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姑母在床上時也是這么罵孤的
司馬琰眼中的輕蔑和嘲諷,將司馬玦心頭的火再度點燃。 他捏緊了拳頭,額頭上的青筋暴出來,幾乎想要再度出拳。 “司馬琰,你就是個混蛋?!?/br> 司馬玦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姑母在床榻上時,也是這么罵孤的?!?/br> 司馬琰不為所動,繼續(xù)挑動著司馬玦心里最痛的地方。 司馬玦握拳垂眸,不想再看到司馬琰這副向他炫耀的惡心嘴臉。 他轉(zhuǎn)身就沖出了殿室,將守門的和秀驚地滿面愕然。 剛剛換上衣衫的司馬莞聽到外邊的聲響,以為是兩個人又打起來了,連襟帶也沒系就從屏風(fēng)后出來。 可殿室中只剩下了司馬琰。 “阿玦他聽孤說了幾句話就跑了,讓他自己一個人待會兒吧,晚些時候孤再去找他談一談?!?/br> 司馬琰笑得一臉無害,迎向她。 “姑母放心,他知道輕重的?!?/br> 他故意按按嘴角的傷口,裝出痛得皺眉的樣子。 “別管他了,我先給你上藥?!?/br> 果不其然司馬莞的心思又轉(zhuǎn)回了面前司馬琰身上。 可她擔(dān)心著司馬玦的下落,上藥時手下也沒個輕重。 不過是輕是重司馬琰都樂呵呵受著。 一點皮rou傷算什么。 他看著面前披散著一頭烏發(fā),皺眉為他上藥的司馬莞便覺得心中滿足,想起剛剛司馬玦那一臉如同落水狗的神情,便覺得更加好笑。 這還是他記事以來第一次在她面前勝過司馬玦。 如今她的目光終于落在自己身上了··· 司馬琰舔了舔唇角。 “你先回去,彘奴那里我去說,省的他再對你生氣?!?/br> 司馬莞看放下手中藥膏,嘆了口氣繼續(xù)道。 “他從小莽撞,阿戌你是做兄長的,別記恨他,好不好?” 司馬琰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膝上。 “自然不會?!?/br> 做兄長的,就一定要讓著自己的弟弟,這是誰定下的規(guī)矩? 司馬琰答應(yīng)得溫柔篤定,心中卻漫不經(jīng)心。 “姑母不要偏心,如今被打的是孤,可您現(xiàn)在還在想著他。” 司馬琰委屈道。 “孤現(xiàn)在還疼得很,您得親孤一下才行?!?/br> 他不等司馬莞同意就傾身而上吻住她。 唇舌肆意游走,炙熱如剛剛在榻上纏綿時那般叫人情動。 他對司馬莞的敏感之處了如指掌,裹著她的舌頭挑弄了幾下,縱使她心事重重,也被吻得軟了身子。 “唔,你···你先回去,路上遮著些臉,不要讓人看見···” 司馬莞微喘著推開司馬琰。 她沒心思再做下去了,彘奴那邊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得親自去問問才是。 司馬琰被她推開,也不糾纏,直接找了一副帷帽戴上,便回了避暑行宮中自己的居所。 司馬莞在司馬琰走后,當(dāng)即洗漱更衣,帶著和秀就直奔司馬玦的居所,果不其然聽侍從說司馬玦一早就沒回來。 她吩咐和秀帶著人暗地里去尋司馬玦,自己呆在司馬玦的宮室中等他回來。 天色已晚,雨后昏暮沉沉。這時候的雨時來時收,好似永遠(yuǎn)都不會結(jié)束。 忽然就又下起了雨。 司馬莞呆呆坐在窗前,看著窗外連綿不斷的雨。 她無心賞景。 該如何面對司馬玦,該怎么向他解釋這兩個問題像塊巨石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她斥責(zé)司馬玦不該動手打人,可那只是她搪塞他的手段罷了。 她不知該如何回答,便先訓(xùn)斥起了他。 現(xiàn)在彘奴心里,一定恨死她了······ 司馬莞呆坐到半夜。 和秀帶人將行宮找了個遍,也沒發(fā)現(xiàn)司馬玦的蹤跡。 夜色已深,司馬莞只好聽著和秀的勸,先行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回去后也沒睡下,只叫了和秀繼續(xù)去尋司馬玦的下落,自己命宮人拿了酒,就開始對著窗外細(xì)雨自斟自酌。 酒熱頭昏,卻不能解她心中苦悶。 雨打樹葉,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聽得司馬莞不耐。她晃晃悠悠踱步到關(guān)窗,想將那煩人的雨聲隔絕。 烏木窗欞被雨水泡的發(fā)漲,她伸手合上一扇,衣袖就被窗外雨水沾濕。 司馬莞昏沉著著再想合上一扇時,自窗下忽然伸出一只濕漉漉的手,扼住了她的手腕。 她被嚇了一跳。 碧眸少年自窗下起身,隔著雨水深深望進(jìn)她眼中。 他的鬢發(fā)上還殘留著幾片草葉,也不知在窗下待了多久,才會這般狼狽。 ——— 晚上還有更新,小狼狗一定開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