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mèng)(H)
余青從蕭凌那回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可能是賤吧,蕭凌這樣反倒是這樣卻讓余青覺得不自在起來,真還不如做了點(diǎn)什么讓人覺得實(shí)在。 他淋了雨,又加上昨天熬了個(gè)通宵,沾上床就睡著了。 他睡得不算沉,朦朦朧朧間似乎是又見到了蕭凌。 在那個(gè)8號(hào)的別墅,在那被爐火烘得暖暖的客廳。 上午的事兒像是放電影一樣的重現(xiàn)了。 蕭凌穿著她的睡衣,身上的香味若有若無的飄近,她的睡衣是寬松的,可就這么寬松,也能讓人看出她姣好的曲線。 余青見著她嘴唇在動(dòng),在說些什么,可那聲音太輕了,他離得再近,也聽不清。 他的心思本來就被惹得凌亂,蕭凌那股子若近若離的勁兒讓他有種說不出的煩躁。 那一瞬間,所有積壓著的跟著他的莽撞全都沖出來了。 跟著那些壓抑著的,被反復(fù)戲弄的情緒一塊涌出來了。 他抓住了蕭凌的肩,盡著力才把要吼出來的聲音給壓平了語調(diào):“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 這話他問過蕭凌不止一次,他自己在腦海里想過的也更不止一次。 可蕭凌呢? 她溫水煮青蛙,連個(gè)回答都不給他。 她眼一彎,伸手搭上了他的。 她就在他眼前,那張臉上的的確確是看不出妝來。 看年紀(jì)也就二十出頭,嗯,最多二十五六的樣子。 跟他班上的那些女同學(xué)沒什么區(qū)別。 她每摸一寸,他就暖一寸。 已經(jīng)不是暖了,就像是要燒起來了,guntang的。 他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動(dòng)彈不得。 仿佛是被突然卸了勁兒,不由他自己控制的。 他側(cè)過頭,雙眼閉著,不去看,不去想。 他覺得蕭凌是想嚇唬他。 越是這樣,那觸感就越是明顯。 挑弄著,撩撥著。 那雙手從他的他的手背摸到了他的手臂,又順著他的手臂摸到了他的胸廓。 她壓著能摸到他心臟跳動(dòng)的位置,那里裝著個(gè)小人,在不停地咚咚咚的打鼓。 她頓了頓,過了會(huì)兒,又做模做樣得揉了兩下——無比色情。 他挺直著站著,他的背是直的,下面的小兄弟也是直的。 他渾身僵硬,明明在剛剛他的身體還是冷的,可現(xiàn)在又熱得可怕。 這還不算,最讓他難以承認(rèn)的是,他的潛意識(shí)里似乎在隱隱期待著什么。 他像是變了個(gè)性子,從他踏進(jìn)這別墅時(shí)就變了。 變得失去了自控力,變得直接,變得沖動(dòng)。 那種在他身體里深埋著的,就要被喚醒般的,一顆小石頭就讓他激蕩。 終于—— 他知道他在期待著什么了。 蕭凌握住了他勃起的下身,只是手指輕輕一攏,就讓那脹得更大。 他忍不住的把她抓緊,像是溺了水時(shí)抓住了海面上的浮木,救命的稻草。 他的身體微微弓起,他的頭向下低著,咬著牙,身體的的確確在顫抖。 那下身傳來的刺激太過強(qiáng)烈,強(qiáng)烈到讓他發(fā)出難以自持的喘息。 蕭凌的手是暖的,又柔又暖。 她似攏非攏地抓著他,用手指去按壓那已經(jīng)流出水兒來的頂端。 那早就不像話的流了不少前列腺液來,把guitou潤得亮亮的,再被手心這么一揉,整根都變得脹大濕滑。 是還沒經(jīng)歷過性事的身體,稚嫩的,敏感的,干凈的。 ——就連他自己都沒這樣摸過。 蕭凌貼近了,她的身體貼著他的。 他挺起來的性器正能頂住她的身體,柔軟的,再碰一下就會(huì)陷入。 他眼底紅著,再也壓不住喘息,強(qiáng)烈又急促的呼吸噴到了蕭凌頸子上,跟他的性器一樣的燙。 這種的根本不能讓他滿足,他嘗到了甜頭,骨子里瘋狂的叫囂著想要更多。 他真是瘋了。 他抓住了她的手,緊緊得將那完全勃起的性器握住。 十足的壓迫讓那興奮的跳動(dòng),馬眼張著又流出股汁液,更滑了—— 他抓著她的手干她,她手心里好軟,比他自己的軟了太多。 還不夠。 比起這些,他還有更臟的更齷齪的更讓他難以面對(duì)的想法。 他想—— 他想抓著她的頭發(fā),看她跪著,讓他用性器塞滿她的口腔。 他想看著她被他cao得泛淚,被cao得抽噎,被cao得喉嚨發(fā)啞。 就像是開了潘多拉的匣,這些想法忽得涌了出來,跟他的性欲夾雜糾葛著。 占據(jù)了他的每一寸,烙在了他身上,揮也揮不掉。 “余青.......” 是蕭凌的聲音,那聲音低低的,又很近。就像是貼在他耳邊說的那樣。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嗎?” 他突然就醒了。 他猛得從床上坐了起來,似乎再慢一秒,他就要被溺死在這床上。 胯間粘膩的觸感在告訴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射了很多,內(nèi)褲里都是濕的,還有些裹不住的,流到了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