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加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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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板,你兒子段承業(yè)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你怎么能剝奪他承擔事務的能力呢?” 夏樹不緊不慢地沖段明珠數(shù)道。 這番話一說出口,但凡是個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夏樹這個軟飯男的身份貌似很特殊。 他絕逼不是一個窩囊廢上門女婿那么簡單。 否則! 人家周天福的大老板也不可能如此卑微地求他諒解自己兒子。 面對這種情形,之前嘲諷和鄙夷夏樹與徐千又的圍觀看客,紛紛將嘴巴閉的嚴嚴實實,生怕夏樹過來找他們麻煩似的。 要知道! 堂堂周天福的大老板都要主動跪下跟他道歉認錯,何況于他們這些平民百姓。 聽到這句話后的段明珠,立馬就懂了夏樹的意思。 緊接著! 只見他轉身走到自己小兒子跟前 ,捏著段承業(yè)直接將他摁倒了地上,壓著他頭怒斥他道,“自己闖的禍事,就自己給這位先生跪下!” 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段承業(yè),怎么可能服從自己老爹的管教,當場甩臉色怒道,“爸,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不要面子的嗎? 從小到大,我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他明明就是一個裝逼犯! 你叫一個周天福公子給他這個窮逼跪下? 這不是打你自己的臉嗎? 你要是樂意跪,你一個人給他跪就得了,你可別拉著我下水,我還是要臉面的!” 一聽這話! 段明珠抄起巴掌啪地一聲,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然后! 他眼冒怒火地瞪著自己愚蠢的兒子,大罵道,“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家伙,你覺得是面子重要還是小命重要? 知道你面前的這位是誰嗎? 你忘了咱們段家是如何從第一家族淘汰出句的嗎?” 段承業(yè)腦袋一翁,當場就愣住了,怎么可能? 隨后只見段承業(yè)的眼神落在了夏樹的身上,來回的打量著他,心道這家伙不可能就是那人吧? 不不不! 絕對不是他。 段承業(yè)一臉惶恐地看著自己老爸,支支吾吾道,“爸,那個……你,你你你沒有認錯吧? 這窮逼就是那個誰?” 眼看自己老爹點了點頭,段承業(yè)看向夏樹的瞳孔逐漸放大。 兩腿開始不停的顫抖了起來。 真的是他? 我這么倒霉的嗎? “還不跪下?!” 段明珠說完,只見自己兒子像是迷失了自我似的,站在原地發(fā)呆。 下一秒! 輪不到段承業(yè)甘愿不甘愿,他老爹硬是按著他的腦袋給夏樹跪在了地上,“夏先生,今日之事都怪我段承業(yè)管教無方,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給我們段家一次改過的機會。 這枚祖母綠鉆石戒指,如果您不嫌棄的話,還希望您可以拿給夫人佩戴。 當然! 如果您看得上其他的珠寶,都是可以隨便可以挑選的,這些就當是小兒對自己的冒失行為的一種恕罪吧?!?/br> 段明珠彎腰屈膝地在夏樹面前,簡直跟個宮廷太監(jiān)沒多大區(qū)別。 如此難能少見的一幕,讓周天福的員工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往日里。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老板竟然還有如此卑微的一面? 特別是剛被段公子提升店長的印瓊芳,看向段老板的眼神,充滿了不小的困惑。 搞了半天! 那裝逼犯只是做人比較低調而已嗎? 夏樹沒有直接作出回應,而是揉著眼睛,很是淡定的朝周圍人群看了一遍,結果卻發(fā)現(xiàn)店里的職員以及那些買珠寶的看客,根本不敢和他對視。 這前后的反差,讓夏樹也有一點不太適應。 接下來! 夏樹將視線落在了跪在地上,耷拉著腦袋的段承業(yè)身上,輕描淡寫說道,“那個誰!以后出來見人,我建議你把眼睛睜大點,不要門縫里看人。 我說了我買得起這祖母綠鉆石戒指,那肯定是買得起的,不就是兩千五百萬嘛,不會少你們段家一分一毫的,請放心!段公子!” 話音未落。 夏樹看向段明珠,繼續(xù)道,“段老板,我今天由于出門急了點, 所以忘了帶錢包,這枚鉆戒我是看上了的,不如這樣…… 你安排個員工,跟我回去一趟? 還是說……我明天親自把錢給你送來?” 段明珠聽得直哆嗦,趕緊搖了搖頭,回應道,“夏先生,不敢不敢!真不用!我們段家能將這枚送給您的夫人,已經是我們段家的福氣了,哪兒還敢向您收錢吶!” “段老板,瞧你這話說的, 你兒子是看不起我這個窮逼,難不成你是嫌棄我夏樹的錢臟?”夏樹冷冷道。 此話一出,段承業(yè)嚇得直接跪在自己兒子身邊,顫抖著身子激動道,“不不不,沒有的事!我們段家只希望您別因為我這不肖子而影響了心情。 既然夏夏先生執(zhí)意要這么做,不如我明天親自到貴府走一趟?” “行,那就這么定了。” 夏樹說完,段承業(yè)立馬起身將包裝好的小錦盒再次遞到了夏樹的手上。 然后! 夏樹收起盒子,拉著徐千又的嫩手便離開了周天福門店。 周天福的員工一個個緊張的不行,直到夏樹和徐千又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他們才各自喘了一口氣粗氣。 剛才那一幕驚人的場面,簡直是百年不遇! 兩三千萬的鉆戒,就這么被老板拱手送了出去。 此事一旦傳揚出去,恐怕立馬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在場除了段氏父子外,每個人都在心底猜測著夏樹的身份和背景。 他們一致認為夏樹絕對不是一個單純的軟飯男那么簡單。 直到在也看不到夏樹的身影,段明珠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隨后只見段明珠兩腿一軟,直接坐在了門口的花臺上,望著過往的人群,腦袋陷入一片呆滯。 片刻之后! 段明珠回轉聲來,走進店里,沖著自己的不肖子段承業(yè)便開口怒罵道,“段承業(yè)!你個狗東西,你知不知道咱們段家差點就被你小子玩沒了?! 你!現(xiàn)在就給我訂機票,連夜從洛丘消失! 再讓我聽說私自離家出走,我就跟你段家父子關系!” 挨了一通臭罵的段承業(yè),心底很是不服氣。 今天對他而言,可謂是倒霉的一天! 昨晚被夏樹瘋狂打臉也就算了,本以為今天可以來個反轉,誰知道結果比昨天還慘。 他沒想到那家伙竟然是京都夏氏集團的夏公子。 夏公子不再京都帶著,怎么會莫名其妙跑到洛丘這個小地方來? 段承業(yè)離開店里的途中,一直在腦海中尋找一個答案。 …… …… 另外一邊。 坐進奔馳glc里面的徐千又,在夏樹準備啟動車子的瞬間,直接沖他問道,“老公,那個段老板是啥情況啊,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從段明珠走進周天福的那一瞬間,徐千又一直有自己的疑問,可是礙于剛才的情況復雜,她選擇了忍耐沒有立刻詢問。 因為! 徐千又發(fā)現(xiàn)身邊的夏樹變得越來越神秘了,他們真的只是開咖啡店那么簡單的嗎? 一個做咖啡的家族,憑什么能讓開珠寶店的大老板給他夏樹下跪? 這也太夸張了吧? 如果單純的從表面去看,兩種行業(yè)應該不是一個體量級別的吧? 夏樹碰了一下手剎,點了點頭道,“對呀,忘了給你說了,那段明珠找我們夏家融過資,要不然他們周天福也不可能每個城市都有分店的。” “融資?你們夏家很有錢嗎?” 徐千又更加迷茫了。 “還行吧,做生意嘛,只要有利潤,誰在乎跨行不跨行呢,對吧?” 撒謊撒習慣了的夏樹,在這一刻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不等徐千又作出辯駁,直接啟動車子沖上了馬路。 …… …… 視線回到納帕溪谷。 藍岸麗舍。 丈母娘陳天驕在家里閑的心發(fā)慌,自從搬到了大別墅,她和往日的小姐妹們來往也少了。 畢竟身份跟之前明顯提升了嘛。 閑的無事可做的時候,陳天驕總會將注意力集中到夏樹身上。 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察覺到了夏樹身份的異常。 眼看著夏樹在徐家的地位日漸的提升,而相反的是,自己則沒了往日的存在感,甚至說沒有了話語權。 這一點! 給陳天驕造成了過度的恐慌情緒。 陳天驕琢磨著,若是將藍岸麗舍的房產證上加上自己的名字,那必然情況大有不同。 客廳里面。 陳天驕望著電視屏幕發(fā)呆了良久,而徐勝利則坐在沙發(fā)邊上安靜地看著基金走勢。 “喂,徐勝利,要說這別墅應該是咱女兒出的錢,可他夏樹怎么會突然之間就腰板直起來了呢? 你應該也發(fā)現(xiàn)了,他對我的態(tài)度是越來越惡劣了,會不會就是因為房產證上有了他名字的管轄 ?” 徐勝利瞅了陳天驕一眼,心想著臭娘們又來了,真是一天不打就渾身不自在? “男人身板硬一點是好事??!這樣保護起咱女兒來,豈不是更容易點? 不過……話說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又有了壞心思? 你可別忘了上次在醫(yī)院里,夏樹可是忍著沒打你哦! 他撂下的狠話,難不成你都忘完了?” 陳天驕怒視著徐勝利,冷哼了一聲吼,嘰歪道,“哎呀,你可別說了,提起那事我就來氣,你說他一個做女婿的,憑什么騎到自己丈母娘頭上來? 你去打聽打聽,誰家女婿會這樣對待自己丈母娘?” 徐勝利搖著頭,嘆了口氣,心道這陳天驕又是皮癢癢了,早晚要被夏樹收拾。 懶得跟他嗶嗶,徐勝利起身扭頭走向了自己的臥室。 還是一個人在房間里窩著,比較清靜舒心。 眼看沒人搭理自己,陳天驕又琢磨了一陣后,直接拎著包包離開了藍岸麗舍,直奔納帕溪谷的物業(yè)中心。 陳天驕前腳剛踏進物業(yè)中心的大廳,很快里面的值班美女就起身沖她走了過來 ,帶著甜美的笑容沖她招呼道, “業(yè)主jiejie,您好啊!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嗎、” “有有有,我住在藍岸麗舍,這次來是向你咨詢點事情?!?/br> 落座之后,陳天驕開口回道。 藍岸麗舍? 聽到這四個大字,在場的工作人員紛紛將腦袋探了過來,值班美女更是眼睛帶著神色恭敬說了一句, “夫人盡管開口,我必當知無不言!” 一聽此話,陳天驕心里別提有多開心。 陳天驕在注意到周圍看向自己眼神,帶有羨慕的色彩后,臉上的笑容也逐漸舒展了開來。 “是這樣的,我想了解一下,我現(xiàn)在住的別墅,也就是那個藍岸麗舍是我們家誰出的錢買的?!?/br> 很明顯! 陳天驕此番過來的目的,就是想確認一下別墅到底是不是自己女兒出的錢。 如果真的是徐千又出資買的話,那她就不會在看夏樹什么臉色。 因為他夏樹沒錢,那他就沒資格再對自己指指點點。 畢竟! 徐千又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作為老媽的她,很是肯定自己的家庭地位受到女兒的影響很大。 值班經理在電腦系統(tǒng)里經過一通cao作之后,看向陳天驕很是肯定道,“您好,陳夫人,是這樣的,經過我再三的確認,發(fā)現(xiàn)藍岸麗舍的購買人是徐千又女士。” “是嗎?徐千又是我的女兒,你確定是她?” 陳天驕很激動,果然沒錯,就是自己女兒買的! 得到這個答案后,陳天驕心里樂開了花。 簡直比彩票中了五百萬還要開心。 如此一來,陳天驕心里的底氣也足了許多。 她認為夏樹,馬上將成為徐家身份地位最低的那一個。 哼! 要不是我女兒買下這個別墅,順便寫上了他的名字,他怕是早被趕出了徐家。 還有…… 夏樹不就是仰仗自己二媽是康若煙嗎? 那個蛇血心腸的歹毒女人,要不是她,夏樹恐怕也不敢對自己大吼小叫! 然而! 經過剛才的確認后,陳天驕非常肯定自己的地位又恢復如初了。 在她們徐家,今后一切由她陳天驕說了算。 至于他夏樹嘛。 如果他依舊不識時務,敢再次挑戰(zhàn)自己的權威,陳天驕會想法設法將他掃地出門。 逼徐千又跟他離婚。 “嗯,我非??隙?,您就放心吧,陳夫人。” 聽到值班經理的再三確認后,陳天驕再次補充道,“那個,我還有個問題,房產證上加我的名字,cao作起來會不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