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暴打陳天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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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件事……小的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 康若煙的身材可謂是好到爆,穿上浴袍的那一刻,簡直要驚艷到無數(shù)的女生。 “公子他,把家族在洛丘市的所有可用力量全部調(diào)動了起來……” “額……是嗎?” 康若煙一邊走出浴室,一邊好奇問道:“他的目的何在?” 侍女緊緊的跟在康若煙的身后,小聲回答道:“聽說公子他,正在尋找一件玩物。” “哦,是什么玩物?” “好像是一件女人的首飾?!?/br> 女人的首飾? 如此興師動眾,這應該不是一件普通的首飾,否則……他夏樹不至于如此大費周章。 康若煙端起高腳杯,若有所思地飲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繼續(xù)說道:“結果呢……他有沒有找到?” 侍女搖了搖頭,并沒有繼續(xù)回話。 …… 視線回到洛丘市環(huán)球大廈,這棟地標性建筑里面。 董事長辦公室。 夏樹獨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一臉茫然地看著窗外的夜景。 正在這時,方宏博火急火燎地從門外跑了進來,未等夏樹詢問,方宏博便主動交代道:“公子,好消息,大夫人的平安鐲找到了。” 平安鐲找到了嗎? 聽到這個令人欣喜的消息,夏樹終于長舒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看著方宏博道:“什么人干的,抓到兇手了嗎、” 方宏博低著頭,不敢看夏樹的眼睛,沉默了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公子,那個……這件事有點棘手,怕不好……” “什么?” 夏樹一聲呵斥,指責方宏博道:“還有你解決不了的事嗎?” 眼看公子怒氣暴漲,方宏博趕緊緊張說道:“公子,拿東西的不是別人,而是您的……” “誰?趕緊說!” 沒得辦法方宏博只得如實報道:“是……是您丈母娘?!?/br> 什么? 是陳天驕偷的? 夏樹猶如遭到一記重錘,說什么他都不信這事會是陳天驕做的。 他已經(jīng)想到了一萬個懲治賊人的手段,可一想到那賊子就是自己的丈母娘,頓時就有點頭大。 為什么是她? 怎么 會是她呢? 夏樹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答案,為何那賤人會去碰觸自己母親給自己留下來的遺物。 這種垃圾女人有什么資格? 玻璃種平安鐲是母親才配擁有的東西,竟然被陳天驕這種罵街潑婦觸碰,簡直就是對自己母親的一種玷污。 一時之間,夏樹滿腔的怒火找不到地方發(fā)泄。 這個陳天驕,實在可恨! 感受著夏樹身上的殺氣陣陣襲來,方宏博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小聲問道:“公子,這件事需要我?guī)湍阒厝鰮魡??還是……” 夏樹怔了半天,才緩緩回道:“算了,不必了,還是我自己來吧?!?/br> 丟下這句話,夏樹便乘坐集團的車子回到了徐家老宅。 站在門口,夏樹按了半天門鈴,都無人響應。 按奈不住心底的怒火,夏樹腳上發(fā)力,用力一踹硬是將整扇門給踹了下來。 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在徐家忍氣吞聲當了三年的上門女婿,可是在這一刻,夏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只因為這個無知潑婦陳天驕,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自己的底線。 甚至不惜翻動母親的遺物,今天不給她教訓,她陳天驕只怕永遠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 是時候讓她長長記性了,否則哪天闖出更大的禍事,跟著受苦的只會是徐千又。 然而,此時此刻,正呆在客廳里的陳天驕,正在十分專注地和一胡子拉碴的jian商,正在茶幾上自習端詳玻璃種平安鐲。 “怎么樣,我說這是好東西吧,你報個價,如果價格合適,我就賣你了。” 陳天驕臉上掛著笑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因為徐勝利可是幫她過目了的,這玩意可是值不少錢的。 所以,陳天驕在這一刻是格外的有底氣。 胡茬男是陳天驕出去買菜的時候,刻意在玉器行拉回來的二手販子。 此刻的他,頭上戴著探照燈,手中拿著放大鏡,正在聚精會神地做著研究,欣喜之前暴露無疑。 嗯。 好東西?。?/br> 百年一見的極品翡翠。 基本上是他有生之年見到過的最好的一件,雖然他從事這一行當不過二十余年。 只是有一點,胡茬男心中不解,這種極品的翡翠這老太婆為何要變賣他人呢? 管不了那么多,先搞得自己手里,才是最好的選擇。 胡茬男暗自琢磨著,緊接著面漏難色道: “jiejie誒,這翡翠鐲子表面看是個翡翠鐲子,其實并非如此,不瞞您說,這是一個高仿的贗品,如果拿出去忽悠一下外行倒是沒多大問題,可是…… 你若是隨便找個專業(yè)人士一鑒定,就會露出馬腳,這樣吧…… 難得你這么看得起我,我給你開個價吧,看在咱們距離這么近,也算是半個鄰居的份上,一口價五萬塊。 你愿意賣,我就接著,不愿意的話,你就繼續(xù)收藏,可好啊,jiejie?” 在低收高賣這一行當里,胡茬男可謂是輕車熟路,基本上沒有他拿不下的東西。 這翡翠鐲子,胡茬男簡單的預估了一下,市場上還沒 有這種極品現(xiàn)世,不出意外的話,可以開出個天價來。 “笑話,五萬塊,你忽悠誰呢,你當jiejie不懂科學?” 陳天驕一聽這報價,頓時就不干了,直接將翡翠鐲子給搶了回來,瞪了那胡茬男一樣,道: “走走走,這東西我留著,不賣你了!我老頭子可是說了,少說也要幾十萬,你怕是在想屁吃!” 眼看陳天驕就要趕人, 胡茬男趕緊作出讓步道:“jiejie誒,咱們都是街坊鄰居,我還能騙你不成,我能為了騙你一人,其他人的生意都不做,把我上百萬買的店鋪都給關門了嗎?” “這翡翠鐲子真的只是個精工高仿贗品,你應該也是在其他地方打聽過了的吧,我這個報價真的不低了,如果真的有其他同行給你高開一塊錢,我程不易的百萬店鋪直接不要錢轉讓給你,行不行?!” 說罷,程不易佯裝生氣地就要收拾東西離開。 做他們這一行的,耍的就是嘴皮子,說出去的話,很多時候自己都不信。 誰若是當真了,找他兌現(xiàn)的話。 那程不易這種人,必然會花錢請滿戰(zhàn)這種專業(yè)人士幫他擺平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陳天驕聽程不易說的有鼻子有眼,頭頭是道,眼看這家伙就要著急離開,立馬拉住程不易,哀求他道: “你看看你這人,做個生意怎么這么死板呢,五萬塊實在是太少了,你再加加價,如果價格合適的話,我就不再去找別家了,直接賣你得了唄。” 聽到陳天驕如此一說,程不易心中竊喜,仰仗很無奈的樣子道:“jiejie唉,我若是價格收高了,回去一直處理不掉,砸在自己手里可是會被老婆給罵死的。什么都別說了,我再加三萬塊,如果你的能賣,咱就成交,不行,咱誰也別耽誤誰的時間,好不好?!” 八萬塊? 跟徐勝利報的價格相差甚遠,可是考慮到這家伙說的如此有底氣,陳天驕當下便開始猶豫。 “jiejie唉,別考慮了,已經(jīng)不少了,機會只有一次,你不把握的話,我可就先走了哦。” 程不易說完,又要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陳天驕狠了狠心,猛拍了一下茶幾道:“八萬就八萬,趕緊給錢?!?/br> 一聽這話,程不易開心的一筆,趕緊打開手提包,開始點票子。 他著實沒想到,自己能花八萬塊拿下這極品玻璃種平安鐲。 這簡直是走了狗屎運??! 誰知道,緊接著的一聲爆響。 砰! 差點沒把兩個人給嚇怕在地,陳天驕縮著脖子朝異響的方向看去,結果 竟看到自家的房門被人給暴力踹了開來。 仔細一瞧! 尼瑪! 這混蛋不正是夏樹嗎? 陳天驕驚嚇之余,幡然醒悟過來,趕緊起身想要沖過去給這廢物女婿一個教訓。 她搞不明白這窩囊廢今天是吃了什么藥,竟然敢沖到自己家里想要拆家。 反了他了! 站在門口的夏樹,此時正全神貫注地盯著茶幾上的玻璃種平安鐲。 啪! 夏樹一個沒注意,竟然遭到了陳天驕猛烈的一巴掌。 緊接著,陳天驕指著夏樹的鼻子怒斥他道: “狗東西,你想造反嗎?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么做的?” “之前你打了我,我還沒跟你計較,你現(xiàn)在脾氣見長了是吧?” “行行行,你不得了,你厲害!有本事等徐千又回來,我陳天驕不把你們兩個逼離婚,我就不叫陳天驕了?!?/br> 陳天驕也是徹底無語了,她完全沒有料到夏樹會搞這么一出。 上次動手打了自家丈母娘也就算了,這次竟然直接拆了丈母娘 家兩扇門,這要是傳出去,這讓自己的老臉往哪兒擱? 攤上個窩囊廢女婿,已經(jīng)夠倒霉了,結果這混蛋還有暴力傾向? 這尼瑪誰能受得了? 現(xiàn)在趁自己還有能力,不趕緊把這混蛋干出徐家,等以后自己老了,這混蛋豈不是要騎在自己和徐勝利的頭上作威作福? 陳天驕如此琢磨著,心里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只等徐千又回來。 此時的夏樹,并沒有因為陳天驕的一巴掌而對她大打出手,而是將自己母親的留下來的玻璃種平安鐲,一把拿捏在了自己的手中。 他擔心這玻璃種平安鐲一旦受到了碰撞,那就徹底完了。 確認玻璃種平安鐲完好無損后,夏樹二話不說,收了起來,緊接著將視線落在了陳天驕的身上,大步朝她走了過來。 可惡的女人! 要不是她,自己也不至于戰(zhàn)戰(zhàn)兢兢,為母親的遺物而提心吊膽一整個晚上。 砰! 夏樹揚手就是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陳天驕的大餅臉上。 “噗……” 陳天驕一個婦人,哪兒經(jīng)得起夏樹一拳重擊,登時整個身子后仰砸在地地板上。 “啊啊啊啊??!” 出于本能,陳天驕伸手摸了一下 被打的臉頰,登時她就疼的喊出了聲來:“疼疼疼……” “唉呀媽呀,夏樹殺人了,救命啊,快來人啊……” 陳天驕歇斯底里的呼救了起來,身子面向夏樹不停的往后邊挪動。 可是,夏樹就那么像一根鐵柱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冷冷地看著陳天驕,大聲呵斥道: “陳天驕!你給我閉嘴!” “我這次來,只是想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在我面前一味的玩火,等到下一次你觸碰到了我的底線,我會毫不余力的分解了你!” 分解我? 陳天驕看著夏樹那布滿血絲的眼神,一道道殺機向她襲來,霎時間讓她身子哆嗦個不停。 這混蛋是瘋了嗎? 該不會真的想殺了他丈母娘吧? 陳天驕心中發(fā)慌,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害怕過夏樹,她當真覺得夏樹會干出令她意想不到的事兒來。 陳天驕可不敢賭。 這時的她徹底慫了,指著門口的方向,小聲嗶嗶道:“你你你,你趕緊離開,我沒你這種女婿。” 偏偏在這個時候,徐千又拎著包包走到了徐家大門口。 她站在門口出奇的望著,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徐千又邁步走進院子,更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懾到了,尤其是在目睹到自己老媽滿臉血漬的那一刻,更是驚得差點喊出聲來,趕緊跑上前扶住了陳天驕,沖她問道: “媽,你這是摔倒了嗎,還是怎么回事?” 忍著劇痛沒有發(fā)出呻..吟的陳天驕,在這一刻終于露出了自信的神情,自家女兒終于回來了,自己也可以心安了。 陳天驕還不信夏樹敢作出什么 禍事來,她是非常了解夏樹的,知道夏樹很愛徐千又,很愿意聽從自己女兒的話。 所以,此刻的陳天驕說起話來,也有了底氣:“摔什么摔?我這明明就是你那好老公給打的,上次說了你還不信,你是不是等夏樹把你媽我給你打死了,你才開心啊?” 徐千又突然一驚,一臉茫然的看著夏樹,質(zhì)問他道:“夏樹,你這是瘋了嗎,你連你丈母娘都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