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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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瑾萱咬了咬,心中嗤笑:那還真是正好,混蛋薄情皇帝配她這個前世媚主的妖妃,真的是剛剛好啊。 兩人一起回到茗萱閣時,沈瑾萱覺得腳跟有些痛,今天走得路并不多,可她的身子確實是太嬌氣了。坐在床邊讓明燕幫她洗腳時,小眉頭就一直擰著。穆琰瞧見了,問她:“怎么總蹙著眉,是哪里不舒服?” 他已經洗漱完畢躺在了床上,現用一只手肘撐著床,側著身子看她。 “唔……腳跟有些痛……” 說話的行當明燕已經在給沈瑾萱擦她腳上的水了。 穆琰看著被明燕包在錦布中的那兩只小腳,足背線條優(yōu)美,腳趾瑩潤白皙,真真是可愛得緊,他還是頭一回對一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感到滿意,真難得。 “過來。”思襯著,穆琰改為盤腿坐在床上,朝著正在由花彩服侍著解開發(fā)髻的沈瑾萱招了招手,“朕幫你弄?!?/br> 明燕聞言偷偷低頭笑了一下,然后端著水盆與花彩一起退下了。 屋子里沒了旁人,沈瑾萱聽話地走過去,她沒有坐在床上,而是把穆琰的鞋撥到一邊,坐到了床的腳踏上,這樣他動作起來能夠方便些。 穆琰會意,勾唇笑笑,修長的長指輕撫她的烏發(fā),手中的觸感柔而不膩,并不多時,一股熟悉的發(fā)香便撲鼻而來,可謂是三千青絲攏人心啊。 他禁不住彎下腰,在她的后腦落下輕輕一吻,而后,鼻尖埋在她的發(fā)絲間深深吸了一口氣,連她的發(fā)香,他都是滿意而喜歡的。 沈瑾萱趁機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不讓他直起腰,穆琰納悶,卻順著她的手臂往下低頭,便看到她朝后仰起頭來,桃花眼泛出水光,眼角醉意甚濃。便是這一眼,看得他脖間喉結上下滾動。 手臂收攏,沈瑾萱輕而易舉便將他的唇勾到了她自己的唇前,躊躇著探出小巧紅潤的舌尖,她一下一下帶有試探性的輕輕舔舐,像只幼貓一樣。 她的舌尖掃過他的唇角,仔細臨摹他的唇形,瑟縮著羞澀著勾·引著…… 他卻不予配合,抿著唇瞇眼看她的下巴、她的脖子、以及她白色里衣中若隱若現的紅色小肚兜。 這個姿勢沈瑾萱辛苦極了,舔了一會兒也不見穆琰給出回應,收回小舌頭便要作罷,哪知手臂剛剛松開他的脖子就被那人用手捉住了微紅的小臉,他低下頭,靈活忍耐的舌頭強行蠻橫地鉆進她的口中,讓她嗚咽著想逃卻逃不掉。 穆琰用一只手捧在她的下巴上,一只手從她松垮的衣領中探進去,直奔其中一只rou兔子。 唇齒撕磨間沈瑾萱頻頻發(fā)出輕輕的顫抖,兩只小手無助般攀在他揉捏著她兔子的手臂上,似乎在抓著他的胳膊請求他更用力、更深入。 穆琰睜開眼睛,眸色深暗,這姿勢他其實也很累,于是他捉住她的腰,手臂向上用力一帶,便將他的小人兒抱到了床上,他將她放到自己的兩腿間,兩只手從她的背后繞了過去。 這樣,沈瑾萱的頭枕在他的肩上,偏到左邊就可以看到他的下巴,她張開小嘴,用牙齒輕輕剮蹭他下巴處的皮膚。 “陛下……不要動,臣妾……臣妾服侍您!”她忽然從他的懷里坐起來,挪過身子面對他,小臉緋紅一片,艷若桃花。 “哦?”穆琰看著她,忽而笑得邪肆又魅惑,他靠到床上,作出一副任君□□的樣子。 在他熾熱含笑的注視下,沈瑾萱用牙齒輕輕咬住下唇,手指纏在腰間里衣的腰帶扣上,解開,又似乎是在下決心一般合上了眼睛,顫抖著剝開里衣,她卻沒有把肚兜也脫掉,便是如此跪趴著,蹭到穆琰的面前,小手猶豫著探到他的身上,將他的里衣解開、再剝掉,他的胸膛展露在她的眼前,讓她本就通紅的臉更加紅艷。 穆琰喘息漸粗,身體里叫囂著翻騰的欲·望被他強行壓制著,他瞇起眼睛仔細看著她,看她白皙面頰上拂過的粉紅色暈,看她肢體動作間表現出的半主動半退縮的誘·惑,他只覺得她異常的性·感·迷·人。 穆琰眼中的沈瑾萱,簡直美極了。 盯著他的腿間某處咽一口口水,沈瑾萱覺得差不多就行了,于是到底沒把他的褻褲褪下,她忽然在他的面前仰起小臉,嘟著唇撒嬌耍賴道:“陛下,人家腳好痛,不想動了。”說完,合上那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小口微張,邀他品嘗。 穆琰低聲笑罵:“言而無信,半途而廢,朕要好好教訓教訓你?!毖粤T,大手扣住她的后腦便吻了下去。 半路罷工的沈瑾萱自知理虧,遂殷勤配合…… **……** 那天晚上穆琰可是把沈瑾萱給好一頓教訓,接下去的兩個晚上也都對她絲毫不客氣,常常把她折騰的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好在他每天臨走前都派人去永安宮吩咐一句,也就省得她醒來后再著急忙慌的去給劉皇后請安。 不過她的身體可真是越發(fā)綿軟了,總是睡意朦朧的。 “娘娘,今兒個是大皇子二皇子的滿月日子,咱們可不能遲了?!被ú蔬M來后發(fā)現本來要起床的沈瑾萱又躺了回去,趕忙走到床邊柔聲哄她。 若不是花彩說這一句,她還真就給忘記了。從薄被中伸出手臂,沈瑾萱糯糯說道:“花彩,扶我起來。” “哎?!被ú蕬?,將人小心從床上扶起來,仔細服侍她潔面漱口。 這時,明燕從外面推門而入,看了沈瑾萱越發(fā)水光嫩滑的臉蛋一眼,不解問道:“郡主怎么近日越發(fā)嗜睡?” 沈瑾萱就著花彩的胳膊走到梳妝臺前坐下,對著鏡子撫了撫鬢角的柔順發(fā)絲,自動無視了明燕的發(fā)問,總不能讓她回答說:因為最近每晚皇帝陛下都把她翻來覆去折騰到大半夜吧? “明燕,賀禮都準備好了么?”轉移話題。 明燕雖然心中納了個悶,可也不敢再問:“放心吧郡主,都準備好了。” 沈瑾萱嗯了一聲,對著正在給她整理發(fā)髻的花彩說道:“簡單點兒就好?!苯裉斓闹鹘遣皇撬瑪嗖荒茏鲂e奪主的事兒。 花彩會意,點頭應下。她心靈手巧,又安靜心細做事謹慎,這些個日子下來深得沈瑾萱喜歡,有個能帶得出去的貼身宮女也是件讓人心里舒服的事。 倒不是說明燕不好,只是她入宮的時間太短,對于很多事情的處理都不如花彩,不過說到底,明燕才是沈瑾萱最貼心的人,所以留明燕看家,帶花彩出門,這都是常事。 等一主一仆到了擺滿宴桌宴椅的崇德殿,便見殿中已經坐了好些個人,都是些朝中重臣以及他們的家眷,隨著殿門口太監(jiān)的一聲高唱,沈瑾萱輕揚下巴,扶著花彩的手跨入殿內。 一時之間,眾人皆朝她看過去。 便見沈瑾萱身著薄藍色雙繡緞裳,純白色及地長裙,半醉間似含笑一雙桃花眼,臉若凝脂般白皙嫩滑,口若朱丹,高挽的發(fā)髻中斜入一支白玉響鈴簪,修長脖頸下精致優(yōu)美的鎖骨若隱若現于衣領間,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 她款步而行,目不斜視,卻偏透著一股子慵懶散漫,寵妃架子端的那是十足十。 “瞧見沒,這就是皇帝陛下最近寵愛的那個萱貴嬪,是從司國來的郡主吶。” “既然是從別國來的,陛下還對她寵愛到如此地步。” 先開口的那人繼續(xù)壓低聲音說道:“這有什么,就沖著她那樣貌,只要往自個兒家里一放,哪個男人能棄之不顧、視若無物?不過皇帝陛下從不為美色所惑,大概等他寵膩歪了也就冷落了?!?/br> 沈瑾萱只當殿中無人,她身上也沒有匯集那么多打量的視線,落落大方自然端正的給高位上的皇帝和他身側下的劉皇后行禮。 自她入殿以來,幾乎人人都看愣了,她有意素裝簡扮,殊不知這樣的干凈純粹又柔·媚·嬌·嬈反更吸引人的眼球,尤其是男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