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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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哼了一聲,“也是和你一樣的野人,從一個什么鎮(zhèn)來的,反正是破地方。沒有任何出身,甚至連能力都是最底下的,老師還對她另眼相看,真是搞不懂,那樣的野人有什么好?。繘]經(jīng)過正統(tǒng)訓(xùn)練,說話也沒有多少休養(yǎng),好不容易能對教廷有點貢獻(xiàn),還連累了那么多人為她而死,連帶著老師也受到苛責(zé),真是晦氣!” 憐聽的神色陰沉下來,小姑娘繼續(xù)開口,有點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老師的清譽也被她連累,要是我的話她早被踢出去了!那樣的人也配在這里修習(xí)嗎?真想不通老師還護(hù)著她做什么,一個成天只會惹麻煩的貨色。” “看來你對薔薇很不滿啊?!睉z的手指動了動,她原以為薔薇在教廷過的還不算差,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的太美好了,當(dāng)薔薇來到教廷的第一天,就已經(jīng)遭受過別人的冷眼! “當(dāng)然不滿!對她不滿的又何止我一個人!教廷后備軍才是真正的后備力量,我們可是通過層層選拔上來的,憑什么你們野人能輕易就混進(jìn)來!”小姑娘很為惱火的看了憐一眼,“又沒多少能力,還占用我們的資源!” “薔薇被不少人欺負(fù)過吧。” 小姑娘有些古怪的看著憐,“你問這么多做什么?我憑什么要告訴你?她有沒有被人欺負(fù)過,你很快便能知道了!哼!”小姑娘轉(zhuǎn)身離開,憐神色冰冷無比,很好,她倒是要看看薔薇曾經(jīng)經(jīng)受過什么樣的對待! 暨再度回來的時候,并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憐的身影,倒是眼見的看到那些即將枯死的草藥奇跡般的都活過來,暨很為驚訝,這是那小丫頭做的? “你回來了?!睉z出現(xiàn),掃了眼藥田,“閑著也是閑著,都是珍惜草藥,死了太可惜?!?/br> “這是你救回來的?”暨開口,憐點頭,“嗯,它們的生命力也很頑強,換做其他草藥早就枯死了。” 暨不由得睜大眼睛,這小丫頭……!這可是珍惜草藥,想要救回談何容易!就算是頂級的園藝人員,也未必能夠讓它們起死回生,這小丫頭竟然輕輕松松的將這些草藥都救活了!就連他也幾乎放棄了! 暨的目光閃爍幾下,“看不出,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br> 憐沒有開口,坐了下來神情淡然,“有關(guān)于我,有定論了?” 暨沉默幾秒,“小丫頭,你明明知道我不會對你出手。” 憐抬頭,“為什么不會對我出手?我可是間接讓博德納逃走的人,而且還涉險圈進(jìn)教廷人員。” 暨有些尷尬,這小丫頭是故意的!為什么不對她出手,還不是、還不是下不去手么!他若是能下得去手,早就下手了,何必還會將她帶到這里? “小丫頭,你別太放肆。”暨神情冰冷,憐呵呵一笑,“暨大人,我很感謝你對薔薇的愛護(hù)和關(guān)心,不過她真的不適合再呆在教廷,她現(xiàn)在失去的僅僅是一雙腿,你難道希望下一次她失去的是自己的命?” 暨沉默,“沒有下一次?!?/br> “這件事可不是你能說的算,薔薇的能力在,她就必須承擔(dān)這樣的風(fēng)險,若是你能阻止,她也不會失去雙腿不是么?” 暨狠狠皺眉,這小丫頭是往他的最痛處戳了上去,毫不留情。“那會次意外,若是我在的話……她不可能會有那樣的危險!” “你不可能時刻陪在薔薇身邊,但我可以!只要她離開教廷,我會時刻陪在她身邊,保護(hù)她!”憐的黑眸閃閃發(fā)亮,“你心愛的學(xué)生,也是我最愛的meimei,我感謝你對薔薇所做的一切,我也開始后悔當(dāng)初自己的選擇,薔薇在教廷所遭受的,有太多是你不知道的?!?/br> “我不知道的?小丫頭你什么意思?”暨有些不快,憐站起身,“你和我的老師不一樣,老師雖然同我僅僅見過幾次面,我們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也不會超過幾個月,但老師只有我一個學(xué)生!而你暨大人,擁有著眾多學(xué)生的你又怎么將所有的精力放到薔薇身上,或許你已經(jīng)竭盡所能的照顧薔薇,但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薔薇又是怎樣度過在教廷的日子,你知道么?” 暨眉峰皺緊,憐抬眸,“就在剛才,你的學(xué)生出現(xiàn)在這里,很為不屑的稱呼我為野人,將薔薇貶低的一文不值?!?/br> 暨睜大眼睛,能夠來到這里的只有他中意的幾個學(xué)生,這幾個學(xué)生為人正直,對待薔薇也很友好,怎么會……!“這不可能,他們對薔薇很照顧,這都是我看在眼里的!” “親眼看到也未必就是真實!”憐開口,“你的身份注定了有太多不能看見的角落,我的meimei從來就不會抱怨,不論遭受過什么,她都會默默承受,她就是這樣一個孩子,外表最柔軟內(nèi)心卻最堅韌!我同你一樣,一直認(rèn)為她過的很好,但我錯了,大錯特錯?!?/br> 暨神情一下子黑到谷底,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在他中意的學(xué)生之中?這真的讓他……很難相信。 “若真的是這樣,我可以考慮讓薔薇離開,若不是……你必須將她交出來!”暨首次動搖自己的心念,他或許真的該重新審視一下自己的學(xué)生們,他很相信、甚至讓他很為驕傲的學(xué)生們! “小丫頭,你就以我新學(xué)生的身份出去吧,你說的如果是真的……”暨欲言又止,深深的看了憐一眼,“我或多或少知曉教廷之中這些年輕人之間的事情,但我并不曾想到會出現(xiàn)在我的學(xué)生之中?!?/br> “可以理解,如果我是你,也不會看到,或許寧愿選擇不去看。”憐看著暨,若是自己有朝一日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老師對自己該是如何的傷心和失望。 暨手臂揚起,一個傳送陣便出現(xiàn)在憐面前,憐挑眉,“我不是嫌疑犯的身份了?” 暨冷冷開口,“小丫頭,你是在試探我的底線么?” 憐走到傳送陣之中,暨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光芒瞬間包裹住兩人的身體,暨用余光看著憐,那老家伙從來都不曾有過學(xué)生,一旦有了,果然是最好的一個。 ------題外話------ 光鮮華麗、眾人向往的地方,往往才是最黑暗的 ☆、章45 動手 對于教廷來說,后備軍的力量可謂重要非常,先前就提到過,若是沒有后備力量的延續(xù)不管是什么勢力,走向的必將是枯竭的一天,教廷深知這個道理,在人類控制大部分陸地面積開始,教廷便開始了統(tǒng)御,一直到今天,教廷的歷史延續(xù)了有幾千年之多,在如此長的時間之內(nèi)教廷還保持著絕對統(tǒng)治,其后備力量是原因之一,教廷會通過多方手段尋找人才,吸納教廷之中加以培養(yǎng),還算尚可的人才就留在地方教廷勢力之中,好一點的則進(jìn)入到帝國學(xué)院,再好一點的會被直接吸納入教廷的內(nèi)部機構(gòu)之中,更好一點的稀少型人才教廷會通過內(nèi)部選拔決定培養(yǎng)程度,三大機構(gòu)之中的頭頭們幾乎都擔(dān)當(dāng)著老師的角色,當(dāng)然也有這些大人物自己外出尋找、偶遇收入自己門下的年輕人,不過發(fā)生的幾率非常低。 偌大的教廷之中當(dāng)然存在著殘酷的競爭,三大機構(gòu)之間也是如此,后備軍更是如此,后備軍的人才優(yōu)秀等級同樣代表著這些老師們的教導(dǎo)水平,甚至三大機構(gòu)的這些優(yōu)秀年輕力量會私下里舉行比賽,輸贏也代表著一定意義。三大機構(gòu)之中的頭兒們實力斐然,年紀(jì)更是上百歲,但在這些方面的較量也不會輕易松手。 這些優(yōu)秀的后備力量也十分清楚自己代表的還有老師的那份榮譽,這樣的比賽雖是私下但都很重視,這些優(yōu)中選優(yōu)的年輕人各自都有自己的報復(fù),心高氣傲也幾乎是普遍的特點,他們尤其瞧不上不是通過選拔來到這里的人,這樣的人都被他們成為野人。對于野人,這些年輕人都不會客氣,在他們看來這些野人和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首先這樣自外面帶回來的學(xué)生本身是極少數(shù),論資質(zhì)而言,沒有得到優(yōu)先重點的培養(yǎng),在起點上都是不如這些年輕人,但在后期的修習(xí)中,外面的學(xué)生卻展示了驚人的天賦能力,往往修習(xí)的速度和成果都在這些人之上,不過這些學(xué)生勢單力薄,很難形成一股力量,在教廷整體的后備軍之中,這些“野人”都出于被欺壓的狀態(tài),自然,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被老師們知曉的。 憐以全新的身份重獲行動自由,但憐也知曉這里可不是她能四處晃悠的地方,殺神祭司將憐帶入苦修院的一處地方,遠(yuǎn)遠(yuǎn)的,憐便看到很多身穿不同樣子的長袍制服的年輕人,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遠(yuǎn)程攻擊者,召喚師、祭司還有元素師都有分布,暨遠(yuǎn)遠(yuǎn)走來,這些學(xué)生都停下動作很為恭敬的喚了一聲,“暨大人!” 殺神祭司點點頭,年輕人們繼續(xù)各自的訓(xùn)練,有十幾個學(xué)生走了過來,看樣子是殺神祭司的學(xué)生們,這其中就有和憐打過照面的馬尾辮,馬尾辮見到憐眼神多有不屑,不過并沒有其他言語動作。 “她以后同你們一同修習(xí),你們作為老資格的學(xué)長者,要多加照顧?!睔⑸窦浪镜_口,十幾個學(xué)生看上去都相當(dāng)友好,“老師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對學(xué)妹多加照顧,薔薇的事情怎么樣了?老師,不能幫薔薇想點辦法嗎?” 憐看過去,說話的是一個青年,他看上去有一定年紀(jì),但并不顯老,這十幾個年輕人都有種朝氣,身為實力高強祭司的他們對于生命力的掌控還是很強的,讓自己不老這估計是基本能力之一了。 “這些事不用你們cao心,專心自己的修習(xí)?!睔⑸窦浪鹃_口,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就算面對自己的學(xué)生也是如此,說完這句話殺神祭司看了看憐,“你好好呆在這里。” 憐點點頭,殺神祭司轉(zhuǎn)身離開,十幾個學(xué)生都很恭敬的恭送老師離開,憐默默的站在那里將每個人的表情都看遍,待殺神祭司的身影消失,剛才說話的青年轉(zhuǎn)過身來,笑瞇瞇的問了一句,“小meimei,你叫什么名字?” 憐掃了眼他,從剛才的話語來看,他似乎很為薔薇擔(dān)心,周圍的這些人看著她的眼神似乎沒有敵意,難道是她理解錯誤,歧視薔薇僅僅是個別現(xiàn)象?大部分還是好人? “憐。貝拉。”報上名字,男青年恍然大悟,“貝拉?你難道和薔薇是同一家族的人?” “薔薇是我的meimei?!睉z淡淡開口,男青年一副了然的模樣,“姐妹啊……憐,還真是個好名字,你們說是不是!” 十幾個人將憐圍住,上一秒和諧友好的氣氛在這一刻陡然變質(zhì),憐明顯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氛,男青年說完這句話之后挑起嘴角,“走了一個薔薇,又來了一個憐,你們姐妹倆還真是有意思。既然薔薇走了,那么就由你這個jiejie來接替也不錯!憐,和i可憐的意思?”男青年輕佻的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勾憐的下巴,憐黑眸冰冷,這眼神讓男青年一怔,將手收了回去。 “野人,記住你的身份,別以為來到這里就是高人一等,做夢吧!”一個女人走上來推了憐一把,憐默默的站在那里,看上去好似一個很好欺負(fù)的姑娘,這些人更加放肆起來,“你倒是比那個薔薇還能忍,她還知道反抗幾句,你卻一句話都沒有,嘖嘖,你還是做jiejie,還真是窩囊?。 ?/br> “窩囊還不好?我們怎么對她也不會吭聲是不是!”另一個男的頗為囂張的開口道,“那個薔薇,如不是看在她長的還算不錯的份上,我都懶的搭理!” “是啊,明明就是一個野人,什么身份地位都沒有,還在那一個勁兒的裝清高。”第一個開口說話的青年似乎是領(lǐng)頭人物,他掃了憐全身上下,這眼神極具侮辱性!憐始終都沒有出聲,她完全可想想想,她的meimei遭遇過什么! “那就是一個賤人!”有女生很酸口氣的罵了一句,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憐微微抬頭,好一群披著人皮的畜生!這既是教廷后備軍的資質(zhì)?這就是號稱教廷優(yōu)秀的人才?這樣畸形的心理,如此陰暗的世界,到底優(yōu)秀在哪里!憐透過人群看了看其他學(xué)生的神情,盡是漠然!似乎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可想而知當(dāng)初薔薇站在這里,剛剛來到教廷,什么都沒有的薔薇遭受過怎樣的侮辱!現(xiàn)在的她有著足以碾壓他們的實力,她毫無畏懼,然而薔薇離開自己的時候根本沒有實力可言,她能為自己做什么?自己的meimei除了隱忍還能做什么? “你看什么?不服么?”男青年很不爽憐的眼神,在他看來野人對他們都應(yīng)該是畢恭畢敬,“薔薇雖然無趣,但還算聽話,不過你這個jiejie么……似乎很不服的樣子。” “她有什么可不服氣的?不服氣的話就來打一手?。∪绻羞@個膽量的話!”有人起哄,為首的男青年哈哈一笑,“你若真的不服就給你這個機會,我可是堪比白銀級別的祭司長,你不怕死的話,就來和我打一架!” 男青年目空一切,堪比白銀級別實力的祭司長,這個實力也算不錯,不過在圣殿級別的憐面前,你算個毛??! 男青年敢如此放話也是有原因,哪一個自外面帶回來的野人不是好欺負(fù)的?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憐可并非野人。憐呵呵一笑,“打一架?” “是啊,難得給你這個機會,你可要好好珍惜啊!”馬尾辮開口,“若是你自動放棄,以后可別有怨言,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輸贏怎么算?”憐的話剛一開口,其他人仿若聽到很大的笑話,“哈哈哈,還輸贏?怎么,你以為你會贏?你有沒有搞錯,祭司長??!你能打得過?!” “這可是老師最得意的學(xué)生,也是實力最高的,你還想贏?別做夢了吧!” 諷刺、嘲笑襲來,憐淡淡挑眉,“不論輸贏,也可以?!?/br> 男青年很為不爽的皺眉,怎么有一種他被輕視的感覺?“你要論輸贏,好!如果我輸,隨你怎么處置,若是你輸!就跪在這里,直到明天早上!” 憐勾唇,“你們既然是一起的,輸贏自然要算上所有人,若是我輸,你們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去做,若是你輸,我要對你們做什么,也可以。” “和她賭!她還能贏么?和她賭!”有人喊了出來,男青年起初還有些遲疑,隨后低喝一聲,“可以!”你輸定了,看我們到時候怎么折磨你!身為一個野人,還敢這么囂張,不給點教訓(xùn)怎么成! 十幾個人拉開距離,空開場地,男青年和憐彼此隔著一段距離而站,男青年手中華麗魔杖現(xiàn)身,“免得別人說我以強欺弱,就由你先動手?!?/br> 憐呵呵一笑,“我先動手,你確定?” 男青年挑眉,“我只是不想你輸?shù)奶y看,小丫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周圍十幾個人均是看好戲的神態(tài),憐嘴角上揚,眼神諷刺不已,先動手就先動手,她會手下留情?當(dāng)然不! 素手輕揚,武器都不用,一道無形力量直接自憐掌中轟出,隱隱的青色元氣在掌中跳躍,僅僅是幾秒的過程,男青年的身體隔空飛起,連聲音都不曾喊出,直接落地! “砰!” 十幾個人傻了,發(fā)生了什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馬尾辮迅速的看向憐,當(dāng)看清楚她掌中跳躍的元氣色彩之后,跟看見鬼一樣尖著嗓子喊了一聲!“青色元氣!她的元氣是青色的!” 什么?! 刷刷刷!幾乎所有人的目光掃來,無疑不注視著憐的手掌,就連剛才漠然的圍觀者們也是如此!青色元氣,那可是、那可是圣殿級別! “次奧,圣殿級別!怎么可能!”有人忍不住罵了出來,有人恨不得揉瞎自己的眼睛,那元氣的顏色真的是青色! 躺在地上的青年勉強只能揚起脖子,他只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已經(jīng)碎了,事實山也真的碎了!若不是憐手下留情,他早已在剛才拿到力量之下,直接去見上帝! 憐緩緩的側(cè)過身,視線掃過的人都默默退后,“你、你該不會想對我們動手?你一個圣殿級別,好意思和我們動手嗎!” 憐冷笑,“我當(dāng)然好意思。” 憐上前一步,僅僅是目光已經(jīng)讓這些人腿軟!圣殿級別,他媽的,竟然是圣殿級別!這和他們認(rèn)識的野人不一樣??!“你、你不能傷害我們,我們都是老師的學(xué)生,你不能……!” “你們能做的事,為什么我不能做?你們當(dāng)初對我meimei做的事,我還沒有一一回報給你們!”憐目光冰冷,薔薇在教廷的生活讓她心疼!這樣的痛豈是他們這些人面獸心可以理解的! 魔杖出現(xiàn),憐的目光陰沉,她怎么可能會讓這些人好過?讓他們好過,怎么對得起薔薇所受到的痛苦?“若是你們有親人,若是你們的親人肯為你們所遭受的這些憤怒,我歡迎他們來找我?!北涞脑捳Z讓這些人的心臟顫抖,看著魔杖周圍漸漸凝聚的綠色氣體,馬尾辮再一次發(fā)出尖叫,拔腿就跑!“那是毒系本源,她要殺了我們!” 十幾個人當(dāng)下四處逃散,這個地方一片混亂!其他的元素師和召喚師們也慌張?zhí)优?,不想殃及自身,憐冷冷看著想要逃命的這些所謂優(yōu)秀人才,多么的狼狽,多么的不堪! “一個都逃不掉!”憐一聲低喝,毒系元素追蹤而起,直撲向這十幾個人!一個都不會放過,十幾個人在吸入綠色氣體之后全部倒地,不省人事! 將手中的魔杖收起,憐冷冷看著倒在地上的這些人,其他的學(xué)生都有些害怕忌憚,誰也不敢多說一句,唯一還能有動作的就是率先被憐弄殘的男青年,雙眼瞪大最大,“你、你……!” “沒有人會死。”憐冷冷開口,男青年不禁松口氣,但卻被下一句話震到直接內(nèi)傷! “也沒有人會完好無損,就當(dāng)是這些年你們?nèi)绱恕疹櫋N薇的禮物?!睉z直接轉(zhuǎn)身,男青年的呼吸一緊,一口氣憋在嗓子里,直接昏了過去! 苦修院的其他年輕人們看著地上倒著的身影,心頭不禁有冷風(fēng)飄過,互相對視一眼,都忍不住暗自呼出口氣,還好不是他們。 ------題外話------ 小憐出手,死傷一片,薔薇小meimei的生活大家可想而知,不要懷疑薔薇有圣母情節(jié),薔薇小meimei可不是這樣的人…… ☆、章46 風(fēng)波 一夕之間,憐。貝拉這個名字傳遍教廷的后備軍中,幾乎所有的年輕人對這個名字都忌憚不已,出手便是十幾個人的傷亡,這樣的人物誰敢再招惹靠近?這些年輕人背后對于憐議論紛紛,但沒有一個敢在憐面前說一句閑話,生怕她看自己不爽一個元素甩過來,他們的下場也就和那些人一樣了。 很奇怪的是,這些年輕人似乎很有默契,這樣的事情絲毫都沒有傳到自己老師的耳中,苦修院的高層人員有很多事情要忙碌,平常這些年輕人都是在經(jīng)過簡單指導(dǎo)之后自行修習(xí),每每也有私斗發(fā)生,大家都不會到處宣揚,不過這一次十幾個人的傷亡就算再如何隱瞞不說,也傳到了教廷高層的耳朵里,當(dāng)下苦修院的上面炸開鍋了。 “這是怎么回事!那個憐。貝拉竟然這么大膽子,竟然下手這么狠!而且一連傷了十幾個人!”苦修院的高層房間之內(nèi),幾個人坐在其中,說話的是一個頗為年長的老者,也是苦修院的三頭頭之一,正中間的三個座位,一個是空的,另一個則坐著暨,他面無表情,對此事還沒有發(fā)表任何看法。 “暨,這一次傷的可都是你的學(xué)生,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處理吧?!闭f話的老者看了看暨,暨淡淡挑眉,“沒什么好處理的,他們技不如人,僅此而已。”當(dāng)天發(fā)生了什么暨聽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他很難相信平日里這些表現(xiàn)優(yōu)秀的年輕人背地里竟然是這幅嘴臉!這些曾經(jīng)讓他感到驕傲的學(xué)生,現(xiàn)如今除了陣陣心寒和失望再無其他,這不是他的學(xué)生,他也不愿意有這樣的學(xué)生! “暨?!”老者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雖然那個憐。貝拉是你自外面帶回來的學(xué)生,但你也不能太厚此薄彼!畢竟受傷的那十幾個可是教廷培養(yǎng)出來的優(yōu)秀人才?!?/br> “優(yōu)秀?”暨不禁冷冷挑眉,從前他也覺得他們很優(yōu)秀,然現(xiàn)在聽到諷刺的狠! “既然都是我的學(xué)生,這件事我有資格全權(quán)處理,你就不用cao心了?!濒哒酒鹕恚爱吘箲z。貝拉沒有傷害到其他人,若是傷害到其他人再說。還有從今天起,我名下的所有學(xué)生全部除名?!濒邇?nèi)心里對這些所謂優(yōu)秀的年輕人太過失望,他看了看空著的位子,怪不得那老家伙一直都不肯收學(xué)生,他從前還嘲笑過那老家伙,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嘲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