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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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謝謝你了?!?/br> “不必對我這么客氣,江蘿?!?/br> 有了宋勝衍的幫忙,江蘿順利地回到了家中,車子也有人幫忙加好油開了回來。一直以來,江蘿對宋勝衍的印象都不怎么好,但至少這一次,她還是從他身上看到了一種紳士風度,細心沉穩(wěn),有著屬于成熟男人的魅力。雖然不是她的菜,不過紳士這一點還是蠻值得贊揚的。 江蘿沒想到會在百里風華遇上蕭語棉,看樣子她是剛從總經理辦公室出來,想必是為了蕭氏和牧集團的合作案而來。 今天的蕭語棉穿著米色的簡潔套裝,長發(fā)盤在腦后,見了江蘿,臉上似笑非笑。 “江蘿,又見面了,我們真是有緣分?!笔捳Z棉伸出一只手道。 “是啊,‘不是冤家不聚頭’嘛。”江蘿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其實咱們還是越少聚頭越好。”江蘿一想起當初鬧得滿c城紛紛揚揚的關于她的緋聞,以及上次蕭語棉在意大利接的陳牧的電話,就來氣。這個女人,江蘿看著就頗感頭疼,恨不得她離自己的世界越遠越好,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 “我也這么覺得,但是誰讓你我總是能夠碰到面呢?!笔捳Z棉和江蘿的手同時放開。 “看來至少在這方面,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都是巴不得對方離自己越遠越好?!苯}微笑著道。 “江蘿,你終于說對了一句話,只不過,有陳牧在,有些事情恐怕不能完全如你所愿?!笔捳Z棉勾起嘴角道。 “陳牧,”江蘿挑眉道,“就算是因為陳牧,你也應該差不多適可而止了。你所做的一切,我敢說大多數只是從你自己的利益角度出發(fā),根本沒有考慮他人的感受,也不是出于純粹的喜歡。你做了這么多,只是將他越推越遠,有意思嗎?再說了,你根本就不是他所喜歡的人,搞這么多花樣,不僅浪費時間,還傷了自身的元氣,又何必呢?” “那我問你,江蘿,你覺得我和你,誰比較適合他?”蕭語棉就這么直接問道。 “這個適合不適合,要看個人,而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光看家庭背景就足夠了。要是光看家庭背景,你的選擇也不止陳牧一個,不是嗎?”江蘿想起蕭語棉的前世,不就是腳踩兩船,三心二意嘛。 “哼,你以為我單單只是指家庭背景嗎?”蕭語棉冷哼了一聲,“看來你根本對我們的世界不夠了解。就看誰能笑到最后吧?!?/br> 蕭語棉說完這話,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江蘿望著蕭語棉的背影,蹙了蹙眉,不明白她最后幾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不管蕭語棉說什么,都動搖不了她對陳牧的信心。 “江蘿,你又過來啦?!蓖跞幻貢鴽_著江蘿微微一笑。 “江蘿,陳老大不是說了么,讓你不用過來了,他自己出差回來會處理那些事情的?!绷_簡鳴秘書搖搖手指頭,打趣道,“你呀,就是太負責了,明明都已經是百里風華的副總經理了,還老是過來搶我們的活干?!?/br> “陳牧暫時不在,不代表就沒有事情需要處理,我本來就是他的助理嘛,該我做的分內工作我怎么可以推給你們呢。這樣陳牧出差回來,也可以輕松一點?!苯}就是這樣的個性,今日事今日畢,避免把工作拖到第二天,然后越積越多。 “我看最后一句話才是大實話吧,嘿嘿。”羅簡鳴挑挑眉頭調侃道,“果然不愧是老大抱得的美人,體貼啊?!?/br> “對了,”江蘿忽然想起朋友小蔣拜托她的一件事,“你們覺得叫陳牧帶什么禮物回來比較好?我有個朋友剛好也讓我順便幫她買一點,可我想不好自己要買什么,那邊有什么比較出名又實惠的特產?。俊?/br> “嗯,我想想。我以前經常跟陳老大一起去的,只不過他這次沒帶上我。意大利最知名又比較適合買回來的,應該是……”羅簡鳴回憶著。 “等等,你說什么,意大利!他去的不是德國嗎?”江蘿挺得有些不對勁,就打斷了羅簡鳴的話。 “是意大利啊,”羅簡鳴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詫異地道,“陳老大跟你說他去的是德國,不會吧?” “就是德國?!苯}很肯定地道,她的聽力還不至于把三個字的國家名聽成兩個字。 “那,也許是我聽錯了吧。”羅簡鳴看著江蘿沉下來的臉,遲疑地道。 “王然,你說呢?”江蘿看向王然。 “江蘿,這個,你還是問簡鳴吧,我不是太清楚。”王然雖然委婉地拒絕了回答,但從她的表情,江蘿完全可以看得出來,陳牧去的是意大利而非德國。 “羅簡鳴,你最好實話實說。”江蘿瞇起了雙眼。 “咳、咳,江蘿,你就別逼我了,陳老大跟你說去德國肯定有他的理由?!绷_簡鳴真想時光倒流,如果因為他的多嘴引起陳老大和江蘿不和,那他就真是罪人了。 “算了,看你這樣子就知道陳牧去的是意大利,機票也是你幫他訂的吧?可惡,這個騙子!”江蘿咬牙切齒地罵了陳牧一句,氣沖沖地走了。 “江蘿,千萬別告訴陳老大是我說出去的啊——”羅簡鳴在她身后哀怨地呼喊道,他仿佛已經能夠預見自己的凄慘未來了。 江蘿不明白,陳牧有什么好騙她的,他去哪個國家,對她來說都是出差,只是去多久的問題,他根本沒有這個必要撒謊??墒鞘聦嵕褪?,陳牧對她撒謊了。 陳牧出差期間,江蘿接他電話時倒也沒有質問什么,還是跟他如往常一樣的口氣聊天。 只是這一次,江蘿沒有再到機場接他,而是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家里等待。 陳牧打開門進來,室內安安靜靜,只有江蘿低著頭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他一開始還以為她睡著了,小心翼翼地走過來靠近她,她忽然抬起頭,看著他面無表情地問道:“陳牧,你從哪里回來的,德國還是意大利?” 陳牧從容地解下西裝外套掛在一旁,微笑著道:“你都知道啦。” 江蘿冷冷地道:“你確定你之前去的都是意大利?” “這個你是怎么知道的?”陳牧坐到她身邊,想摟住她的腰,手卻被用力地推開。 江蘿的心涼涼的,她后面那句其實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陳牧還真的應了,可見他說謊說了多少次啊。尤其是他這副被拆穿了還淡然的樣子,更是讓她想狠狠揍他一頓。 陳牧嘆了口氣道:“江蘿,我每次出差是真的,去意大利也是真的,只不過我的最后一站都是法國。因為法國有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br> 江蘿詫異地轉頭看著他,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有什么驚人之語。 “他對我恩重如山,雖然不是我的親叔叔,但是對我比親叔叔還要親,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他不方便定居在這里,所以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飛過去看望他?!标惸琳f起他這個叔叔,眼中好像藏著很多往事。 “陳牧、陳牧。”江蘿喚著想得出神的他。 “嗯?” “你有什么苦衷,完全可以告訴我,或是干脆閉口不談,為什么要騙我呢?”江蘿皺眉問道。 “我......”陳牧看著前方的某一點,眼神迷離,“你可以完全地信任我嗎?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百分百的信任?” “只要你說實話,當然可以?!苯}斬釘截鐵地道。 “可是我,也許不能每一次都對得起你的信任?!标惸磷猿暗氐?,一向完美的微笑此刻變成了一抹苦笑。 作者有話要說:唔,偷懶的日子果然沒有碼字來得充實。 ☆、75言叔靳叔 即便是苦笑著,陳牧也是如詩般的優(yōu)雅,這抹笑容不僅無損他的俊朗,反而增添了幾許溫情。原來的他笑容太過完美,這樣反而更有人情味,更貼近人心。 江蘿聽到陳牧這么說,黑白分明的清澈雙眼中光芒黯淡了一些:“陳牧,你這么說,是想讓我放棄你嗎?還是你覺得自己差不多該離開我了?” 陳牧聽出江蘿語氣中的苦澀和失落,轉過頭伸手一把將她牢牢抱在懷里,緊密得幾乎不留一絲縫隙。 “做夢。江蘿,別指望有那一天。你在,我在。我在,你也必須在!”陳牧臉上的苦笑早已消失不見,換上的是傲然霸道的眼神,說完這句話,嘴角緊抿,畫出凌厲的線條。 江蘿從沒想過一向從容淡定的陳牧也會說這樣有些霸道有些激烈的話,雖說表面上聽著有些嚴厲,有些唯我獨尊的意味,不太中聽,但這何嘗不是間接地表達了他對她的愛。 只是那句話帶來的疑慮還在,江蘿稍稍推開這個有些讓她喘不過來氣的懷抱,轉頭看著此時此刻的陳牧。 他深邃的眼眸也隨之凝視著她,眉目溫柔卻透著強烈的專屬意味,筆挺的鼻梁和端正緊抿的雙唇,無不訴說著面前這個男人的堅定果決。 這一刻的陳牧在江蘿眼中,就像一陣春日的清風,溫煦而自然,是最令人舒爽的,但也交織著幾分春寒料峭,不再那么完美,但比完美更能撫摸她心中那根敏感的心弦,觸動她心。 “那你剛才所指的,究竟是什么?難道你有什么事不能告訴我,或是以后會發(fā)生什么我不可以知道的事情?”江蘿深深望進他的眼睛。 “我只是……”陳牧的眼中帶著掙扎,“江蘿,不要那樣想,我也會難過。有些事情,我會一點一點慢慢都告訴你,給我一些時間,在恰當的時機。” “如果我說,這個機會我等不了呢?”江蘿挑了挑眉。 “你……”陳牧不可置信地看著江蘿。 “陳牧,我一直在想,我究竟喜歡你身上的哪一點。是你回復我那些郵件里的耐心回答,初見時讓我如沐春風的笑容,還是你對待工作的認真魅力,抑或是你對我的那些好,還是我受傷那會兒你在醫(yī)院里的傻里傻氣?呵,為什么我想不出來,好像每一個理由都是,仔細想想,又似乎都不是那么簡單就可以說個明白?!?/br> 江蘿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陳牧,你這個大傻瓜大混蛋,簡直情商為負!你以為我江蘿干嘛對你這么一心一意,為什么這么信任你?還不是因為我愛你。如果上蒼給我一個可以控制情感的開關,誰先墜入這個深淵還不一定呢!每個人都會碰到有說不出的苦衷的時候,可是我是誰,陳牧,麻煩你告訴我,我江蘿是你的誰?” “江蘿,冷靜一點。你是我的誰,還用的著說嗎?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所有事,都會讓你知道,只需要一些時間和時機而已。不管你怎么想,不管我陳牧這輩子有多長,是能活到六十歲還是八十歲,這剩下的幾十年,你都只能待在我身邊,聽懂了嗎?江蘿這個人,是陳牧家的,你的笑容和眼淚都必須是屬于我的。你的幸福,也只能由我給!”最后那個“只能”,被重重地強調著。陳牧的內心似乎也有些激動,不管是平時還是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時候,他都很少連著說這么一長串話。 江蘿看著面前這張相伴了這么久的臉,千頭萬緒浮上心頭。 陳牧之前是真的打算欺騙她嗎?是真的,可又那么坦然地承認,不像一般人被拆穿后的反應。 陳牧的苦衷到底是什么?他說會慢慢告訴她,她該相信他,繼續(xù)陪伴在他身邊嗎?他的眼神,透著誠懇,他剛才那一長串話里,她也能聽出他的認真和真心。 其實哪個人沒有一些*,沒有一些說不得的苦衷。江蘿知道,她自己重生和空間的事情,不就正在瞞著陳牧。她也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可以告訴陳牧。 陳牧何嘗不明白江蘿的猶豫:“你等等,我讓叔跟你通話?!?/br> 當陳牧真的撥通了那個神秘的叔叔的手機,和他交談了一陣后,就將手機遞到江蘿手里,微笑著道:“我會告訴你所有,就從這一件開始?!?/br> 江蘿遲疑地將手機放在耳旁,那頭傳來一個溫和的男性嗓音,聽得出來已經稍微有些年紀,帶著穩(wěn)重和一絲絲的低沉:“是江蘿嗎?” “請問您是?”江蘿想聽聽對方會怎么回答。 “我是言子靳,你可以叫我言叔,我是看著陳牧這小子長大的。他早就已經和我說過你了。有你這樣善良執(zhí)著的姑娘做他女朋友,是他的福氣。我真的替他高興,他的父母在天之靈,應該也會感到欣慰的?!?/br> “言叔,我……”江蘿剛想說什么,就被接下來陳牧的話打斷了。 “叫他靳叔?!标惸猎谂蕴嵝训?,臉上似乎有些不悅,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江蘿蹙眉不解,明明就姓言,干嘛要叫靳叔。 “哈哈,是不是陳牧又在這個稱呼問題上鬧別扭了,”電話那頭的言子靳也聽到了陳牧的話,哈哈大笑道,“江蘿,沒關系的,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在為這件雞毛蒜皮的小事較真。你甭管他,就叫我言叔叔,我比較習慣?!?/br> “言叔,謝謝你能夠認同我,陳牧之前一直沒有告訴我關于你的事,以后我可以打電話給你,跟你聊聊嗎?”江蘿微笑著說道。她能夠聽得出來,這位言子靳叔叔,是很了解陳牧的一個人,也是一位非常和藹的長輩,以后她可以和言叔多聊聊,順便也能從側面多了解陳牧一點。 “當然可以。你愿意跟我多聊聊,我會很開心的,陳牧他上輩子一定做了什么大善事,有你這樣的好姑娘喜歡他。他這些年,不對,應該說他從小到大都過得很不容易,實在是很辛苦,幸虧遇見了你。你們倆一定要好好相處,爭取早點把日子定下來,有了孩子就會更熱鬧了?!?/br> 江蘿聽他這么說,也覺得很開心:“言叔,你放心,我會的?!?/br> 等江蘿和言子靳愉快地交談了很久,她掛了電話,轉過頭之后才發(fā)現(xiàn)陳牧一直在看著她。 “干嘛盯著我,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江蘿好笑地問道。 “你終于又笑了。”陳牧明亮的雙眼微瞇,“現(xiàn)在可以相信我說的話了嗎?那些事情,會一點一點慢慢告訴你?!?/br> 江蘿故作無奈地攤攤手:“誰讓我愛上了一個叫做陳牧的男人,他有他的苦衷,我卻只能繼續(xù)堅持著我的堅持?!?/br> “你的執(zhí)著我最喜歡了?!标惸聊樕蟿尤说男θ菀婚W即逝。 “好啊你,偷笑,有什么好笑的。你是不是很得意???我原諒你可不是應該的,你該謝謝言叔幫你說好話,我才勉強放你一馬!”江蘿伸出右手扯了扯他的臉皮。 “我不是笑你,我是開心。”陳牧偏頭吻了吻她的紅唇。 作者有話要說:碼字碼字,今天只碼了一章,都是月亮惹的禍,嘿嘿。 ☆、76溯夢空間 江蘿看著陳牧俊朗的面容,總覺得他沉靜的表面背后,有些不欲人知的厚重情緒積淀在心中。 二月春風,三分料峭,三分溫煦。這就是陳牧,一個矛盾卻能夠完美融合的他。 江蘿口氣認真地道:“陳牧,你要真的開心才可以。什么苦衷,什么難題,都會有解決的一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