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不速之客 Уzん.#9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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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草木在晃悠的手電燈光中照應(yīng)出一部分綠色,其余的空間里只有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黑。這夜色吞沒了太多東西,連著來人的步伐都加快了些。來人右手提溜著一個塑料袋,金屬易拉罐相互碰撞的聲響隨著步伐一起一伏。 “哼,這地方鬼都不愿意來?!睅旒{這么咒罵著,旋即他又低低地笑起來。 [所以那幫條子才會撲了個空。] 庫納特意挑了這里,就是看中這里的地理位置。眼下順著小路一直走,燈光照映到了一扇銹跡斑斑的藍色鐵門上。路口太窄,車子開不進來,庫納兩人每次都是把車子開到路口旁的野林里藏起來,再步行一段路走回來。 庫納把鑰匙掏出來,還特意吹起了口哨,門推開的聲響和口哨聲混在了一起。門后的人聽到這口哨聲打消了戒備心,主動迎上來接過了庫納手里的塑料袋。 老金一邊把酒一罐罐拿出來擺在桌上,一邊說:“最近有'創(chuàng)城'活動,巡邏的人多,你還是少出去買酒了。” 庫納伸手摸了顆花生丟進嘴里嚼著:“這又不是市中心,這周邊的小派出所我都摸遍了,那些個條子也就做做樣子應(yīng)付一下上級而已。呵,我心里有數(shù)。” 老金皺著眉頭喝下一口酒,盯著老舊的白熾燈昏黃的燈光:“我最近可能被盯上了?!?yúsんúщú.?ìρ(iyushuwu.vip) 庫納咂咂嘴:“呦?你們那邊的人?” 老金沉默地點點頭。 庫納倒是樂了:“多新鮮吶,我要是妖怪,肯定供著你這尊大'財神',誰還想著找你麻煩吶?” 老金對自己在妖界的風(fēng)評心知肚明:“總之,最近小心些?!毖援呏皇菒烆^喝酒,并不理會庫納的調(diào)侃。 (這個戰(zhàn)斗的情節(jié)想試試用韓嘉的第一人稱來寫寫看。) 疼,五臟六腑都在疼。但剛才噬心箭已經(jīng)用光了,沒想到庫納和老金結(jié)契之后,老金能憑妖力抵制噬心箭的作用。雖然墨涼和結(jié)契以后我并沒有感覺到修為有什么上漲,但肯定在我不知道的方面有了增益,墨涼沒和我說,顯然不是很想讓我知道,我也就沒有特意問??磥?,回去之后還是要旁敲側(cè)擊地問一下。 如果,我還回得去的話…… 老金敏捷地躲過我的弩箭,很快接近了我的位置,符紙甩到他的身上,一瞬間發(fā)出電擊樣的火光,空氣里也傳開了皮rou里蛋白質(zhì)燒焦的糊味。這也僅僅只是讓老金的準(zhǔn)頭偏了些,但速度和力度不減,這第二拳狠狠地打在我的胸骨上。我失去平衡,往后摔出一段距離。后背和沙礫摩擦的疼痛與胸口的疼痛相比不值一提,一口氣沒順上來,血沫就從喉頭咳了出來。 我注意到老金聞到我血液的氣息臉色變了變,平時可以很好的隱藏我血液的氣息,但只要像這樣受了傷,難免會被敏感的妖怪察覺到。 老金的聲音在顫抖:“沒想到今天……還有意外之喜……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知道墨涼剛才傷他傷的不輕,他很可能也只是靠著庫納的禁術(shù)困獸猶斗而已。想到墨涼,我的頭腦又清醒了幾分,剛才為了牽制庫納,墨涼被那詭異的紅光打到了一邊,暈了過去。庫納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中了墨涼的匕首,腹部的血洞赫然在目,現(xiàn)在這偌大的地方清醒的只有我,老金二人而已。 我強行咽下肺部涌上來的腥甜,手里摸到符紙蓄勢待發(fā)。老金受了我血液的影響,一雙眼睛變得通紅。我們都在等對方出手,死寂沒超過五秒,老金用力一蹬就朝著我的方向沖來,我甚至能看到他利爪上氧化變成暗紅色的血跡,上面應(yīng)該有墨涼的血吧? 我把符紙刺到他的腹部,還沒等符紙發(fā)揮作用,地面劇烈的振動隨之而來。一時間,爆炸聲,火光,飛沙,碎石鋪面而來,我和老金之間的距離被這場突如其來爆炸拉開,雙雙被爆炸的沖擊波震開。 我努力把眼皮抬起來,深呼吸幾個回合后掙扎地坐了起來。周圍多了一群穿著黑色中山裝的人,我咬咬牙,連忙往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了不遠處的墨涼。 墨涼情況很不好,頭上的傷口還在滲血,血漫過眼睛流到臉上顯得十分可怖,全身還有大大小小的傷口。雖然很心里很難受,但是現(xiàn)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我輕輕拍著墨涼的肩膀試圖喚醒她的意識。探查過她身上沒有特別致命的傷口后,我才小心地把墨涼扶起來背在背上。 墨涼明顯也看到了那些人,我步伐不敢放慢,口頭解釋著:“他們是‘真晝會’的人,至少是紅方勢力。庫納他們就讓真晝會來處理吧,我們不好直接和他們接觸。何況你的傷我還急著處理,我們先離開這?!?/br> 把墨涼小心地放在后座上,我找到車上的藥箱簡單做了一些處理。不敢耽擱太久,我?guī)缀跏前延烷T踩到最底。墨涼微弱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這個方向……不是回家的方向……我們?nèi)ツ???/br> “家里的藥可能沒有辦法應(yīng)付,我現(xiàn)在帶你去找我?guī)煾??!蓖N易约菏軅丶茵B(yǎng)著也就算了,墨涼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實在不敢說自己能照顧好她,總之,腦子里第一個想起的人就是師傅。 我把車開得像是要離開地球表面一般,總算是看到了熟悉的路標(biāo)。車子停在一座白色建筑的門口,我繞到后門用力拍著鐵欄桿。屋里還亮著燈,師傅應(yīng)該還沒有睡。 “這么晚了,誰呀?”師傅的聲音從門后傳來,門一開,我就看到了師傅的臉,一瞬間只覺得想哭。“師傅,幫幫墨涼!” 師傅很驚訝,瞬而換上嚴(yán)肅的神色,側(cè)身讓出一條道,指揮我把墨涼抱進屋里。 師傅讓我把墨涼放在平車上,轉(zhuǎn)頭沖我說了一句:“你也處理一下自己?!比缓筮M了處置室。 這家衛(wèi)生院規(guī)模不大,甚至只有師傅一個醫(yī)生,可憑借師傅的努力,十里八鄉(xiāng)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身體都很健康。偶爾有個頭疼腦熱什么的,過來找?guī)煾狄豢矗埠芸炷苋?。所以,現(xiàn)在這衛(wèi)生院里最“棘手”的病人除了墨涼,就是我了??晌覍嵲诜判南虏幌?,便坐在處置室門口對面的長椅等著。 仔細想來,我受的傷也不算小傷,但現(xiàn)在我至少還能坐在這里,我不禁對這件事情起了疑。聯(lián)想到之前想到的結(jié)契,我的心中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師傅從里面出來,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我連忙站起來,小聲問著:“師傅,墨涼的傷怎么樣了?” 師傅扶了扶眼鏡:“全身上下多處軟組織擦傷,斷了一根肋骨,頭部除了傷口還有皮下血腫。”師傅又橫了我一眼,“你也是,我說你們兩個,怎么把自己弄得破破爛爛的?!闭f著就把我往旁邊的病房里推:“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