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你把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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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樹在看到半躺在沙發(fā)上洋洋自得的陳天驕后,立馬就醒悟了過來。 苦rou計? 這陳天驕為了污蔑自己,不惜請人毒打了自己一頓不成? 這得要多狠的心,才能想的到這種辦法啊! 陳天驕,你可真行! 算你厲害?。?! 坐在陳天驕身旁的徐千又,看著自己老媽傷勢不輕的樣子,心里突然感到一陣酸楚。 這難道真的是夏樹給打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指不定自己老媽是有多欺負人??! 可再怎么說自己老媽也是夏樹的丈母娘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至于對自己老媽下這么重的狠手吧? 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呢? 這幾天,徐千又基本上沒睡過一晚安穩(wěn)覺,本來公司的事情就已經(jīng)夠煩心了,結(jié)果家里也不安寧。 “夏樹,你怎么能這樣子呢,還不給咱媽道歉認錯?!?/br> 陳天驕看到自己女兒也開口幫自己說話了,趕緊在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煽風點火道: “我看還是不必了,我陳天驕可消受不起!” “你現(xiàn)在給我道歉,明天見面再毒打我一頓,我陳天驕豈不是自找苦吃,我又不是傻子?!?/br> “你這樣的女婿我可高攀不起,千又啊,他夏樹可是家暴男,他今天能動手打丈母娘,指不定哪天就敢沖你動手,再說……你現(xiàn)在身孕在身,哪兒經(jīng)得起這種風險??! 不行,不能再等了,你要趕緊和他離婚??!即便不為別的,也要為了你肚子中的孩子考慮啊……” 夏樹哭喪著臉,當下是有苦難言,不知該從何說起,只得無奈說道:“千又,你要相信我,丈母娘的傷可不是我打的?!?/br> 咣當一聲,陳天驕抓起一個茶杯就朝夏樹砸了過來,緊接著罵罵咧咧道:“不是你打的,難不成還是我自己打自個嗎?死鴨子嘴硬,除了你還能是誰?!” 被砸的腦袋疼的夏樹,臉色頓時暗淡道:“陳天驕!你無理取鬧是不是該有個底線,甭以為這里是徐家,我就不敢打你!” 嘶嘶…… 霎時間,空氣中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徐千又和徐勝利一臉驚愕地看著夏樹,吃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陳天驕更是嚇得倒吸一口冷氣,也在這個時間點,想起了那個給她教訓的女人。 一瞬間,陳天驕像是一個火.藥桶被點燃了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暴怒地跳了起來。 “夏樹!你個狗東西!你敢直呼你丈母娘的名字,你可真行啊,你是不是想打我啊,來啊,你動手看看啊,我陳天驕今天還不信了,你敢一天之內(nèi)打我兩次?” 說完,陳天驕不忘回頭看著徐千又,道:“千又啊,我的好女兒啊,你看看……你找的什么男人啊,他除了會吃軟飯外,還學會了打女人……今后咱們徐家還能有咱們的立身之地嗎?” 徐千又聽得頭皮發(fā)麻,知道陳天驕又在夸大其詞, 可是她也注意到了夏樹的情緒變化,知道夏樹此刻也在氣頭上。 而且,夏樹今天 有點反常,剛才發(fā)怒的神情太令人恐怖了。 他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 為何要跟自己老媽過意不去? 徐千又簡單的安撫了一下陳天驕后,快步上前拉著夏樹走了出去,開口問道:“你給我說實話,媽身上的傷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不是你打的?” 夏樹看著徐千又的眼睛,認真道:“徐千又,你覺得我會干出這種事嗎?你現(xiàn)在是在懷疑我,是吧?” 見徐千又沒有回話,夏樹繼續(xù)道:“行吧,我現(xiàn)在認真的告訴你,今天在醫(yī)院里我確實一時沖動打了媽,可是你如果知道是什么原因的話,你一定會站在我這邊的?!?/br> “什么?” 徐千又震驚的連忙后退了數(shù)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夏樹嗎? “真的是你打的媽?” 夏樹竟然動手毆打自己的丈母娘? 這是一個男人能干出的事兒? 夏樹來不及做過多的思考,還是點了下頭,回答道:“沒錯,是這樣子的,今天在醫(yī)院,咱媽當著眾人的面,不講道理的打了沈白亦,把那個小姑娘給打的那叫一個慘啊,我實在是看不下去,才出手制止了咱媽,但是咱媽的鼻子和臉上的傷,可不是我干的,你要相信我!” 關(guān)于小夏佟被陳天驕毆打一事,夏樹選擇了隱瞞,他擔心徐千又知道這事,跟自己老媽徹底鬧翻。 母女失和,那并不是夏樹所期望的。 聽得半信半疑的徐千又,最終選擇了夏樹,拉著夏樹的手,哀求他道:“夏樹,我相信你說的,只是……你能為了我,跟咱媽認個錯嗎?” 在醫(yī)院那會,夏樹已經(jīng)想清楚了,今天這事恐怕是很難收場的。 攤上陳天驕這種蠻橫無理的丈母娘,如果最終想圓滿收場,只得自己這邊點頭認錯,否則不會出現(xiàn)另外一個結(jié)局。 考慮到整個家庭的和睦,夏樹于是點了下頭,答應(yīng)徐千又道:“可以?!?/br> 很快,徐千又和夏樹兩人又回到了客廳。 陳天驕見夏樹又走了回來,趾高氣揚地沖他罵道:“回來干嘛,你還有臉回來?滾滾滾!我看到你鼻子就疼,能不能別再這里礙眼?!” 見此情況,徐千又趕緊在邊上打著圓場道:“媽,你消消氣,夏樹他知道錯了,他不是故意的,他回來是跟你賠不是的!” 一聽說夏樹要跟自己認錯道歉,陳天驕臉上頓時洋溢出新的笑容,一臉傲嬌接著說道:“呵呵……是不是啊,行啊,他要是有誠意的話,就跪我面前,給我磕三個頭吧。” 磕頭? 你陳天驕!怕是在想屁吃?! 夏樹眼神中冒著火星子,牙齒咬得嘎嘣響,怒視著陳天驕,怒喝道:“陳天驕,你不要欺人太甚!” 陳天驕趕緊裝出很害怕的樣子,躲在徐千又的身后,小聲嘀咕道:“女兒啊,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老公,要道歉認錯的態(tài)度?” 說完,陳天驕扭頭回到了沙發(fā)上。 這個夏樹,太可惡了。 今天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無緣無故被人劫持到外面慘遭一頓毒打。 嘶嘶…… 哪些人會不會就是他夏樹指使的? 額……應(yīng)該不是。 那個猶如女王一般的貴婦,她怎么可能會聽從一個窩囊廢的指令? 不不不! 絕對不會是他。 陳天驕可顧不了那么多,今天這口惡氣說什么……她都要找人出了才行。 否則,她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徐勝利看不下去,走了過來,沖著夏樹一聲怒喝道:“夏樹,今天這事不能這么算了,你要是還想繼續(xù)和我家千又過,就聽你媽的磕頭認錯!” 道歉就道歉嘛,怎么一會兒就變成必須磕頭認錯了呢? 徐千又聽得也是一肚子火大,想象不出自己老媽到底是什么想法,有必要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嗎? “媽,差不多就行了吧,咱們都是一家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搞生分了對誰都不好!” “夏樹都拿出誠意來了,你就別在胡攪蠻纏不講道理了,好不好?!~” 陳天驕瞪了徐千又一眼,反問道哦:“我怎么了,我?” “媽,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難不成非要我擺到桌面上來嘛?” 徐千又根據(jù)夏樹的意思,暗自做著推測,順便對著陳天驕試探性說道。 一聽這話,陳天驕突然一愣,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來。 怎么回事? 夏樹那個窩囊廢該不會都告訴徐千又了吧? “我……我能做什么?徐千又,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你現(xiàn)在站哪邊?你這是在幫著誰說話呢?” 眼看徐千又開始站隊夏樹,陳天驕頓感局面要失控,立馬拿出看家本領(lǐng) ,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鬼哭狼嚎了起來: “唉呀媽呀,我陳天驕真是做了孽了啊……生了個不孝子也就算了啊,偏偏遇上個女婿,還毆打丈母娘啊。” “親生女兒不幫忙也倒罷了,還要幫著女婿聲討她親媽,這不是把她親媽往死路上逼,又是什么呀……” “哎呀,我的娘??!這徐家怕是要散了啊,我陳天驕也不想活了,讓我一頭撞死在這電視機上得了?!?/br> 哭著喊著,陳天驕起身就要沖電視機上撞去,結(jié)果被徐勝利給直接攔了下來。 “沒用的東西,你還是個男人的話,還不趕緊把那個混蛋玩意趕出大門?!” 徐勝利老臉一黑,這陳天驕撒起潑來,真是連自家男人都罵啊。 沒得別的辦法,安撫好陳天驕最為緊要,否則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老兩口過日子,徐勝利可謂是總結(jié)出經(jīng)驗來了。 走到夏樹跟前,徐勝利拉著臉,指著大門,冷冷道:“夏樹,你趕緊滾吧,不用你道歉了?!?/br> 夏樹站著未動,想了一下,覺得今天就這么走了,日后還是免不了又要遭受一通訓斥。 索性一次性忍受完,最為妥當。 如此一來,徐千又作為中間人,也不用跟著受氣。 怔了一下后,夏樹走到陳天驕跟前,正要下跪磕頭,賠禮道歉…… 吱嚀一聲,門外快步走進了一個女人。 徐千又扭頭一看,突然擔心地問道;“白亦,夏佟出了什么事嗎?” 畢竟沈白亦是自己兒子的護工,除了這事,徐千又想不到沈白亦還能為了何事,才跑到他們徐家來。 氣喘吁吁的沈白亦,隔著夏樹沖陳天驕鞠了一躬道: “陳阿姨,我對自己白天的言行舉止,深深的向您道歉! 整件事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別再指責夏大哥了。 他也是無心之舉,希望你們以和為貴,不要因為我一個外人而鬧別扭,產(chǎn)生隔閡。” 在醫(yī)院,沈白亦注意到夏樹接了一個電話,就急沖沖的趕了回來。 她一直很擔心,擔心夏樹回去不好跟徐家人交代,畢竟夏樹為了她,而動手打了陳天驕。 女婿打了自己家丈母娘,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恐怕都會鬧出天大的動靜來。 作為當事人的沈白亦,如果不及時出現(xiàn),幫忙澄清,恐怕夏樹最終要被他們徐家人給掃地出門,也是很有可能。 考慮再三后,沈白亦決定報答夏樹的恩情,所以一路拼命狂趕,到了徐家老宅。 “小賤人!這里哪兒有你說話的份兒,誰準許你來的?” “滾出去!徐家不歡飲你來!” 看不到沈白亦,陳天驕倒沒那么氣,一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一幕幕,陳天驕頓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都是這該死的女人,才讓自家女婿動手打了自己。 甚至……還讓無數(shù)的患者家屬親眼目睹,這尼瑪以后還怎么在那家醫(yī)院出現(xiàn),這讓陳天驕的臉面往哪里擱? 說著的同時,陳天驕揚手朝著沈白亦就呼了過去。 然而,陳天驕這一巴掌卻硬生生被夏樹跟擋了下來。 橫在陳天驕和沈白亦中間的夏樹,牢牢地抓著陳天驕的大手,怒聲道:“陳天驕!你休要放肆!” 徐千又被眼前的境況嚇得是目瞪口呆,她不可思議的是自己老媽對待一個護工,竟如此潑辣豪橫,哪兒還有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 簡直跟潑婦沒什么兩樣嘛! 可是,考慮到陳天驕是自己親媽,徐千又顯得有點無奈道:“媽,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白亦是我和夏樹專門請回來照護夏佟的護工,你怎么能動手打人呢?” “還有你在醫(yī)院的事,夏樹可是跟我說了的,本來你就不對在先,你說你是不是應(yīng)該先給白亦道個歉?” 說完,徐千又見陳天驕沒有要道歉的意思,只得釋放出一個附加條件道:“只要你給白亦道個歉,我就讓夏樹再向你認錯,今天這事就算過去了,成嗎?” 看到云里霧里的徐勝利,當下是一臉的懵逼,什么醫(yī)院的事,護工的事,這到底什么跟什么??? 怎么……自己看不明白呢…… 徐勝利聯(lián)想到陳天驕的反常舉動,下午又是熬藥又是忙活的,事情可沒那么簡單啊。 夏樹真的打了陳天驕嗎? 即便真是夏樹打的,恐怕陳天驕沒做太過分的事,自己女婿也不至于會對她大打出手啊。 夏樹這家伙,徐勝利多少還是有所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