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善男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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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媽,你是不知道吧…… 自從伊萊美藥業(yè)和醫(yī)科大達成了戰(zhàn)略合作伙伴關(guān)系,京都夏氏集團可是通知了旗下各大藥企公司,從全國各地趕往了咱們洛丘這個小地方,為的就是能配合伊萊美藥業(yè)展開一系列的合作事宜。 為此,作為粒誠醫(yī)藥的總經(jīng)理,我們家飛宇在得到這個消息后,不是在第一時間來到您家和千又商量后續(xù)如何合作嘛?!?/br> 若是在以前,查依萱是根本不可能稱呼陳天驕為舅媽的。 通常都是大呼其名! 不過……這一次非同尋常,算是個例外。 不過查依萱在說這些話的時候 ,仍舊是一副高不可攀,自以為是的神情。 話音落下。 龔飛宇出于化解嚴(yán)肅的氣氛,哈哈笑了兩聲后,看著徐千又誠懇道: “千又meimei,粒誠醫(yī)藥那邊我有百分百的話語權(quán),只要你們伊萊美愿意跟我們達成一致,簽訂合作戰(zhàn)略同盟合同,我龔飛宇敢以人格擔(dān)保,用不了五年時間,保證伊萊美藥業(yè)集團成功在納斯達克上市,挺進世界五百強之列。” “嗯,我相信姐夫有這種能力?!?/br> 徐千又看著龔飛宇說著場面話,臉上掛著笑意回答道:“不過……集團的重大決定需要董事會所有董事投票才能決定,我在公司可沒有百分百的話語權(quán)啊。” 一聽這話,徐心香趕緊插話道:“千又,這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啊,好在咱們都是自家人,關(guān)起門來也方便說話,是不是?! 只要飛宇和你兩個人點頭沒意見,那一百億最終還是輕輕松松跑進咱兩家人的口袋?” 什么? 一百億? 聽到這里,陳天驕登時驚得是合不攏嘴,趕緊忙不迭的擠了過來,沖徐千又嚷嚷道: “女兒啊,你姑姑說的對啊,這件事你可要好好考慮考慮啊,說什么都不能讓這一百億飛了啊,如果實在不行,那點錢出來賄賂一下其他董事,也不是不可以嘛,你說是不是?” 聽著這些人說著無厘頭的話,徐千又時不時地翻著白眼,這是她能做出來的事嗎? 沒得辦法,徐千又俯首向夏樹投去了求救的信號。 看到徐千又求救的眼神,夏樹趕緊開腔道:“你們聽我說啊……這種事情可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雖說千又是伊萊美藥業(yè)集團的董事長,還占有一多半的股份,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 陳天驕瞪著夏樹,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這可是一百億啊,絕不是鬧著玩的。 這混蛋見過這么多錢嗎,就跟著瞎參和,簡直就是腦子有病! “你一個廢物,你有什么資格參與如此重大的家庭會議?” “一邊呆著去!” “我說夏樹,你沒事就把嘴巴閉上,管好自己就行了。 我也是服了你了,吃個軟飯也沒有個吃軟飯的樣子。 等哪天~~~~千又翻身了,她不一腳踢了你才怪額!” 看著夏樹,徐心香是一臉的不高興。 陳天驕也是難得的和徐心香達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巴不得徐千又腦子清醒過來,和夏樹這個廢物離婚呢。 怒視著夏樹,陳天驕不忘呵斥他道:“閑著沒事干,就滾到廚房做飯去!別在這里礙手礙腳的,你還是有本事,能混成現(xiàn)在這副德行?” 剛才說多少來著? 一百億?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查依萱也沉不住氣,指著夏樹的鼻子欲言又止,回頭看著徐千又抱怨道: “千又,你說當(dāng)初你不停舅媽的勸,非要一股腦的嫁給這個窩囊廢。 現(xiàn)在好了,遇到個大事情,這廢物一點忙幫不上也就算了,還在邊上指手畫腳幫倒忙,他這是哪兒來的自信心???” “行啦行啦,你們一個個的,都少說兩句吧! 夏樹可是我徐千又老公,你們這霹靂吧啦的,故意給我難堪,是吧?” 徐千又臉色一沉,怒視著眾人,嘆了一口氣后,拍了拍夏樹的胳膊道:“老公,要不你先去給大家做幾道菜,相信我可以應(yīng)對的過去的?!?/br> 夏樹看到徐千又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不由給她豎起了一道大拇指,隨后起身溜進了廚房,開始忙碌起來。 支開了夏樹后,徐千又回頭看向龔飛宇問道: “姐夫哥,剛才聽依萱姐說你們粒誠醫(yī)藥是京都夏氏集團的子公司。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是肯定見過那個夏氏集團的夏公子了?” 京都夏氏集團不顯山不漏水的一次性直接投資了伊萊美藥業(yè)集團一百個億,作為集團董事長的徐千又,說是對夏公子沒有一點向往,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集團的董事每每問起夏公子,徐千又都是閉口不談,只因為她到現(xiàn)在還不曾見過夏公子一次。 這要是傳揚出去,恐怕真的沒有一人會信。 然而,這就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 夏公子,實在是太神秘了,徐千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上他一面。 龔飛宇看著眼前姿色尚佳的徐千又,心中壓抑著一種原始的沖動,這表妹出落的太過養(yǎng)眼,完全不是查依萱所能比的。 徐千又的身材曲線很是精致,緊身的低領(lǐng)短衣穿在她的身上,更是她的好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 堪稱完美的腰臀比更是十分吸引人。 擁有這么完美的身材,完全不用看臉的。 但是關(guān)鍵是人家長得也不賴啊,皮膚白皙、細眉大眼,傲人的雙峰、纖腰翹臀一樣都不少。 遺憾的是,如此妖嬈多姿的尤物,竟然是夏樹那個窩囊廢的老婆,這特么的該找誰說理去? 簡直就是暴殄天物?。?/br> 太糟蹋了吧?! 為了不讓徐千又失望,更為了顯示自己在集團中的地位,龔飛宇不得不面不改色地撒謊道: “千又meimei,瞧你說的,我堂堂粒誠醫(yī)藥的總經(jīng)理,怎么會沒見過我們夏氏集團的夏公子呢…… 上次我去京都出差,還是夏公子給安排的總統(tǒng)套房,那晚我和夏公子還多喝了兩杯呢。” 龔飛宇著實不一般哈! 竟然能讓夏公子如此的看重,果真是了不得?。?/br> 陳天驕如此想著,忙不迭地沖龔飛宇問道:“飛宇,夏公子多大年紀(jì),有沒有婚配?。俊?/br> 陳天驕很關(guān)心這個,一切的出發(fā)點都是為了徐千又的終身大事。 徐千又對這個問題沒有興趣,可依舊希望龔飛宇能誠實一告,以后再跟公司的董事彈起來,也可免除部分尷尬。 在廚房洗著菠菜的夏樹,時不時地將腦袋探過來,瞅一眼客廳里的龔飛宇,心中暗道,這混蛋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特么什么時候回京都了? 還特么的給你開總統(tǒng)套房,你怕是想瞎了心。 厚顏無恥之徒! 怕不是你龔飛宇的光輝寫照吧? “哦,我突然想起來了,夏公子之前跟我打過招呼,今天可能會到我們公司視察,千又meimei等下沒什么事的話,不如就跟我一起過去吧?” 龔飛宇色瞇瞇地看著徐千又,不懷好意地說道。 徐千又一聽覺得是個機會,索性爽快答復(fù)道:“嗯嗯嗯,好呀?!?/br> 站在廚房門口一直在偷聽著的夏樹,頓時就急了,我什么時候說過去粒誠醫(yī)藥公司視察來的? 這龔飛宇又特么的胡言亂語,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龔飛宇神采飛揚地看著徐千又和陳天驕,只見陳天驕兩母女臉上掛著一種很期待的眼神,不明覺厲地就飄飄然起來。 看來只要打著夏公子的幌子,順勢將徐千又這種成熟有韻味的少婦搞到手,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 龔飛宇在心底琢磨著,若是能將徐千又這種超凡脫俗的女子馳騁于胯.下,那簡直比神仙的逍遙日子還要快活百倍吧。 同為男人的夏樹,已經(jīng)暗自猜到了龔飛宇打的什么主意。 斷定龔飛宇和查依萱兩口子可并非什么善男信女。 陳天驕眼巴巴地望著龔飛宇,一臉渴望道:“飛宇啊,你要不再和夏公子確認一下,如果今天他真的有空來你們公司的話,要不等你們忙完工作后,舅媽請你們一起吃個飯,權(quán)當(dāng)認識一下如何啊 ?” “舅媽,你說什么呢,即便是吃飯請客,那也只能是我這個做小輩的來。 好在我跟夏公子關(guān)系走得比較近,我等下就給他發(fā)個信息,約在晚上聚一聚,好嗎?” 陳天驕猛然點頭道:“可以,可以,我看行!” 龔飛宇掏出手機,假模假式地隨便觸碰了幾下,然后抬頭看著徐千又說道: “千又meimei,那咱們就說定了哦,就定在今晚吧……我順道讓夏公子再把其他子公司的董事長通通約過來,讓你們也混個臉熟,方便以后展開集團業(yè)務(wù)。” 聽龔飛宇這么一說,徐千又當(dāng)下有點心動,眼神朝廚房的方向撇了兩眼,見夏樹沒有要阻攔的意思后,立馬答應(yīng)道: “好的, 麻煩姐夫哥了?!?/br> 最開始徐千又是想去龔飛宇他們公司來著,至少在工作場合見面,可以避免喝酒之類的應(yīng)酬。 畢竟現(xiàn)在的徐千又不必往常,已經(jīng)懷有身孕。 可是,見龔飛宇如此信誓旦旦地撮合她和夏公子碰面,再者還有其他藥業(yè)公司的一把手會到場,她不免想有點躍躍欲試。 徐千又回話前偷瞄夏樹的眼神,偏偏被查依萱給捕捉了個正著。 抓住機會,作為表姐的查依萱開始了機會教育:“我說千又,你們家到底什么情況啊,怎么你的人身自由,還要那個上門女婿點頭應(yīng)允嗎?” “是不是啊,你們老徐家,已經(jīng)發(fā)展成敖婿翻身把家當(dāng)了嗎?” 徐心香回頭瞅了一眼夏樹,譏諷著道。 陳天驕聽到這種話,哪兒能沉得住氣,這不是打自己的老臉嗎? 敖婿翻身把家當(dāng)? 怎么可能嗎? 輪也輪不到夏樹那個混蛋嘛。 坐不住的陳天驕,起身沖著夏樹吆喝道:“夏樹,趕緊出來,你姑媽不是在說你嘛,趕緊過來給他們添茶!” 徐心香臉上掛著笑容,樂呵呵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有一種靜靜地看著陳天驕裝逼的態(tài)勢。 丈母娘能不能使喚的到上門女婿,就看她這一次了。 夏樹聽到喊話,提著個茶壺就走了出來。 他知道自己丈母娘臉皮薄,虛榮心強,愛面子。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夏樹不想讓徐千又,當(dāng)著徐心香一家子的面為難。 若是自己再跟陳天驕起沖突,最后難過的又只會是徐千又。 陳天驕那個沒皮沒臉的貨,是沒有記性的。 要不然,前陣子挨的打,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忘了。 陳天驕見夏樹老實巴交的給所有人倒上了滿滿一杯,當(dāng)下別提有多得意,懸著的半顆心頓時也得到了解脫。 期初,陳天驕很害怕夏樹再跟自己犟嘴,如果是那樣的話,今天她又要在徐心香這個小姑子面前下不了臺了。 “行啦,你既然過來了,順道將陽臺給拖一下吧,你看那地面都黑漆漆的了?!?/br> 陳天驕開始得寸進尺了,吆五喝六的指揮著夏樹干活。 夏樹遲疑了一下,轉(zhuǎn)身走到洗水間拿了一個拖把過來,就開始作業(yè)。 路過徐心香身邊的時候,徐心香故意打翻了一個茶杯,立馬裝作不好意思道: “哎呀,這水好燙啊,打碎了個杯子,天驕不介意吧?” “介意什么啊介意,你沒燙到手就行?!?/br> 陳天驕嘴巴上說著不在意,心底卻在滴血,又在算計一個玻璃杯子多少錢來著。 徐心香甩了甩手,沖著夏樹就罵罵咧咧道:“夏樹,你還愣著干嘛?趕緊把玻璃渣子給清了?。 ?/br> 你特么誰啊 ? 你說清就清嗎? 陳天驕再怎么著也是我的丈母娘,你徐心香算個什么東西? 敢對勞資指手畫腳,甭以為你家女婿龔飛宇在這里,勞資就不敢動手打你? 夏樹陰沉著臉,很想一拖把堵住徐心香的臭嘴,正在猶豫不得的時候。 徐千又趕緊起身走到夏樹身邊,小聲嘀咕道:“老公,她們難得來一次,別跟她們一般見識哈,再怎么說她也是我姑姑,算是為了我忍耐一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