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折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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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勝利繼續(xù)說道:“親孫女,姥爺求你了,你就回個話吧。” “爸爸,姥爺都這樣說了,你就救救大姨吧。”夏雨回道。 電話那頭。 夏雨特意加重“姥爺”兩個字的語氣。 就是想讓大姨夫梁普星知道,她只給姥爺面子。 而不會給其他人面子,包括梁普星這個大姨夫。 梁普星跪在地上,傻呵呵地陪著笑臉,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接下來。 夏樹先用酒精把數(shù)根銀針一一消毒,然后拿出火機點燃了沾過酒精的棉球,開始給銀針針頭加熱處理。 安醫(yī)生清楚夏樹如此cao作,是在高溫二次消毒。 不過火燒銀針療法,他倒是第一次親眼所見。 “來,先把病人放平?!?/br> 徐勝利聽到指令,連忙上前幫忙。 夏樹選擇關(guān)元、懸鐘、氣海,足三里等xue位,精準(zhǔn)下針。 每一次下針,都能看到徐千辭身上有微微的抖動。 隨著夏樹的火針針灸治療,徐千辭的俏臉慢慢由之前的一片慘白,逐漸恢復(fù)到顯現(xiàn)一絲紅潤。 夏樹伸手摸了一下徐千辭的額頭,然后迅速抽了回來。 尼瑪! 好燙! “濕毛巾,快!”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 徐千辭身上的衣服,很快便被自己的汗水浸濕。 “上被子,別讓千辭jiejie著涼?!?/br> 徐勝利一邊扶著徐千辭的腦袋,陳天驕一邊為自己女兒擦著冷汗。 一陣忙碌后。 夏樹開口吩咐丈母娘,去廚房為徐千辭熬制綠豆湯、甘草湯。 陳天驕還是頭一次這么給夏樹面子,收到指令后馬上火速離去。 “大家別擔(dān)心了,等下病人的體溫恢復(fù)正常,喝完湯也就無大礙了?!?/br> 眾人一聽,彼此懸著的心才算落了地。 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陳天驕便把湯端了過來。 “爸,你來喂千辭姐喝下吧?!?/br> 徐勝利按照夏樹的吩咐,分別給徐千辭喝下了綠豆湯和甘草湯。 然而,大約五分鐘過去了。 徐千辭的臉色倒是恢復(fù)了正常。 不過。 徐千辭還是處于昏迷之中,并沒有醒來的跡象。 老丈人徐勝利有點慌了,緊張地向夏樹詢問:“夏樹,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咋沒效果呢?” 徐勝利原以為夏樹會藥到病除,可事實并非如此啊。 當(dāng)下是一臉失望。 這小子,到底行不行??? 這一刻,徐勝利甚為懷疑。 旁邊的夏樹是一臉黑線,他無奈地解釋道: “千辭姐體內(nèi)的邪氣已經(jīng)被我施針逼散,不過體內(nèi)還有一些余毒殘存,要想徹底排除這些毒素……” “你倒是說啊,那還要多長時間我女兒才會醒啊?”丈母娘陳天驕也失了心智,急切問道。 夏樹頓了數(shù)秒后,認真回道: “差不多要一兩個小時左右,排毒的速度主要取決于千辭姐的體質(zhì)。” 時間飛速流逝,兩個小時一晃而過。 徐千辭終于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陳天驕眼前一亮,興奮喊道: “女兒,你終于醒了啊,你可嚇?biāo)牢伊恕?/br> “額……這是哪兒,我怎么在這里?” 徐千辭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這不是自己的住所,下意識地開口詢問。 一旁的徐勝利拉著老婆陳天驕的手,一臉興奮激動道:“女兒醒了,她終于終于醒了?!?/br> “對啊,想不到夏樹這窩囊廢還有這本事!”陳天驕回道。 眼看沒事了,陳美麗帶著物業(yè)那邊的幾個同事才悻悻離去。 夏樹攙扶起徐千辭的一只胳膊,指示徐千辭道:“千辭姐,你試試下床,看能不能行動自如?!?/br> 一聽這話,徐千辭顯得有點緊張。 她收腹、挺胸努力地站了起來,并嘗試著走路。 一步。 兩步。 …… “嘻嘻嘻……夏樹,我沒事了,我好了呀,沒想到你這窩囊廢還會針灸?!?/br> 激動的手舞足蹈的徐千辭,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她立馬沖著夏樹,哈哈一樂道:“妹夫,jiejie我說習(xí)慣了,我不是有心的,你可別介意啊。” “看jiejie你說的啥話,妹夫哪兒敢??!” 夏樹瞅了一眼地上的梁普星,“jiejie,趕快把姐夫哥攙起來吧,他這么跪著,我怕折壽?!?/br> “你瞎說什么!” 梁普星揉著膝蓋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怒目而視著夏樹,大聲呵斥道: “瞧瞧你那個熊樣!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你特么什么眼神,哪只眼看到我給你下跪了? 我那頭是給徐老爺子磕的。 狗東西! 煞筆一個! he’tui?!?/br> 一口濃痰吐到了夏樹跟前,要不是看在夏樹臉上已經(jīng)掛彩,梁普星必然會再次揮拳相向。 然而,對于梁普星會如此一說,夏樹是早有所意料。 下一步! 他便露出了一副擔(dān)憂的眼神,裝作憂心忡忡的樣子望著徐千辭道: “jiejie整體看起來好轉(zhuǎn)了不少,但是你體內(nèi)的毒素并沒徹底清除,一旦毒素擴散轉(zhuǎn)移到全身,必然會不治而亡?!?/br> 徐千辭嚇得當(dāng)場打了個激靈。 她立馬拉著夏樹的衣袖,緊張兮兮問道: “好妹夫,真的假的呀,你可別嚇唬我啊,jiejie我膽子小……” “jiejie別怕,你該吃吃該喝喝,你一時半會死不了……”夏樹淡定回道。 徐千辭一臉黑線,心里把夏樹全家罵了個遍,最后還是帶著笑臉哀求夏樹道: “好妹夫,你就再幫幫忙,救人就救到底唄……” 夏樹冷哼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我還要去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暫時可沒有空!” 沒等夏樹有所反應(yīng),徐千辭伸手就是一巴掌。 啪! 啪! 杵在一旁的梁普星,冷不丁挨了徐千辭兩個耳光。 一臉懵逼的梁普星,捂著腫臉看著徐千辭,悠悠問道:“媳婦,你干嘛?” “你還問我干嘛? 你是豬腦子嗎? 你還不趕緊給妹夫道歉!” 梁普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扒拉著夏樹的褲腿,帶著哭腔喊道: “妹夫啊,姐夫我嘴賤,我不該瞎胡說,你可別跟姐夫一般見識啊,你jiejie還那么年輕,你看……” 這一刻。 不用別人動手,梁普星自己都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