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婚內(nèi)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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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詩蘭,你是不是有???” 夏樹頓時怒了,看著葉詩蘭兩眼冒著火光。 一臉懵逼的陳天驕,吃驚地敲著眼前這一幕,上下打量了葉詩蘭一番后,帶著指責(zé)的語氣沖夏樹質(zhì)問道: “夏樹,你還說你沒被別人包養(yǎng),這小sao貨是誰?” 哼! 這窩囊廢可真行! 原以為夏樹是被丑陋的富婆給包養(yǎng)了,結(jié)果…… 身前的女人,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材有身材,看上來并不比徐千又遜色多少。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眼光那么不好的狐貍精? 居然包養(yǎng)起夏樹這種窩囊廢來了嗎? 可誰知道,接下來的狀況并非陳天驕想象的那樣。 “那個,誰……你,你該不會就是夏樹的丈母娘吧?” 葉詩蘭冷冷地看著面前的陳天驕,以一種女王的語氣審視著她。 陳天驕當(dāng)下一愣,看向葉詩蘭的眼神明顯恍惚了不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點(diǎn)頭應(yīng)道:“是,是的,沒錯……我就是夏樹的丈母娘,你……你又是誰啊?” 啪! 葉詩蘭抬手就是一記耳光,狠狠地甩在了陳天驕的臉上,呵斥道:“我,我是誰?是你一個臭婆娘可以問的嗎?” 陳天驕之前被扇了一耳光,現(xiàn)在又來,她哪兒經(jīng)得起這么多次的重?fù)簟?/br> 頓時,她臉上火辣辣的,鉆心的難受,立馬把夏樹拉到了自己的跟前,躲在他的背后,咬牙切齒道: “瘋女人,你憑什么打老娘,老娘招你惹你了???” “這可是我女婿,別以為老娘會怕你,夏樹,快替我打她,打死這個神經(jīng)病!快呀……” 陳天驕現(xiàn)在終于發(fā)現(xiàn)有女婿的好處了。 夏樹站在兩人中間,紋絲不動,他想聽聽葉詩蘭此次前來又是什么動機(jī)。 “呵呵……傳聞果真沒錯!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 “夏樹居然真的攤上了一個潑辣蠻橫的丈母娘,有這種丈母娘,她的女兒徐千又有能好到哪兒去,我葉詩蘭真想不明白,你夏樹到底喜歡徐千又什么?” 夏樹正準(zhǔn)備開口,結(jié)果被陳天驕直接搶先道:“老娘潑辣蠻橫怎么了,礙著你什么事了?你又憑什么打老娘?” 葉詩蘭怒瞪了陳天驕一眼,愣是嚇得陳天驕趕緊把腦袋縮到了夏樹的身子背后,只漏出兩只眼睛小心翼翼地望著葉詩蘭,擔(dān)心這女人再次沖她動手。 欺軟怕硬! 就是陳天驕此時的狀態(tài)。 面對自己的女婿,她可以重拳出擊。 面對外人,她則是唯唯諾諾。 葉詩蘭沒心情繼續(xù)搭理這個罵街潑婦,視線落在夏樹的身上,幽幽道:“夏樹,剛才那一巴掌是我葉詩蘭還給你的!” “你對我葉詩蘭造成的傷害,你一輩子都彌補(bǔ)不完?!?/br> 葉詩蘭說的倒也沒錯,過往的種種的確是錯在夏樹。 對于這一點(diǎn),夏樹著實(shí)無力辯駁。 他一直以來也很愧疚,這也是他可以容忍葉詩蘭,才可以為她劃出了一條底線。 那條底線就是,葉詩蘭不能闖進(jìn)他的生活,傷害徐千又,以及兩個孩子。 夏樹沉默不語,沒有要回應(yīng)葉詩蘭的意思。 葉詩蘭無奈地笑了一下后,再次把目光看向陳天驕道:“瘋婆子,你給我記住,今后若是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刁難夏樹,我葉詩蘭絕對不會放過你,因?yàn)樗臉?,只能我來打!其他人絕對不行!” 話音落下。 葉詩蘭頭也不會地轉(zhuǎn)身走向了一輛白色林肯車,很快便消失不見。 從膽怯中恢復(fù)過來的陳天驕,長舒了一口氣后,這才從夏樹的背后走了出來。 啪! 突如其來的一個耳光,扇的正處于一片茫然狀態(tài)的夏樹,那是一個措手不及。 緊接著! 夏樹一旁的陳天驕,指著夏樹的鼻子,就開始大聲怒斥起來:“狗東西!剛才老娘被人扇耳光,喊你出手給我教訓(xùn)她,結(jié)果你給老娘裝聾賣傻,你是不是想造反???” “外人都欺負(fù)到你丈母娘頭上了,你連個屁都沒有!你說說……我陳天驕還留著你這種窩囊廢廢物干什么?” “連條狗都不如,真是活活氣死老娘!” 陳天驕也是徹底無語了,本以為能指望一下夏樹。 可誰知道,這廢物不管用??! 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慫了,哪兒還像是個男人嘛。 陳天驕一想起剛才被人教訓(xùn)那一幕,就覺得是一種奇恥大辱。 從小到大,五十多年來,這還是她頭一次被一個女人教訓(xùn)。 而且,那個女人甚至比自己的女兒都要小。 這一旦傳出去,不知道具體情況的,還以為她陳天驕干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兒呢…… 這口氣如何咽的下? 不趕緊撒在自家女婿的身上,那只怕晚上真的會做噩夢。 訓(xùn)斥完夏樹后,陳天驕望著葉詩蘭乘坐林肯離開的方向,忿忿不平道: “賤女人!狐貍精!小sao貨!哼!有錢了不起啊,指不定又是一個出來賣的?!” “今天看你跑得快,等老娘下次遇到你,非要撕破你的臉!讓你在老娘面前嘚瑟!” 沒辦法,陳天驕就是這種兩面三刀的人,正面干不過,不得不在背后瘋狂逞口舌之快。 夏樹則是滿腹的委屈,白白被這葉詩蘭和陳天驕各賞了一耳光。 一邊是自己的丈母娘,一邊是自己的未婚妻,他還能怎么做? 待陳天驕撒完了氣,夏樹這才突然說道:“媽,你知道剛才那女人是誰嗎?” “她……她還能是誰,你是不是當(dāng)你丈母娘傻呀? 我說你小子哪兒來的錢,賠給人家店老板的? 原來你是招惹上了那個狐貍精?。俊?/br> “你傍上了一個年紀(jì)稍大一點(diǎn)的富婆,我陳天驕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結(jié)果呢……” “你居然去招惹比徐千又年紀(jì)還要小,甚至姿色和我女兒不相上下的小狐貍精,你這是給誰難堪?” “好啦,什么也不說了,今晚你和徐千又早點(diǎn)給我回來,這事你不給我和你爸交代清楚,咱這日子也就不用過了。” 真是反了天了! 這個窩囊廢,居然能背著自己女人干出這種荒唐事來。 那個女人也是有毛病啊,大街上什么樣的好男人找不到,非要找我們家夏樹? 夏樹有什么好的? 我陳天驕怎么沒發(fā)現(xiàn)。 還好! 這小狐貍精主動找上門來! 要不然,還真不知道夏樹這混蛋,要隱瞞徐千又到什么時候呢? 夏樹一臉的尷尬,當(dāng)下是抓耳撓腮。 只想為自己丈母娘,她那豐富的想象力,點(diǎn)個贊。 若是此刻告訴丈母娘,剛才扇她耳光的女人就是那個送她禮物的葉小姐,不知道丈母娘又會是何種感想? 還會想現(xiàn)在這般潑婦罵街,口無遮攔嗎? 親自幫陳天驕攔下一輛出租車后,夏樹才和她分道揚(yáng)鑣。 沒過多久。 夏樹只身回到了渝風(fēng)堂。 在店里,他見到了那個他引以為傲的得力干將柳云兒。 最近一段時間, 渝風(fēng)堂在柳云兒的管理下,各個方面早已恢復(fù)正常。 更因?yàn)閮商煜臉淙隽艘磺f,使得他們渝風(fēng)堂的員工榮登當(dāng)日頭條之后,渝風(fēng)堂保健方面的上門訂單才逐漸多了起來。 閑來無事的夏樹,在店里待了差不多 一個下午的時間。 后來。 臨近傍晚的時候,他接到了來自徐千又的電話,催促他們二人早點(diǎn)回去,說什么兩老一直在等著他們吃晚餐。 掛了電話。 夏樹不用猜,他就知道陳天驕這是又要鬧哪出。 肯定是因?yàn)槿~詩蘭打她一巴掌的事,而要全家聚會,拿他一個人興師問罪。 別無他法! 老婆之命難違啊! 不去吧,徐千又多半要跟自己冷戰(zhàn)。 下班后,夏樹乘坐柳云兒的車,直奔回了徐家別墅。 剛下車。 他們就遇到了徐千又。 柳云兒,徐千又曾經(jīng)見過一兩次,多少還是有點(diǎn)印象的。 于是,徐千又主動走到車窗處,沖柳云兒寒暄道:“云兒meimei,來都來了,不如到我父母家喝杯茶吧?!?/br> “謝謝jiejie的好意,天色不早了,我還要趕回去做賬呢,這不馬上到月底了嘛?!?/br> 然后,夏樹和徐千又向柳云兒揮手道別后,柳云兒才開著車子離開。 望著柳云兒消失不見,徐千又古靈精怪地看著夏樹,酸里酸氣道:“喲,看不出來嘛,會計小jiejie人長的蠻漂亮的嘛。” “哪兒還用說,你也不看看你老公的眼光。” 夏樹洋洋自得地回了一句,說完他就有點(diǎn)后悔了。 “啊……” “疼,疼,疼!” 徐千又臉色一沉,伸手直接揪住了夏樹的耳朵,用力扭了起來,冷冷笑道: “也是哈,你夏樹是誰嘛,早已閱女無數(shù),這算什么……這不是你的看家本領(lǐng)嗎?” 夏樹一愣,頓時明白,這徐千又是在吃她醋啊。 于是! 下一秒! 夏樹呵呵一笑,齜牙咧嘴道:“她柳云兒哪兒能跟我老婆比啊,您就猶如九天上的仙子一般??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實(shí)在是美不勝收,太便宜我夏樹了吧,哈哈哈……” “哼!” 徐千又白了夏樹一眼后,才扭頭向院子走去。 站在院子里。 徐千又停下了腳步,低聲沖夏樹說道:“夏樹,你等一下,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我總覺得今晚咱媽喊我們過來,不會有什么好事?!?/br> “等下,一旦我老媽作出什么太過分的事兒來,你可以直接扭頭就走,不用在乎她的感受。” 徐千又對自己的老媽的秉性,她是再了解不過了。 擱在以前,徐千又和夏樹之間有誤會,兩人的婚姻處于要離不離的狀態(tài)那會兒,陳天驕不管說話多難聽,徐千又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現(xiàn)在呢…… 時過境遷,太不相同。 徐千又感覺到她和夏樹,仿佛又回到了大學(xué)時期那種你情我濃感覺了。 若是自己老媽和夏樹,真的發(fā)生點(diǎn)什么事,她會毫不猶豫地站出來支持夏樹。 聽道徐千又這么一說,夏樹當(dāng)下心中一暖,還有什么比這一句話讓人暖心的呢? 沒有了。 夏樹含情脈脈地望著徐千又,眼睛閃著晶瑩道:“老婆,你想多了吧,若是真有什么事,丈母娘頂多打罵我一下,你看看我這身子骨,硬朗著呢……” 徐千又忸怩著拉住夏樹的手,低頭望著腳下,腦子里思緒亂飛。 突然。 徐千又踮起腳,在夏樹的嘴上親了一下,瞪著夏樹道:“好了,這是對你的獎勵!” 自徐千又親上來那一刻,溫?zé)岬募t唇是真夠香醇的,夏樹滿意的笑了笑道:“嗯,謝謝老婆的獎勵,我還想要……” 說完。 徐千又懶得理他,甩開夏樹的手,率先向客廳跑了過去。 走進(jìn)客廳。 落座之后。 陳天驕老臉不悅地凝視著夏樹,語氣不善地質(zhì)問他道:“夏樹,今天在座的沒有外人,你跟媽直接說,古玩市場門口出現(xiàn)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包養(yǎng)的小三?” 什么? 夏樹包養(yǎng)了小三? 一瞬間,空氣中的氣氛明顯有些凝固。 夏樹的臉上,微微浮現(xiàn)出一些不安。 徐千又更是慌忙轉(zhuǎn)過身去,一臉狐疑地看著夏樹。 夏樹他怎么會可能包養(yǎng)小三。 徐勝利之前也是一無所知,突然從陳天驕的嘴巴得知這一驚天動地的消息,當(dāng)下就坐不住了,站起身來,直接指著夏樹鼻子,怒吼道:“夏樹,你媽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在外面包養(yǎng)了別的女人?” 太不可思議了吧?! 夏樹,他明明就是一個窩囊廢,他哪兒的錢去包養(yǎng)別的女人? 可是,陳天驕說道有鼻子有眼,此事應(yīng)該不假。 唉呀媽呀! 這事若是被左鄰右舍給得知了,我徐勝利的一世清明不就徹底毀在這廢物女婿身上了嗎? 還有我那可憐的女兒,她又該怎么辦呀? 夏樹趕緊否認(rèn)道:“媽,你想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發(fā)誓我夏樹絕對不是那種人?!?/br> 陳天驕老臉一橫,沒有要放過夏樹的意思,再次質(zhì)問道: “那你今晚就把事情給大家說清楚,那女狐貍精為什么臨走時說,你毀了她的人生,你會為你們之間的事愧疚一輩子?” 夏樹帶著求救的眼神望向徐千又,徐千又沒有要幫他忙的意思,于是,夏樹不得不狠了下心,再三糾結(jié)道: “媽,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你少廢話,趕緊老實(shí)交代!你不想說也行,明天就帶著戶口本去民政局和我女兒把婚離了,你可是婚內(nèi)出軌!” 陳天驕也是懂一點(diǎn)法律的,借由此事正好可以讓夏樹這個窩囊廢凈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