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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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琰當(dāng)即回頭,攔腰將她抱起,沈瑾萱措手不及,小聲驚呼后兩只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將自己往他肩膀上貼,生怕他一個不穩(wěn)或者怎么著就將她摔下去,那可就慘了。 “陛下,您要是抱不動了就放臣妾下來,臣妾可以自己走的?!?/br> 沈瑾萱攀著穆琰的脖子往上湊,然后將她的唇靠近他的耳朵,耳鬢廝磨起來。 反正他走得快,后面的太監(jiān)宮女們又都自覺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后頭,與他們保持著好一段距離,又是天黑,也沒人能看清她的小動作,她便越發(fā)大膽起來,軟軟膩膩的在他耳邊與他悄悄說話,而且是沒話找話說的那種。 溫?zé)岬暮粑従彏⒃诿舾械亩H,穆琰眸色漸漸加深,勾著唇笑得邪魅不已,拖著她屁股的一只大手惡意滿滿抓了一下,惹得她不由嬌呼一聲,直說他太壞了。 穆琰失笑,到底是誰先不老實(shí)勾挑人的? “你等朕一會兒怎么收拾你!” 伴隨他越發(fā)粗重的呼吸,被他可以壓低嗓音說出來的話語格外低沉性感沙啞魅惑,又隱含著低低的威脅。 沈瑾萱忽然覺得不妙,她現(xiàn)在認(rèn)錯可還來得及? 拐個拐角已經(jīng)到了茗萱閣的那條宮道,懷里的小人兒不安似得扭扭身軀,胸前的柔軟被她自己擠在他的胸膛上,他只覺得渾身都被她蹭出火來。 “開門!” 茗萱閣門前站著的兩個小太監(jiān)聽到皇帝的聲音可不敢耽擱,雙雙把門推開,就見穆琰風(fēng)也似的一腳跨進(jìn),懷里還抱著他們家的貴嬪娘娘。 兩個小太監(jiān)這回知道自己跟了個正確的主子,聯(lián)想到將來他們也會富貴起來,便對臉捂著嘴偷笑了會兒,這才繼續(xù)站在門前乖乖守門。 “噯喲!陛下……” 被扔到床上的某人趕緊手腳并用想要往床的里面爬,卻被一只大手抓住了還蹬著鞋子的腳腕,穆琰暗含欲·火的嗓音自她身后響起,沙啞得好誘人:“還想跑?” 說完將她兩只腳上的鞋子脫下來丟到地上,然后把姿勢為跪趴著的小人兒翻了個身,壓住身下。 沈瑾萱臉蛋兒紅撲撲的,嘴上咯咯笑出聲兒來,趕忙求饒道:“陛下,唔……求陛下饒了臣妾……”那聲兒似是能讓人捏出水來,分明是在討他欺負(fù)! 穆琰忍無可忍,低頭含住她軟甜可口的小嘴兒,細(xì)細(xì)啃食起來。 好一會兒時間過去,在他的各種挑·逗下,沈瑾萱早就軟成了一灘嬌滴滴的春水,可穆琰卻還是不給她,說這是對她的懲罰。 雖然是對她的懲罰,可穆琰其實(shí)忍得也十分辛苦。 他的額上冒出細(xì)細(xì)密密的汗,伏在她的身上,將小皇帝抵在門口,輕輕的來回撕磨,卻偏偏就是不進(jìn)去,他打定主意一定要讓她知道想吃吃不到是什么滋味兒。 沈瑾萱躺在床上,水蒙蒙的美眸半睜半合,她知道他就在她的下面,已經(jīng)被挑·逗得情動的她不由覺得空虛萬分,她張開手臂環(huán)住穆琰的脖子,將他拉近,然后挺起腰肢把胸前的兩只rou兔子往他的胸膛上蹭,她忍不住低低開口喚他:“陛下……陛下……” 穆琰被她蹭的幾乎就要挺進(jìn)去了,咬咬牙又給忍住,只啞著聲音問她:“嗯?說,你想讓 朕怎么做?” 他順著她的動作趴在她的頸窩處,染了汗味的發(fā)香濃郁起來,好聞的很,他伸出舌頭開始舔·弄她的耳垂,激得她渾身輕顫,都要哭了,夾雜著哭音兒黏糯米一般的聲音顫抖著響起:“陛下、我錯了,唔……求您……陛下……” 沈瑾萱算是被折磨到了,穆琰的惡趣味與忍耐力完全是她力所不能及的,再不求饒她都要欲·求·不·滿致死了。 穆琰終于滿意,挺身進(jìn)入她。 瞬息間,整個屋子的空氣都變得曖昧,嘖嘖水聲彌漫雙耳,嗯哼軟語流連嘴邊…… 這便又是一晚芙蓉帳暖度春宵。 章節(jié)目錄 第14章 侍君不周 一覺睡醒,沈瑾萱就感覺到屋子里灰蒙蒙的,今天怕是要下雨的。 她心虛的瞅了一眼身上沒半角被子的穆琰,趕緊把被子從自己身上扯下來再給人蓋上,還體貼地掖了掖被角,都怪這個皇帝非要跟她睡在一個被窩,她就是特別愛搶被子啊…… 肚子叫了一聲,沈瑾萱就是被餓醒的,昨晚著急處理葦楚一事,她和穆琰晚膳都忘記用了,怪不得會餓。 不如先讓小廚房做些點(diǎn)心,等會讓穆琰也吃點(diǎn),免他上早朝時肚子餓。 沈瑾萱這樣想著,輕手輕腳繞過穆琰,下床穿衣。 待衣服穿好后,她本想隔著門叫明燕的,卻不成想她還沒開口,門外反倒先響起了說話聲,“啟稟陛下,卯時將至,您該上早朝了!” 是炎安。 外頭站著的炎安雖然心急,可也不敢喊得太大聲。往常穆琰都是自己早早就起來了,春夏秋冬,從不曾耽擱過早朝,怎么今天叫了這么多聲里面還不見動靜呢,真是怪! “炎安?” “哎,是奴才,娘娘,陛下他……”萱貴嬪都起了,陛下怎么還沒起,莫不是出事了?炎安思及到此,心中一緊。 沈瑾萱也覺出不對勁兒了,就著穆琰的聽力和警惕性,炎安都叫的這么大聲了還不醒…… 思量中,她匆匆?guī)状蟛阶呋匚鞔伍g,腳踩在床榻上還沒站穩(wěn),伸出手就往那躺著不動的人鼻間探去—— 直到溫?zé)岬暮粑従彏⒃谑种干蠒r,沈瑾萱一顆高高懸起的心臟才沉沉落下,望著穆琰泛起不正常微紅的臉頰,她還是覺得心有余悸。 好險,他還活著…… 不過看他的這癥狀,應(yīng)該是發(fā)熱了吧? 沈瑾萱抽抽鼻子,用手來回?fù)崦络哪橆a,鼻頭一酸,險些哭出來。 手掌下肌膚的溫度高得燙手,沈瑾萱再顧不上其他,趕緊朝外大喊:“炎安,宣太醫(yī)!再派人去崇嘉殿告知眾位大臣陛下生病,今日不上早朝!” 等待太醫(yī)過來的時候,沈瑾萱一直坐在床邊,她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把被子邊兒掖在穆琰的下巴頦下,然后雙手捧住他的一只大手,彎腰伏在他的胸膛上,閉起眼細(xì)耳聽他的心跳。 她的仔細(xì)入了神,連明燕什么時候走進(jìn)來的都不知道,直到一句“郡主,我服侍您穿衣梳洗吧,等會兒太醫(yī)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