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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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絡(luò)景自然也看到了,惡寒的打了個冷顫,這他媽太膩歪了。 游輪于八點啟航,繞東面一周,明早再駛回來。 幾人都站在風口處,下面的海水一陣陣的翻涌,激起白色的浪花,迎風一吹,激起刺骨的寒意。 “東西都準備好了?”邵絡(luò)景搭上徐子丞的肩膀,“徐檢,今天這場求婚你有勝算嗎?” “別說,這段時間看你天天照顧向泠照顧的我都佩服,一下班就往向泠酒吧跑,搞得我那些朋友都跟我打聽這向泠大美人是不是被我這好兄弟給追走了。” 徐子丞靠著欄桿:“告訴他們,沒機會了?!?/br> 就算向泠今天不答應(yīng)也沒事,相比之前他已經(jīng)邁出一大步了。 四個男人本就引人注目,徐子丞的一些女同事過來打招呼時總是要找借口多逗留幾秒。 “嘉樹已經(jīng)有思沅了,邵絡(luò)景你太不靠譜,游渙要不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趁我現(xiàn)在還沒辦完手續(xù)可以給你牽個線?!毙熳迂╅_著玩笑。 這直接把他略過了邵絡(luò)景哪能甘心:“不對啊,我怎么就不靠譜了,周嘉樹跟趙思沅是一對,你跟向泠是一對,游渙喜歡我姐,這現(xiàn)在可不就是我單身嗎?” 其他三人同時淡笑,游渙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謝了,兄弟?!?/br> 剛剛那話,就證明邵絡(luò)進已經(jīng)不反對游渙對他姐的喜歡了。 “不過我可跟你說清楚啊,我只是不反對,至于怎么追到我姐你別想從我這打探什么小道消息,還有,我姐今天聽說你在都沒來這聚會,她這可是有意避開你呢啊,你自己多用點心吧?!?/br> 游渙點頭:“我知道,我一會就走?!?/br> 今天過來也是因為徐子丞要求婚,但因為邵絡(luò)羽沒來所以他再待一會就離開。 來往的賓客中有認出周嘉樹的,路過提及周家時眾人才想起來。 “現(xiàn)在海嘉變成你接手了?那之后打算怎么辦?”游渙問他,“d.e既然已經(jīng)讓你離開公司,并購項目你不可能再插手,但如今海嘉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并購項目。” 眼看著已經(jīng)到了收尾階段,臨時又換了領(lǐng)導層,這半年來海嘉的起伏變化也是挺大。 周嘉樹搖晃著酒杯,垂眸看著那被風吹起的海浪,沒什么情緒道:“項目d.e會有專門的負責人,本來d.e就是主控方,海嘉只負責配合?!?/br> 徐子丞聽出他的話外之音:“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幫我聯(lián)系吧,”周嘉樹看向游渙,“本來就是遲早的事,也沒必要再拖著了?!?/br> 一開始邵絡(luò)景還沒聽出來打得什么啞謎,可再看周嘉樹那嚴肅的臉色就反應(yīng)過來了,跟著嘆了口氣,手搭上周嘉樹的肩膀:“兄弟,想好就做吧,反正你怎么做我們都支持,有什么需要跟我們說一聲。” 那聲“謝了”在周嘉樹看到自己衣領(lǐng)上的污漬而消失,“邵絡(luò)景,手拿開?!?/br> 白色衣領(lǐng)上一抹鮮紅的艷色。 邵絡(luò)景忙看了下自己的手指:“抱歉啊,剛才不知道給誰擦口紅忘了擦我自己手,這不就……” 眼見著周嘉樹的臉色迅速變黑,邵絡(luò)景往后退著:“抱歉啊,周嘉樹,我可真不是有意的,要不你去換一件去,徐子丞,你這應(yīng)該備著新衣服吧。” “趕緊去換了,別一會趙櫻桃出來看見以為你跟哪女人搭訕呢。”邵絡(luò)景說完倒是直接就撤了,留下沉著嘴角的周嘉樹嫌棄的看著自己的衣服。 徐子丞憋著笑:“要不我?guī)闳Q了吧,我這有新的,別等會她們出來真誤會什么?!?/br> 可有些事偏偏就是怕什么來什么。 才剛出了甲板,迎面就碰上和向泠一塊過來的趙思沅。 女人的視線和第六感真的是準到可怕,她歪著頭指著那衣領(lǐng)上的紅色,挑唇:“周嘉樹,那是什么?。俊?/br> 向泠和徐子丞對視一眼,后者并不打算出手相救,并表示“我也無能為力” 當著她的面周嘉樹松了松領(lǐng)結(jié),有些無奈:“邵絡(luò)景這小子的。” 口紅的顏色對女人來說太過熟悉,趙思沅說了個色號,走過去時還特地多停留了兩秒,皮笑rou不笑道:“周總,你衣服上染了別的女人的口紅你女朋友知道嗎?” 沒給他說話的空隙,下一秒趙思沅秀眉一皺:“趕緊進去換了,這顏色太礙眼?!?/br> 她準備今天晚上回去就把自己這只口紅丟了,再也不用。 “還有啊,以后這件襯衫你別再穿了!” 她就是這樣,說她傲嬌也好說她小題大做也好,反正就是不講理了,就像周嘉樹之前說過的:“潔癖這事,要分人?!?/br> 其他事情不說,但在周嘉樹身上,趙思沅得有點小潔癖。 周嘉樹摸摸她的頭,好脾氣的哄著:“一會就直接丟給邵絡(luò)景。” 邵絡(luò)景這貨,蠢事永遠是第一名。 趙思沅在心底又罵了兩句,才和向泠往甲板走去。 “你和周嘉樹確實該早點訂婚,”向泠示意她看周圍的女生,“就剛剛周嘉樹站這一會,你看看多少女生往這頻頻觀望?!?/br> “還有你,趙氏千金,周嘉樹現(xiàn)在在外是即將要訂婚的人,你是他未婚妻的身份還沒公開,聽說最近不少人也在跟趙叔打聽著你?!?/br> 她給面子的瞅了瞅四周,趙思沅對這些本就領(lǐng)悟的遲,再加上現(xiàn)在看慣了周嘉樹,遠遠望去,就沒幾張看得順眼的臉。 視線掃到某個畫面的時候,她停頓了幾秒。 “怎么了?”向泠問。 “那人……”趙思沅瞇了瞇眼,又往前走了兩步,“向泠,你看那邊站在欄桿后的人像不像周嘉陽?” “你跟徐子丞邀請了周嘉陽嗎?” 向泠拎著衣擺,也奇怪:“沒有啊,不會邀請他的啊?!?/br> 房間內(nèi)。 周嘉樹剛把白襯衣的扣子扣好,外面就傳來一陣喧鬧。 徐子丞在外間等他,聽見聲音有些不放心:“周嘉樹,我先出去看看,你一會換好了直接過來。” “知道了?!彼闷鹞餮b外套抖了抖,里面的一個紅色盒子掉出來。 那是下午珠寶店打電話通知訂婚戒指已經(jīng)做好,詢問是否要送過去時,周嘉樹剛好順路自己去取了。 訂婚戒指是一枚白金鑲嵌的橢圓形黃色鉆戒,打開的一瞬間能反射出所有的顏色,自然的呈現(xiàn)出一種夢幻意境,也因此被稱為夢幻鉆戒。 當初挑選戒指時周嘉樹在沒發(fā)給趙思沅之前就通知設(shè)計師了,因為趙思沅肯定會選擇這一枚。 不是因為這枚戒指的名字和外觀,而是因為這枚鉆石的重量。 想起這,周嘉樹眉梢略彎,收起了盒子起身扣上一顆扣子這才出去。 一出了船艙,外面的吵鬧聲更大。 有人往回跑,有人拿著手機在趕緊打電話,還有人嚇得臉色蒼白要下船。 周嘉樹斂了神情,直接撥通趙思沅的號碼,聽筒里的忙音接近一分鐘然后才傳來播報“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 才剛拐個彎到船頭,沒等他撥打徐子丞的手機號碼,頭頂上傳來一聲陰笑:“周嘉樹,怎么,在找你的小女朋友嗎?在這呢,你抬頭看看??!” 上層的露天望臺上,臉色發(fā)白的趙思沅被周嘉陽挾持在欄桿旁,她身上的白色披肩掉在地上被周嘉陽踩在腳下,裸露的脖子上架著一把水果刀,那白皙的皮膚處滲出點點血絲。 一瞬間,周嘉樹的雙眼充滿血色。 他松開下意識握緊的拳,從一側(cè)三兩步上去,也不廢話:“你要什么?” 那刀片蹭亮如洗,刀鋒挨著趙思沅的皮膚,隨著他的動作血珠一點點冒出。 徐子丞已經(jīng)私下來安排了人:“但看這樣子,周嘉陽今天打算跟你來個魚死網(wǎng)破了?!?/br> 等不了了。 周嘉陽另一只手緊勒著趙思沅的脖子,她現(xiàn)在只一條長裙,外面風又大,再這樣下去,趙思沅真的堅持不了多久。 “你要海嘉?!敝芗螛洚斨拿娲螂娫捊odavis處理轉(zhuǎn)移事宜,那頭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周總,您確定……” “我讓你立刻馬上!”周嘉樹第一次失了控的咆哮著,以趙思沅為賭約他一絲一毫都不能輸。 趙思沅是真的疼的眼淚都出來了,脖子上被劃傷的疼,胳膊上被寒風吹得疼,腰腹被后面欄桿咯的疼,就連眼尾也被她頭發(fā)絲戳的疼,偏偏這個變態(tài)用的勁太大,勒的她呼吸都喘不過來氣。 她想喊一聲“周嘉樹”,才剛動了一下,周嘉陽似有感應(yīng)一般手下又用力了一些,脖子處又是火辣辣的疼。 “別動她!” “你真是個瘋子!” 趙思沅和周嘉樹的聲音同時響起,周嘉樹是真的急了,那種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襲來,他連兩手的指尖都抓不緊。 周嘉陽卻突然大笑起來,笑的肆意:“這么多年了,周嘉樹,我又能看到你犯病的樣子了嗎?” 第59章 “你以為d.e真的開除…… 徐子丞上前扶住周嘉樹:“你怎么樣?” 那煩躁直沖腦門, 周嘉樹彎腰手扶地板,童年時的那些沉悶和痛苦在這一刻又積攢在一塊,他竭力控制著,但眉眼之間的疼痛仍讓他冷汗一點一點的滴下來。 “我……沒事?!?/br> 傍晚的大冬天, 海面上冷風直吹, 他卻疼的渾身冒汗。 那種密密麻麻的針扎和窒息感徹底包裹著周嘉樹,趙思沅看的心疼, 啞著嗓子喊徐子丞:“叫醫(yī)生, 叫……” “叫什么醫(yī)生!”周嘉陽像是已經(jīng)徹底瘋了, 一手用力勒緊她另一手揮舞著水果刀,“都給我退后,要不然我就把這女人丟到海里!” “周嘉陽!海嘉我馬上轉(zhuǎn)給你!” 周嘉樹強撐著站起來, 邵絡(luò)景站在他身后,小聲的提醒著:“已經(jīng)叫了人過來, 你先跟他拖時間?!?/br> 幸好游輪現(xiàn)在還沒開走, 還能叫上支援。 原本趙思沅和向泠看見周嘉陽的時候也只是有疑問, 不過大概是他自己心虛, 一被認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動了手。 “是你自己送上來的,我原本想著等晚上游輪開走才動手,沒想到你們兩這么快就認出我來了?!?/br> 向泠在剛剛的摩擦中也傷了手腕, 徐子丞不放心, 讓人在屋里看著不讓她出來。 而這會已經(jīng)走到半路的游渙又被叫了回來。 周嘉樹喘著粗氣:“聯(lián)系davis,剩下的股份問題你協(xié)助cao作, 立馬辦好把文件送過來?!?/br> 天色漸漸暗下來, 露臺上的人都逐漸往后退,只剩下周嘉樹徐子丞和游渙還站在周嘉陽的面前。 “周嘉樹,事到如今你真的以為海嘉對我還有用嗎?”周嘉陽自己的手指也被劃破, 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血。 這會他手下已經(jīng)沒那么用力了,趙思沅可以緩一下,她腰部硌著身后的欄桿,輕微的給自己調(diào)整了一個不那么疼的姿勢,然后才喘著氣:“海嘉對你沒用,周叔叔和余阿姨你也不在乎了嗎?” “別跟我提他們!他們從來都是按照他們想要的讓我做所有事,他們有誰問過我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