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你都不想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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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一道人影直接擋住了陳天驕的去路,心不在焉的陳天驕還沒看清來人面目,就劈頭蓋臉罵了起來,“有毛病???走路不帶眼睛的嗎?” “說什么呢?陳天驕!” 冷冰冰的聲音出來,登時令陳天驕渾身一震 。 天吶! 是她?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 陳天驕抬頭一看,果不其然被自己猜中了。 面前站著的,正是那個蛇血心腸,曾經(jīng)多次賞自己巴掌的可惡女人——康若煙! 站在康若煙的面前,陳天驕自感自己就是一個被野貓拿捏著的碩鼠一般。 康若煙怎么會在這里? 陳天驕看清來人的身份后,本想趕緊扭頭離開,結(jié)果…… 啪! 康若煙一個巴掌不偏不倚地甩在了陳天驕的大臉盤子上,使得陳天驕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 這時的陳天驕捂著大臉,眼神中閃爍著怒火,當(dāng)下是想罵又不敢罵,想喊又不敢叫。 那叫一個痛苦??! “我之前警告過你,叫你給我低調(diào)點!你把我康若煙的話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 是不是非要我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才記得住?。俊?/br> 康若煙冷冷地看著陳天驕,完全沒有將陳天驕當(dāng)作一個長輩去看待。 然而,康若煙兩邊的兩名隨扈只是站在兩旁,做著警備工作。 面對眼前不可一世的康若煙,陳天驕根本提不起半點反抗的斗志。 盡管! 陳天驕在夏樹面前,各種張牙舞爪,撒潑打滾,那也只限于對待自家人罷了。 一旦遇到外面的惡勢力,陳天驕嚇得只有跪下磕頭的份兒。 尤其是眼前這位冷如冰山女王的康若煙,更是如同陳天驕的克星一般。 康若煙只是單純的站在她面前,就能將陳天驕給直接嚇破膽,更別說什么康若煙還隨身帶了個隨扈人員。 “沒沒沒……沒有,我不敢……我錯了,我以后會牢記的?!?/br> 陳天驕一時慌了神,嘴巴也在這一刻變得不利索了。 啪! 康若煙緊跟著又是一個耳刮子,狠狠地扇了下去。 “陳天驕!你少在我面前自作聰明,我勸你給你收拾起你的鬼點子! 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們夏家人都是軟腳蝦,可以任由你隨便欺壓打罵吧? 我今天實話告訴你,那只是夏樹的脾氣好,懂嗎?” 可惡! 這陳天驕不愧是個沒長腦子的悍婦。 這才幾天沒收拾她,她就忘了之前對她的毒打了? “懂懂懂,懂了,我真的懂了……” 此時此刻的陳天驕,一個勁的點著頭,生怕康若煙的耳刮子再次朝她呼過來。 整個人渾身都在發(fā)顫,完全不敢去看康若煙的眼睛。 “走吧?!?/br> 聽到命令,陳天驕扭頭就要離開。 “哪兒去?回家?!?/br> 旁邊的隨扈突然大喊一聲,阻攔了陳天驕離去的方向。 陳天驕擔(dān)心再次被這幾個蠻不講理的野蠻人給綁架毒打一頓,不得不言聽計從的領(lǐng)著眾人回到了藍岸麗舍。 待康若煙脫下外套,坐在沙發(fā)上之后,陳天驕連忙端了茶水,水果,孝敬祖奶奶一般的,恭恭敬敬道,“康夫人,這是上好額大紅袍,請您不要嫌棄,還有這是昨天才買回來的水果,兩位小哥也請品嘗一下吧……” 康若煙瞅了一眼,沒有要接的意思。 陳天驕心底雖不舒服,只得陪著笑臉將東西放在了旁邊的茶幾上。 然后,陳天驕搬了個條凳,坐在了康若煙的面前。 “喲,你倒是挺自覺的嘛!” 緊接著! 康若煙一道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嚇得陳天驕一個激靈趕緊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耷拉著腦袋不敢說一句話。 客廳內(nèi)的氣氛在這一刻瞬間降到了冰點。 陳天驕用眼神的余輝偷瞄了一眼邊上的兩個打手,心想這群家伙一旦動起手來,只怕自己這身子骨怕是扛不住啊。 如此一想,陳天驕兩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康若煙的跟前,忙不迭地哭爺爺告奶奶道, “康夫人,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一無知村婦吧,我今后再也不敢對夏樹吆五喝六了,我會將夏樹當(dāng)做自己的親生爹娘對待的,求求您再給我一次表現(xiàn)的機會吧。” 嗯? 親生爹娘? 尼瑪! 人無恥則無敵啊! 康若煙也是佩服,這普天之下竟然還有像陳天驕這般無恥之徒。 為了避免自己遭受皮rou之苦,居然說出如此令人不屑的話來! 呵呵…… 夏樹。 堂堂京都一流世家的少公子,居然會被這一蠻橫無理的潑婦欺壓辱罵三年。 是說他窩囊好呢? 還是該說他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呢? 臥薪嘗膽也沒有像夏樹這般的吧? 陳天驕見康若煙半天都沒吱聲,當(dāng)下整個人有點魂不守舍,掄起巴掌朝著自己的大臉盤子就啪啪啪啪地猛抽了起來,同時還不忘道歉道, “康夫人,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個鄉(xiāng)野村夫一般見識哈。 因為我陳天驕,讓您影響了自己的好心情,那可是劃不來的事兒啊。 現(xiàn)在我完全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還望您能再諒解我一次,求求您開開恩,行個好吧。” 說著說著,陳天驕嚇得更是鼻涕眼淚齊下,鬼哭狼嚎似的哭出了聲來。 康若煙眉頭微皺,直接起身沖著她怒罵道,“行,這可是你陳天驕說出的話!希望你謹(jǐn)記在心! 但凡再有下次,我康若煙不建議將你丟到深山里喂狼!” 陳天驕跪在地板上,一個勁地磕著頭,直到康若煙和她的兩個手下消失在視線之外。 她才身子一歪,癱軟在了地上。 好大一陣過后,陳天驕才開口罵罵咧咧道,“康若煙!你個賤人,你咋不去死呢?!” 陳天驕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像今天這般,被人按在地上瘋狂摩擦的時刻。 心中那個氣??! 也只能在背地里發(fā)泄出來。 …… …… 視線回到夏樹這邊。 這時的夏樹,正在趕往伊萊美集團的途中。 意外的是,夏樹居然接到了滿曼的電話。 滿曼,不是別人,正是洛丘市地下皇——滿戰(zhàn)的女兒。 “夏樹,你在哪兒呢?好久不見,你都不想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