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瘋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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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帶纏到最后一圈,姜盼垂著眼,手觸上他的傷,半晌才道:“項棣,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他平常是一個有分寸的人,再怎么樣也不會在那樣的場合講一些不合時宜的話。而且他顯然預料到了他的父親會把他叫走,教訓他。 “我如果不那么做,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和我說話?!?/br> 姜盼沒想到自己猜中了,抬眼望去,正好和他凝視著她的眼神撞上,四目相對。 她幾分錯愕,望著他的眼神里,帶著自己也弄不明白的深意。 她對項棣是有感情的,只是自己不知道,或者說,抗拒去承認。坐在一邊的項棠想。 這里哪還有他的立足之地呢?他倆一對望,就創(chuàng)造了一個排斥其他人的世界。項棠神色黯淡,隨后對那兩人道:“哥,jiejie,我先出去了?!?/br> 他一出去,姜盼站起來,俯下身看他臉上的紅腫,指尖一點一點地撫過去,幾分不易察覺的憐惜:“疼不疼?” “不疼。” 為什么平??雌饋磉@么理智清醒的人,在她面前總是如此偏執(zhí),而且連自己的身體也不顧惜?她看著他臉上的傷,神情一陣恍惚,然后低聲道:“你瘋了,項棣,我不明白” 項棣揚起頭望著她,喃喃道:“早就這樣了姜盼,吻我?!?/br> 她垂眸看著他,他此時閉眼,長長的睫毛像蝶翼一樣覆在眼下,留了一片淡青色的影子,看起來美麗,又脆弱。 四周一片寂靜,唯余二人交錯纏綿的呼吸聲, 她緩緩低下頭,受了蠱惑似的,越來越靠近他的唇。 她覺得自己也瘋了,明明不應該這樣,應該冷靜下來,再次決絕地拒絕他。 不給他留一絲希望。 不應該的。 但身體不受控制般向前傾,靠得越來越近。 兩片唇輕輕觸在一起,研磨,氣息交融。他試探著用舌尖撬開她的唇,叩開齒列,一路暢行無阻。 他突然把手放到她的腰上,收緊,她尚未反應過來,已經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對方緊緊摟住她的腰,垂下頭,吻得越發(fā)動情。 他忽地加深了吻她的力度,得寸進尺,舌頭有力地在她口中四處掃攬,她頭腦一瞬間清醒過來,兩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想要推開。 但真的用力的時候,又心軟下來,反復拉鋸,天人交戰(zhàn)。 最終那兩只抗拒的手反而更擁緊了他,她回吻過去,閉上眼睛。 心甘情愿。 兩人都還沒有洗澡,他的手受了傷不方便,于是她提出幫忙給他洗。 熱水輕漾,暗香浮動。 她雙手搓開泡沫,抹在男人的背上,又用清水洗去。 無數(shù)水流順著精致的肩胛骨和背肌滑下,勾勒出誘惑的輪廓。 他干凈的脊背透出清謐的氣息,和她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因為他們一直都是用相同的沐浴露和精油。 這一點倒真是像恩愛夫妻。 “好了?!?/br> 項棣直起身來,靠在浴缸上,女人的纖指在他勁健的上半身處游走。 rou體的溫熱,水珠的光芒,清淡的香氣。 不知不覺中,單純的抹泡沫行為已經變成了撫愛,她的指尖所到之處,情欲像電流一樣從那里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項棣喉結一滾,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近了,又吻她。 唇齒磋磨間,津液相連,她干脆靠在他的上半身,于是衣裳濕透。等他把她放開來時,濕潤的衣裳貼在她身上,胸口那道飽滿圓潤的弧線瞬間凸顯。 “要不要一起洗?”項棣問。 姜盼把上身衣扣一個個解開,脫下襯衫,他把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解開了內衣扣。 全部衣服脫下,這里的浴缸比家里要小一些,她只好坐在項棣身前,往后一靠就碰到了男人翹立的硬物,溫度灼熱。她仰頭倒在他的臂彎里,男人恰如其分地垂下頭,唇瓣再次相貼,輾轉間發(fā)出yin靡的嘖嘖水聲。 她往身上都抹了泡沫,項棣伸出手給她把泡沫抹勻,他的手由于沒干過什么粗活,骨節(jié)精致,指骨修長,但畢竟是男人的手,掌心處還是不比女人肌膚細膩。她把手放在浴缸邊上,任由他略帶幾分粗糙的手掌撫過自己的身體,從柔軟的小腹順著腰線往上,揉捏兩只玉白綿軟的飽乳。 手指收合、擠壓,豐軟的乳不堪其重,被擠壓揉成各種形狀。綿密的泡沫沾在殷紅的乳尖上,他用手指擦蹭而過,軟嫩而細膩的觸感。 姜盼抬起頭,身子軟了半邊,靠在他身上,身后這具男性軀體體魄雄厚,體溫熾熱,她感覺自己像冰一樣放在烈火上烤,徐徐地融化。 項棣用嘴唇從身后輕蹭著她雪白的耳廓,他不知道他們這樣親密的狀態(tài)又能持續(xù)多久。 她的脊背完全貼在自己的胸廓上,隔著兩人的骨骼和皮rou,無任何衣物的阻隔,他們的心頭一回靠得這么近。他可以感受到她心臟跳動的頻率,仿佛這是他自己的心一樣。 盡管只是物理距離。 他修長的手指愛撫到她濕滑的私處,挑逗,勾引,牽連出纏綿水液,消融在浴缸的熱水里。她微微起身,通過一陣尋找,終于發(fā)現(xiàn)那根粗碩的yinjing頭部。她逐步往后退,緩慢地搖擺,讓它一點一點地陷入自己腿間濕熱的沼澤地。 水里發(fā)出咕嘰咕嘰的響聲,冒出一個個水泡。 與此同時,兩人的身體,也一點一點地,陷入失控和迷亂。 水流淹沒二人交合的下半身,像是母親的手,溫和地撫過她的身體??諝庵袕浡姆枷悖干砩厦恳淮缂∧w。 但她只感覺到他,仿佛整個世界全部消失,水流消退,只有他,他的體溫,他的氣味,他身體柔韌而結實的觸覺。 我大概徹底瘋了。姜盼想。 雨聲淅瀝,屋外氣溫越發(fā)寒涼。 而屋內卻是云情正稠,春意正濃。床頭燈下,地上落了兩個人人影,正糾纏在一起,交迭,兩個人就像是一個人。 項棣沉腰,又插入濕滑腿心,粗長的性器從上到下全部送入,一根到底。 他一只手受了傷,只能單手撐在她身上運動,腰肢用力往前送,持續(xù)搗插,賣力深鑿。女人柔白的兩條長腿對折交迭在胸口,呈現(xiàn)出M字型,濕軟的秘處完全敞露,正裹吸著一根尺寸駭人的大yinjing。 兩只藕臂橫在他的脖頸上,她被干得氣喘咻咻,身體在床上前后挪動,深深陷入柔軟的被褥。 她有種失重感,暈暈乎乎的,恍若身處云間,十分輕盈。 沒有戴套,所以rou體和rou體毫無阻礙地相貼、摩擦,突起的筋脈刮過濕滑的甬道,帶來一陣又一陣的酥麻之感。原本狹小的xue被撐得大開,吸吮著粗壯的柱身,流出潺潺蜜液,澆濕身下一片。 兩人胯間俱是濕淋淋,腿間毛發(fā)不斷往下滴著水,春水泛濫滂沱。 他的頭發(fā)也還是濕著的,濃黑如墨,偶爾順著鋒利的下頜線淌下幾滴水,落在女人被撞得晃晃顫顫的飽滿酥乳上,又被他舌尖一沾,盡數(shù)舔去。 下了許久,雨聲漸息,床榻搖晃的聲音也慢慢消失。 他睡在她邊上,那只未受傷的手往她的腰身一撈,一下子就把熟睡的人摟入懷中。 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項棣垂下眼,黑眸微暗。 心里泛出的愛意和疼意擴散全身,幾乎要把他整個人吞噬。 幸好,她還在他的懷里。 ———————— 首發(fā):ρò1㈧γ.còм(po18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