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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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消散,夜晚顯得格外靜謐。 她躺在他的懷里,散亂的黑發(fā)落在他的肩側(cè),潔白的rufang親昵地靠著他的手臂。 他捧著她的臉,不停地親吻她,即使剛剛才從她的身上獲得巨大的愉悅和激情。 不管是她垂落的眼睫,秀美的鼻尖,還是她玫瑰色的嘴唇,在多年來,他只能隔著一段距離,不著痕跡地注視,如今能夠靠近,就想與之肌膚相親。 姜盼卻有些困倦,她想起明天還有工作,現(xiàn)在已近深夜,于是溫言安撫他:“先睡覺吧?!?/br> 項棠點點頭,但依然入迷地凝視她,毫不掩飾眼中的傾心迷戀。 她忍不住嘆氣。 年輕的男孩,什么也要不夠。 哪怕做完愛,他還有一身的精力和欲望,需要拉著她反復(fù)滿足。 第二天清晨,項棠是被灑滿他臥室的陽光所曬醒的。 醒來后下意識望向自己的身側(cè),姜盼坐在床頭背對著他穿衣服,她兩只纖長的手臂已經(jīng)納入袖口,正把衣服往身下扯,露出來的一小截雪白細腰輕微晃動。 他坐起身,上前去,手臂一把摟住了她的腰,一下便把女人摟到了自己的懷里。 姜盼沒想到他忽然醒來了,她的背靠近青年溫?zé)釋掗煹男靥?,垂頭看,他精瘦的小臂摟著自己的腰身,皮膚相觸。 “起這么早?”他的聲音因為晨起而沙啞喑沉。 “要上班?!?/br> 她感到臀部頂了一根硬物,連忙掙開他的手,站起身,轉(zhuǎn)過頭看著他,又不意愣住了。 項棠仰著頭,懶洋洋看著她,他的臉沐浴在陽光里,原本漆黑的發(fā)變成金色,皮膚也變成淡淡的金色,籠罩著光暈。 他的俊美正散發(fā)出光芒。 她到底還是個容易被美色所惑的凡人,本來想直接走,現(xiàn)在又忍不住站在床邊,俯下身,手指穿過他蓬松的頭發(fā),撩起來,吻了吻他的額頭。 然后才起身,笑著說:“晚上等我回來?!?/br> 辦公室。 姜盼拉開座椅,準(zhǔn)備坐下去,看到蘇惠朝她走來。 蘇惠一直是冰山美人的典范,喜怒從不形于色,但她卻喜歡蘇惠身上那種有些冷硬的態(tài)度,完美的執(zhí)行者。 “什么事?”姜盼問。 蘇惠道:“姜總,這是Y企發(fā)來的合同,您過目一下。另外,今晚有一個Y企辦的酒會。” 姜盼接過她手中那張紙,滿意地看見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她簽下字,把合同遞給蘇惠,看到她正盯著自己的脖頸處,于是問:“怎么了?” 蘇惠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面鏡子,以及一張絲巾,遞給她:“要不要遮一下?!?/br> 姜盼接過鏡子,照了一照,在她的頸后赫然幾處吻痕。 公司里,只有蘇惠和嚴洵知道項棣出差了,其實不遮也沒有什么大事。 但為了美觀,她還是系上了蘇惠給她的黑色絲巾。 臨近傍晚,姜盼來到京城郊外某個莊園。 她和公司里幾個人穿過走廊,走到餐廳,桌上已經(jīng)擺滿單人份的藍莓蛋糕和各色佳釀。 她不喜歡這種和利益交涉的商業(yè)酒會,這意味著又要戴著面具去逢迎各種并不熟識的人,但從小,她的父親為了讓她更好地繼承家業(yè),更好地融入到上流社會當(dāng)中,請來嚴苛的老師監(jiān)視、規(guī)訓(xùn)她的社交舉動。 他因為普通家庭出身而遭人背后非議,所以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女兒培養(yǎng)成所謂的名媛。這種爭口氣的觀念在她看來不過是自取煩惱,她并不認為出身有多重要。 但她已經(jīng)習(xí)慣服從他的命令,已經(jīng)被塑造成他想要的“女兒”形象。以至于現(xiàn)在他去世,她也沒有辦法再改變自己了。 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如此完美無缺:握手、敬酒、喝酒。 連微笑的弧度、站或坐時,身體應(yīng)當(dāng)呈現(xiàn)出怎樣的姿態(tài),都被精心設(shè)計過,但又要自然地展現(xiàn),毫不費力的優(yōu)雅。 酒喝下來,隱約有些醉意,她看見有個男人坐在不遠處的沙發(fā)上,小口抿著酒。微暗的燭火落在他的臉上,看不分明。 從他挺拔的身形和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疏離嚴肅氣質(zhì)看,應(yīng)該是嚴洵。 她走到他的身邊去,坐下,醉意越發(fā)強烈,她有些頭疼,于是微微側(cè)著頭,靠在了他的肩頭。 被她靠著的人動作一僵,她也正巧聞見了他身上的味道,是一種慵懶深沉的烏木香。 不是嚴洵。 她抬起頭,毫無防備地,落入一雙銳利的漆黑眼眸之中。 “抱歉,付總,我有些喝醉了,不小心認錯了人?!?/br> 付攸向沙發(fā)另一邊挪了幾寸,用手抹平被她靠皺的肩頭布料,搖頭道:“沒關(guān)系。” 二人坐了半晌,并不言語。他看到她靠在沙發(fā)上,頭稍微偏著,閉目小憩,脖頸上系著的黑絲巾襯托出她頎長精致的咽喉輪廓線。 她很美,而且身上有某種莫名的吸引力,或許來源于她獨特的氣質(zhì)風(fēng)情。但他平常并不喜歡像她這樣的人,太過圓滑,以至于顯得有些虛偽。盡管,只有這種人才是最適合生意場的。 不過現(xiàn)在的她,比一開始他所認識到的,多了幾分脆弱感,也更為真實。 付攸離開沙發(fā),倒了一杯檸檬水送過去:“喝一點水可以醒醒酒?!?/br> 姜盼接過,喝了一小口,回道:“謝謝?!?/br> “我以為姜總是喝不醉的?!?/br> “怎么可能有喝不醉的人呢?”她失笑。 “那為什么不拒絕?” “職業(yè)要求?!?/br> 她又變回了原來那副模樣,采取的話術(shù)無懈可擊,用體面的禮儀作為盾牌將自己擋在身后。 他沒再多說,只覺得這種對話有些無趣,于是坐回去,拿走桌上擺的某本商業(yè)雜志,意興闌珊地翻閱。 “姜總,您能否賞光喝一杯?!庇钟腥藖砭淳?。 姜盼正準(zhǔn)備接過,付攸卻徑直將那杯酒拿去,一口喝下,對那人道:“姜總身體有些不適,我?guī)退劝??!?/br> 她有些詫異,等那人走后,付攸才道:“有些口渴,搶了姜總的酒,不介意吧?” 真是個有趣的男人,姜盼忍不住想,可惜身邊已經(jīng)有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