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視頻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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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億?” 冰冷的聲音,如同地獄跑來的使者一般。 “對對對!兩個億!我所有的積蓄都給你。” 姜星河一個腦袋猛地點頭,生怕蒙面男沒有聽清自己的答案。 “嗯,想法不錯,只可惜我們有做人的底線!” 蒙面男說著踢了姜星河一腳,示意他繼續(xù)看電視里的直播畫面。 姜星河這才抬起頭來,畏畏縮縮,小心翼翼地看起了電視直播。 畫面中。 酒店房間內(nèi)的豹哥等一群人,早已被后來的黑衣人給痛扁的不成人樣,一個個的像是剛被馴服的野狗一般,趴在地板上擺成了兩排。 夏樹手持著之前打手身上摘過來的偷拍器,圍著房間轉(zhuǎn)了一圈后,切換鏡頭面朝自己,對著屏幕直接說道: “姜星河!事已至此,你是不是悔不當(dāng)初???” “你麻痹!真是夏樹!” 姜星河嘴巴抽動著,差點沒喊出來。 當(dāng)下已由剛才的恐慌轉(zhuǎn)變成了憤怒! 姜星河本來還不確定是不是夏樹? 現(xiàn)在好了! 當(dāng)真是這個廢物做的。 姜星河無法想象夏樹是哪兒來的能力,竟然請到幾十個訓(xùn)練有素的打手不說,甚至還請到了非同尋常的殺手,闖入自己的獨棟別墅。 姜星河一時之間搞不明白,夏樹到底是什么背景。 本來自己只是想單純的教訓(xùn)一下夏樹而已,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比自己還有心狠手辣,居然請殺手想結(jié)果了自己。 這特么的還怎么玩? 然而。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姜星河想收回之前對豹哥的指令,明顯已經(jīng)不行。 現(xiàn)在人贓俱獲被夏樹抓了個正著,姜星河在辯解什么都是說不通的。 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底氣? 姜星河似乎是忽略了殺手的存在,開始和視頻里面的夏樹對峙起來: “夏樹,還真別說,我之前小瞧了你,不過即便你那么不可一世,怎么著,我姜星河還不信你真的敢殺了我?!” 當(dāng)著直播間那么多人在線,姜星河賭了,他賭夏樹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你不會不知道日鑫集團(tuán)的董事長姜明朝是我爸爸吧?” “還有我大伯姜立人,他可是洛丘市僅次于地下皇滿戰(zhàn)一般的大人物,你小子想動我,你怕是活膩歪了吧?” “呵呵……真是自以為是,別以為我中了你的計,你就覺得我姜星河可以隨你拿捏了,你怕是癡心妄想,我賭你夏樹沒這個膽量,除非你后半輩子不打算過了!” 借助于自己的老爹和大伯做靠山,姜星河并沒有被屏幕中的夏樹所嚇倒! 姜星河還是堅信夏樹今晚能搞出這么大的陣仗,正是因為這混蛋冒充京都夏氏集團(tuán)的夏公子。 要不然! 夏樹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 他怎么可能調(diào)動這么多的打手? 不可能嘛! 殺手是別說要花費很大的開資,以夏樹的人脈圈子,他找能的到靠譜的殺手? 開玩笑嘛! 姜星河說什么都不相信! 他非常認(rèn)同夏樹就是在招搖撞騙,等著他的真實身份被拆穿,他小子怕是命不久矣。 竟然連夏氏集團(tuán)夏公子的身份都敢冒充,他不是活膩了,又是什么? 夏樹在另一端像看傻子一般的,看著姜星河,嘴角掛著笑意,淡淡地說道: “行了吧,姜星河,你那點人脈我還是了解的,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吶?” “你?少特么在我面前的裝逼!” 姜星河狐疑地看了夏樹一眼,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道: “我姜星河還能怕你不成?! 天驕阿姨早把你的底細(xì)給我交代清楚了,不就是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嘛,怎么著? 想靠著你的捏腳絕活捏死我??? 真以為租了一套阿瑪尼,就特么的覺得自己是上層社會的大人物了? 真是搞笑! 我姜星河今天把話放在這里,你今晚再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絕逼讓你不能活著離開那家酒店!” caocaocao?。?! 這煞筆哪兒來的自信? 竟然用這種口氣跟勞資說話。 你特么的到底是什么人,你丈母娘陳天驕還能騙我? 社會底層的垃圾人而已。 還敢在勞資面前嘚瑟。 真特么的有意思哈! “行,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倒要看看……” 夏樹笑著搖了搖頭,一臉淡定地沖著鏡頭說道。 “哼!你夏樹愿意死,我就舍得埋!” “在洛丘這個地方,不怕告訴你,還沒有我姜星河不敢動的人,更沒有敢打我姜星河主意的人,即便是有個別的愣頭青,你可以去打聽打聽,他們的墳頭草有多高了?” 姜星河在客廳里來回的走動著,在這個時間點哪兒還有什么膽怯殺手的意味。 蒙面男敢殺自己嗎? 那他就是自尋死路,恐怕全家族人都要跟著陪葬。 哼! 不過就是來嚇唬嚇唬我姜星河罷了,只可惜他們找錯了對象。 當(dāng)然! 姜星河剛才放話可以滅了夏樹,那也是可以做到的。 畢竟他大伯姜立人,是洛丘市排名第三的地下勢力。 半輩子都提著腦袋討生活。 沒有什么是他姜立人做不得的。 論起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來,姜立人是遠(yuǎn)超于地下皇滿戰(zhàn)的。 至少來說! 滿戰(zhàn)已經(jīng)在逐漸收斂,由黑向白的方向發(fā)展。 如果沒記錯的話! 貌似是在二十年前。 姜立人因為一次和一眾兄弟吃麻辣燙,期間看上了服侍他們的女服務(wù)員,調(diào)戲完了還要強(qiáng)逼人家去洗水間。 女方不干了。 姜立人借著酒勁,一怒之下直接將一鍋麻辣燙澆在了女服務(wù)員頭上。 沒得辦法。 姜立人指使一眾兄弟將店家所有人手一通暴打,連夜恐嚇驅(qū)趕了店方所有人。 后來有人報警,結(jié)果也是不了了之。 所以,姜星河仗著有自己大伯給自己站臺,絲毫不擔(dān)心鏡頭中的夏樹。 單純的認(rèn)為夏樹,他只是在招搖撞騙,虛張聲勢而已。 “呵呵……是嗎? 沒人敢打你姜星河的主意,那是看不起你吧? 還真別說,今晚我夏樹倒是想嘗試嘗試!” 畫面中的夏樹咧嘴一笑,淡淡地開口談了起來。 話音未落! 夏樹的嗓門提高了一倍,沖著鏡頭直接下令道:“好啦,干活!” 接到指令。 蒙面男緩慢起身,一把磨得蹭蹭亮的匕首在手上來回地旋轉(zhuǎn)著,一臉邪惡地看著姜星河走了過來。 回頭看到這一幕的姜星河,當(dāng)下不由一愣,有點心虛地沖著蒙面男,顫顫巍巍道: “你你你!你要干嘛?我大伯可是姜立人,你聽夏樹的,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說罷! 姜星河下意識地倒退了數(shù)步,退無可退,退到了客廳的一個角落,一臉惶恐地看著蒙面男緩慢向自己靠近。 “砰!” “??!” 蒙面臉刀柄朝上,迅速一記重拳出手。 頓時! 只見姜星河一口鮮血飚出,緊接著只聽得丁丁零零幾顆牙齒落在地板上,發(fā)出了清脆微妙的聲響。 “姜星河!感覺如何,我今天就打你了,你想怎么著吧?不妨來試試吧!” 夏樹輕蔑地沖姜星河說道。 “砰!” “啊!” …… 蒙面男沒跟姜星河回話的時間,連番一陣暴打之后,才退后了幾步,冷冷地看著姜星河,沒說一句話。 半晌過后。 從痛苦不堪中清醒過來的姜星河,口齒漏風(fēng),含糊不清地說道: “夏……夏樹,你小子……有種! 今晚……我大伯不弄死!我姜星河……就就,就死給你看!” 然后。 姜星河二話不說,拼盡渾身的力氣,撿起茶幾上的電話,開始翻找大伯的號碼,準(zhǔn)備給姜立人打電話求救。 夏樹像是貓逗耗子一般,在視頻電話的另一頭觀察著姜星河的一舉一動。 并沒有下令制止姜星河的意思。 而是。 回頭看了一眼剛好從別的地方趕過來的滿戰(zhàn)后,夏樹才開口問道:“啥情況,準(zhǔn)備到位了嗎?” 地下皇滿戰(zhàn)一臉鎮(zhèn)定地點了點頭,恭恭敬敬地回復(fù)道:“夏先生,一切妥當(dāng),只等您一聲令下!” 夏樹看著滿戰(zhàn),滿意地點著頭,露出了贊賞的眼神。 對于姜星河的姜立人,夏樹也是略有耳聞的。 之前調(diào)查滿戰(zhàn)的底細(xì)說,早已托方宏博將洛丘市的地頭蛇給調(diào)查了一遍。 幾乎所有人的底細(xì),夏樹都了如指掌。 并且! 夏樹從滿戰(zhàn)這邊,也確認(rèn)過了。 姜立人果真是惡霸出身,無惡不作是出了名的。 不將這種渣滓一并清楚,他日一不留神……畢竟被這種人反撲一口。 夏樹可不愿意讓自己的家人,尤其是兩個孩子有任何小概率的生命威脅。 先下手為強(qiáng)! 是當(dāng)前唯二的選擇。 滿戰(zhàn)掃了一眼房間里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豹哥等人,小聲沖夏樹問道:“夏先生,方董讓我向您詢問,是否需要家族那邊幫忙處理?” 夏樹回頭狐疑地看了一眼滿戰(zhàn),質(zhì)問他道:“滿戰(zhàn),不過就是一個姜立人,你這都拿不下嗎?” 一聽此話! 滿戰(zhàn)有點無語地摸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心虛地回道: “夏先生,如果僅僅是洛丘這邊的姜立人,別說是他一個,即便再來十個,也不是我滿戰(zhàn)對付不來的! 可是…… 這姜立人不可小噓,方董可是說了,這家伙背后有京都方面的大家族給他站臺。 我是擔(dān)心……萬一事情鬧大了,我那群人鎮(zhèn)不住?。 ?/br> 姜立人還有京都的勢力撐腰? 這鬧的! 沒想到…… 他們老姜家,可以喲! 居然走上了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的路子。 點上一支黃果樹,夏樹抽了一口后,吐著煙圈,望著窗外的繁華都市,思考了數(shù)秒后,接著說道: “行吧,我知道了。 你知會老方一下,讓他做好兩手準(zhǔn)備,一旦京都方向有動靜,立馬安排家族人力掃除! 至于姜家這邊,這次絕對心慈手軟,連根拔起,直接鏟除! 我倒要讓姜家背后的勢力看看,我夏樹可并非一般人可以得罪的?!?/br> …… …… 同一時間。 獨棟別墅內(nèi)的姜星河,撥通了自己大伯姜立人的電話。 “星河 ,這么晚了,有事嗎?” 這邊的姜星河帶著哭腔,沖著電話另一端哭訴道:“大伯,我被人打了,現(xiàn)在被他們軟禁了,你快來救我!” 電話另一端的姜立人,此時正在一結(jié)拜弟兄那邊參加侄子迎娶新娘子的婚宴。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接到自己親侄子的電話,當(dāng)下就有點不爽。 簡單跟主家交代了一下,姜立人立馬離開了宴席,走到邊上,大圣問道:“星河,你沒跟你大伯開玩笑吧,我這邊還在忙活著呢……” “大伯,我哪兒敢騙您啊,殺手現(xiàn)在就在我邊上啊……” 聽大伯的語氣,沒有要來的意思,姜星河不由慌了起來,趕緊帶著激動的情緒哭訴道。 “是不是?。吭诼迩疬@個地方,還有不開眼的,敢去打你的主意?” “大伯,救我啊,救我……” 姜星河慌慌張張的喊道,聲淚俱下。 聽到這里,姜立人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自己這侄子很少像今晚這樣失了心神。 這明顯是被不明人士給嚇破膽了啊! 砰! 姜立人一怒之下,手中的酒杯怒砸在地,登時濺起不少玻璃渣子,震得周圍人當(dāng)下一驚。 “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欺負(fù)我姜家的人,是誰?” 姜立人的一聲怒吼! 使得院子里酒宴上的眾弟兄,紛紛放下碗筷站了起來。 放眼望去,少說也有百來號人! 結(jié)拜兄弟見此情況,趕緊示意無干人等離開了現(xiàn)場,明日再聚。 緊接著! 姜立人簡短的問詢了一下對方多少人,在哪個地方,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走到桌邊,姜立人抓起半瓶老白干猛灌了半瓶后。 只聽得‘砰’地一聲,姜立人一拳擊碎了酒瓶子,拿起椅子背上的外套披在了身上,看向了自己的眾弟兄。 “大哥,是什么不知死活的東西,膽敢欺負(fù)到咱姜公子的頭上???” “對對對,大哥,趕緊下令吧,兄弟們都可等不及了。 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人冒犯咱姜家的人!” “就是,他們不想活了,就直說,兄弟們這就過去砍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