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
蕭凌緩了很久才從高潮里出來,余青的性器在她身體里慢慢變軟,她一起身,那根就跟著她的動作滑了出去,跟著滑出來的,還有他剛射進去的jingye。 她拿起他扔在旁的外套,仍坐在他腿上,兩腿敞開著,把那被cao過的小逼露出著。 她在他面前拿著他的衣服將那流到她腿上的jingye給擦凈了,還有她剛剛被他cao到高潮時,噴出來的水。 她那還敏感著,僅僅是這布料的刮擦就覺得刺激異常。 連陰蒂都興奮的在外面露著嫩嫩的尖兒,即使在剛剛都沒去碰過。 “下次射在外面?!?/br> 他聽到她說。余青默默地看著蕭凌,他們的距離還是這么近,呼吸相聞。 余青自然能聽出蕭凌的的話里有言外之意,只是她心思難以揣測,是真話還是挖苦,便不得而知。 這種被反將一軍的感覺在快感退卻后一直在蕭凌心尖兒上徘徊。 她主動從余青身上下來,在他面前拉好自己的內(nèi)裙,穿好了外衣,又將被cao到凌亂的發(fā)理的規(guī)整后,點了根煙。 直到了那煙就要燃盡了,蕭凌才悠悠開口:“怎么像是你被占了便宜一樣?” 余青臉色低沉著,他在蕭凌抽煙時早把自己規(guī)整好。 只是靠近他大腿前側(cè)的褲子都是濕的——是蕭凌潮吹時弄臟的。 無時無刻的都在提醒他,她那有多么軟,水是有多么多,cao起來有多么爽,徹骨的快感。 可這一切都不是他在這失態(tài)的借口,已經(jīng)不是失態(tài)了,是跟狗一樣,控制不住的發(fā)情,克制不住交配的沖動。 “對不起?!?/br> 他直接了當(dāng)?shù)牡狼福@叁個字如千斤重,把他的頭都壓低了。 蕭凌抿著唇,看著眼前的余青,她要的哪里會是他的一句道歉。 話已至此,他成功地?fù)跬炅怂性偻ㄏ蝻L(fēng)花雪月的可能,蕭凌興致少了大半,轉(zhuǎn)身要走。 “嘿!你怎么怎么還在這!” 余青瞳孔一震,他猛然回頭,看到王浩朝著他們地方小跑了過來。 “我走了半路發(fā)現(xiàn)東西忘拿,又折回來取,沒想到你倆還在。剛沒來得及介紹,我叫王浩,叫我耗子就行!“ 王浩地心思毫不遮掩地展現(xiàn),他嬉皮笑臉地看著蕭凌,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頭,剛剃的短寸。 或許是錯覺,又或許是心虛。 余青怎么聽都覺得王浩的話里漏洞百出,但非要挑刺,又挑不出什么明顯的毛病。 他看到了? 若是真是看到,王浩裝出這副模樣,又是在演什么好戲。 “蕭凌。余青的,”她說起余青,兩個短短的音節(jié)在她唇齒間曖昧的停頓,她甚至還去看了眼他,才繼續(xù)說道:“jiejie?!?/br> “真羨慕這小子,有個這么好看的jiejie?!彼故菚釉?,死人也能說成活的。 可蕭凌的對他的興趣顯然是不大,她臉上帶著些官方的笑,眼里卻看著余青的臉色越來越差。剛剛那漸漸失了的興致,突然之間被尋回來不少。 “你也是學(xué)法律的?”蕭凌問道。 “我啊,哈哈,金融?!蓖鹾朴行擂蔚男α诵?,他自知比不上余青這種。 他能來這兒也是從小到大家里為他鋪了路,憑著自主招生的方式進的南大。 入學(xué)時隨便選了個跟家里生意還能沾上點邊兒的專業(yè),他上學(xué)的目的本就跟一般人不一樣,在這兒,能接觸到跟他同齡的最拔尖兒的那批人,他廣交涉際,為之后的將來做好打算。 “你們怎么還沒走?”他似是不想再讓蕭凌問,又似是想把話里給牽回去??偠灾?,他問了第二遍。 蕭凌眉眼一揚,揶揄道:“問余青啊。” 她這一句,才讓王浩把視線落在余青身上。他還百般不舍的,又用余光看著蕭凌。 瞬間的無言讓氣氛都變得凝固,王浩似是要鐵了心的等他回答。 余青緊盯著蕭凌,他若是能,此時早已把她拆之入腹。 她是算準(zhǔn)了他說不出理由來搪塞,才故意將這話拋給他來回答。 他尚不能判斷王浩這般是有心還是無意,又讓蕭凌借著王浩這個踏板對他加倍的戲耍。 余青凜氣,蕭凌那副模樣,擺明了是毫不在意這些,她根本不在乎王浩是否將剛剛的那些撞見了。 她的xiaoxue還是濕的,如今那被射到里面的,被她擦不掉的,怕是正沿著她的腿根緩緩的往下淌。 “在說出國交換的事。” 他沉聲,既是拿給王浩的理由,又是對蕭凌的試探。 可蕭凌卻不見驚訝,她云淡風(fēng)輕的接過了余青的話,笑道:“嗯,余青大叁準(zhǔn)備出國呢。” ————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給周末加班碼字的投個珠珠吧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