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蛇血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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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千又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若是被那些有求于付升隆的達官貴人目睹到,不驚掉下巴才怪呢。 嘶嘶~~ 該不會夏樹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秘密? 夏家究竟是做什么的呢? 沉默了半天一言不發(fā)的龐華,掏出手機在網(wǎng)絡(luò)上搜尋了一下關(guān)于付升隆的視頻,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位如假包換,頓時,整個人也就蔫了。 一旁的夏樹注意到了徐千又的表情變化,趕緊開口打斷了她的進一步猜疑,呵呵笑著說道: “付教授年少時期出國留學,曾受到過我們夏家宗親的資助,是吧,付教授?” 說罷,夏樹向付升隆投去了一道不可意會的眼神,付升隆馬上領(lǐng)悟,立刻笑著回道:“是的,徐小姐!” “我自幼家境貧寒,出國留學經(jīng)費不足,若不是夏先生的爺爺憐愛于我,也不可能由我付升隆今日之地位,這份惜才愛才之情,我付升隆一輩子都報答不完?!?/br> “這怎么可能?夏樹他明明就是一個吃軟飯的上門女婿,靠借助入贅徐家才能茍活,還說什么他爺爺資助于你錢財留學,打死我都不會信的!” 龐華無法接受付升隆說出的事實,一時之間不受控制地把自己的內(nèi)心話吐露了出來。 憑著龐華對夏樹的了解,他們夏家怎么可能拿的出錢資助他人讀書? 這不是開玩笑嘛。 整的他們夏家家大業(yè)大似的! 夏家若是祖上有錢,總不至于到了夏樹這一代就落敗的一無所剩了吧。 看看夏樹現(xiàn)在這個吊樣,絲毫 看不出他們祖上跟普通黎民有什么不同。 付升隆老臉一黑,白了龐華一眼,冷冷說道:“龐華!你在這里亂插什么嘴,敢對夏先生無理?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再不給我閉嘴,就別怪我付升隆翻臉無情!” 真是可惡! 哼! 要不是看在你姨媽的份兒…… 見付升隆突然動怒,龐華立馬慌了,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啊,付教授,我……我魯莽了?!?/br> “晚點我就把你姨媽拉黑,從此我跟你們這些人再無瓜葛!” 霧草! 一言不合就拉黑? 這不擺明了跟他們徹底斷交嗎? 龐華這下子是徹底無語了,彎著腰連連點頭向付升隆道歉:“付教授,您別這樣啊,我真的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再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您要是把我姨媽拉黑了,我回去她肯定會打死我的呀……” “哼!” 付升隆瞪了龐華一眼,一個眼神撇向了夏樹,示意他道,“你得罪的是夏先生,跟我道什么歉?!” 夏先生? 又是夏先生? 說的不就是夏樹嘛。 龐華一臉無奈地轉(zhuǎn)頭看向了夏樹,此刻內(nèi)心異常的難受。 叫他讓一個廢物道歉認錯。 這尼瑪…… 他如何開得了口? 這個吃軟飯的怎么就突然之間在付升隆面前變得高大威猛了呢? 龐華腦海中有著一連串的問號。 這煞筆究竟是什么人??? 我特么的好無語?。?/br> 萬般痛苦之下,龐華也不得不咬牙,強顏歡笑地看向夏樹,開口道:“夏樹,你看我過往對徐千又和佟佟都不錯的份兒上,能不能就別為難我了?!” 龐華內(nèi)心不服??!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感情牌不打一下的話,那接下來可就是真正的現(xiàn)場打臉了。 看著龐華委屈巴巴的樣子,徐千又這時向夏樹說道:“夏樹,你就別難為龐師兄了吧……” 徐千又都親自開口替龐華講情了,夏樹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得淡淡來了一句,“下不為例!” 話音未落。 夏樹抱著佟佟,和付升隆一前一后朝電梯走去。 龐華獨自留在原地,后背都打濕了一片,望著遠去的夏樹,恨不得沖上去就是一段暴揍。 心有不甘地回到了自己車上。 叭叭叭叭叭! 龐華暴虐地拍打了一陣方向盤,算是轉(zhuǎn)移著心中的怒火。 “時間定了,就是后天!” 啪地一聲,龐華掛斷了電話。 哼哼~~~ 徐千又,你是勞資的女人,你就給勞資好好等著吧…… …… 醫(yī)院里面。 待付升隆帶著幾個徒弟開始對佟佟展開心理治療后,夏樹和徐千又默默地走出了病房。 來到隔壁休息室。 落座后。 徐千又雙眸咕嚕嚕地一圈一圈轉(zhuǎn)動,故意地盯著夏樹不放。 夏樹見這情形不好逃過,只得主動交代起來:“好啦好啦,一切都逃不過你的法眼,我主動攤牌,其實呢……付升隆是我爸的私人醫(yī)生?!?/br> 嗯? 是不是哦? 之前不是說你爺爺曾資助過的一個窮學生嗎? 這才幾分鐘不到,就變成你爸的私人醫(yī)生了? 徐千又搖了搖頭,一臉狐疑道:“你說是該信你呢,還是不該信你呢?” 付升隆什么身份? 什么地位? 他要是你爸的私人醫(yī)生,那你爸豈不是世界級的神豪或者某組織的大佬? 開什么玩笑??? “……” 徐千又的這句話整的夏樹頓時之間成了啞巴。 見夏樹沒有回應(yīng)自己,徐千又假裝一臉怒意,再次向夏樹開口說道:“看來你是懶得跟我解釋了呵!” 夏樹見情況不妙,趕緊手上使勁,立即從背后抱住了徐千又,帶著笑意道: “哪兒有啊,我這次說的可是實話啊,我爸之前身體出了一點小狀況,特意花重金聘請的付教授,對于這件事,我夏樹若是對你徐千又撒謊,那我夏樹就天打雷劈……” 夏樹一句誓言尚未發(fā)完,就瞬間被徐千又來了個蜻蜓點水。 隨后,徐千又嬌嗔一聲道:“好啦好啦,不跟你計較了?!?/br> …… 醫(yī)院的事,就全部拜托給了付升隆。 有國際心理學專家親自上陣,沒有比這更讓人放心的啦。 有一段時日沒回公司了,徐千又決定趁這段時間回公司看看。 很快。 到了公司。 可一走進辦公區(qū),徐千又就察覺到公司氣氛的異常。 她總覺得昔日的同事,似乎可以躲著自己似的。 難不成又有什么捕風捉影的事件亂傳? “小草,你過來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徐千又品著咖啡,眉毛一挑,沖自己的助理小草問道。 小草趕緊把徐千又拉到了一邊,小聲向徐千又報告道: “千又姐,不瞞您說,您不在的這段時日,咱這兒來了一位不可招惹的新副總,據(jù)可靠消息,這位新副總還是馬董的姘頭,脾氣可暴躁著呢……” “另外,今天早會,她指名道姓要拿你立威!” “說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不點不行!” 徐千又兩眼一翻,道:“這什么情況?我跟那小蹄子無冤無仇的,她為何剛上任就針對我?。俊?/br> 小草嘆了一聲吼,一臉無奈地說道:“聽說是有人向她匿名打了小報告,說你和馬董關(guān)系不一般。” 徐千又當下一愣,算是弄明白了。 這不就是職場上的明爭暗斗嘛。 挑不離間,借刀殺人! 這整的,讓人心驚膽戰(zhàn)??! 不過呢…… 徐千又也就那么一聽,并沒有放在心上。 接下來,只見她笑呵呵地沖小草說道:“好啦好啦,你去忙吧,我和馬董就是單純的雇傭與被雇傭關(guān)系,隨便別人破臟水對影響不到我們的。” 聽得徐千又這么一說,小草也不好再說什么,不過還是善意提醒她道:“千又姐,馬董可是個耙耳朵,我建議最好繞著那個新副總,這女人心毒著呢……” 徐千又揮揮手示意小草離開。 隨后,她帶著醫(yī)科大簽署的音樂合作協(xié)議走進了馬董的辦公室。 馬董一改往日對徐千又的態(tài)度,熱情的同她探討了一番關(guān)于和醫(yī)科大未來合作計劃的具體事宜。 一個小時一晃而過。 徐千又剛從馬董的辦公室出來,就迎上了一位渾身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的氣質(zhì)與魅力的女人。 上衣是一件青綠色的低胸吊帶衫,非常的性感和迷人。 對方傲人的事業(yè)線毫不保留的展露在徐千又面前,微微隆起的小腹恰到好處。 白皙的肌膚把香肩和鎖骨襯托的晶瑩剔透,纖細的手臂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當她站在辦公室門口的那一剎那,就算是職業(yè)模特的氣質(zhì)恐怕都難以比及。 下身同樣是配套的青綠色長款包臀裙,裙子設(shè)計的圖案與上衣連成一線,左右對稱。 淺綠色系的顏色效果讓人看了心里猶如冷飲,清涼一整夏。 包臀裙由裙首黑色腰帶收腰,打上一支蝴蝶結(jié),為少女心增添幾分。 裙尾開叉的設(shè)計靈感來自中國傳統(tǒng)服飾旗袍。 古典端莊之中透露著些許現(xiàn)代感之美,這身套裝簡直是為這位愛美女士量身定制而成。 鞋子搭配的是一雙灰色的水晶高跟鞋,鞋跟約二十公分有余,身材高挑的她穿上后更顯修長,傲慢的女神范,連回眸的眼神都是那么咄咄逼人。 亮閃閃的鞋面,在陽光的照射下水靈靈一般,像鉆石一樣高貴典雅。 徐千又僅僅只看了一眼,整個人就陶醉的不行。 醒過神來,趕緊沖這位尤物點了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可誰知,接下來的一幕令所有人為之一震。 只見該尤物在與徐千又擦手而過的瞬間,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續(xù)簽由于的臉上。 啪! 一個耳光頓時驚起了全公司所有人的矚目。 放在以前,所有人都會主動站起身來,幫助徐千又聲討這位施暴者。 可是,今天卻是格外的平靜。 所有人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后,便各自埋下頭去,假裝忙碌個不停。 徐千又下意識地趕緊捂住了臉頰,一臉驚疑地望著這位副總。 未等徐千又開口,這個副總便先人一步,開口問道:“徐千又?” “你……你憑什么打我?” 徐千又憤怒地瞪著眼前的女人,直接指責起來。 “憑什么打你?我正要去找你呢……你反倒親自送上門來了。” “不怕告訴你,我是新到任的副總,我叫甄暢暢,更是馬董未來的老婆?!?/br> “以后呢,你和馬董不再有任何私事,至于公事呢……全部可以通過電子郵件解決?!?/br> “若是你做不到,那可就別再怪我對你心慈手軟了……” 雷厲風行! 直來以往! 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情敵! 這就是小石頭傳媒公司新上任的副總,甄暢暢。 此時此刻,徐千又整個人都要被氣瘋了。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一來公司,就遇上這么一個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潑婦! 看樣子,這瘋女人也不過二十多歲,怎么會是這種蛇血心腸? 就在這個時候。 馬韋從自己房間走了出來,目睹到眼前這一幕,二話不說,趕緊沖甄暢暢呵斥道:“甄副總,這里是公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可誰知! 甄暢暢正眼都不瞧馬韋一下,甩著翹臀一晃一晃地離開了現(xiàn)場。 此時,辦公室里靜的出奇。 但凡有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清晰可聽。 馬韋看著徐千又俏臉上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心懷愧疚地代替甄暢暢道歉道: “徐副總,實在是對不起?。≌鐣硶尺€是個小丫頭片子,不懂人情世故,您大人大量,可別跟她一般見識啊……” 邊說,馬韋邊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到了徐千又眼前,道:“您住院期間,我一直脫不開身,卡上的二十萬算是對您工傷的補償吧?!?/br> 工傷? 徐千又當場一愣。 她明明是晚上在悅榕莊被人打傷的,怎么算也編排不到工傷那里吧。 這不就是明目張膽的送錢給她嘛。 他這做的也太不合理了。 徐千又搖了搖頭,板著臉,不爽道:“不用了,沒其他事,我先去做事了?!?/br> 說完,徐千又頭也不回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助理小草趕緊帶了一些冰塊,跑到了徐千又的辦公室一邊幫助徐千又冰敷傷臉,一邊心疼徐千又道: “千又姐,你還疼嗎?” “真沒想到那個甄暢暢,表面看起來清秀可人,居然是個蛇血毒婦?!?/br> “還有咱們那個馬總,當著全公司人的面,屁都不敢放上一個,真是可憐至極!簡直就是個慫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