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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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為難靳叔了,他不愿意就算了?!标惸猎谝慌蕴嵝训溃€是照樣管他叫靳叔。 江蘿猜這個言叔也許是眼睛暫時有什么小毛病,不太適應光線,所以才要戴著墨鏡,也就不再提這茬。 “江蘿,看到你和陳牧現(xiàn)在這么好,又那么般配,你言叔真是開心得晚上都要睡不著覺了,你一定要和他好好的,這小子從小到大吃了那么多苦,總算是可以過上幸福踏實的安穩(wěn)日子了?!毖允逭f到后來,嗓音已然微微沙啞。 “言叔,”江蘿看了看身旁陳牧的臉,他的雙眼沒有焦距地望著前方,好像也想得出神了,不知回憶起了什么,“你說陳牧他是你看著長大的,所以他以前的事情,還有吃過的那些苦,你都比較清楚。能不能把他以前的事跟我說說,我也好想知道。” 看著陳牧的表情,再加上剛才言叔提起陳牧過往時的語調,江蘿可以感受到陳牧以前一定熬過了不少艱難困苦。 “其實這些事情,我本來不想再提了,畢竟他現(xiàn)在總算過得不錯,提以前的舊事只會徒增傷感而已。不過既然你想知道,我也就說說,如果以后陳牧有什么做得不對,不夠體諒你,你就看在那些年他受過的苦的份上原諒他吧?!毖允鍑@了口氣道。 “這孩子從小就志氣大,小小年紀,還在上小學呢,一邊學習,一邊就已經(jīng)開始想著給家里分擔家務和經(jīng)濟壓力了。也難怪,他父母出了那件意外過世以后,他的性格也變了不少,以前活潑好動的,后來變得沉默寡言了,一天里基本上都不怎么開口說話,晚上睡覺也是把自己縮成一團。有一次,不知道是在學校里被人說了什么,大概是提到了他的父母,回家后就一直悶聲不響地挑那些重活累活干,別看他那時候個子小小,硬是有一股不輸大人的猛勁兒,可把我嚇著了,他這是在和自己拼命哇。你想他又沒什么錢,又沒什么背景可以倚仗,愣是在c城把一個小小的公司發(fā)展到今天的規(guī)模,憑的是什么,就是一股子狠勁兒,真的是拼命三郎了,從來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吃不吃得消,唉。” 雖然江蘿聽得出來,言叔已經(jīng)盡量把陳牧小時候的事情輕描淡寫地說了,可她聽著還是覺得很心酸。 看樣子言叔就是當年那個收養(yǎng)陳牧的人,陳牧小小年紀,就失去了雙親,無依無靠,雖然有言叔的照顧,但是當時在他幼小的心靈里,一定還是會有寄人籬下的感覺,所以才會每天都做那么多活,想著給家里掙錢分擔經(jīng)濟壓力。 江蘿想到自己,有寵愛自己的爸爸mama,還有一個面上老是跟自己斗嘴,但其實也很疼愛自己的哥哥,而陳牧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沒有爸爸mama,也沒有兄弟姐妹。小學的時候,她哪會想到什么賺錢,幫mama掃個地就不錯了,更多的時候,是懵懵懂懂地上課,下課鈴一響,就和同學一起跳皮筋,或是大家吃著雪糕聊著天,而陳牧呢,不僅要抓緊自己的學習,還要時時刻刻想著怎么賺錢養(yǎng)家,即便是言叔沒有這么要求他,他也要逼著自己去做。 當她在和樂融融的家里面享受著父母做的飯菜,聽著哥哥的搗蛋事跡的時候,也許陳牧的小手正在洗厚重的被子。寒冷的大冬天,當她睡在溫暖的房間里的時候,也許陳牧正在被子里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不僅生理上要抵御嚴寒,還要在心理上抵御失去父母,永遠不能相見的“寒冷”。當她心安理得地拿著父母給的錢買新衣服穿的時候,也許陳牧正在穿著舊得不能再舊的衣服打工。 “言叔,謝謝你照顧陳牧這么多年。”江蘿哽咽著道。 “你這孩子,怎么哭了,別哭了,都過去了,現(xiàn)在陳牧全靠你照顧了。他這孩子有時候工作起來太拼命,廢寢忘食的,你要及時阻止他,不能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毖允宥诘?。 “我知道,我都知道,言叔,我會的?!彼趺磿恢?,即便是今天牧集團發(fā)展到了這樣的規(guī)模,陳牧也從不放松對自己的要求,他對工作的認真和拼命,她都看在眼里。 陳牧默默地將她摟在懷里,拍拍她的背。 “江蘿,陳牧他是個有苦有事都習慣往自己心里藏著的人,所以言叔希望你能夠多體諒他,要是他什么地方惹你不高興了,可以到言叔這兒告狀,但是千萬別吵架傷感情,有什么事就一起商量商量。”言叔笑著道,“言叔等著抱你們的孩子,享受天倫之樂呢?!?/br> “我明白,言叔,我和陳牧會好好地在一起,以后讓你抱上我們的孩子?!苯}微笑著點頭應道。 和言叔聊了之后,江蘿覺得自己對陳牧的了解更進了一步。不了解他的人只看到他如今的成就,偌大的產(chǎn)業(yè),俊朗的外貌和卓爾不凡的氣質,卻不知道他那些令她感到心酸的過往。 一個父母雙亡的孩子,在這個高樓林立的鋼筋水泥塑造的叢林里,無依無靠,僅憑著他的頭腦和雙手,創(chuàng)造了牧集團。江蘿知道,這需要多大的毅力和勇氣。 “陳牧,為什么你從來都不提你以前的事情?”江蘿環(huán)住陳牧的腰,希望自己也能給過去的他一些安慰。 “又沒什么?!标惸凛p描淡寫地道。 “怎么會沒什么,雖然以前也聽說過你的身世,但也沒有言叔說得讓我感到心酸,我覺得自己好像可以想象出小時候的你,是怎么熬過那些日子的?!苯}的眼圈紅了。 “呵,”陳牧不在意地笑笑,“這世上身世比我凄涼,過得比我難的人多了去了,單槍匹馬靠自己闖出事業(yè)的也不止我一個,我有什么好特意提起的。” “你就喜歡憋著,難怪言叔說你什么事都喜歡藏心里?!苯}心疼地瞪了他一眼,“說出來我又不會笑你,如果你想起以前,覺得難受了,就算哭出來也沒關系,你心里面沉重的東西,我也可以替你分擔一點?!?/br> “那些事都過去了,我想它做什么。你只要記著一直在我身邊就可以了?!标惸辽钌畹啬曋?。是的,只要江蘿能夠一直陪在他身邊,他就會覺得很幸福,靳叔說的那些過往根本不算什么。 “你嘛,我是賴定了。以后有什么事,別想瞞著我,我的肩膀雖然不夠寬,但是讓你靠一下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苯}拍拍自己的肩膀。 江蘿心疼陳牧如沐春風的笑容背后的心酸故事,可是這個男人就是不懂得把痛苦說出來,只會埋在心里,什么也不說,還自以為沒什么,其實那些傷痛恐怕已經(jīng)結成疤了,雖然暫時不會痛,但是那些痕跡永遠都會留著。她只能用以后生活中的一點一滴,去替他漸漸抹平。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陳牧的嘴角翹起,“要賴我,就要賴得久一點,最好賴到我老得走不動路,頭發(fā)全白了,牙齒都掉光了,跟你說話的時候兩頰有點凹下去,吃東西只能戴假牙,你得給我燒口感綿軟的飯菜,再繼續(xù)賴下去?!?/br> 江蘿在腦海中描繪著陳牧說的那副畫面,覺得有點難以想象,畢竟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若是變成頭發(fā)全白,牙齒掉光,皮膚變得皺巴巴的樣子,差異還真是有點大。不過那個時候,估計她自己也是雞皮鶴發(fā),老態(tài)龍鐘了。 如果到時候他們倆老了,還能夠一起手牽著手,在清晨的陽光里,一起散步,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些家長里短,然后散步回來,她就給他熬粥,和他一起吃早飯,這種幸福和浪漫,真的是太美好了。 江蘿心想,人生太短,有陳牧在身邊,就算走到生命的盡頭,她也不會恐慌,只會覺得無比的安心。 “怎么樣,是不是打算一直賴下去?”陳牧似笑非笑地道,“還是想到我牙齒掉光,白發(fā)蒼蒼,駝背拄著拐杖的樣子覺得太難看了?” “那個時候說不定我比你還難看,我看該擔心的是我才對。”江蘿笑著回答,忽然想起言叔的話,問道,“言叔送我什么禮物???” “是情侶表,”陳牧拿來那對銀白色的大氣的情侶手表,分別給江蘿和自己帶上,“這是靳叔送的,是他的一份心意。” “我會好好戴著,不會讓它損壞的?!苯}認真地說道。 陳牧看著江蘿認真的表情,微微一笑,俯身捧住她白嫩的臉蛋,溫柔地吻了上去。他的唇瓣緊貼著她的,輾轉親吻,大舌輕輕刷過她的紅唇和齒縫,誘哄著她張開小嘴,純男性的氣息闖了進去,霸占著她香甜的氣息。 這個吻,帶著他們愿意一起共創(chuàng)未來的篤定。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第三更。也許還有第四更。 ☆、80溫柔陳牧上 當江蘿和陳牧從法國回來之后,他們的感情也似乎更進了一層。因為江蘿對陳牧的過往多了幾分了解,也就更加明白陳牧的從容淡然來自于什么,更加能夠體諒他的一些事。 她更能看清楚,陳牧猶如天人下凡的氣質背后,是怎樣的堅毅和剛強,是通過那些艱苦磨練出來的氣場。 江蘿作為陳牧的助理,陪他出席宴會的時候,仍舊是要替他看著,免得他不小心喝了酒和果汁。 陳牧的詭異體質一日不好,她就一日不能完全放下心來,盡管陳牧現(xiàn)在喝了酒和果汁后的狀況比起原先來,已經(jīng)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至少不會給對手以可乘之機。 “陳牧,吃膏方的日子到了,來,你現(xiàn)在應該感覺平時工作的精神也好多了吧?”江蘿把裝在精致的瓷碗里的乳黃色易體果實端給他,這是她提早從空間里拿出來的,已經(jīng)用精神力將易體口訣化入其中,幸好這空間小屋里可以一直存放著不會腐爛,倒是不用擔心這易體果實會變質。 “嗯,好像是有點效果?!标惸两舆^碗說道。 “那就好,我覺得之前吃了幾次,你的體質好像也好了許多,現(xiàn)在身體精力也好了,也許再吃個一兩次就差不多了。”江蘿欣喜地道。 陳牧眉頭輕蹙:“這個吃多少量,什么時候停,難道不是你說的那個開膏方的老中醫(yī)他開好的嗎?”聽著江蘿略有些肯定的語氣,他忽然有種這個膏方其實是她開的感覺。 “咳,我的意思就是按你現(xiàn)在這個情況,到時候回去問問那位中醫(yī)師,估計還要再服用幾次鞏固一下療效就好了?!苯}的心提了一下。 “哦?!笨雌饋黻惸了闶墙邮芰诉@個解釋,把易體果實舀起來幾口就解決了。 半個小時過去,江蘿覺得易體果實的藥效應該差不多被陳牧的身體所吸收了,就拿了酒和果汁過來。這一次,為了看看易體果實的效果,江蘿特地選了口味偏甜的果汁,因為照陳牧之前的體質來說,果汁越甜,陳牧混著酒喝了之后的表現(xiàn)出來的癥狀就越明顯。 “你放心,既然之前已經(jīng)越來越好了,這一次也不會出什么問題?!标惸量唇}為他擔心的樣子,笑著說道。 江蘿也覺得自己多慮了,那些癥狀不是越來越少了么,這一次也許就真的好了也說不準。 陳牧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下,再端起盛滿果汁的杯子,喝了個干干凈凈。 江蘿有了前幾次的經(jīng)驗,知道效果沒那么快出來,所以也不再緊張地盯著陳牧。她想起每次陳牧都會有個不知道算不算是特殊癥狀的情況,就是必須要吃蛋炒飯,于是就干脆提前走到廚房里替他做好,也省得待會被他催著去做。 上次沒用空間食材,被陳牧說不夠好吃,結果他自己又炒了一份。江蘿這次就將所有的食材都用空間里的,到時候也就不怕陳牧挑剔的味蕾。 “江蘿,你到廚房干嘛去了?”客廳里,陳牧在叫著江蘿,語調柔和。 “我在做蛋炒飯,你等一下?!苯}一邊忙著裝碗,一邊應道,因此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的陳牧聲音有些不太對勁,比平常更加溫柔。 江蘿端著香氣四溢的蛋炒飯走回客廳里,放在茶幾上,關心地問陳牧道:“你現(xiàn)在餓不餓?” 陳牧沒有回答江蘿餓不餓的問題,而是直接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陳牧,你怎么了?” 江蘿這才注意到陳牧的表情,眉頭舒展著,眼睛里像含著盈盈的水流,脈脈含情,嘴角似笑非笑,勾勒出一抹細微的弧度。整個人就像春風,比平常的他的表情顯得更加柔和。 “沒什么,我現(xiàn)在還不餓,陪我說會兒話?!标惸恋恼Z調也比平時要來得溫柔一些。 江蘿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除了陳牧顯得比平時稍微溫柔點兒之外,倒是其他什么異常癥狀也沒有。他身上既沒有出酒疹,也沒有覺得犯困、渾身無力,甚至連肚子餓這一點好像也好轉了,看來這易體果實的效果還是比較明顯的,陳牧的身體反應一次比一次好。 “你想聊什么?”江蘿問道。 陳牧帶著歉意在江蘿的唇上輕輕印了一記,說道:“江蘿,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我好像還沒陪你回去見過你爸爸mama,是我的疏忽,對不起?!?/br> “其實如果不是上次跟你一起去法國的話,我本來想問你什么時候去見見我爸媽還有哥哥的。雖說你還沒有跟我回我家鄉(xiāng)去過,但是我早就已經(jīng)給他們介紹過你的情況,也給他們看過你的相片,把我們怎么開始交往的事情撿重要的說了說,不然你以為我爸媽會贊同我跟你交往啊?”江蘿笑著說道。 “這么說叔叔阿姨已經(jīng)同意我們在一起并且以后結婚了?”陳牧問道。 “當然了,至少交往這件事,我們全家都贊成,至于結婚嘛,就要看你能不能過得了我爸媽那關了?”江蘿點點陳牧的鼻尖,微笑著說道。 “不行,看來我得馬上挑個時間去你家,否則叔叔阿姨對我的印象會大打折扣的。”陳牧憂心忡忡地道。 “買什么禮物好呢?”陳牧開始蹙眉思索起來,“江蘿,叔叔阿姨分別偏愛些什么,你跟我說說?!?/br> “其實禮物不重要,我爸媽看重的是你這個人,你只要拿出你的誠意,相信我爸媽不會為難你的。我爸媽很疼我,從小就讓我自己拿主意,談戀愛這件事也是隨我自己喜歡就好,只要這個人是我所喜歡的,基本上他們就不會反對,愿意相信我的眼光,頂多就是幫我把把關,看這個人適不適合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苯}解釋道。 其實一開始沒帶陳牧回家,是因為那個時候她和他的關系還沒有確定下來,之后他們交往了,則是因為看陳牧為了和蕭氏集團的合作案忙得焦頭爛額,她也就一直拖著沒跟他說。 “話是這么說,但是我想叔叔阿姨的心里,肯定還是會對我有不滿意,畢竟我們都交往那么久了,我竟然沒有登門拜訪。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對你不夠在意,不然這樣,我們明天就去你家吧?”陳牧越想越覺得自己太大意了,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拖到現(xiàn)在。 江蘿聽他這樣說,也能感受到他對他自己的懊惱,還有對她的重視,有點小感動,說道:“明天公司里還有那么多事情等著你去處理,你哪里走得開啊,不如這個周末好了。你到時候到了我家,多搶著干活就行了,那樣我爸媽肯定看你順眼?!?/br> “就這么簡單?”陳牧有些懷疑地道,“為了顯示我的誠意,我覺得我應該多帶點他們喜歡的禮物,要是空手去也太失禮了。” “其實不必這么麻煩,如果你買一大堆中看不中用的貴東西送給我爸媽,他們說不定還會覺得你不會過日子呢。你實在要買,就買些實用的物美價廉的禮物就夠了?!苯}很了解自己的父母,若是陳牧真買一大堆華麗而不實用的禮物回去,他們反而會覺得陳牧這人不懂生活。 “江蘿,我明白了,我一定會讓叔叔阿姨對我滿意的?!标惸恋恼Z氣溫柔得快要滴出水來,偏頭吻上江蘿粉嫩如花朵般的紅唇。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第四更。好困,睡覺去,明天接著更吧。 ☆、81溫柔陳牧下 此時的江蘿,整個人如同陷入了一個軟綿綿的云團里,又好像嘴里被情人喂了一口那潔白如雪的蓬松棉花糖——綿軟、甜蜜。 這自然不是陳牧和她之間的第一個吻,也不是最甜蜜的一個吻,但卻是最最溫柔的,柔到像那熬煮得甜蜜的糖絲,在心尖尖上被不斷拉長、拉長,圍著她的小心臟繞了一圈又一圈,直讓她再也逃脫不開為止。 不知道為什么,她腦子里忽然聯(lián)想到了那小說中的化骨綿掌,據(jù)說中了此掌之后,初時不會有什么感覺,但過了一段時間就會爆發(fā),骨骼綿軟,寸寸斷裂,嗚呼哀哉,怎一個“慘”字了得! 陳牧對她的溫柔,何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化骨綿掌呢,初初邂逅時無所察覺,懵懵懂懂,待得醒悟時,已經(jīng)晚了、晚了,可不是晚了,她的一顆心算是遺落在他身上收不回來了。偏偏陳牧彼時的一顆心似乎都掛在事業(yè)上,對此無所察覺,所以說她可不是慘了、慘了呀,唉。 不過幸好也許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道理,她中了這化骨綿掌,陳牧這施力者也甭想逃,這個愛情的黑洞,他注定要陪她一起進去,再也出不來。她不知道,陳牧早就在不知不覺中陪她一起“慘”了,再也離不開。 江蘿被陳牧綿密地細細柔吻著,思緒卻飄過了云團、棉花糖,還挨了一記化骨綿掌,自己都覺得好笑,忍不住輕笑出聲。 陳牧將她的笑聲也吞進嘴里,因她的不專心皺了皺眉頭,在她唇上輕咬了一記:“在想什么,這么好笑?” “化骨綿掌,呵呵,沒想到我的聯(lián)想力還真豐富。”江蘿的眼睛笑得彎彎的,像兩彎月牙兒,眼里水汪汪的,帶著幾分滿足欣慰,幾分調皮得意——她在陳牧心上,也是最柔軟的那一塊了吧。 “什么化骨綿掌?”陳牧雖然不知道她剛才為什么會想到這個,不過卻被她這副小小得意滿足的樣子給吸引了,她被他吻時的走神之舉暫時被原諒了,追問道,“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嗯,自己領悟?!苯}眨眨眼,可沒那么好心告訴他答案。 陳牧彎唇一笑,為她這難得的孩子氣,倒也沒再追問下去,只是摟著她的右手不自覺地伸到她面前,擰了擰她的鼻尖,問:“餓不餓?我們好像還沒吃晚飯?!?/br> “呀,我的蛋炒飯!”江蘿急忙從陳牧腿上站起身,端起茶幾上的蛋炒飯,有點可惜地說:“有點涼了,我拿去熱一下。” “還是我去下碗面條吧,你等著,很快的?!标惸疗鹕硗鶑N房走去。 “那,你不吃蛋炒飯了嗎?”江蘿有一絲詫異,以前陳牧這詭異的體質,在喝了酒和果汁之后,是必定要喊餓,而且必定是要吃蛋炒飯的,其他都不行,這次總不會例外吧? “都涼了,你要吃我?guī)湍銦嵋幌略俪?,我今天不想吃這個?!标惸粱卮稹?/br> 這下江蘿在他身后欣喜又詫異地挑了挑眉頭:難道是易體果實真的再一次見效了,而且他以前那些癥狀好像統(tǒng)統(tǒng)都不見了,除了他整個人變得格外溫柔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