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和在榻上cao干她時一點也不一樣
司馬莞又歉疚起來,渾然忘記了自己被司馬玦的粗大性器干得泣不成聲時的模樣。 司馬琰對她吃完就不認賬的做派熟悉的很,發(fā)覺她面上的歉疚,便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也許等阿玦再長幾年,便會后悔。到時候您和他···又該怎么辦?” 司馬玦點到即止,不再說下去,他說得已經(jīng)足夠多。 “孤先回去了,既然您會去看阿玦,那也別忘了看看孤?!?/br> 直到最后司馬琰才適時地露出出一絲委屈。 扮可憐固然能惹得她心疼,可哪有女子會喜歡上一個整天哭唧唧的孩子呢? 司馬琰覺得自己拿捏的恰到好處。 果不其然司馬莞又覺得對不住司馬琰起來。 上午的東山游獵開宴,平野開闊處盡是穿著窄袖騎裝的少年郎,一張張鮮妍的面孔讓陪在司馬莞身邊的玉真公主贊嘆不已。 “從前我一只覺得年長些的男子更有氣概,現(xiàn)在看來,年輕小郎君們也各有千秋,姑母,您說是不是?” 玉真公主望著少年們打趣道。 “什么?” 司馬莞冷不丁聽見玉真說什么“年輕小郎君也各有千秋”,被嚇了一跳。 她一瞬間以為自己和司馬琰司馬玦的事情被人知曉了,反應過來才明白玉真說的是那些胡服少年。 不過,司馬莞咬唇。 他們兩個確實各有千秋。 明明是兄弟,性子卻大不相同。一個端靜自持,一個蠻橫霸道。 唯一的特點就是在床上一樣能折騰她,誰也不輸給誰。 “姑母你看,那是不是阿琰和阿玦?” 玉真公主指著遠處兩個騎馬而來的人影,說道。 遠處春山含黛,平蕪空濛。 身騎白馬的玄衣青年和不遠處正在馬上瞧著他的白衫碧眼少年對視一笑。 兩人誰也沒說話,只是一個笑得嘲諷,一個笑得挑釁。 司馬琰先看到了遠處的那個身影,他驅(qū)馬便要上前問好,懶得和眼前的小雜種計較。 司馬玦緊隨其后。 兩人皮相都是一等一的好,年長的俊秀,年輕的輕矯。 論起容貌氣度,建康城中少有能比的上他們兩兄弟的。 今日他們還都脫下了寬袍大袖,換上了窄袖勁裝。更添了幾分男兒意氣。 兄弟兩個同時驅(qū)馬向前,長風卷起馬下青草,惹得隨父兄夫君一同前來的女眷們驚呼不已。 夫人們贊嘆這兩位皇子氣度不凡,不知道將來會哪家的姑娘能嫁給他們。 閨秀們則看得動了春心,有幾個身份尊貴些的,都下了決心要家里去管事的竇貴妃那里使使勁。 能嫁給他們?nèi)我庖粋€,就是做側(cè)妃也使得的。 司馬玦仗著自己騎術精湛,舉鞭催馬,幾息就和司馬琰并駕。 司馬琰不屑跟這幼稚小鬼得比誰騎得快,在快到司馬莞跟前時急急勒馬,就怕馬兒驚擾到她。 只顧著超過司馬炎的司馬玦還沒得意,就發(fā)覺自己沖的太快。 他急急勒了韁繩,胯下黑馬長嘶一聲,前蹄高抬,差點把他給掀下來。 玄衣的司馬琰和白衣的司馬玦同時下馬,兄弟兩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朝著司馬莞而來。 清郁的玄衣青年和白衣的高大少年難得并肩而行,宛如蒹葭玉樹。 和在榻上狠狠cao干她時的樣子一點也不一樣。 司馬莞頰上發(fā)熱,不知道該看哪一個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