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兩眼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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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峰如何向駱偉彥說話,多年以來這還是頭一次。 他身邊的小弟們一個個的都聽傻了。 “杜雪峰!從現(xiàn)在起,你不再是這里的經(jīng)理,我正式的通知你,你被我開除了!” 駱偉彥看著杜雪峰,一字一頓道。 這個杜雪峰敢跟勞資沒大沒小的,他這是不想混了么? 怎么回事? 就這么開除我了? 杜雪峰瞳孔一縮,一臉狐疑地看著駱偉彥,立刻就怒了,扯著嗓門吼道:“駱偉彥,你想都不想一下,就直接開除我嗎?” 誰知道! 駱偉彥沒一絲搭理他的興趣,腦袋一偏,回身沖夏樹恭恭敬敬點頭哈腰道: “對不住啊,夏公子,實在是不好意思,都是鄙人管教無方,才讓這不開眼的貨惹到了您?!?/br> “您想怎么處置這群狗東西,只要您一句話,我馬上找人辦了他們?!?/br> 什么? 夏公子? 這臭rou絲也配叫公子? 我丟你媽個臭嗨! 這駱偉彥沒有搞錯吧? 圍觀的看客更是一臉懵逼。 他們著實沒有料到堂堂北島咖啡的老板,居然向一個吃軟飯的臭rou絲低頭。 這特么的,也是沒誰了額。 這煞筆到底什么來歷? 難不成真的有什么背景? 莫名其妙嗎 ,不是? 不遠處的徐千又見到這一幕,也是一臉的問號。 美眸在夏樹和駱偉彥兩人之間來回切換,一時之間搞不懂發(fā)生了什么。 這該不會就是夏樹不為人知的一面吧? 也難怪葉詩蘭放話說,徐千又根本不了解自己的老公。 徐千又盡管搖晃著腦袋,可她現(xiàn)在認為葉詩蘭說的沒有錯。 好在葉詩蘭之前提醒過他,這家店就是他們夏家的。 盡管徐千又心中還有困惑,不過當(dāng)下她整個人反倒釋然了許多。 一起生活了幾年的老公,家里居然是開咖啡店的,難怪夏樹之前能結(jié)識那么多上層社會的人。 如此一想,徐千又反而認為夏樹不再是人們口中的窩囊廢了。 然而,至于夏樹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徐千又一時也弄不明白。 不過,她相信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早晚都會慢慢了解的。 當(dāng)然,夏樹若是如實地相告于她,那自然增分不少。 這一刻。 杜雪峰和杜文成一群人,臉色異常的難看!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臭rou絲,居然背景深厚,能讓駱偉彥對他帶頭哈腰。 這特么太可怕了! 完了! 完了! 這次多半懸了! 恐怕沒那么好收場了。 “駱偉彥,剛才這幾個混蛋調(diào)戲我老婆,甚至打傷了她,要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夏樹輕飄飄地敘述著之前發(fā)生的經(jīng)過。 然而,說者輕松,聽著沉重。 夏公子這是要拿這伙人開刀啊,沒有要放過他們的意思。 話不多說。 駱偉彥趕緊點頭,鎮(zhèn)靜地回了幾個字,“公子請放心?!?/br> 話音未落。 啪! 駱偉彥沖上去朝著杜雪峰的肥臉就是狠狠一巴掌,緊著一聲怒喝道:“杜雪峰,從此刻起,你跟我這個店再無半點瓜葛?!?/br> 杜雪峰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抬頭怒視著駱偉彥,牙關(guān)要的嘎嘣響。 整個人氣的不行,殺了駱偉彥的心都有了。 “媽賣批也!駱偉彥,你個狗日的!” “你甭以為你解雇了我,我杜雪峰就不敢拿你怎么樣?!” “之前勞資給你面子,是看在你是我的老板,這下好了,你特么過河拆橋,翻臉無情!” “那就別怪勞資手下無情,我這十幾個兄弟,一旦動起手來,那可是鬧著玩的,我勸你收回你剛才的話,否則,北島咖啡今晚只能徹底關(guān)門了!” 什么大場面沒見過? 杜雪峰可不是吃素的! 仗著自己有十幾個人在,他絲毫不虛駱偉彥。 他這一番話出口,身后的十幾個漢子立刻就擺出了干仗的陣勢。 誰怕誰啊? 駱偉彥的眼神在十幾個打手的身上來回地游弋,搖著腦袋看著那群人放話道: “你們這些人最好看清楚現(xiàn)狀,我可是駱偉彥,而他只是杜雪峰!” “你們敢在我的店里鬧事,你們就要做好腦袋搬家的準(zhǔn)備!” 駱偉彥眼神陰冷地威懾著杜雪峰那群小弟,今晚若是不能把夏公子交代的事給辦好了,那他駱偉彥的好日子只怕就要結(jié)束了。 杜雪峰的那群小弟,被駱偉彥這一兩句給唬的一愣一愣的! 十幾個人彼此打量著自己人,竟然沒有一個要上前動手的意思。 “小b崽子!” “有種你們動一個試試!” 駱偉彥臭罵的同時,從衣兜里摸出了手機正準(zhǔn)備打電話搖人過來。 可是,一旁的夏樹突然走近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 然后,駱偉彥就乖乖地流出走廊,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頓時傻眼的杜雪峰等人,只感覺到有點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 他的外賣到了,還是快遞忘了簽收? 這特么的馬上要干仗了,他媽的能不能專業(yè)一點? 杜雪峰總覺得哪里不對,可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 奔著試探的味道,杜雪峰沖夏樹問道:“那個誰,你們這是幾個意思?” 夏樹微微一笑,轉(zhuǎn)身沖著杜雪峰的一群手下淡淡說道:“哥幾個在杜雪峰那里吃得飽,穿的暖嗎?” “你特么什么什么意思?” “能不能別話中有話?” “對呀,直接說,我們聽得懂。” 十幾個漢子面面相覷,當(dāng)下也是不知所以然。 夏樹搖了下頭,接著問道:“你們跟著杜雪峰,他一次給你們幾個錢?。俊?/br> “額……老實說,我平時也就是跟著雪峰哥撐撐場面,一個月也就一兩千塊,煙隨便抽,妞兒隨便玩……” “當(dāng)然,掛彩的話,醫(yī)藥費算雪峰哥的。” “胡子,別亂說話,雪峰哥要生氣了?!?/br> “好吧好吧,雪峰哥我就那么一說,別介意啊……” 杜雪峰的弟兄不經(jīng)意地把自己的行情給交代了個清楚。 主要原因在于,夏樹之前那一打五,毫發(fā)無損的架勢,讓他們這群人受到了震撼。 再加上大老板駱偉彥對這小子也是一臉的恭敬,讓他們不由得對夏樹膽顫了幾分。 “是嗎?” “呵呵……杜雪峰,你這也忒寒酸了吧?” “一個月才一兩千塊錢,這點工資你也好意思拿出手?” “就特么這點工資,還沒別人保潔阿姨的工資高,就你這樣,怎么好意思做別人大哥?” 夏樹輕蔑地嘲笑這杜雪峰。 就在這個時候。 駱偉彥帶著兩個前臺服務(wù)人員,拎著幾個包裹走了過來。 “打開!” 夏樹一聲令下,幾個包裹被瞬間撕開。 緊接著,一大摞的紅票子呈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所有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這幾大包華夏幣,流出了貪婪的眼神。 這幾袋子,少說也有上百萬吧?! 全特么的是百元大鈔??! 這些人何曾見過如此多的現(xiàn)金? 夏樹伸手一指剛才大膽說話的那兄弟,道:“來來來!這十萬是賞你的?!?/br> “今晚會所嫩0模,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 走過來一臉驚訝的漢子,指著自己沖夏樹問道:“我?” “沒錯,就是你,領(lǐng)了錢,趕緊滾蛋!” 那漢子當(dāng)下就震驚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袋子鈔票。 趕緊一把奪了過去,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這可是十萬??! 別說一年賺不賺得到十萬,這一下子就到手十萬塊。 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就因為剛才自己的一句話,就賺到了老婆本。 這說去只怕沒人信。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這家伙接過錢后,再次看向夏樹的眼神,明顯多了幾分恭維。 “謝謝……謝謝您!” “再不走,你莫非等著被群毆?” 五大三粗的漢子,頓時激動的聲音都在顫抖,若不是圍觀的人太多,他只怕會當(dāng)場哭出聲來。 再三向夏樹鞠躬后,拎著袋子頭也不回地跑了。 其他十幾個兄弟,帶著期待的目光留著哈喇子看著夏樹。 隨后,夏樹拿起另一個袋子,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一疊疊丟在了地板上,一捆就是五萬。 夏樹尚未開口,一群打手就沖上去彎腰拼搶起來。 一分鐘不到,一百萬就撒完了。 “謝謝夏先生!” “謝謝夏公子!” 這尼瑪…… 讓杜雪峰頓時無語了,當(dāng)下只想罵娘。 這才多大功夫,手下的弟兄全特么跑完了。 唯獨留下了他一個光桿司令。 走廊兩邊圍觀的看客,要不是擔(dān)心自己沖過來會被毆打,也早特么過來撿錢了。 這錢來的也爽了吧? 簡單! 直接! 撿錢! 就是如此的真實。 能把撒錢撒的如此清晰脫俗的,恐怕夏樹是第一人。 低調(diào),而有內(nèi)涵。 真土豪??! 或許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吧! 剩下的人眼巴巴地望著,除了羨慕就是嫉妒。 然而,這一幕,顧嬌嬌由于提前走了,她和她的小姐妹根本沒那個眼福。 倘若被她顧嬌嬌看到,只怕會再次大跌眼鏡,當(dāng)眾跪舔起夏樹來,也是說不定的事兒。 渾身顫抖著的杜雪峰,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簡直猶如一場夢境一般,讓他此時此刻分不清楚是現(xiàn)實還是夢幻。 說什么他都不會想到,跟了自己幾年的弟兄居然為了一百萬,全特么的棄他而去。 這特么跟過家家似的! 更可怕的是,撒錢的家伙就是他口口聲聲中的臭rou絲! 這特么的太不可思議了。 此時的杜雪峰噸感到莫名的恐慌。 他看不透,搞不明,自己的堂弟到底得罪了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他究竟是何方大佬? 點上了一支煙,夏樹緩緩地抽上了兩口后,這才把視線移到了一旁驚慌失措的杜雪峰身上,冷冷地道: “杜雪峰,臨死之前你還有什么遺言要說的嗎?” 夏樹輕易不開腔,開腔就嚇?biāo)纻€人。 一句話,嚇得杜雪峰差點尿失禁。 抹了一把鼻涕,杜雪峰‘噗通’一聲,雙膝一軟跪在了夏樹面前。 趕緊爬到了夏樹的腳前,扒拉著夏樹的兩腿道: “夏先生,我錯了,我該死,我不是人,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網(wǎng)開一面,放過我和我堂弟吧,我上有八十歲的老媽,下有剛打醬油的孩子,他們不能沒有我……” 砰! 砰! 砰! 磕頭! 跟不要錢似的,一個接著一個。 砸的癱軟在不遠處的杜文成,看得心都碎了。 大哥! 他可太難了! 為了他這個弟弟,更為了他自己,是什么都不再顧忌。 當(dāng)然,在杜文成見到夏樹撒錢那一幕的時候,他就有了預(yù)感。 今晚,將會是個不安夜。 兩兄弟這次栽在這里的可能性,將會是百分之百。 下一秒。 只見夏樹默默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杜文成低著頭,愣是不敢看那來人一眼。 一只眼睛盯在夏樹那洗白發(fā)白的牛仔褲上,心里的滋味只怕是無人能夠體會。 這特么簡直是生不如死的煎熬。 等待了許久,他也沒有等到發(fā)白牛仔褲主人的問話。 所以,杜文成不得不打破沉默,趕緊坐起了身子,跪倒了他的跟前,苦苦哀求起來: “夏先生,夏公子,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打嫂子的注意,你就好好的鞭笞我吧……” “要不您砍了我這只手?都是這只手做的孽,您好好的懲罰我一次吧,我活的好憋屈啊……求夏先生動手吧……” 杜文成明知死路一條,故而反其道而行之。 他要堵上一把! 可是,夏樹仿佛耳朵里塞了棉花一般,并未把杜文成的話當(dāng)一回事。 扭頭轉(zhuǎn)身又走回了原點,看著駱偉彥開口道:“他們兩個就交給你了,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他們兩個,下個月能夠領(lǐng)到國家一級殘疾證?!?/br> 駱偉彥皺了一下眉頭,心想這特么也太狠了吧。 二話不受,駱偉彥趕緊點頭答應(yīng)道:“請公子放心,明天就可以在步行街天橋看到他們兩兄弟乞討。” “夏公子,夏爺爺,我真的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堂弟吧,他一支眼都瞎了,您放過他好不好?” 杜雪峰磕的兩眼昏花地哀求著夏樹。 危難關(guān)頭見真情,也真是難為他這個做哥哥的了。 啪! 駱偉彥上去就是一巴掌,惡狠狠地說道,“狗東西!早干嘛去了,現(xiàn)在知道后悔已經(jīng)晚了!你得罪了我們夏公子,你就等著重新做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