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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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安心中暗道可惜,卻還是不敢深勸,縮了縮頭不說話了。 這方心懷叵測的長安縣主正在攛掇自家長輩大逆不道,另一處,一極奢華的寢宮之中,華昭儀一臉柔弱地靠在乾元帝的懷里,小心翼翼地護住了自己的肚子,見他眼中十分歡喜,卻有點兒心虛,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嬌滴滴地叫了一聲,叫乾元帝的眼睛從自己的小腹上移開,心中松了一口氣,這才與乾元帝嬌聲道,“陛下只看著八皇子,竟都不看臣妾了。” “你們都叫我喜愛?!鼻劾蟻淼米樱匀皇擒P躇滿志,覺得自己寶刀不老,此時越發(fā)地看重華昭儀,見她目光流轉(zhuǎn),欲言又止,便急忙問道,“可是有什么難解之事?” “臣妾這是頭胎,心里慌張極了,求陛下叫母親進宮陪伴我?!比A昭儀心中忐忑地與乾元帝哀求道。 “這算什么?!鼻鄄]有見到一旁的珍昭儀有些僵硬的笑容,便笑道,“你有孕之時,朕許你母親隨時來宮中探望就是?!彼麗巯У乜粗湔褍x的肚子,露出了渴望來說道,“只要這孩子好,朕就很滿足了!” “有陛下的疼愛,八皇子有福呢?!比A昭儀見乾元帝歡喜的什么似的,眼角就露出了淡淡的猙獰來,輕聲道,“只是這宮中,卻有人敢不將我們姐妹放在眼里呢!” “你說長安那丫頭吧?”乾元帝也煩了,有些不耐地說道,“不過是個小丫頭,與她計較平白叫你失了身份。不理睬她也就是了?!?/br> 如何能不理睬?! 自從宋夷安入宮,薛家三姐妹就沒過過一天的順心的日子! 華昭儀恨得夷安什么似的,然而也知道如今有薛皇后在,竟不能拿捏她,想到薛珠兒與自己的主意,她的臉上就現(xiàn)出了一絲惡毒來。 “她年紀不小,還留在后宮,難看死了,連帶咱們姐妹也跟著沒臉?!比A昭儀摸著乾元帝的衣襟,柔聲說道,“她正是婚配之年,陛下何不給她指婚,叫她出嫁?” “這個……”乾元帝有點兒明白真愛的想法,只是卻遲疑了起來。 華昭儀的意思他明白,大抵是叫他給宋夷安指一個極不好的人家兒,叫她下輩子都跌到泥里去,只是想法很好,能cao作的空間卻不大。 他雖然能夠指婚,能左右宋夷安的姻緣,然而卻得知道,就算指婚給了一個不成器的東西,想必這樣的男子,也活不到與宋夷安成親的時候。 平陽侯府不會容忍這樣的屈辱,憑宋家之勢,連薛家都能打上門,跟太子對著干,估計天有不測風云,宋夷安至多背一個“克夫”的名聲罷了。 他還落個苛待臣子的名聲,豈不是得不償失? “不是要害她,是給她一樁好姻緣?!比A昭儀察言觀色,見乾元帝并不愿意,心里冷笑了一聲,急忙與他笑道,“臣妾聽說,烈王府六爺,因功封王?” “皇后的意思,”乾元帝不明白為何說到這個,便老實地說道,“封了郡王,賜地清河?!?/br> “那便是清河郡王?”華昭儀眼里露出了笑意,嬌聲笑道,“陛下瞧瞧,叫這丫頭,給清河郡王做個王妃,地位尊貴,豈不是極好的姻緣?” 她可是聽說,清河郡主蕭翎,秉性陰厲,殺人如麻呢! ☆、第71章 薛皇后的宮中,此時正是十分熱鬧。 知道夷安回宮,四公主可算是找著小伙伴兒了,歡喜得什么似的,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就過來了。 淑妃一臉溫柔地看著與夷安湊在一處說笑的四公主,仿佛見到當年小小的孩子幾乎是瞬間就長大了一樣,看著笑靨如花,無憂無慮的四公主,淑妃便在一旁與薛皇后笑道,“瞧著這幾個花朵兒似的小丫頭,臣妾覺得這心都年輕了。” “她們年少,正是該說笑的時候,莫非還能如你一樣在宮里拘束?”薛皇后漫不經(jīng)心地闔上手上的單子,見淑妃眼角堆著笑意,顯然很是歡喜,這才說道,“你如今在宮中也也難免寂寞,我聽說你們家有幾個小姑娘很不錯?叫進來陪伴你,也能叫長寧有個伴兒。” 見四公主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好奇地看了過來,薛皇后斂目,慢慢地問道,“長寧的婚事,你可有些想法沒有?” “這孩子這樣鬧騰,我竟不敢隨意,恐她日后不順當?!笔珏t疑,見四公主彎著眼睛無憂無慮,卻有點兒舍不得,低聲說道,“外頭的人家兒,瞧著都好,只是臣妾……” “我記得,她有個表哥,今年還未娶親?”薛皇后便問道,“知根知底兒,嫁回你的娘家去,誰還不把長寧供起來?” 淑妃沒有兒子,就算在后宮是四妃之一,又掌宮中大權(quán),然而沒有皇子的嬪妃就如同沒有根基的浮萍,就算四公主受寵,然而若是日后事有不諧,難道淑妃還能殺出宮來?不過是叫四公主受著罷了。 從前被婆家壓得抬不起頭來的公主不是沒有,有的過得還不如出身勛貴的女孩兒呢。 淑妃也知道薛皇后這是在為四公主上心,急忙感激道,“還是娘娘想著她?!?/br> “她在我身邊兒孝順,我總不能叫她沒有著落?!毖屎髧@息道,“宋國公府倒也是個好去處,只是卻沒有與長寧同年的匹配之人,又已經(jīng)尚了三公主?!?/br> 三公主下嫁了薛皇后的侄孫,自然薛家不好再尚一個來。 天底下的好事兒,也不能就薛家都拿走不是? 她擺了擺手,看著四公主已經(jīng)猴兒到夷安的面前不知在說些什么,嘴角竟然還有口水要流出來,垂涎欲滴的模樣可愛極了,微笑了一下,覺得心情不錯,正與叫兩個女孩兒出去采些花朵兒來叫大家歡喜,卻見外頭正有個面容普通的內(nèi)監(jiān)匆匆地進來,跪到地上恭聲道,“給娘娘請安?!?/br> “陛下有何事?”見這個是乾元帝書房外侍候的內(nèi)監(jiān),薛皇后便問道。 這個內(nèi)監(jiān)是她放在御書房外看著乾元帝的,平日里無事,并不會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陛下,陛下,”這內(nèi)監(jiān)有些為難,然而到底飛快地看了莫名其妙的夷安一眼,這才伏在地上說道,“奴婢無能,不能阻攔陛下!” “究竟怎么了?”薛皇后見這內(nèi)監(jiān)面上有慌亂之色,臉色就微微發(fā)沉,直覺有些叫她很不喜歡的事情發(fā)生了。 “陛下,發(fā)了一道旨意往金陵去?!边@內(nèi)監(jiān)頭都不敢抬,也不敢看旁人,只在薛皇后的面前低聲說道,“陛下,給縣主賜婚了!” “賜婚?” “陛下將長安縣主,指給了清河郡王!”說出了要緊的,這內(nèi)監(jiān)就破罐子破摔了起來,急忙說道,“華昭儀蠱惑陛下,陛下同意了,奴婢們沒有想到陛下的旨意竟能瞞天過海出了宮中,如今已經(jīng)昭告天下,不能追回了!” 薛皇后從來都是未雨綢繆的人,御書房中也有人盯著乾元帝的一舉一動,就是恐他仗著至尊的身份生事,叫薛皇后吃虧,然而沒有想到許多年平靜安逸,卻叫這些人失了戒備之心,叫乾元帝鉆了空子。 “再說一遍,指給誰?”許久難耐的沉默,宮中寂靜得叫人心生恐懼,就在這內(nèi)監(jiān)有些喘不上起來的時候,就聽薛皇后慢慢地問道。 “指給,指給清河郡王?!边@內(nèi)監(jiān)閉著眼睛說道。 他已經(jīng)不敢去看一旁被指婚的長安縣主的臉了。 這位縣主美貌驚人,然而性情卻也厲害,進宮就敢跟兩位受寵的妃子對著干,聽說一個不高興就帶著全家砸了人家的府邸,其中種種自然不必說。這些內(nèi)監(jiān)更知道的,卻是薛皇后對這個侄孫女兒的寵愛,顯然是對她的親事有自己的想法的,如今竟叫乾元帝指婚,還是指給那樣的人,如何能沒有怨毒之氣呢? 那位清河郡主確實是個難得的人物,然而出身卻低微,高高在上的勛貴嫡女,竟嫁給王府庶子,還是個歌妓之子,這簡直就是侮辱了! 況,聽說那清河郡王秉性冷漠孤僻,從不對女子假以辭色,這樣的姻緣,只怕要冷得跟冰窟窿似的,不是害人么? “本宮曾說過,好好兒看住陛下?!毖屎髷磕?,卻十分平靜地撫摸著手腕子上一串兒如血般殷紅的數(shù)珠兒,淡淡地說道,“想必,你們是記不得了?!?/br> 見這內(nèi)監(jiān)低頭謝罪,她輕聲說道,“滾到慎刑司去,每人領(lǐng)一百廷杖,日后,誰再敢出這樣的紕漏,就不必來回本宮了,知道了么?”她抬眼,竟是滿目的陰厲之色,叫這內(nèi)監(jiān)心中恐懼,卻還是歡喜逃出生天,急忙給薛皇后磕了頭,去領(lǐng)罰了。 眼見這內(nèi)監(jiān)退出去,宮中寂靜之時,淑妃正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想要勸慰一二,卻只見素來沉穩(wěn),哪怕當日乾元帝一意叫薛氏姐妹進宮服侍都沒有動容的薛皇后,突然張手,將身側(cè)的小桌掀翻! “混賬!”薛皇后面色有些扭曲,低聲道,“該死!” 這該死不知說的是誰,淑妃噤若寒蟬,竟只敢當做聽不見。 “求母后攔住那道旨意!”見夷安臉色淡漠地坐在一旁無聲無息,四公主就先忍不住了,起身大聲與薛皇后求道,“母后能治理天下,不過是一道賜婚,咱們只當這賜婚錯了,要回來,日后,日后,”她咬了咬嘴角,頓足道,“日后再給清河郡王撿好人家兒的姑娘,就松松手,別叫夷安嫁過去了!” 她回身拉住了夷安的手臂,眼眶都紅了,忍著心里的難受轉(zhuǎn)頭說道,“清河郡王是什么樣的人?烈王府是什么樣兒的地兒?母后舍得叫夷安吃這樣的委屈?” “君無戲言?!币陌矃s更明白不是什么事兒都能任性,然而此時她心中卻生出了被算計的怒火,只冷笑道,“華昭儀,想的倒是很不錯。” 蕭翎如今乃是郡王,平陽侯府再不愿意,也不好叫他“暴斃”,想來為自己的姻緣,華昭儀姐妹也煞費苦心。 “這個自然。”薛皇后雙手都在哆嗦,見夷安還算平靜,沒有哭鬧,十分穩(wěn)重的模樣,更心疼這個被人算計的孩子,叫夷安上前,滿眼慈愛地摸了摸她白皙得仿佛透明的臉,冷笑道,“陛下,也忒看不起我,以為昭告天下,我便不能反復?” 見四公主在一旁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她便冷聲道,“你放心!這親事,只拖著就是,誰與你聒噪,只推到我的頭上!” 等時候久了,此事平息的時候,她自然有萬般的手段叫這親事做不成。 到時候,她再給這個心愛的孩子尋真正的好人家。 心中稍定,然而想到乾元帝如今竟然還用上了這樣不入流的手段,哪里還似一個磊落霸道的帝王,竟如深閨婦人,薛皇后就覺得一陣惡心。 “叫我說,也好,如今竟也知道,原來陛下還能有瞞過姑祖母的手段?!币陌矃s在此時微微一笑,淡定地笑道,“虧了陛下是個實誠的人,這么厲害的手段只用在了賜婚這樣的小事兒上,不然日后陡然發(fā)作,咱們沒準兒吃虧更大?!?/br> 到底是帝王,還真不能等閑視之,不過皇帝陛下是不是拎不清輕重? 這樣的手段,用來日后關(guān)乎生死皇位的旨意,才妥當不是? 華昭儀,也算是坑了這位陛下一回了。生出警醒的薛皇后只怕日后要整肅宮中,到時才是皇帝叫天天不應的好日子呢。 “日后,實在不該叫陛下手握玉璽了?!毖屎舐犃艘陌驳脑?,覺得有理,然而想到這也算是吃了大虧,便冷冷地說道。 這豈不是要叫乾元帝做個真正的無權(quán)的孤家寡人?夷安雖然覺得帝王做到這個份兒上十分可憐,然而到底小心眼兒,覺得薛皇后很該如此。 “華昭儀意圖害我,我不能不還給她?!币陌差D了頓,便含笑說道。 難道她是只被動挨打的人?看在她腹中骨rou,夷安心軟了一回,卻得了這樣的“好報”。 “說起華昭儀,臣妾還覺得異樣,因此過來與娘娘稟報?!笔珏泵φf道。 一旁的四公主聽說夷安不必去嫁給那個傳說殺人不眨眼的清河郡王,頓時喜歡了起來,拉著夷安笑出了聲,很想要再說說自家表哥陳朗。 那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她雖然記得羅家的那少年也喜歡夷安,不過好姑娘,誰不想收到自己家里呢? “你說?!毖屎笱劢且惶簦]有將賜婚當個大事兒,便含笑問道。 淑妃這些年勤勉侍奉她,她自然是高看一眼的。 “臣妾只覺得華昭儀這一胎有些突兀?!笔珏娧屎髷磕?,掩住了目中的情緒,便含笑說道,“前頭里還在滿宮地囂張,又跳舞又賞月又泛舟湖上的,這樣的身子骨兒,竟有孕這樣的大事兒瞞的滴水不漏,連娘娘與臣妾都不知道?太醫(yī)每月的平安脈,都請到哪里去了?”見薛皇后微微頷首,她急忙說道,“雖只推到身子弱,前頭脈相虛浮沒有瞧出來,卻也叫人心中疑惑?!?/br> “去查誰與她勾結(jié)。”薛皇后目中閃過一絲異樣,卻還是淡淡地說道。 “臣妾這好事兒的脾氣,總是改不掉的?!笔珏阈Φ?,“娘娘也別在日后,嫌棄臣妾是個較真兒的人?!?/br> 這句話,就是將薛皇后從此事中摘出來了,目光一閃,淑妃卻還是說道,“華昭儀若真有孕,咱們自然好生照顧。若是沒有,那……”她曼聲笑道,“是想借著這一胎坑害哪位妃嬪呢,還是,蓄意要混淆皇家血脈?”見薛皇后瞇起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便低聲道,“前頭也就罷了,若是后頭的,娘娘若是揭破,只怕與自身并沒有好處。” 華昭儀再不招人喜歡,卻也是薛皇后的本家,混淆皇家血脈,這是誅九族的大罪,不亞于謀逆,到時薛皇后與宋國公府,又要如何自處? “你先去差,盯好了她?!毖屎蟮卣f道,“別叫這兩個亂說話。” “臣妾明白?!笔珏晳?,見薛皇后臉上露出疲憊之色,到底帶著四公主走了,見四公主與夷安依依不舍,薛皇后不由笑道,“罷了,你與長寧同去?!?/br> “我住夷安的依蘭閣去,行不行母妃?”四公主心里裝著心事兒,此時就與淑妃央求道。 淑妃統(tǒng)共就這么一個閨女的,自然是無所不應,況眼下她還有大事要辦,顧不上閨女,便與夷安笑道,“這丫頭鬧騰,若是吵了你,只與我說!” “長寧與我好,親近些,哪里鬧騰呢?娘娘這是拿我當外人兒呢。”夷安與四公主相視一笑,到底與薛皇后拜了拜,帶著幾個女兵,在四公主羨慕的目光里一同回了依蘭閣。 一進屋,四公主就歡騰了起來,滾在夷安的床上,只覺得這床香香軟軟,與自己的不同,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又見夷安隨手點了極好聞的香來,就見裊裊的香煙之中,這女孩兒貞靜嫵媚,是說不出的好看,就拖著下巴說道,“今兒,可唬得我不行了?!币娨陌膊辉谝獾匦α诵?,她便小聲說道,“清河郡王的名聲在京中不大好,只我就聽說,曾有勛貴女孩兒與他示愛,他竟是當場拒絕?!?/br> “這又有什么問題?”夷安沒有覺得這么干有什么不對好吧。 “只拒絕,倒也就罷了。”四公主便嘆道,“那么多人在,他叫人家姑娘別來煩他!這還叫人有什么臉見人呢?”男子拒絕女子的情意,大多溫和,清河郡王蕭翎直不愣登的,不懂憐香惜玉,實在無情冷酷到了極點,后頭還有些烈王府某位側(cè)妃與蕭翎示好,贈了一個妾來,“竟就叫他反手就給賣了,說掙點兒銀子花花。這不是……” “干得好啊?!苯幸陌舱f,這真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實在想不明白四公主在糾結(jié)什么,難道這京中的大家伙兒,遇上事兒要緩緩地,溫柔地來? 四公主木然地看著夷安,覺得有點兒跟不上思路。 “當然,面子還是要給的。”夷安裝模作樣地說道,“到了無人的地方,再說那些話,就更好了。” 四公主倒在床上裝死,不肯與這奇葩姑娘說話了。 “今日我瞧你仿佛有心事?!币陌沧诖策?,見四公主翻身抱住自己的腰,將頭埋在自己的懷里,便低聲問道,“誰叫你傷心了?” “二皇姐沒了?!彼墓鲪灺晲灇獾卣f道。 “二公主?”夷安自如今,只見過大公主與四公主,并沒有見過別人,然而見四公主如今的模樣,卻也猜到想必兩人的情分極好,想著二公主也該年紀不大,便微微皺眉道,“天有不測風云,你節(jié)哀?!鳖D了頓,方才輕聲問道,“是什么緣故?” “太醫(yī)說是急病,來得急?!彼墓鞯吐曊f道,“只是我卻覺得不是。”她抓著夷安的手低聲說道,“之前,我見過二皇姐躲在角落里哭?!彼е勒f道,“雖她從不說什么,可是我知道她日子過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