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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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你想怎樣?”江蘿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說話都有點結(jié)結(jié)巴巴。 “你最好乖乖張口,不然——”陳牧拖長音調(diào),瞇了瞇雙眼,冷冰冰的眼神搭配上涼涼的語調(diào)威懾力十足。 江蘿看著他的眼睛內(nèi)心哀嚎,看來今天是難逃一“劫”了。 淡然萌的陳牧要她喂飯,要她搓澡,還極具報復心理地絆了她一腳。性感魅惑的陳牧非得讓她用嘴巴喂飯給他吃,還說她最近變胖了,逼著她在跑步機上跑得汗如雨下。那時候,她就已經(jīng)覺得自己夠哀怨了?,F(xiàn)在倒好,嚴肅冷酷的陳牧用眼神一瞪,再加上威脅的口吻,她就不得不開始自己的第二頓晚餐了。 江蘿故意將嘴巴張開得小一點,以期陳牧能夠少喂一點。 不知道陳牧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喂完這一口后,他自己吃了一口,然后舀起很大的一口遞到她嘴邊道:“你最近瘦了,多吃一點,沒錯的。” “陳牧——”江蘿幽幽地道,“上次是誰說我變胖了的?” “不可能,你明明瘦了,快吃。”陳牧拒不認賬,臉上沒顯露出任何一絲撒謊的跡象。 江蘿懷疑是不是她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陳牧的樣子真的不像撒謊,倒像是真的忘記了。去他的選擇性遺忘,害得她得“享受”這種待遇。 既然把嘴巴張小一點這個計策沒有作用,江蘿又生一計,就是“拖”字訣,慢慢咀嚼,吃得越來越慢。 “吃得這么慢,牙疼還是要我?guī)湍悖俊标惸磷鲃菀┥磉^來幫她。 江蘿看著他那張平靜無波卻隱含波瀾的臉龐,和眼神里一絲絲的冷意,往沙發(fā)上后靠了一下,擺擺手道:“陳牧,ok,我會稍微快一點?!?/br> 也許是陳牧的手藝真的不錯,一開始還覺得很飽的江蘿,居然也和陳牧津津有味地你一口我一口把一大碗蛋炒飯給吃完了。 等到吃完的時候,江蘿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胃容量被陳牧做的美食給撐大了,靠在沙發(fā)上一動都不想動。 “待會跟我出去公園里散散步?!标惸料戳送耄瑥膹N房里走出來對江蘿說道。 “不要。”江蘿堅決拒絕,她現(xiàn)在一步都不想動。 “你有說不的權(quán)利。”陳牧突然變得好商量起來,江蘿覺得有點怪怪的。 “走吧?!边^了一會兒,陳牧直接走過來拉江蘿的手。 “你什么意思?”江蘿心想,他不會是要她去公園里散步吧。 “你說呢?”陳牧白玉般的臉靠近她,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眼神涼涼的,身周仿佛帶著一團冷氣,嘴唇在她眼前一張一合,“凍”感十足。 “剛才是誰說我有說‘不’的權(quán)利的?”江蘿理直氣壯地反駁。 “對,你有說‘不’的權(quán)利,”陳牧點點頭,來了個大轉(zhuǎn)折,“但我也有駁回的時候?!?/br> 話音剛落,他就直接抱起她,往門外走去。 “好好好,陳牧,我今晚服了你了,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苯}掙扎著自己下來走,她知道今天不陪陳牧鬧個夠恐怕是不能輕易安睡了。 江蘿家旁邊的小公園里,兩個人正在緩緩地散步。沒錯,這兩個人就是陳牧和江蘿。 入夜的黑色幕簾早已拉上天邊,寧靜的夜空顯得遼闊而遙遠,無邊無際,難得有不少星星點點的繁星點綴著,環(huán)繞著一彎醉人的新月。 夜晚讓白日的塵囂遠去,顯得寧靜安然,偶爾幾聲細細的叫聲,也分不清是哪一種昆蟲。 江蘿望著夜空,覺得心特別地靜,腦海里沒有其他念頭,只是忽然想起了她自己的重生,和隨之而來的溯夢空間。 如果沒有這一次的重生,她就要失去身邊這個高大偉岸,值得依靠一生的身影了嗎?她無法想象那樣的畫面。重生前的種種,似乎已經(jīng)隨著時間遠去,只留下回憶。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xù)碼字。繼續(xù)更。 ☆、72冬牧暖暖下 江蘿不知道,冥冥之中,是誰cao縱著這一切,是誰給了她這一次重生的機會,但不管是誰,她都萬分感激。 “哎呦,”江蘿沒注意看著地面,右腳不小心崴了一下,疼得她叫了一聲。 本來一直走在她身邊沒有說話,也沒什么表情的陳牧立即彎下腰抱起她,走到公園草坪上的木質(zhì)長椅上讓她坐下,然后蹲□來,抬起頭問道:“哪只腳崴到了?” “右邊。”江蘿看著他深邃的眼睛,不知不覺地回答道。 “啊嘶——輕點,輕點,陳牧!”江蘿的右腳腳踝被陳牧用大手包住,徐徐按摩起來。 “你別喊?!标惸烈贿吶嗨哪_,一邊說道。 “有點疼,你到底會不會按啊?”江蘿表示十分懷疑他的技術(shù)。 “那我輕一點?!标惸辽陨詼p了力道,溫柔地揉捏起來。 陳牧減輕了力道,江蘿也就覺得沒那么疼了,而且他溫柔地按著,力道適中,不輕不重,動作越來越熟練,很好地緩解了她腳的疼痛。 江蘿低下頭望著蹲在自己腳邊的這個男人,身周散發(fā)著寒意,眉目疏朗的俊臉上沒太多表情,黑眸幽深無波,本來應該是會覺得他冰冷不易親近的。可他那專注的眼神和溫柔的動作,卻帶來一種矛盾的舒適感,就如同冬天里那溫暖的陽光,溫和而不炙熱,暖洋洋的很舒服。 “好點了嗎?”陳牧抬起頭看著她。 “哦、哦,好多了。”江蘿臉上染上一抹緋紅,幸好被夜色遮著,不會被陳牧發(fā)現(xiàn)。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樣的陳牧很是心動。之前那兩次改變體質(zhì)時,她倒沒有這樣強烈的心動感覺,頂多是覺得淡然萌的陳牧很可愛,想要捏一把,或是性感的陳牧看上去有點魅惑而已。 可是這個帶點嚴肅和冷意的陳牧,那種不經(jīng)意間釋放的溫柔,卻是足以秒殺她的。 “好了就起來走走試試看?!闭f著,陳牧自然而然地牽起她的手。 陳牧的手以前都是溫熱的,今晚卻有點涼涼的,江蘿握著這只大手站起來,還是覺得很有安全感,涼涼的手感也很舒服,很讓讓她安心。 江蘿往前走了兩步,原先疼痛的右腳居然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不得不說陳牧按得還是挺有一套的。 “好了哎,真的一點都不疼了?!苯}欣喜地看著陳牧,“你手下功夫不錯嘛?!?/br> “下次不要光顧著看天空,注意腳下?!标惸翛]有放開她的手,兩個人十指相扣,在公園的鵝卵石道上徐徐前行。 江蘿牽著陳牧的手,心里頭在想,如果明天早上起來,是不是這個有點嚴肅冷酷的陳牧就也會不見了呢。說實話,她有點舍不得。她的心里很矛盾,既希望他記得,又希望他像以前一樣忘記。 “陳牧,你明天會忘記今晚的我嗎?”江蘿低下頭看著他們倆相扣的雙手,用極低極低,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 “你說什么?”陳牧轉(zhuǎn)過一直望著前方的臉,不解地問道。 “沒什么,我是說咱們差不多該回去睡覺了吧。”江蘿揚了揚眉毛說道。 陳牧望著月色下的江蘿,眼中閃過一絲恍惚,說道:“好,回去?!?/br> 江蘿本以為這個夜晚就會這樣結(jié)束了,誰知一回到家,陳牧就把她拉向書房,以不容拒絕的口吻道:“江蘿,我還有一些工作沒做完,你陪我一起加班吧?!?/br> “很緊急的工作嗎?不是的話,明天我和你一起做好了,今晚就早點睡吧。”江蘿勸道。 “就今天完成,我不想拖到明天?!标惸翑蒯斀罔F地道。 江蘿看著面前的陳牧,覺得今晚的他更像一個工作狂。 “好吧,我和你一起做完再睡,省得你拖到很晚。”江蘿點頭。 …… “這些文件的主次你怎么沒有分清楚?這不是你第一天到公司上班,我就教你了嗎?”陳牧的語氣有點嚴厲。 “呃,剛才有點走神,我重新整理?!苯}忽然覺得陳牧好像一個特別嚴肅的老師,而她就像犯了錯誤等著挨批的學生。 “江蘿,這個數(shù)據(jù)我有讓你省略小數(shù)點之后的數(shù)字嗎?還是說我有讓你四舍五入?下次不要想當然地這么做,這么一點差別,可能就會給公司帶來巨大的損失?!标惸恋谋砬楹車烂C。 “是嗎?可是……算了,拿來給我改一下。”江蘿本來想說之前她不都是這么做的嘛,也沒見他說過什么。不過看著他冷冷的眼神,她未出口的話又收了回去。 “江蘿,這里是要你提出自己的意見建議,而不是這樣一句空洞的話,對牧集團的未來發(fā)展根本毫無建設(shè)性的作用?!标惸翐u搖頭,話里帶著一點點指責的味道。 江蘿抬頭看了看他嚴酷的臉龐,不明白他又是哪里不對勁了,今天對她分外嚴格,連一點點的不妥都要嚴厲地指出來。 “這是規(guī)劃嗎?你看看,整個思路一塌糊涂,如果照你的思路去做,牧集團的各個部門會忙得不得了,但最后,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你明白嗎?”陳牧站起身將那份文件用力放在她面前,雙手抱臂,冷冷地道。 江蘿皺了皺眉,拿起文件看了看,自覺沒有他說得那樣,于是反駁道:“陳牧,你會不會有點吹毛求疵了,我覺得沒有你說得那么糟糕吧?” “莫非你覺得很不錯,”陳牧冷哼一聲復又坐下,盯著電腦屏幕說道,“自己改,改到我滿意為止?!?/br> “非改到你說滿意不可?!苯}的倔脾氣也上來了。 時鐘滴滴答答地走過,窗外越來越安靜,夜色漸漸加深,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 “如何,滿意了吧?”江蘿從容自信地道。 陳牧的冷眼掃過她的臉,像刮過一陣寒風:“勉強可以通過,下次注意,最好一次搞定?!?/br> 寒風一吹,江蘿的心又哇涼哇涼的。這陳牧,可真冷啊。 “這里,我要的是書面形式的報告,你給我這么口頭的表述,是什么意思?”陳牧又揪出了江蘿的一處錯誤。 “你眼睛可真尖。”江蘿真算是服了他了,“我改一下吧?!?/br> 就這樣,陳牧突然化身嚴肅不留情面的超級工作狂,句句冷語,沒有一絲笑容,完全是對待一個下屬的態(tài)度。 對這樣的陳牧,江蘿還真有點不適應,不過這個局面,也可以說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誰叫她鍥而不舍地想要改變他的體質(zhì)呢。如果不是安慰自己明天一切就會恢復正常,她老早就發(fā)飆了。 “江蘿,這里怎么能用分號,你知道你這一隔開,代表什么意思嗎?如果被對方抓住合同里的這個漏洞,會帶來多少損失嗎?”陳牧手指著合同上的錯處,面無表情地道,話里是nongnong的不滿。 “喂,陳牧,我忍你很久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要求至于這么嚴格嗎?這點損失是會讓牧集團倒閉是嗎?”江蘿氣得眼眶微微發(fā)紅,等平靜一點才覺得自己最后一句話有點沖動和不妥,只是收回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江蘿還以為陳牧會大發(fā)雷霆,誰知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這點損失,對牧集團是不會有致命的影響,還不至于讓牧集團倒閉,所以你覺得無所謂是不是?那好,你放著,待會我自己會改。” 倔強的江蘿才不會允許陳牧這樣說,她拿過合同道:“我自己看看?!?/br> 江蘿這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確實是她的失誤。這樣簡單的一個分號,卻讓合同上這一項條款的含義變得完全不同。萬一對手公司抓住這一點漏洞,的確會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江蘿改好合同,困意漸漸襲來,她打了個哈欠,趴在書桌上漸漸睡去。 夢中,江蘿好像在樓梯上走著,一不小心走空了一階,那種失重感讓她一下子從夢中醒過來。 江蘿以為自己睡了很久,抬頭看了看鐘,才知道自己不過才睡了不到十分鐘。她沒有覺得冷,因為身上披著一條薄被子,毫無疑問是陳牧給她披上的。 江蘿看著還在繼續(xù)認真工作的陳牧,他的眉頭微蹙,面上嚴肅冷酷的樣子,嘴角緊緊抿著,烏黑的眸中深思著什么。 看著看著,她漸漸走神了,她在想,在她還沒有遇見陳牧的時候,陳牧是不是就是這樣靠著自己夜以繼日的努力,毫不放松,吃了許許多多的苦,才將c城偌大一個牧集團撐了起來。 此時此刻,陳牧的眉眼雖冷,可是江蘿卻能從中看透他溫熱的心,就像他替她蓋上的薄被子一樣,都是無聲卻溫暖的。 如果能更早一點遇見他就好了。江蘿看著他認真專注的樣子想到。 “還不睡?都九點多了?!苯}微微一笑,絲毫不懼他的冷臉,因為冷臉的背后是溫柔的情意。 “嗯,差不多了,再十五分鐘。”陳牧看出她的困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喂,你怎么直接倒頭就睡啊,先去沖個澡吧。”做完了所有工作,陳牧就直接準備睡覺了。 “那一起?!标惸谅冻鼋裢淼谝粋€笑容,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很小,在那張冷臉上,不仔細看還真的發(fā)現(xiàn)不了。 江蘿覺得自己好像又掉到了一個陷阱里,急忙擺手道:“算了,你今晚這么累,其實就算直接睡也沒關(guān)系,睡吧睡吧?!苯}生怕自己再說慢一點,就要被直接抱到浴室里。 陳牧的笑容又不見了,嘴角放松,直接將江蘿拉到自己身上,吻了上去。 由于有點突然,江蘿詫異地睜著眼睛,看著一張冷臉的陳牧吻上了自己的唇,他的唇是如此地溫暖柔軟,卻霸道地吻著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