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有人坐不住了 Уz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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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給露崎和自己都用了凈身決,她可不想和外面一大幫大老爺們一塊隨便擦擦就糊弄完事兒了。小狐貍可愛惜自己的皮毛,連尾巴都不輕易露出來,一是過于招搖,不方便行動,二來,這尾巴要是被別人盯得久了,少主暗地里也是會不高興的。 雨如期而至,落在蓬布上發(fā)出脆脆的聲響,連綿不絕,空氣中彌漫的寒氣也更重了些。奈奈耳尖一抖,鉆進露崎懷里。這臨時的床鋪比不得真晝會里的帶著輕紗的寬大暖床,偏硬且窄小,就襯得身邊人愈加的柔暖。 奈奈閉著眼睛呢喃:“奈奈給少主‘治病’有一段時間了……少主倒也一天比一天精神……少主還沒嫌這荒郊野外的風寒露重,我自己還先喊起冷來了……” 她的聲音因為貼在自己胸前,有些發(fā)悶。露崎摸了摸蓋在自己腿上的大尾巴,語氣是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輕緩:“你這些日子忙前忙后,妖力消耗得快,是該好好歇幾天?!?/br> 奈奈還想和露崎說點什么,困倦?yún)s熏得眼皮發(fā)沉,只覺得額上有微涼的溫潤觸感一觸即逝,便闔眼睡熟過去。再睜眼,被窩里仍是一片暖融,之前抱著自己的露崎卻不見蹤影。這一下汗毛乍起,吸氣間感應(yīng)到露崎的氣息,才急急忙忙向外跑去。 看來還真是精力不足,短暫的一覺睡得頗沉,竟連露崎是什么時候起身都不知。奈奈一面懊惱,一面看見露崎就那樣安靜地站在一顆槐樹下,面容沉靜,似在放空,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氣。旋即又擔心起來:“少主?”?yúsんúщú.?ìp(iyushuwu.vip) 露崎見到赤腳踩在雨后泥地上的她,細細的眉峰有一瞬間皺起,而后輕嘆道:“怎么連鞋也不記得穿?” 奈奈快步走到露崎身旁,和她并肩站定:“我無礙的,少主怎么突然——” 露崎又將視線投向依舊漆黑的夜空,回了一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這里的天空很黑?!?/br> 奈奈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天穹如她所言烏黑如墨,稀散的星子離地面太遠,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光點。奈奈也忽然想起來之前度過的那些一個人獨自修煉的夜晚,那時候的天空也是像今天這般嗎?可惜已過去太久,當時的心境和現(xiàn)在也截然不同,奈奈看著露崎的側(cè)臉,像是在看一個陌生的人,突然從放空的思緒中脫回,又衍生出些別的歡喜。 外面空曠,露崎的聲音也變得格外的小,在奈奈看來這也許就是說給她一人聽的:“我很小的時候,城市還沒現(xiàn)在這么繁華,夜晚的燈火也比不上今天的五光十色??僧敃r的星光比現(xiàn)在燦爛,父親就愛帶睡不著的我躺在天臺上,看那些有名字的,沒有名字的星星?!?/br> 露崎第一次和奈奈提起父親的事情,從她的神態(tài)來看,他應(yīng)該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吧,奈奈想。 “霓虹豐富了人們的夜生活,增加了活動的多樣性,有多少紙醉金迷,聲色犬馬?但天空似乎褪色了,變成了一種暗暗的紅。每天夜里,都有鳥獸魚蟲在這種暗色的紅里失去它們的原有的生命軌跡,說起來,人們也把這些變化稱之為光污染?!?/br> “但人類的發(fā)展帶來的又何止是這些?大氣,水質(zhì),土壤,妖怪們的生存空間也不斷減少,有時候我也會想,要是沒有人類,他們還會為了一片領(lǐng)地大動干戈嗎?哪里還需要真晝會去壓制暴動的妖群呢?”露崎看著奈奈的眼睛,神情平靜地說了句俏皮話:“這些話要是讓母親知道了,又要罰我到懲戒堂跪叁天了?!?/br> “你和她不同,你會是一個很好的會長?!?/br> 奈奈頓了頓,故意問:“那么,少主究竟更青睞哪一邊呢?” 二白正從鑄鐵的爐子旁離開,紅亮的鐵水從溶斗里緩緩流出,一絲不茍地填充到模具里。因為干活方便,上半身只穿著一件皮質(zhì)的小背心,墨涼來時,就看見她掄著錘子,一下一下地敲打著尚有紅光的鐵胚。 二白掄錘掄了多久,墨涼就看了多久,這次二白主動提出要來這邊幫忙鍛造能夠和豐蹄抗衡的新武器。墨涼有理由懷疑這人是為了減少和其他人交流的次數(shù)——以及和她打照面的次數(shù)。畢竟那天早晨起來,某人臉都蒙在被子里,企圖以“眼不見心不煩”來掩蓋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 二白停了下來,把初見雛形的箭頭放在一邊,走到山泉邊抄起葫蘆瓢往嘴里送水。旁邊遞過來一條擦汗用的帕巾,二白接了,以為是一起干活的鐵匠師傅,還很有禮貌的說了聲謝。沒曾想,轉(zhuǎn)頭視線對上那雙暗藏波瀾的眼睛,喉頭一梗:“你怎么來了?” 墨涼解下自己身上的外袍,幫二白披上:“我來看看咱們的大功臣有沒有偷懶?!?/br> 外袍上還有墨涼的體溫的味道,二白雖然沒有說,但墨涼知道她很喜歡。 “我可不敢偷懶?!倍椎谋羌饧t紅的,腹間還沾著沒來得及擦去的汗珠,說這話的時眼睛瞪大了些,散發(fā)著格外的朝氣。 墨涼忍住摸二白腦袋的沖動,把手藏進袖子里:“今晚——” 為了防止墨涼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那些羞人的話,二白連忙開口:“我已經(jīng)沒事了!”這幾天每晚都被墨涼撩撥得暈頭轉(zhuǎn)向,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有些腿軟,這種事情……還是要節(jié)制一點比較好。 墨涼的眼神很是不解,像是不甘心,多問了一句:“真的沒事嗎?” 白天聽這話時,一點別的情緒都品不出來,晚上二白又回想起墨涼說這話時的眼神,明擺著已經(jīng)知道了她今晚一定會發(fā)生點什么別的狀況。 很不幸,墨涼作為徹頭徹尾的妖怪,完全預料到了二白身上回歸熱的情況。之前幾天已經(jīng)嘗到了歡愛的甜頭,這具軀體顯然沒有那么容易滿足,像是上了癮,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戒斷反應(yīng)。 二白掙扎地坐起來,腦袋里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這下要怎么說,“對不起我還是太天真了我不該口出狂言”? 一只手扶著額頭,把熱汗濡濕的劉海往頭上一撥,輕微的眩暈感帶著地面在一陣一陣地晃著,這個樣子走到帳篷門口都是一件難度不小的事兒。 幾口涼水下肚,呼出的氣息沒有原來那么灼人,伸手想再續(xù)一杯,手腕被人抓住,那人的口吻毫不客氣:“我要是不來,你就打算喝一晚上冷水?” “呼……呼……我沒有……” 喝水不過也只是為走出帳篷壯壯膽做的準備,墨涼如今不請自來,倒是省了去找她的功夫。 白貓的手很燙,體溫上升導致血運加快,指尖也比平常要紅一些。剛才嗆了她一句,這時她閉著嘴不說話的樣子和微紅的眼眶讓墨涼生出幾分負罪感。 墨涼放緩了語氣,蹲下來和二白道歉:“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兇你的……畢竟你也算——不知者無罪?好了好了……” 墨涼手輕輕按在二白的肩上,柔和的目光定格在二白水亮水亮的眸子間:“我們到床上去?” 二白移開視線,點點頭。下一秒被墨涼一個公主抱抱起,白天勞動在胳膊和腰腹上留下些微的酸脹,動作幅度一大,乳酸的存在感又加重了些。 墨涼很細心,她注意到二白表情的細微變化,幫二白一點點揉開僵硬的肌rou:“現(xiàn)在好點了嗎?” 二白吸吸鼻子:“嗯……你也躺下?!?/br> 墨涼聽話的貼著二白躺下來,不著急吻她,先探到緊緊合著的腿間,脫掉了濕掉的褻褲,讓那雙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氣中。 尾骨延伸出來的白毛尾巴一下一下輕敲著床面,二白收起腿,蜷在墨涼胸前。發(fā)情期的貓嗅覺比往常靈敏,胸口貼近聞能聞到喜歡的味道,便主動松解開遮蓋的衣物,張開嘴含進心心念念的乳峰,虔誠地舔弄起上面的敏感點。 墨涼被胸口的快感激起一層汗毛,指尖穿過二白的發(fā)間,挺著胸乳抵著靈巧舔弄的舌,好讓它能更加完全地照顧到整個球面。喑啞的喘息從頭頂傳來,二白松開墨涼,唇角還沾著從rutou上掛到的津液。下體的叁角蹭在相同的位置上緩緩挪動,彎著尾間的骨骼勾住墨涼的手,讓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臀裂頂點。 雙臀的豐滿使得墨涼的手流連忘返,她扶著二白扭動的腰肢,好讓私處的貼合撞擊更加有力度。充血的陰蒂刺激后引起二白極盡顫抖,墨涼這時改為雙手捧著白貓的臉,輾轉(zhuǎn)傾吐著滿腔的綿綿情意。 “看著我……用你的眼睛……” 聞言抬起的眼皮下有一雙如訴如泣的眸子,但這時其主人的心智并不堅定,里面的光芒隨著淚花晃啊晃,勉強聚焦成一點回應(yīng)著墨涼的感情。二白努力對抗快感迫使她瞇起眼的眼皮,濕潤的長睫抖動幾下定格住,微張的嘴唇泄露出壓抑的呻吟,“嗚呃——” 忽然塞進唇齒間的拇指卡著她的牙關(guān)。一瞬間,驚慌睜大的貓瞳對上墨涼顯露出的一絲威懾力,舌面的觸感加上頂弄的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