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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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斯,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還不適合站在這兒吹風(fēng)?!毕暮W哌^來,拍了怕伯恩斯的肩膀,伯恩斯低聲笑笑,“我的身體沒有任何感覺,根本沒大礙?!辈魉沟难鄣组W過一抹刺痛,夏海不由得嘆口氣,“別這么說,還是先回去吧,叔叔也很關(guān)心你。” 伯恩斯眼神閃爍,最終點點頭,和夏海一起往小島原有的居住區(qū)走去,伯恩斯明顯比從前瘦了,自從被憐的父親救回,擺脫掉教廷的精神控制之后,伯恩斯就猶如經(jīng)歷了一場噩夢般,身體迅速消瘦下去,膚色變的更為蒼白,如同一個久病未愈的病人。 父親大人當(dāng)年帶著伯恩斯來到北大陸,很順利的找到夏海、安妮還有陪伴著他們的毛毛,為了讓這幾個孩子更安全,父親大人直接將落腳點放在這里,這十幾年時間父親大人多次出入各地,搜集著有關(guān)教廷、黑暗教廷的事情,一邊照顧著他們,也一邊等待著自己女兒的歸來。 “吼——!”遠處毛毛的身影如一團火奔來,異火雄獅的個頭在這段時間內(nèi)又竄了幾下,毛毛現(xiàn)如今站起來已經(jīng)完全超過了夏海的身高,夏海連忙擋在伯恩斯面前,擋住了毛毛十分熱情的迎接,“哦不毛毛,你會把伯恩斯撞傷的,冷靜,冷靜一點?!?/br> 伯恩斯笑了笑,他現(xiàn)在可是名副其實的紙片人了,任憑他當(dāng)初有多么大的報復(fù),但現(xiàn)如今自己也只是一個廢物!“咳咳!咳咳!”劇烈的咳嗽幾聲,伯恩斯只覺得腦袋發(fā)疼,他不知道教廷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他恢復(fù)意識之后只感覺自己的大部分生命被教廷抽走了,他就如同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虛弱的很。 毛毛站起身差點將夏海撲倒,安妮在遠處也跑了過來,揮了揮手臂,“你們回來了??!” 夏海笑著點頭,帶著伯恩斯和不停搖尾巴的毛毛往回走,伯恩斯忍不住雙手環(huán)住身體,這樣似乎就能感覺暖一點。小屋之內(nèi)一縷炊煙裊裊而升,相比大陸之上的戰(zhàn)亂,這里就如世外桃源,簡單的飯菜擺在桌上,一位面容俊朗的中年男人坐在那,看著三個年輕人回來直接對著伯恩斯說道,“今天你感覺怎么樣?” “多謝大人關(guān)心,我很好?!辈魉剐χ_口,中年男人卻微微皺眉,直接站起身走來握住伯恩斯的手腕,一律紅黑元氣霸氣的探入到伯恩斯體內(nèi),伯恩斯瞳孔一縮,紅黑元氣……雖然這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每一次看到都很震撼,這個世界……竟然真的有神魔的存在。 強大的元氣在伯恩斯體內(nèi)游走一圈然后退出,中年男人略微緊張的神情也放松下來,“你的身體恢復(fù)的不錯,教廷抽走了你大部分元氣,小子,雖然恢復(fù)不到從前的水準(zhǔn),也要對自己有點信心?!?/br> 伯恩斯扯扯嘴角,“是,大人說的話我一定謹(jǐn)記在心?!?/br> 父親大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孩子是怎么樣熬過來的他都看在眼里,真是難為他了,如果教廷可以光明正大一點,不這么齷齪無恥,這孩子也沒必要受這么多的苦。 “來來,吃飯吧,伯恩斯一定會沒事的,很快就會恢復(fù)!”安妮呵呵一笑,伯恩斯和夏海都坐下來,毛毛則是乖順的趴在一邊,一陣海風(fēng)自窗外吹來,帶走了些許飯菜的香氣,剛趴在地上的毛毛突然站起身,鼻子使勁兒的嗅了嗅,隨后發(fā)了瘋一樣的拱開門沖了出去! “毛毛!”屋子里的人都是一驚,安妮也跟著追了出去,毛毛的身影化為一團流火,遠遠看去就如海平面上燃起的火光,毛毛奔跑的速度根本不是安妮能夠追上,很快這一點火光便消失在安妮的視野里,安妮放聲大喊,“毛毛!回來!回來??!” “呼哧!呼哧!呼哧!”異火雄獅的喘息聲不斷回響在潮濕寂靜的空氣中,毛毛發(fā)瘋一樣的向前奔跑,越過一切障礙,一心想要往前奔!漸漸的,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毛毛的視野里,毛毛的呼吸聲更為急促,四肢的奔跑速度全都亂套,一股濕潤直接涌出眼眶,異火雄獅揚起脖頸發(fā)出了一聲吼叫,這吼叫包含了太多的寂寞和思念,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和盼望! “毛毛!”熟悉的叫喊,毛毛沖了過去,狠狠的沖了過去!一道火焰直接撞入了懷抱之中,那道身影直接被撲倒在地!毛毛的大舌頭舔食著,身子狠狠壓住身下的人,異火雄獅雄壯的身體完全將身下的人淹沒,憐的雙手好不容易探了出來,將毛毛的身體直接撐起,異火雄獅激動不已的探出舌頭,哼哼唧唧的猶如一只小狗,想要盡情的對她撒嬌,憐哈哈一笑,“如果我不夠強壯,恐怕早就被你壓的沒氣了!你這個大家伙,長的這么漂亮做什么!” “嗷嗷吼!”毛毛胡亂的叫著,身后那條毛茸茸的尾巴也拼命甩開,憐笑著將它輕推開,坐起身子狠狠的抱住它毛茸茸的大腦袋,毛毛嗚嗚的哼著,就像找不到家的小孩子一樣,憐用力的撫摸著它、擁抱著它,“嘿!我回來了!這一次我是真的回來了!” 毛毛自憐的懷抱中掙脫,興奮的在憐身邊轉(zhuǎn)圈,憐當(dāng)下明白了它的意思,縱身一躍直接到了毛毛的背部,異火雄獅發(fā)出興奮的吼聲,四肢擺動,一團流火帶著憐一起沖向了前面! 在屋內(nèi)的父親大人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難得的笑意,聽著外面異火雄獅的陣陣呼喊,嘴角緩緩上揚,“我的小丫頭,終于是回來了么?!?/br> ☆、章151 準(zhǔn)備帶人 夏海和伯恩斯聽到父親大人這么說,不由得都心頭顫抖,對于他們而言那個少女的名字都是最寶貴記憶的一部分,他們甚至都不敢輕易提起,畢竟他們都知道這只雄鷹展翅翱翔的天空會有多么廣闊,不是他們可以追趕的上的。 “是、是憐么?”夏海小聲的問了出來,生怕這個答案不是他所能承受的,父親大人呵呵一笑,“當(dāng)然是她了,我們出去吧?!备赣H大人起身走向門外,夏海也急匆匆的跟了出去,伯恩斯還呆坐在那里,只覺得再聽到這個名字恍若隔世,外面的海風(fēng)和海水不停的在耳邊翻涌,伯恩斯突然沒了站起出門的勇氣,他出去做什么?讓她看到自己如今這樣殘破不堪的樣子?伯恩斯狠狠握拳,他強烈的自尊告訴自己,不能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沖出去的安妮氣喘吁吁的站在海邊,眼看著毛毛跑到?jīng)]影兒,彎下腰拼命喘息著,正在愁著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但很快消失掉的那個小紅點再一次出現(xiàn)在安妮的視野里,安妮興奮的抬起頭,拼命看著,希望能夠?qū)⒛莻€小紅點看的更清楚,小紅點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毛毛奔跑的速度完全超出了安妮的想象,安妮驚喜的揮動手臂,“毛毛!毛毛!” 直到可以清晰的看見異火雄獅的輪廓之后,安妮吃驚的長大嘴巴,最后直接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不、不,這怎么可能呢,這怎么可能呢!” 安妮看著,腦袋也在不停的搖晃,她始終都不敢相信她會此刻回來,隔了這么多年,她一直以為還要很久很久之后……“憐!”安妮像哭喊一樣,啞著嗓子喊出了這個名字,不知為何,名字沖出口的那一剎那她哭了,哭的稀里嘩啦,哭的眼淚根本就止不住,哭的她都不明白為什么要落淚。 那道身影自紅色火焰直接沖下來,伸開雙臂將安妮摟入懷中,安妮也伸開雙手狠狠的擁抱住她,淚水幾乎瞬間將她的衣襟浸濕,那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摸過安妮的頭發(fā),暖暖的聲音就在耳邊,“我回來了安妮,我回來了……” “唔唔……”安妮拼命點著頭,自己有好多好多的話要告訴她,但她現(xiàn)在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無助的哽咽著,憐忍不住將她抱緊,對于安妮來說,憐始終是最重要的那個,打開她心扉的第一個人,她肯信賴的第一個人,她不想離開的第一個人,她會全然思念的第一個人。她對于自己是那么重要,安妮的手忍不住將憐的衣服握緊,真的希望她不要再離開了,不要再離開自己的身邊! 安妮的淚水好不容易止住,臉整個就哭花了,小姑娘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張大,但臉蛋看上去仍然稚氣未脫的模樣,身高雖然同憐差不多,但身材卻比憐瘦小多了。憐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依舊將她當(dāng)成小孩子。 “看你,都哭花了?!睉z笑著開口,安妮無所謂的擦了擦自己的臉,眼睛已經(jīng)腫了起來,“我好不容易盼到你回來,不能哭嗎?” “當(dāng)然可以,當(dāng)然可以。”憐伸手將她眼角的淚擦去,安妮緊緊牽住憐的手,“這次回來,不走了吧,是不是?” 憐握緊安妮的手,“嗯,不走了?!?/br> 安妮忍不住咧開嘴,剛哭完的臉有些緊繃讓她笑起來很不自然,“真的嗎!你不走了!呵呵,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看著她如此孩子氣的一面,憐也不禁笑了起來,安妮將憐的手握的很緊很緊,生怕她會跑掉一樣,兩人一路往回走去,安妮都有些不安,甚至懷疑這會不會是自己的一場夢,看到冒著炊煙的小屋,父親大人早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夏海實在忍不住沖了過來,“憐!我的天,是你!真的是你!” 安妮默默的放開憐的手,更加乖巧的退后幾步,夏海沖到她面前直接將她抱在懷里,憐笑了一聲,站在門口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父親大人不禁眼皮跳了跳,夏海直到將她擁抱在懷里才真正的明白她是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回來了! “我的老天爺!你竟然真的回來了!”夏海將憐松開,近乎狂喜的看著她,憐低聲笑笑,“有這么驚訝么?我也是時候回來了不是?” “對、對!你說的當(dāng)然對!你現(xiàn)在回來更好是不是!”夏海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安妮看著他如此高興的神情心里也不由得開心起來,夏海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天!我竟然忘記了叔叔還在!”夏海連忙讓開身子,父女倆隔著幾百米的距離互相對望,憐對著父親遙遙一笑,“父親,我回來了?!?/br> 父親大人就站在那,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回來就好,進來吧?!?/br> “好?!睉z勾起笑容,父女倆久別重逢只有這三句話,夏海和安妮不禁看愣了,為這一對父女如此言簡意賅的感情表達方式所震驚,父親大人轉(zhuǎn)身就此走近屋內(nèi),憐也笑著跟了進去,安妮走到夏海身邊,“夏海,你有沒有覺得,好像哪里缺少了什么?” 夏海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也許這就是他們的溝通方式,我們不怎么理解吧?!?/br> 憐走進屋內(nèi)這才看到床邊還坐著一個人,這個人異常消瘦,身子快要變成紙片,但憐還是一下子喊出了名字,“伯恩斯!” 伯恩斯的身體狠狠一顫,劇烈的顫抖根本無法做任何掩飾,伯恩斯回過頭,枯瘦如柴的樣子有些讓憐驚訝,那雙灰色的眼睛閃爍著看著憐,“你……還能認(rèn)出我?” 父親大人拍了拍伯恩斯的肩膀,“這孩子當(dāng)初被教廷用精神控制牽制,在不知不覺中被耗費了太多的元氣,才導(dǎo)致他這么虛弱?!?/br> 憐愣住,是教廷將伯恩斯害成這個樣子!當(dāng)初他那樣發(fā)狂的樣子憐見過,但憐卻始終不能想象教廷竟然還在不知不覺中吸收掉他的元氣!將他變成如今這幅模樣! 伯恩斯還是教廷的特殊部隊一員,教廷竟然這么對待他,教廷太無恥!骯臟!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誰,你現(xiàn)在只不過是瘦了點而已,至于你失去的那些元氣……我會幫你找回來。” 伯恩斯吃驚不已,憐隨手拿出一枚元氣丹,父親大人看著這枚碩大元氣丹也有些吃驚,不過似乎知道它來自于哪兒的樣子,“小子,沒想到憐能帶回這樣的東西,你從前失去的那些元氣也算可以補回來了?!?/br> 憐將這枚元氣丹交到伯恩斯手上,伯恩斯有些不知所措,元氣丹之內(nèi)滾動的元氣如此濃烈、強大,這正式伯恩斯渴望了太久但無從獲得的東西!元氣,他失去了太多的元氣,他原以為自己要這樣一輩子廢柴下去! “哇!好大的元氣丹!”隨后進門的安妮和夏海都表示很驚訝,憐笑笑,“這里面的元氣應(yīng)該可以彌補你失去的,找個安靜安全的地方將它吸收掉?!?/br> 父親大人點頭,伯恩斯愣愣的看著手上這枚元氣丹,憐沒說這枚元氣丹是從哪里來,但他自己也知道這枚元氣丹必定很珍貴!這里面涌動的元氣比他要高處后幾個層階,這樣的元氣丹要獲得,怎么可能容易?而她就這么輕而易舉的給了自己! “我……”伯恩斯不知道該說什么,憐走來,手輕輕的垂了一下他的肩膀,“嘿!我們是朋友不是么?” 伯恩斯原本死寂的眼睛終于再度泛出光彩,一抹希望之光開始熊熊燃燒,他要獲得力量,好能為她做點什么,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事情! “行了小子,感謝的話還是等你實力恢復(fù)的時候再說吧,現(xiàn)在跟我來?!备赣H大人開口,伯恩斯用力點點頭,安妮和夏海都笑著看他,“加油!” 伯恩斯的臉上終于又有了笑意,父親大人帶著他走出小屋,朝隱秘安全的地方走去,路上伯恩斯忍不住開口,“大人,憐真的太無私了,我有愧于她,一直以來也沒能為她做些什么。” 父親大人回頭看了他一眼,“只要你還好好活著,就是她最大的盼望,憐只希望你們平安,畢竟她不能再失去更多了。” 伯恩斯的身體一顫,“……是?!?/br> 小屋之內(nèi)三人都愉快的坐了下來,由于憐的回歸似乎讓兩人胃口出奇的好,憐雖然早已經(jīng)沒有了生理上的需要,但也愉快的吃了起來,“伯恩斯能沒事真的太好了,先前他一直都陰郁的狠呢?!卑材萁o憐夾了一塊rou,“嘗嘗看,我做的呢,嘿嘿。” 憐將這塊rou吃到嘴里,給了安妮一句夸獎,安妮笑的小臉都紅了,立刻將憐的飯碗堆滿,夏海沉吟了片刻道,“不過那元氣丹那么大,里面的元氣似乎也很狂猛,以伯恩斯如今的身體,會不會有沖擊?” “不會,有我父親陪著他,完全沒有問題?!睉z開口道,將安妮夾過來的東西都塞進自己嘴巴,自己的父親可是神魔,幫助伯恩斯吸收這樣級別的元氣,太簡單了。 “憐,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我聽叔叔說,你要組建第三軍團!”安妮興奮無比的看著憐,憐呵呵一笑,“這件事早已經(jīng)被我提上日程,過不了多久我會帶你們?nèi)サ谌妶F的根據(jù)地,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要在這里停留一段時間?!?/br> “還是等伯恩斯完全恢復(fù)之后再走吧。”夏海開口,憐點點頭,那十八人還要到這里來和她見面,有些事情她還要搞清楚。 “多吃一點!多吃一點!”安妮轉(zhuǎn)瞬間又夾了滿滿一碗,憐有些苦笑的看著眼前堆起的小山堆,有些為難的看著夏海,夏海連忙咳嗽了一聲裝作沒看到,安妮笑瞇瞇的看著憐,憐無聲嘆息一聲,繼續(xù)往嘴里塞、嘴里塞、塞塞塞…… 很快一周時間過去,伯恩斯和父親大人一直都沒有回來,看來還沒有恢復(fù)到滿意的標(biāo)準(zhǔn),憐每天也沒別的事情,毛毛開心的不行不行,憐直接將小小黃放了出來,毛毛見到小小黃更是瘋狂,小小黃畢竟很久沒見毛毛,有些消耗不了這樣的熱情,嚇得直接飛到憐腦袋上再也不肯下來,過了幾天之后這才好轉(zhuǎn),和毛毛玩到一塊去了。 “呼——!”咸腥的海風(fēng)刮來,憐站在海邊眺望遠方,夏海和安妮在一旁陪著她,毛毛和小小黃則是飛奔在很遠的地方,撒歡一樣的跑著,小小黃站在毛毛碩大的腦袋上,分離的拍打翅膀跟指揮一樣。 風(fēng)向微轉(zhuǎn),十幾道氣息突然自遠方而來,憐淡淡的回過頭,嘴角揚了揚,不錯,他們也沉得住氣,她果然沒有看錯他們。 “有人來了!”安妮警覺的站起身,毛毛也頓時沒了玩的性質(zhì),對著某個方向開始呲牙嚎叫,夏海皺眉看著那個方向,安妮擋在他面前,“……好像是教廷的人!” “教廷發(fā)現(xiàn)了我們嗎?”安妮有些慌張,當(dāng)初她和夏海是逃出了地牢,再遇到了叔叔才來到這里,教廷逮捕他們的動作一直沒停,竟然真的找到了這里! “刷刷刷!”十幾道身影自遠及近而來,齊刷刷的都是身穿教廷的制服!安妮和夏海忍不住都瞪大眼睛,“憐!快走!” “吼——!”毛毛一聲低吼就要撲上去,這十幾個人統(tǒng)一動作,齊刷刷的單膝跪地!“小姐!我們來了!” “嗷……唔?”毛毛懵了,口中的低吼瞬間上揚變?yōu)橐苫?,安妮和夏海也呆住了,這些教廷的人竟然都跪下了?還喊什么小姐?兩人忍不住看向憐,憐笑呵呵的走上前,“你們來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友安妮、夏海,夏海、安妮,他們是我的……” “騎士!”十八個人又是齊刷刷的開口,有男有女,他們臉上幾乎都是同樣的表情,崇敬!對憐絕對的尊敬和服從,他們就是女王的騎士!每個人的眼神中都是妥妥的驕傲和自豪! 憐失笑,十八個人單膝跪地,十分仰慕的看著憐,憐有些被這樣的眼神震到,咳嗽了一下,騎士就騎士吧,“你們起來吧?!?/br> “是!”十八人站起身,急匆匆的向憐靠近,“小姐的朋友們好,我們雖然身在教廷,但對小姐是絕對的忠誠?!?/br> 夏海雙眼一亮,他們是那十八個人!夏海從前并沒有見過這十八個人,只是依照憐的吩咐將他們安插在教廷內(nèi)部,不過都是小職位!看他們?nèi)缃裆泶┑闹品?,明顯已經(jīng)身份不低,但又很巧妙的保持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這個位置對于現(xiàn)在的教廷來說是剛剛好! 如此微妙的位置,卻能發(fā)揮最大的作用,這或許才是憐真正的用意!夏海忍不住笑了,是誰說這樣的姑娘沒有頭腦?她的頭腦遠在他之上好么! “沒事了安妮,這些都是憐的人,我們不必擔(dān)心,走吧?!敝缿z和他們有話要說,夏海推了推安妮的肩膀,安妮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同夏海一起往回走,時不時的回頭看看,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樣子。 “那個小姑娘是不是以為我們會對小姐不利啊?怎么一直回頭看?” “或許是你長的太兇悍了吧,哈哈哈哈!” “去你的,若論長相你比我更兇悍好么!” 十八人說笑了起來,圍聚在憐的身邊,“好了!在小姐面前你們能不能收斂一點!小姐要聽我們對教廷的報告,一個個來說吧!” “我先來!我先來!”十八個人爭先恐后,憐卻是揮手,十八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她掃了眼這十八個人,淡淡開口道,“在知道這些之前,我有一個問題……” 一陣海風(fēng)吹過,掀起了不小的海浪,海浪不斷在海面上來回,就如同當(dāng)今的世界,一股股暗流不斷出現(xiàn),又涌向不知名的方向。 北大陸的某個偏僻小鎮(zhèn),一位眉清目秀的男人正在藥材店之內(nèi)買東西,專心致志挑選的他絲毫沒注意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跟蹤目標(biāo),在買完了所需要的東西之后,男人離開了小店,隨后又買了些東西這才離開了人潮涌動的地方,當(dāng)他剛走到一個拐角之后,面前幾道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已經(jīng)脫離了教廷,你們沒有任何理由再來煩我!”男人很不耐煩的低吼,幾道身影并不因為他說的話就此離開,男人咬牙切齒,“別以為藥劑師真的好欺負!” 幾道身影當(dāng)下有動作,瞬間男人就被制服,男人想要開口大吼,直接被堵住嘴巴,男人驚訝的瞪大眼睛,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能回教廷!不能回去! “加里奧大人,不要這么緊張,我們發(fā)誓不會帶你回教廷去。” 加里奧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他們,這幾個人都眼帶笑意,低聲開口道,“我們的小姐,要見你?!?/br> ☆、章152 重入內(nèi)海 “咳咳,咳咳咳?!币魂嚭oL(fēng)吹過,加里奧站在小屋面前,看著眼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幾個人,微紅著臉打了一聲招呼,“嗨、嗨,你們原來都在啊……” 身穿教廷制服的幾個人連忙放開加里奧,這一路上加里奧可是不少掙扎,身上的衣服全部弄的褶皺不堪,頭發(fā)也被弄的十分凌亂,總之一切都很亂套,尤其是在看到憐臉上的笑意之后,加里奧更感到害羞。 “拜托,我根本不知道他們是你的人?!奔永飱W連忙整理了一下自身,憐笑盈盈的看著他,“歡迎回來加里奧?!?/br> 加里奧扯扯嘴角,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那些身穿制服的家伙們,加里奧快步走到憐身邊,“我說那些家伙你到底是從哪兒找來的?他們都是教廷的人?” 憐笑著點點頭,對十幾個人揮揮手,十幾個人連忙趕了過來等候憐的指示,憐看著他們開口道,“對于你們,我自認(rèn)沒做過什么太多的東西,但你們的真誠和執(zhí)著讓我感動,我首先要謝謝你們,在如此漫長的時間內(nèi)對我付出的絕對忠誠?!?/br> “小姐千萬別這么說,這都是我們甘愿的?!?/br> “是啊!沒有小姐就沒有今天的我們!我們的一切都是小姐塑造的!” “小姐讓我們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小姐要我們的命我們也在所不辭!” 十八個人再度單膝跪地,心中對憐表達著自己的情感,這么多年來他們心中唯一的聽命人便是憐,憐要他們呆在教廷他們就在,如果憐要他們離開,那就走!沒有任何人會有絲毫的遲疑!這就是他們的忠誠,這就是他們的信仰和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