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覺得你很好欺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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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樹內(nèi)心狂笑,特么一個暴發(fā)戶也敢在自己面前嘚瑟,今晚還真是有趣哈! 想跟夏家比資產(chǎn)嗎? 怕是在場沒一個夠資格。 “也是哈,吃了回去又可以省一頓,年輕人倒是挺會過日子的嘛,不過我有點好奇的是,滿大美女是看上你這煞筆哪一點? 跟你這種人在一起,我特么替在場的男同胞感到羞恥?!?/br> 洪凱復(fù)再也聽不下去,站了出來,他是瞧出來這位遠(yuǎn)道而來的任子晉是打心底對滿曼有興趣,如果自己幫他吱個聲,說不定任子晉回頭還能記得自己的好。 “凱復(fù),你這就叫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東西吃不完等下還不是要喂狗,浪費也是浪費,讓這兄弟吃了倒也算是做了件善事嘛?!?/br> 之前那個肥豬仔笑著調(diào)侃道。 這時的滿曼臉色異常的冰冷 ,起身怒視著越谷云,痛斥道:“越谷云,你說你請的都是些什么下三濫?有這樣羞辱我男朋友的嗎?” “滿曼,你這么說就是你的不對了哦,大家之所以這么調(diào)侃你,還不是希望你可以找個好一點的對象? 你說說你找一個混在社會底層的垃圾人,以后姐妹們聚會還怎么好意思叫你嗎? 你不嫌丟人,我們還覺得丟份呢? 你看,人家任公子出身名門世家,事業(yè)一帆風(fēng)順,多金帥氣的他,不知道背后有多少女人做夢都想跟他攀上關(guān)系,而你卻直接選擇了無視,我真是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越谷云站在姐妹的角度,幫滿曼設(shè)身處地地考慮著。 “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的好意啊,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浪費這個名額了,你要是覺得任子晉各方面條件都很優(yōu)秀的話,那我在此公開聲明,我對他沒一絲興趣,我主動退出,將這個難得的機(jī)會讓給在場的姐妹,總可以了吧?!?/br> 滿曼毫不客氣地說著,“越谷云,咱們姐妹之間的情誼也到此為止,以后別再來往了?!?/br> “滿曼,你……你真是不可理喻?!?/br> 越谷云被滿曼數(shù)落的頭皮麻煩,還是頭一次遇上這種直性子的。 真是好笑! 任子晉看上的女人,還能跑得掉嗎? 到嘴邊的rou,任子晉生吞活剝也得吃了她。 “年輕人,捏腳也算是吃青春飯,早晚也是要失業(yè)的,看在滿大美女的面子,不如來我們工廠上班吧,保證比你之前的待遇好上數(shù)倍。” 任子晉看著一旁的夏樹,見夏樹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接著繼續(xù)嘲諷道,“夏樹,對吧? 你一句話不說,當(dāng)真是脾氣好? 我看你小子就是個沒骨頭的家伙,天生就是吃軟飯的料!” 仿佛被戳中了自己的軟肋,夏樹突然抬起頭,看向任子晉,開口說道:“任子晉,你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真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簡直就是個井底之蛙!” 霧草! 說任子晉是井底之蛙? 周圍人全部都震驚了,都以為夏樹腦子不正常呢。 夏樹居然嘲笑任子晉只是有幾個臭錢,這也太搞笑了吧? 人家?guī)讉€臭錢,你知道是多少嗎? 也不去打聽打聽,怕是任子晉賬戶上的數(shù)字多的數(shù)不過來。 這個煞筆,真是不知死活啊。 什么話都敢說! 被夏樹突然無情的嘲諷,任子晉臉色當(dāng)下很是難堪。 還別說,活了二十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夏樹這種愣頭青,敢直接當(dāng)著眾人的面,嘲諷自己是井底之蛙。 如果自己是井底之蛙的話,不知道在場其他的男男女女又是什么? “rou絲!你是個什么東西,你也看看你穿的什么玩意?就你這叼樣,怕是給任公子提鞋,都嫌你個子矮,你特么也好意思舔著碧蓮嘲諷我們?nèi)喂樱俊?/br> 半天沒說話的洪凱復(fù)頭一次聽不下去,怒捶了一把桌子站了起來,怒視著夏樹出言不遜道。 洪凱復(fù)考慮的任子晉的面子,知道任子晉很多話當(dāng)著眾多美女的話,不方便說。 夏樹呵呵一笑,直接回道,“嗯,你說的沒錯,我是不夠資格給他提鞋,我看你倒是蠻適合的嘛!” “你特么罵誰呢?!” 洪凱復(fù)登時氣的面目而赤,說著就要沖過來跟夏樹干仗。 任子晉看洪凱復(fù)急紅了眼,想要過來跟夏樹比劃比劃,趕緊一把拉住了這個哥兒,好言相勸道:“算了,兄弟,大家出來玩的就是氣氛,別因為一點口角傷了和氣就不好了嘛。” 說完,任子晉端起禮儀小姐推過來的紅酒杯,沖著在場的所有人示意道:“來來來,大家難得聚一次,一起喝一個吧。” 隨后,所有人都端起了手中的酒杯,站起身來一飲而盡。 夏樹一直坐在原地,只顧著自飲自酌,根本沒搭理那伙人。 滿曼和吳蘭芝則小聲地說著什么,也沒有要參加的意思。 “不是吧,滿大美女,你不跟大家喝一個嗎?” 喝完了幾杯之后,任子晉再次沖滿曼說道。 貌似已經(jīng)忘記了滿曼是開車來的。 “我說那個誰! 你特么是不是健忘? 我家滿曼都跟你說幾遍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非要舔著碧蓮過來sao擾人家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樹借著酒勁,突然釋放出了天性道。 在場眾人頓時嘩然! 不是吧? 酒壯慫人膽? 這小子難不成瘋了? 夏樹居然敢這樣和任公子說話 ,他怕是活膩歪了吧? 在場所有人在這一刻都為夏樹捏著一把汗,因為他們可是聽聞過任子晉的事跡的。 若是那個不開眼的敢招惹到任子晉,那迎接他的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在場眾人很擔(dān)心夏樹,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畢竟任子晉一旦報復(fù)起來,那可是直接無視法律法規(guī)的存在。 啪! 直接任子晉氣的直接丟掉了手中的杯子,怒指著夏樹大聲說道,“小子!你是不是覺得我任子晉脾氣好,就可以在我面前肆意妄為?!” “任公子, 這煞筆我忍他很久了,他就是目中無人,不把您當(dāng)一回事,您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怕是覺得你很好欺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