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這條路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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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撥了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陳天驕看著徐勝利,就沒好氣道:“我都懶得說你,你不為咱這個家半點實事也就算了。 你只知道整天游手好閑,不是遛鳥就是打牌。 你給老娘說道說道,憑什么這藍(lán)岸麗舍是咱閨女出錢,非要寫上夏樹的名字? 你是沒看夏樹現(xiàn)在拽成啥樣了,我就讓他在蹦跶幾天! 等我把房產(chǎn)證上的名字換成我的,那個廢物就沒有底氣在我面前嘚瑟了?!?/br> 哼! 一個吃軟飯的,也敢不讓我住大房間? 真是沒天理了! 徐勝利無奈地看了陳天驕一眼,有氣無力道:“天驕,你先別氣,這事你可不能亂來啊,你要多動動腦,事情并非表面那么簡單。” 還能有多復(fù)雜? 這個徐勝利,可真有他的……還在老娘面前炫耀自己智商高,是吧? 陳天驕白了徐勝利一眼,罵罵咧咧起來:“徐勝利,你個老不死的,甭以為你那點鬼心思沒人知道! 你是不是想借著夏樹和沈名城認(rèn)識的關(guān)系 ,指望著那廢物給你牽橋搭線? 不瞞你說,我昨天可是通過好姐妹的老公了解到了,沈名城他們房產(chǎn)部門的人,沒有一個認(rèn)識叫夏樹的。 至于說,沈名城是如何結(jié)識到夏樹的,我猜測十有八九是他沈名城認(rèn)錯人,或者被夏樹重金給收買了,然后才來了個逢場作戲。” 逢場作戲? 難道每一次都是逢場作戲? 這陳天驕可真是沒救了。 徐勝利不想再說別的,嘆了口氣,離開的同時,不忘呵斥她道:“行行行,就你聰明!就你洞察秋毫,就你能看穿夏樹的小伎倆,總可以了吧? 我不想再說什么,等哪天你把這個家給作沒了,你再找地兒哭吧……” “徐勝利!你個狗東西,你瞎胡說什么?你給老娘站住,我今天不撓死你, 我就不叫陳天驕!” 眼看陳天驕沖自己飛撲過來,徐勝利趕緊抽身從大廳跑了出去。 出了別墅,徐勝利才狠狠罵道:“這日子簡直夠了!” 這邊的陳天驕眼看追不上徐勝利,最后獨自一人回了臥室,簡單的裝扮了一下后,扭起秧歌也離開了藍(lán)岸麗舍。 因為! 陳天驕?zhǔn)盏搅寺蓭熕碾娫?,約她談一下房產(chǎn)變更戶主的情況,以及財產(chǎn)切割分配的具體事宜。 走出納帕溪谷大門 。 等了好半天,終于等來了一輛出租。 鉆進(jìn)車子,陳天驕勒令司機(jī)大哥直奔洛丘某地小茶館。 車子出發(fā)一段時間后。 陳天驕拿起電話,開始聯(lián)系姜星河。 然而! 幾通電話結(jié)束,始終無人接聽。 這讓陳天驕有點納悶。 又跟別的姐妹了聯(lián)系以后,才得知姜星河一家的房產(chǎn),公司早已變更主人,姜家?guī)缀踉诼迩疬@個地方銷聲匿跡了。 這讓陳天驕緊張壞了,眼瞅著對付夏樹沒有幫手…… “喂~~司機(jī)大哥,這條路是不是不對啊,你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注意力一直在手機(jī)上的陳天驕,在車子行進(jìn)了二十分鐘后,才發(fā)現(xiàn)司機(jī)師傅越開越偏僻。 明明是往市中心走的,這尼瑪完全相反啊。 再不跟司機(jī)交代,怕是直接開往山里去了。 見司機(jī)師傅沒有應(yīng)答,陳天驕猛拍著靠背,大聲嚷嚷道:“唉呀媽呀,你開個車都能開錯。 你是不是把老娘當(dāng)成沒進(jìn)過城的鄉(xiāng)巴佬了?。?/br> 是不是想坑老娘的錢? 趕緊的!在前面掉頭,我是去市中心,可不是去這個山疙瘩?!?/br> 說話的同時, 陳天驕發(fā)現(xiàn)司機(jī)帶著鴨舌帽,耳朵上掛著個一次性口罩。 通過后視鏡,陳天驕注意到司機(jī)的眼神來回的漂移,越看越感覺不妙,當(dāng)下陳天驕整個人就慌了。 尼瑪! 這家伙是要打劫還是要販賣婦女? 陳天驕二話不說,瘋狂地拍起了隔離窗,拼命喊道:“趕緊停車,我不坐了,快放老娘下去! 再不停車,我可要報警了哦!” 陳天驕不喊不當(dāng)緊,一喊司機(jī)大哥腳下使力,手上反向盤一個猛拉,緊接著只聽得嘰嘰嘰嘰地剎車聲響起。 登時! 砰的一聲! 陳天驕的腦袋跟后車門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后,她整個人瞬間暈死過去。 等陳天驕再次恢復(fù)意識,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之后。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廢棄的工廠之內(nèi)。 整個人被捆綁在一個電線桿上,嘴巴里塞著一只厚襪子。 仍陳天驕支支吾吾半天 ,都沒喊出一聲呼救。 好大一陣功夫過后。 之前那位司機(jī)大哥,再次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線之內(nèi),手中提著一根木棒棒朝她大步邁了過來。 拿到陳天驕口中臭襪子,陳天驕狂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后,開始拼命呼救起來。 “殺人了,救命啊,快來人啊……” 聲音在工廠內(nèi)來回的飄蕩,然后半天都沒有一人回應(yīng)。 司機(jī)大哥朝著陳天驕狠狠地吐了一口濃痰,緊接著用厚重的嗓音嘲諷道:“你倒是喊啊,這里方圓十里一個鬼影都沒有,任你叫破嗓子,都不會有人過來!” 陳天驕聽得此話,身子一攤,差點沒氣昏過去。 稍后! 整個人挺直了身板,又開始拼命鬼哭狼嚎了起來。 一分鐘后! 砰! 啊啊啊…… 鴨舌帽男一根木棒敲下,陳天驕發(fā)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之后,整個人再次昏迷過去。 放眼望去,只見陳天驕腦袋上開裂了一道口子,鮮血很快便侵染了她整張老臉。 不知道過了多久。 陳天驕再次從混沌中蘇醒了過來,看清周圍的形勢后,她又開始拼命呼救:“來人啊,誰來救救我啊……” “求求你別打我了,我不想死啊……大哥, 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值不了幾個錢的。 你要是為了錢的話……我可以喊我女兒把錢給你送來,你只要告訴我一個數(shù)字就行了……” 陳天驕?zhǔn)菑氐着铝?,心道這家伙到底是圖什么? 綁架她一個幾十歲的人,不應(yīng)該是為了女色吧? 鴨舌男丟掉手中的啤酒瓶子,掐滅煙頭,再次沖陳天驕走了過來。 到了陳天驕跟前,撿起地上的木棒棒在陳天驕眼前晃了一晃,登時令陳天驕再次求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