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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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咱們是一家人。”夷安目光溫柔地摸了摸他罕見帶著些熱氣的臉,輕聲道,“以后我都對你好。” “嗯?!笔掫嶂挥X得心里滿滿的,熱熱的,仿佛舊年的孤單與傷痛,都全部化去了一樣,眼眶微微地紅了。 “夷安。”蕭翎換了一聲。 夷安應(yīng)了一聲。 蕭翎再喚,夷安便再應(yīng)。接連三次,蕭翎只慢慢地抬頭,看著夷安近在咫尺的臉,感覺著懷里軟軟暖暖的身體,突然覺得身上發(fā)熱。 “你們都出去?!比套×松砩系臒?,蕭翎抬頭,與一旁束手而立的青珂紅/袖淡淡地說道,“日后房里不留人!” “不留人?”紅/袖詫異道。 “咱們的屋子,我自己收拾,不叫她們進(jìn)來?!笔掫崦蛄嗣蜃旖?,也不去看紅/袖,只與夷安央求道。 “可以?!币娛掫峋o張的模樣,仿佛是將這間屋子當(dāng)做自己的地盤,夷安卻覺得心里歡喜,目光溫柔地說道,“這屋子里頭,就咱們倆?!?/br> 蕭翎眼睛亮起來,越發(fā)地湊向了夷安,見了這個,青珂與紅/袖都臉紅起來,匆匆退出了屋子,將門關(guān)上了。 屋子沒人,蕭翎的眼睛綠了,將咳了一聲的夷安一把摁倒在了床上,見她看著自己,只顫抖著將嘴唇落在了夷安的眉尖眼角,氣息撲在夷安的臉上,帶著幾分歡喜地說道,“我的,都是我的?!?/br> 媳婦兒身上所有的地方,現(xiàn)在都屬于清河郡王殿下,神圣不可分享! 夷安紅了臉,動了動嘴角,竟不敢動作。 蕭翎的目光仿佛是一寸一寸地在夷安的臉上逡巡,卻又覺得自己的身體熱的厲害,看著身子底下閉上了眼,卻仿佛有些緊張,連呼吸都不敢的夷安,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身大紅寢衣之下,白膩晶瑩的皮膚上,耳朵尖兒動了動,偷偷看了看夷安,支起了一只手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向那寢衣而去。 屋中熱切,只有外頭清冷的夜色下,唐將軍苦逼地抱著嘻嘻哈哈的胖皇子,看著洞房之處,有些賊兮兮地說道,“王爺,他會么?!” 童男子來的,可別不知道怎么洞房呀! 七皇子咬著手指看著格外眉飛色舞的唐將軍,突然好奇地問道,“將軍,將軍你會么?” 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戛然而止! ☆、第176章 室中,蕭翎有些顫抖地看著身子底下的夷安,拿手臂撐住,唯恐壓住她,卻見她細(xì)致白皙的皮膚半露在鮮紅的寢衣里,燭光搖曳之下突然覺得鼻子又癢癢的。 “你再流鼻血,咱們就馬上睡覺!”見蕭翎捂住了脖子糾結(jié)地看著自己,夷安雖覺得這美色誘人,卻還是有些嫌棄這家伙,況見蕭翎只是呆呆的,倒仿佛是自己更主動些,也覺得惱了,縮進(jìn)了被子里,一雙水一樣瀲滟的眼睛瞪著紅了臉的蕭翎。 “我怕傷了你?!笔掫崾肿銦o措地放下了手,抿了抿嘴角,有些顫抖地說道。 他這媳婦兒,仿佛一碰就要碎了似的脆弱。 “那以后,你就永遠(yuǎn)保持,咱們純聊天就是?!币陌灿帽梢牡难凵窨粗@個就要得便宜還賣乖的家伙,冷哼了一聲,越發(fā)地卷進(jìn)了被子里頭。 “是我錯了,我輕點兒?!笔掫嵋娺@是媳婦兒要拒絕合作的節(jié)奏,頓時覺得不好了,眨了眨眼睛小意地覆上夷安的身體,頓了頓,將夷安緊緊地抱在懷里,小聲兒說道,“你放心,我絕不傷了你?!?/br> 他的身體火熱,夷安的身體也柔軟了起來,只覺得這人溫?zé)岬淖齑揭稽c一點地落在了自己的耳后,那氣息帶著與從前清冷完全不同的火熱,噴在自己的皮膚上,忍不住生出了一絲呻/吟。 蕭翎的身體頓了頓,有些青澀與僵硬地將她抱緊,雙手緩緩地敷上了她的身體,帶著不知該如何的不知所措與慌亂。 夷安閉上了眼,只覺得被不知多少的親吻密密麻麻而下,最后生出了一聲嘆息。 一夜的歡愉,夷安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叫大石一寸一寸地碾過,只知道最后自己暈過去之前,狼崽子還在嗷嗷直叫,心里不由悲憤萬分。 她竟然看走了眼! 清凌凌的青年,跟仙人似的,竟然胃口這么好! 哪怕是外頭天光照進(jìn)來,夷安也拒絕張開眼睛,卻覺得身邊仿佛有動靜悉悉索索地起身,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覆蓋在她的頭上,之后,就聽見蕭翎松了一口氣,翻身下地。 這是吃完嘴都沒有抹干凈就要各自飛的節(jié)奏,長安……清河王妃心里好生郁悶,卻只暗暗地翻了身,眼睛偷偷睜開小小的一條縫兒,就見蕭翎無聲無息地下床,走到了屋里那對兒龍鳳雙燭的地方,靜靜地守著,側(cè)過來的一張側(cè)臉上滿是認(rèn)真,夷安就見那對兒燭火燃燒了一個晚上,此時已經(jīng)到了底兒,發(fā)出了噼啪的輕響,隨時都會湮滅。 那容色一夜之后越發(fā)艷麗的青年只專注地看著那燭火,許久之后,在其中一只即將熄滅的時候,吹出了一口氣。 兩點燭火同時熄滅,那青年的臉上,露出了沉靜的歡喜。 夷安突然眼角發(fā)酸,之后目光落在這青年不著存縷的上身,目光一凝。 那有些單薄白皙,本該是最美好的年輕的身體上,密密麻麻都是傷疤,其中一條自肩膀而下,橫貫了整個后背,仿佛要將人劈成兩半,只看著那猙獰的傷疤,就可以看見當(dāng)初的兇險。 “這是什么?!”忍不住裝睡,夷安突然抬起身體問道。 蕭翎一怔,見夷安醒了,想到昨天自己的放縱,有些歡喜,有些無措,又有些躍躍欲試,只見夷安臉色發(fā)白,齜牙咧嘴的樣子,急忙忍住了自己心里的胡思亂想,上前扶住了夷安,將寢衣披在她的身上,有些羞澀地說道,“對不住。 ”原諒清河郡王的情不自禁吧,任誰憋了二十好幾才吃到了自己喜歡的人,能做正人君子的…… 肯定不是人! “你身上是怎么傷的?”蕭翎對著自己,夷安趴在他的身上,頓時臉色就是一變,摸上了他的身體,有些顫抖。 蕭翎的心口,竟有一條寸許的刀疤,仿佛是被什么人用力地捅入了心口。 “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總有些傷。”蕭翎見夷安眼圈紅了,眼角有晶瑩的眼淚,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么,卻又有些滿足與歡喜,摟著媳婦兒纖弱的肩膀低聲安慰說道,“沒事兒?!?/br> “一定很疼?!币陌驳吐曊f道。 原來,這個人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吃了遠(yuǎn)遠(yuǎn)超過自己想象的苦。 她的手指愛惜地在他的身體上逡巡,撫摸每一道傷痕,可是這一刻,蕭翎卻生不出欲望之心,只覺得靜謐安詳,仿佛生命永遠(yuǎn)停留在這一刻,都是愿意的。 原來,還是有人這樣憐惜他,會問他一句“疼不疼”的。 真的,很疼的。 可是他沒有人能夠說自己的疼與委屈,就這樣慢慢地長大,最后真的連疼是什么都忘記了。 “以后,小心些,知道么?”夷安抬頭,認(rèn)真地看著低頭靜靜地看著自己,仿佛看不夠的青年,摸著他的臉低聲說道,“哪怕是為了我,也得珍重你自己?!?/br> “我一定好好兒的活著,咱們生很多的兒子,到了老了,我還能一直在你身邊?!笔掫釋㈩^放在夷安的肩膀上,憧憬地說道,“你不能離開我,什么都不能把我們分離?!?/br> “既然知道說這個,可見你還不傻。”夷安心里難過,聽了蕭翎的話卻還是笑了笑,輕聲說道,“以后,不管你有什么不高興,不喜歡,都與我說,嗯?” “嗯!”蕭翎帶著些討好地應(yīng)了,頓了頓,見夷安雪白的頸子上都是自己留下的鮮艷的痕跡,紅了臉,湊在她的耳邊目光游弋地問道,“疼不疼?” “廢話!”清河王妃臉黑了,想到這個狼崽子自己爽了,頓時翻臉,真是特別有氣勢! “我服侍王妃?!边@樣體面的活兒,多難得呢?清河郡王才不要把好機會讓給礙眼的丫頭們呢,急忙伸手殷勤地給夷安捏胳膊按摩全身,口中特別小心眼兒地說道,“以后,都我來!” “你這么醋,可怎么好呢?”夷安伏在蕭翎的懷里享受,心里熨帖,便笑道。 蕭翎的力氣掌握的不錯,她是真的覺得身上放松了許多。 “咱們自個兒在王府,管別人怎么說呢?”蕭翎覺得好王爺必須要學(xué)會吃醋,不然總是有四公主與七皇子這樣兒的破孩子來與自己搶媳婦兒,頓了頓,見夷安點頭,便小聲兒說道,“求你了,”他委屈地說道,“我,我沐浴的時候,都從來不用人服侍的。” 他都不叫別人碰自己的身體呢,媳婦兒的身體,以后也只能他來碰。 “知道了。”夷安累的不行,此時昏昏欲睡,自然是什么都答應(yīng)的。 蕭翎聽了眼睛一亮,飛快地轉(zhuǎn)身從床邊兒抓過了紙筆,寫了關(guān)于清河王妃只屬于清河郡王的種種若干條兒,吹了吹,眨巴著眼睛送到夷安的手邊兒,哄道,“摁手印兒!” 他要證據(jù)! 夷安好不耐煩,此時渾身松快許多,只想去睡,煩心地順了這個好生墨跡的家伙,看也不看就摁了自己的手印兒上去,就覺得身上一空,那青年跳下了床,躲到了箱子處,就聽見嘩啦啦的鑰匙在響,之后傳來了幾聲銅鎖的聲音,不由鄙夷了一下這個家伙,翻了身就要繼續(xù)睡,卻還是被爬回床上的青年喚醒,迷蒙之間就感覺手中一片冰冷,詫異張眼,就是一大把的鑰匙落在了自己的手里。 “這府里,連王府帶我,都是你的?!笔掫岬昧吮WC書心滿意足,此時乖乖地說道。 夷安無奈地看著這個連自己都賣給她的家伙,煩惱地應(yīng)了一聲,將鑰匙往床上一塞,頓了頓,突然張開眼,與蕭翎無奈地問道,“今日,該先去宮里對不對?” 蕭翎用茫然無辜的眼神看著她。 見他這德行,夷安真是想嘆氣,忍著困倦疲勞爬起來,就見蕭翎下床給自己尋來了一身兒的大紅的新衣,叫他給自己穿戴上,又插了滿頭的首飾,只覺得那銀鏡中的自己越發(fā)地美貌逼人,還帶著幾分春意,不由臉紅了。 蕭翎只推了夷安出去,自己收拾屋里。 這屋里有夫妻之間最私密的痕跡,蕭翎是斷然不肯叫別人看見的。對著床上一張帶著血跡的白帕呆滯了片刻,清河郡王俊臉通紅,卷起來眉開眼笑地收在了自己的小金庫里。 小金庫里還有一件,就是方才摁了手印兒的那張切結(jié)書了。 夷安可不知道蕭翎打得那些小算盤,被推出了房間,就見青珂與紅/袖站在庭院里,手中捧著銀盆等物,頓了頓,到底想到蕭翎,還是不必兩個丫頭服侍,往另一間屋子潔了面,又見兩個小廝進(jìn)來,同樣是銀盆凈水,知道這該是蕭翎貼身服侍的人,目光溫和了起來,又命青珂拿了兩個荷包賞了。 此時蕭翎方才走出來,命人上了早飯,這才一同往宮中去了。 薛皇后早就起來,此時正在與德妃淑妃說話,聽見清河郡王夫婦前來,便轉(zhuǎn)頭與德妃笑道,“這兩個孩子,倒是早?!?/br> “聽說昨日極熱鬧的,可惜了咱們見不著?!笔珏阍谝慌孕Φ?,“長寧那丫頭撒潑打滾兒地要出去,我勸住了,正在宮里與我置氣呢。” “來日她大婚,都能見識,急什么呢?”薛皇后邊笑,就見宮門之外,天光之中,兩個容色絕麗的青年男女并肩而來,那青年面容冶艷逼人,女子嬌弱靈動,顧盼流轉(zhuǎn)之間,仿佛帶著十分的情意與妍麗,美輪美奐,如同天人。 “再沒有這樣合適的一對兒了?!钡洛挥X得賞心悅目,竟生出了幾分世間獨一無二的惆悵,喃喃地說道,“這是上天的珍寶。” 這樣美麗的兩個人,走在一起,竟叫人想要落下淚來。 “這就是緣法?!毖屎笱劢怯械男σ饬魈剩娨陌沧哌^來,也不叫請安,知道這一天她必然是極勞累的,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一側(cè)帶著幾分饜足與歡喜,仿佛越發(fā)有了人氣的蕭翎,淡淡地說了幾句便叫退下,又恐叫人以為清河王妃不叫自己看重了,又賜了御宴,鄭重賞賜,這才算完。 出了宮,坐在馬車上,夷安依偎在蕭翎的懷里,只淡淡地吩咐道,“去烈王府……”見蕭翎詫異,她含笑繼續(xù)道,“后頭的府里,給母親請安?!?/br> ☆、第177章 “去見母親?”蕭翎手上一動,抱緊了懷里的媳婦兒。 “你的母親,難道不是我的?本該如此?!币陌矏芤獾卦谑掫岬膽牙镎液昧宋恢?,瞇著眼睛含笑說道,“母親辛辛苦苦養(yǎng)大了你,做了你媳婦,難道不該拜見母親,孝順母親?這點良心我還是有的。” 嫁了人,自然就該給婆婆請安,不過是因這是賜婚,因此必須先往宮里走個過場罷了,如今從薛皇后宮中出來,自然是要去給烈王妃磕頭的。 畢竟,烈王妃撫養(yǎng)蕭翎長大,又親自下聘禮,這是給足了夷安臉面,哪怕烈王妃總是繃著臉,夷安都知道這就是個嘴硬心軟的人。 清河王妃最喜歡嘴硬心軟的人了。 “父王處……” “我一個兒媳婦兒,眼巴巴去給公公請安?做夢去吧!”夷安可算拿住禮了,見蕭翎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自己,目光也溫柔了起來,摸著蕭翎的臉輕聲道,“他待你不好,咱們不去理他!” “只擔(dān)心有人說你閑話。”蕭翎自然是不愿意叫夷安面對烈王府的,便低聲說道。 “閑話與我有什么用呢?自己心里自在歡喜了才是真的。難道你因為幾句閑話,就不跟我過日子了不成?”夷安叫蕭翎摟得緊緊的,卻覺得自己越發(fā)有底氣了,便有些得意地說道。 蕭翎眼角帶著笑看著今日格外好看的媳婦兒,見她得意地仰著頭,就跟斗勝了的小公雞似的,不由滿心歡喜地應(yīng)了一聲,與夷安十指交纏,依偎在了一起。 車一路到了烈王府的后頭,夷安就見中門敞開著,陳嬤嬤正帶著笑意領(lǐng)著人等在外頭,見了蕭翎與夷安下車,只看著這天造地設(shè)一樣般配的孩子,只覺得欣慰,急忙上前行禮,含笑道,“給王爺王妃請安。” “哪里能受您的禮?”夷安急忙扶住她,這才笑問道,“您怎么知道咱們要來?” “王妃說的,討人厭的孩子又要一起來了。”陳嬤嬤學(xué)了烈王妃的語氣與嫌棄的模樣,見夷安都要暈過去了,可憐的不行,不由笑了起來,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不合適,摸了摸夷安的發(fā)頂,輕聲道,“以后,王爺王妃都好好兒的,我與王妃,也就知足了?!?/br> “母親日后有咱們孝順呢,您以后,天天見著我?!币陌惨娏彝蹂拈T口又有許多的馬與車,熱鬧非凡,目中露出了疑惑來,卻還是沒有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