答她的話,沒有說愿不愿意相信,江蘿知道他心中一定還有猶疑。 陳牧站起身,拿出一件自己的藍(lán)色條紋短袖襯衫,對仍舊坐在床上的江蘿說:“來,先穿上衣服吧?!?/br> 江蘿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上半身沒了t恤,只有一件胸衣,還是被陳牧往上推上去的。她急忙害羞地護(hù)住自己的胸前,低下頭有些懊惱,她居然這么久都沒反應(yīng)過來。 陳牧寵溺地笑了笑,拿開她的雙手,溫柔地拉下她的胸衣,想替她穿上衣服。 “我自己來就好了?!苯}擺擺手拒絕。 “我來?!标惸恋恼Z氣溫柔而堅定,她見他堅持,也只好伸出手,讓他替她穿。 陳牧低頭將江蘿的手一只一只輕柔地套進(jìn)去,她配合地他的動作。 把江蘿的手套進(jìn)去之后,陳牧蹲下身,慢慢地用他的大手將江蘿的襯衫上的紐扣一個個扣上,動作充滿了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