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透視神醫(yī)從廢婿開始、紫陽、小哥兒在現(xiàn)代、至尊廢才狂小姐、嬌寵小青梅、喜春來(帶球跑我拿了事業(yè)劇本)、我家貓咪是傲嬌gl、掌上明珠(作者:春溫一笑)、界限之外(出軌NPH)、傾然自喜
陳牧拿起毛巾,在水里浸了浸,取出來后沒有馬上去替江蘿擦拭,而是等毛巾上的水溫稍稍冷卻,達到一個適宜的溫度,不至于讓江蘿柔嫩的肌膚覺得太燙。 陳牧很淡然自在,江蘿卻有些微慌亂加羞澀。 江蘿是很喜歡陳牧,也喜歡他的陪伴和親密接觸,可是擦澡,不就等于看光光了嗎?而且她身上打著石膏,一定不好看,她只想讓陳牧看到她完美的一面。 陳牧試了試毛巾的水溫,覺得差不多了,就大手伸過來,一把掀開被子,然后準備掀開江蘿的衣服。 因為江蘿的左手骨折了,手術后衣服不方便穿進去,所以她的病服是反過來穿著的,只有右手套在里面,背后的扣子沒有扣上,衣服的背面就那么蓋在身前。 江蘿用右手緊緊壓住衣服,做著無聲的抗爭。 陳牧抬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先是勾起一抹笑容,又瞬間隱沒,大手撥開江蘿的手,直接一把掀開她的衣服。 “陳牧,不要!好丟臉。”江蘿用右手拉住陳牧大手的手腕,緊緊閉上雙眼。 江蘿就穿著一件衣服和系繩內(nèi)褲,這么一掀開,幾乎什么都看光光了。 陳牧深深凝視著江蘿幾乎幾近全|裸的美妙豐腴胴|體,一時之間沒有動,也沒有說話,鼻息微微粗重起來。 其實江蘿多慮了,可能由于空間靈氣滋養(yǎng)過的關系,她的肌膚很白很嫩,光滑而瑩潤,左邊那些石膏根本不會有損她整體的美麗。。 陳牧看著江蘿纖細優(yōu)雅的白嫩脖頸,兩個鎖骨上的小凹陷性感迷人。尤其是兩個渾圓飽滿的白嫩雙峰又高又挺,沒穿內(nèi)衣,可是兩團綿軟靠得緊緊的,深邃的溝壑畫出一道引人犯罪的暗影,雙峰靠近上面弧度稍微有點翹翹的,像是竹筍,又有點像水滴,那尖翹而又不失飽滿渾圓的樣子讓陳牧恨不得狠狠揉一把,在手心里好好把玩。 江蘿雙峰上的蓓蕾是粉嫩的顏色,如同最美麗的花苞,羞答答的,勾人采擷,陳牧的喉結上下浮動了一下。 “別看了?!彪m然閉上了雙眼,但是江蘿還是能感覺到陳牧過于炙熱的眼光在她身上游移,如同君王視察著自己的領土。 陳牧忍不住將毛巾放回臉盆里,輕輕抓開江蘿握住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將兩只大手撫上她胸前的綿軟。 陳牧先是握住兩座高挺腴白的雙峰,先是輕柔地揉捏,曖昧地擠壓。撫弄了一會兒,他不禁有些呼吸急促,將兩團瑩白的乳rou用力往中間擠,擠出一道更深的溝壑,俯下頭去,用火熱的大舌擠進溝壑里,重重地舔,從上半圓一直舔到下面的弧度,才抬起頭來。 “好癢。”江蘿輕輕顫抖,被陳牧熱燙的大手和舌頭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覺胸前發(fā)燙,渾身酥麻。 陳牧沒有理會,繼續(xù)把玩著她渾圓腴白的乳rou。 抓握、揉捏、擠壓,搓弄、挑逗、調戲……無所不用其極。 陳牧只覺得,怎么揉也揉不夠,鼻息越粗重,可是他還有一絲理智,知道現(xiàn)在還不能怎么樣,忍不住狠狠咬在了江蘿瑩白的飽滿乳rou上。 “啊,疼,陳牧?!苯}低呼,聲音嬌軟。 陳牧被她嬌軟的聲音勾得火氣更旺,氣呼呼地將兩團綿軟往中間擠壓住,兩朵粉色的蓓蕾靠得很近,他埋頭含住,口中“嘖嘖”有聲地吮吸舔咬,這邊吮一下,又偏頭吮著另一個粉嫩的蓓蕾,哪一邊都不肯冷落。 江蘿的兩團綿軟上被他的大手抓握出了一道道紅痕,粉嫩的蓓蕾被吮吸得紅腫不堪,高高挺起,其上透著晶瑩的濕意,像是兩顆剛出水的小櫻桃,惹人憐愛,又想狠狠欺負和蹂躪。 陳牧從她的高挺雙峰間的溝壑一路吻下,沿著中間吻下去,在江蘿的腹部時用舌頭滑出一道曖昧無比的濕痕。 “嗯,陳牧——”江蘿腹部白嫩的肌膚被他火熱的大舌舔著,腹部肌rou緊縮,酥麻難耐。 “嗯?!标惸两K于隨口回答了一句,頭還是沒有抬起來,而是看到了更美的美景,眼睛微微睜大,眸色轉為暗沉幽深。 江蘿穿著粉色的系繩內(nèi)褲,三角地帶的兩側肌膚白皙,線條優(yōu)美,內(nèi)褲材質不是很厚,陳牧看到其下黑色的叢林暗影,火熱的鼻息噴打在上面,胸膛微微起伏。 “求你,陳牧,夠了,夠了?!苯}感受到敏感地帶被火熱的氣息噴著,忍不住想合攏雙腿,可左腿動不了,只能用右腿稍微靠攏。 陳牧不滿地推開她的右腿,輕柔而堅定。 陳牧低下頭,大舌在內(nèi)褲兩側的繩結處光滑的跨部肌膚上火熱地游移,似乎想要用舌頭打開繩結。 江蘿的心砰砰亂跳,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卻渾身發(fā)軟,沒有力氣抬起頭來看下方的陳牧。 陳牧的大舌游移到了她的內(nèi)褲上方,沿著上方滑過一道橫向的濕潤痕跡,接著來到了內(nèi)褲的一側,沿著斜線勾挑,舌頭像是要鉆進內(nèi)褲里去。 “嗯,陳、牧,陳,啊——”江蘿被他突然伸進內(nèi)褲布料里火熱的大舌嚇了一跳。 陳牧的大舌舔過她柔軟的森林,不小心劃過她外側的蕊瓣,忍不住用牙齒咬住邊側的布料,往中間扯去,露出了黑色叢林中羞澀緊閉的花蕊蕊瓣。 陳牧一口含住兩片蕊瓣,又吮又吸,曖昧地用舌頭撥開兩片嬌嫩的蕊瓣往里頂,逗弄著上方可憐兮兮的小豆,直舔得它充血挺立。 “陳牧,嗯,求你了,嗚嗚,不要了?!苯}低低哭了出來,從沒經(jīng)受過如此激|情的她有點受不了了。 陳牧見她哭了出來,有點懊惱,有點心疼,依依不舍地用鼻子在她的蕊瓣上用力廝磨了一下,深深嗅聞著她蕊間的清香,才用牙齒咬住布料,將卡在中間的布料拉回去,用手在上面不舍地撫摸按壓了一下,只覺手下柔軟,怎么也摸不夠。 可是江蘿都哭了,陳牧只好抬起頭,雙手握住她的柳腰,輕輕撫摸道:“好了,我不碰了,乖,別哭?!闭f著低頭吮去她的淚珠。 做完這些,陳牧才想起他原本是打算給江蘿擦澡的,他摸了摸盆子里的水溫,還好還是溫的。 為了不會再次克制不住自己,陳牧眼睛微瞇,強行不去細看江蘿美麗的胴|體,用毛巾大略地擦著,免得再次勾起他的情火。 除了江蘿打上石膏的部分,陳牧基本上都擦拭了過來,當陳牧抬頭看到江蘿被剪掉的長發(fā),心中微微一疼。 由于江蘿當時頭上有出血,醫(yī)生就剪短了她的長發(fā),所以她的烏黑長發(fā)遺憾地被剪掉,只余現(xiàn)在的短發(fā)。 陳牧心酸地嘆了口氣,將江蘿的衣服溫柔地套回去蓋好,再將被子蓋上,叫了她一聲:“江蘿。” “嗯?!苯}轉過頭,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尷尬,不敢看他。 “江蘿?!标惸劣纸械?。 “嗯?” “江蘿?!?/br> “我在啊,干嘛?”江蘿不解地回頭看著他。 陳牧趴在被子上輕輕地抱住她,深深凝視著她的雙眼,不放過她臉上一絲絲細微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說:“江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必須是我的?!?/br> 作者有話要說:了了親,這樣的程度夠不夠?當然這不是正式的大餐,這是小菜,不過大餐就照這個規(guī)格,你覺得咋樣?同道中人的娘子睜著盈盈水眸凝視著你,期待你的回答。當然,其他可愛的親們,同問哦~ ☆、38禍福相依 “那你呢,陳牧,你也是屬于我的嗎?”江蘿不想再遮遮掩掩,既然陳牧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她也想要一個明確的答復。 前世的她愿意一直默默愛他,不求回報,今生也同樣如此??墒侨裟軆汕橄鄲?交往,然后步入婚姻殿堂,執(zhí)手白頭,這樣相濡以沫的愛,也是她所深深渴求的。 陳牧緩緩放開抱住她的手,偏過頭去,眼里閃過一道暗光,沉聲說道:“江蘿,我告訴過你的,我不想拖累你,也不想辜負父母對我的信任?!?/br> “不會是拖累!”江蘿躺在床上有些激動地喊出聲,“怎么會是拖累?陳牧,難道我的心意還不夠明顯,我根本就不會介意你的病,反而很心疼。就讓我們在一起,然后讓我來照顧你,我們一起想辦法治好你的病,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嗎?” “江蘿,”陳牧轉過頭,對她綻開一抹微笑,笑容里有著掙扎苦痛和無奈蒼白,“不要逼我?!?/br> “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交往嗎?”江蘿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去,字字空洞無力。再堅強的心,在愛人面前,也是無比脆弱的。 陳牧居然叫她不要逼他,一個“逼”字,戳到了她的心窩里,鮮血翻涌。如果她的愛對他而言是一種逼迫,那世界上還有什么比這更傷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江蘿,你,”陳牧緊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你不會明白的。我真的只是不想拖累你,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照顧你的,好不好?” 江蘿的眼眸亮了亮,可是又瞬間黯淡下去:“陳牧,我搞不懂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陳牧無言,只是輕柔地吻上她的唇,將她粉嫩的唇瓣包覆在自己的嘴里,用纏|綿憐惜的親吻,訴說著他不能解釋的歉意。 嘴唇和嘴唇之間,自有它們自己的愛語。 溫柔慢慢轉為熱烈。四片牢牢粘附在一起的紅唇,兩片是陳牧式的火熱狂野,兩片是江蘿式的生澀嬌弱,卻又帶著一點點倔強,學習著陳牧的大舌,熱情地往他嘴里頂去,撬開他的唇瓣,在他的外側牙齦上輕輕刷過,然后調皮地也在他的上顎上反復不停地舔|弄。 陳牧的大舌忍不住加入進來,起先是繞著江蘿的丁香小舌輕輕畫圈,然后是輕舔著她的小舌,用唇輕輕吸吮,吞咽著她口中的蜜汁。 江蘿也情不自禁地用小舌輕推著陳牧火熱的大舌,時而勾畫著他柔軟濕滑的口腔內(nèi)側,吞吸著他嘴里的津液,如飲甘露。 良久,唇分,幾條曖昧晶瑩的銀線連在兩人的雙唇之間,難斷難舍。 陳牧忍不住俯下頭在江蘿嘴角重重“?!傲艘幌?,又分別在她眼瞼和額上落下一個個親吻。 “現(xiàn)在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嗎?”陳牧終于抬起頭,深深地望著江蘿的眼睛,直望入靈魂深處。 “我想,我明白了?!苯}微微一笑。 “乖女孩?!标惸辆`開一抹無比絢爛的笑容,讓花朵都要失色。 江蘿能夠感覺到,陳牧對她的愛意。她想她能夠理解了,也許是陳牧一直擔心他自己不知何時會過世,所以即便再愛她,也不想給她承諾,以免最終要讓她失望傷心。他只是想一直陪在她身邊,照顧她,愛她,用僅剩下的生命,用實際行動來愛她。 雖然江蘿覺得陳牧這樣的顧慮其實是多余的,因為不管陳牧是不是答應和她交往,她都不會改變愛他這個事實。如果他真的過世,她都必定會是一樣的傷心絕望,不會因為他沒有答應交往就會好過一點。 江蘿想,也許當她修煉到第四層精神力,找借口替他改變體質,也就是那病的前期癥狀之后,他就會對治好這個病開始有信心,估計就不太會拒絕和她交往了。即便到時候他還是沒有信心,等她修到第八層,就可以徹底治愈他的病,那一切就迎刃而解,到時候他一定會答應和她交往的。 想到精神力,江蘿靈機一動,她現(xiàn)在受傷,身體不能亂動,但假設只是精神力進入空間,不知道可不可以走動。 晚上,江蘿就入夢進了空間,驚喜的是,由于在空間里的只是她的精神力,相當于一個虛擬的rou身,所以她完全可以活動自如!這可把她樂壞了,這些天一直躺在床上都快把她憋壞了。 江蘿和小鬧初萌,還有雪爺蘇牧它們嬉戲了一會兒,將空間里大部分都已經(jīng)成熟的作物收入了小屋。 做完這些,江蘿正打算去繼續(xù)修煉精神力,可在經(jīng)過池塘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除了她之前種下后長出來的碧綠的蓮葉,荷花,菱角,居然還有金色的蓮葉,那熠熠的金光,讓人絕對無法忽視。 這就是她當初種下的上古寶物良種中的那種類似蓮子的種子,現(xiàn)在除了無數(shù)金色的蓮葉,還有怒放的金色蓮花。 江蘿很好奇,就跑到池塘邊想要摘下一朵靠近池邊的金色蓮花,誰知她的手剛放上去,那金色的蓮花就開始變了顏色,淺黃、深紅、淡綠、天藍、銀白……就這么在瞬間一直變化,然后突然化為粉末,在空中飄走。 江蘿不解:感情這寶物只能看,不能碰? 她走進小屋,查找《溯夢有間》上關于上古寶物良種的記載。 這一查,倒是給她查出一個大大的驚喜,原來這個金色蓮花的名字叫做“掩”,對一般的疾病頗有奇效,而且是接骨和續(xù)筋的良藥,重點是,它之所以名為“掩”,是因為它可以根據(jù)精神力的調整來掩飾外部的變化。 換言之,就是她可以用“掩”來快速治療她的傷,但是又能夠用精神力讓人在外表看不出來,即便是拍片子,她也能用精神力掩飾其實已經(jīng)恢復的骨折處,讓人以為尚未恢復。 江蘿很驚喜,雖然書上說要第三層精神力配合口訣才能使用,但是至少已經(jīng)給了她希望,她想起《祛疾急典》也提到過,只要達到精神力第三層,就可以治療自身一般的疾病。 不過江蘿知道,即便她可以馬上恢復,也必須先在醫(yī)院住院幾個月,等差不多是這種骨折可以拄拐杖行走的時間出院。否則一定會引起懷疑。 畢竟如果是一般人一年半到兩年才能痊愈的骨傷處,她一年多一點痊愈還說得過去,可以歸功于良好的體質,九個月痊愈還可以歸結于可接受范圍內(nèi)的奇跡,一個月不到就痊愈估計會被抓起來當實驗品。 在靜心泉邊,江蘿修煉精神力的時候再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那句話真的沒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她今天才剛開始修煉,一股來自丹田的熱氣就直沖她右眼角下的“情?!?,引起一陣熟悉的疼痛,頭頂緩緩有力量注入,終于突破了第三層精神力。 江蘿突然想到,她這次能大難不死,也許就是“情海”力量的突然爆發(fā),然后護住了的重要臟器,才沒有真的引起無法挽回的結局,同時,也借此突破了第三個關卡。她沒有注意到,她右耳垂下的空間耳環(huán)里,那血絲開始緩緩流動,比之前加快了一點點。 江蘿很開心,從此之后,她可以隨時用精神力進出空間,還能治好自己的骨折和其他自身的一般疾病。 現(xiàn)在她的精神力這么豐沛,料想也可以通過接吻輸送一些給陳牧,幫他也加快肌rou拉傷的恢復速度。陳牧的傷,好地稍微快一點,倒是不至于引人懷疑。 “老大,查到了,是辛段元的那兩只老狐貍搞的鬼,只可惜他們是雇人做的,自己早就已經(jīng)跑到國外去了?!钡诙?,坐在病房門外的陳牧接到羅秘書的電話。 陳牧沉吟了一下,對羅秘書說:“羅秘書,繼續(xù)追查他們的行蹤。我本想放過那兩只老狐貍,結果他們竟然敢對我下手,還傷害了江蘿,就別想好過!” 說完陳牧掛了電話,嘆了口氣,果然,果然是他害了江蘿。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只有么么,過兩章再給驚喜吧。碼字大業(yè)繼續(xù)進行中—— ☆、39住進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