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抉擇(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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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啊……小姐……小姐好緊……奴才……死小姐肚皮上都值當(dāng)啦……” 西北王府一片縞素,角落的馬房里傳來了卻傳出了不合時宜的yin靡聲。 王羅西像蹬馬一樣橫踹了一下身上年輕馬夫的屁股,厲聲道:“再重些!西北王府是少了你飯食嗎?沒用的東西!” 其實已經(jīng)很痛了。未經(jīng)足夠濕潤的花xue,在女人的堅決要求之下,被碩大的性器狠狠突入,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差點崩出了眼淚。 可是還不夠,還不夠!要比那個男人給的更痛些,才能蓋去那個下午的心碎。 這幾日,西北王以女兒身體不適為由,沒有讓她去前廳見客。畢竟說不定有眼尖的客人能發(fā)現(xiàn)王羅西身體的端倪。 人忙起來的時候沒有時間悲傷的,可是一閑下來,痛苦的記憶就會如潮水般洶涌澎湃。何況,父親也許要做什么很可怕的事情。王羅西在后院沉郁地坐著??杉幢闶巧袼疾粚?,她也發(fā)現(xiàn)了側(cè)面投來的灼熱的目光。那人的穿著打扮像府里的下人,有些面生,也許是近幾年進(jìn)來的,不過他的眼神王羅西可熟悉得很——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王羅西心一橫,起身向那人走去。那人見自己可恥的欲望似乎被發(fā)現(xiàn)了,慌忙想逃,可是馬上就被叫住了,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彎腰行禮。 王羅西一聲嗤笑。這下人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又生得五大叁粗,沒想到竟是個慫蛋,希望他的體力能配得上他的身材吧。 “你是什么人?”王羅西神情倨傲地問道。 “回小姐,奴才是看府里看馬房的?!蹦侨诉@下倒是一眼都不敢抬頭看了,低垂著頭唯唯諾諾地回答。 “是馬夫啊。以前看馬房的王叔呢?” “王叔年紀(jì)大了,去歲告老還鄉(xiāng),奴才便來頂了職?!?/br> 挺好,如果是陪自己從小長大的家仆,她還不好意思開口。 “去你那兒。”王羅西撂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就往馬房的方向走去。 “哎。哎?”那馬夫愣怔了一下,突然反應(yīng)過來,面露喜色就小跑著跟了上去。 馬房的旁邊有間簡陋的小屋,是供馬夫住宿的地方。這里狹小而逼仄,大白天的也有些昏暗,還時不時從旁邊飄來馬糞的氣味??赏趿_西就是覺得連這里也比那金碧輝煌的皇宮親切。她的第一匹小黑馬,就是她親眼看著從旁邊的馬房里牽出來的。她怎么能讓這個地方敗落下去呢? “小、小姐,來奴才這小地方做什么?別臟了小姐的鞋……”馬夫大概猜到了這尊貴的小姐想要做什么,可他依然不敢相信。 王羅西看了一眼樸素卻整潔的小床,毫不客氣地坐了上去,雙腿一分開,說:“給本小姐重重地弄!” 那馬夫眼里瞬間迸濺出光華,他也不假意猶豫了,急吼吼地就往女人身上爬。他拉下女人的裹胸,雙手緊握住彈躍而出的兩只奶子來回揉搓。 “小姐好嫩、好滑,我怕不是在做夢吧?”馬夫低頭嘬住了女人右邊的奶頭,忘情地吸吮。 王羅西被吸得有了些感覺,身上傳過一陣輕微的顫栗。這熟悉的快感卻不知為何讓她有些厭惡,她現(xiàn)在不需要快感,只想被狠狠地貫穿、狠狠地cao。 “沒甚意思,”王羅西推開了男人的頭,把腿對他更分開了些:“直接進(jìn)來,要用力。” “哎、哎?!瘪R夫戀戀不舍地吐出了嘴里的嫩豆腐,又怕女人突然反悔離開,忙不迭地應(yīng)著聲,去解褲腰帶。 王羅西看著他掏出來的那紫黑色的物事,點點頭表示滿意。男人面露喜色,分開女人身下兩片肥厚的xuerou,將那硬邦邦的東西就杵了上去。 “呃啊——”干澀花徑帶來的巨大阻力讓男人有些吃痛,他苦著臉央求:“小姐,您這兒還沒有出水,奴才還是先給您吸吸奶子吧?!?/br> “沒關(guān)系,直接進(jìn)來?!蓖趿_西面無表情地命令。 男人無奈只好一點一點地硬擠,女人明明已經(jīng)痛得嘶出了聲,卻還是強硬道:“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走了?!?/br> 男人心里一急,狠命捅了進(jìn)去,直直到了底。 “啊——” “啊——” 兩聲既痛苦又歡愉的低叫在半空中碰撞。男人在干澀的甬道中艱難地?fù)v弄起來,隨著動作越來越大,他神色逐漸變得癡迷。而女人則始終閉著眼睛,面無表情地品味著下身傳來的疼痛,越劇烈的疼痛越是讓她覺得快慰,越是讓她覺得似乎此前受過的痛都不那么難受了。 不多時,男人的動作開始癲狂起來,他的嘴大張開來,像狗一樣沉重而急促地吐息。王羅西感受到了男人即將噴發(fā)的欲望,厲色道:“泄到外面?!?/br> “哎、哎?!蹦腥藨?yīng)著。他又猛烈地重?fù)v了十幾下,然后連忙拔出性器朝向床外,白濁的液體一股一股涌射而出。男人緩了緩氣,諂媚道:“奴才曉得,不敢臟了小姐的身子。” 王羅西沒有再搭理他,理了理衣服就起身往門外走。 “小姐、小姐何時再來?”馬夫在后面忙不迭地喚道。 王羅西頭也沒有回:“莫要得寸進(jìn)尺?!?/br> “哎……”馬夫沮喪的應(yīng)承聲被王羅西甩在了門后。 走回房間的路上,王羅西神色復(fù)雜地摸著自己依然平滑的肚子。這樣狠地弄,竟也沒有傷到它半分,該說它命大還是說自己底子好?王羅西并不是真想拋棄這個孩子,可是又如何不恨它來得不是時候? 路過父親的書房的時候,王羅西聽到里面隱隱傳來說話聲。這個時候,父親不在前廳接待來吊喪的客人,怎么在這里和人談話?王羅西一好奇,就湊到了門邊。 房里傳來一個低沉渾厚的男聲:“小王爺護(hù)衛(wèi)西疆十二年,怎么一回京城就病歿了,可惜啊,可惜。要是沒有回來就好了?!?/br> “哎……”這沉重的嘆息定是出自父親:“怎么敢不回來啊……” “聽王爺?shù)脑?,這其中難道另有隱情?” “唉,不提也罷,是我王家樹大招風(fēng)咯……”父親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滄桑。 “王爺說的哪里話!誰人不知王家世代以保家衛(wèi)國為己任,從不像那蠅營狗茍之輩!當(dāng)初我跟王爺?shù)拇蟾缯鲬?zhàn)沙場,就為他的風(fēng)姿所折服,不想他竟年紀(jì)輕輕就為國捐軀了……王家的威名,都是戰(zhàn)場上一刀一槍拼下來的??!”渾厚的男聲有些激動起來。 “秦將軍也是帶兵的,自然知道沒有戰(zhàn)事的時候,刀槍擺在家中卻會礙眼啊……” “王爺?shù)囊馑际牵缃襁呹P(guān)稍定,就有人來兔死狗烹那一套?”渾厚的男聲因為憤怒而變得高亢:“我說怎么小王爺那么壯實的身子,在臺獄關(guān)了七八日就突然不明不白地歿了……” 王羅西沒有再聽下去,她知道是父親在動作了。行伍中人惺惺相惜,如此激將法定然管用。思及此,她不禁有些羞愧:父親為了自己和王家殫精竭慮,自己卻只想打退堂鼓,簡直無顏面對戰(zhàn)死沙場的王家先輩! …… 當(dāng)晚,王承澤就來到了女兒的房間。 “父親已有決定?”王羅西先開了口。 “為父有了主意,決定卻是在你?!蓖醭袧蓮膽阎心贸鲆粋€巴掌大的瓷盒:“此毒名為寒鴉,每次取一小匙的量給人服下,人會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欲望,逐漸變得暴虐恣睢,最終在永遠(yuǎn)無法滿足的欲望之中暴斃而亡。最重要的是,中毒之人將性情大變,會逐漸被周圍的人疏遠(yuǎn)厭棄,即便死了也只會讓別人覺得松了一口氣?!?/br> 王羅西的下唇止不住地發(fā)抖。她想過父親可能要奪權(quán),甚至可能要篡位,卻從來不敢想父親會要殺了那個人。她哆嗦著手伸向淺青色的瓷盒,指尖觸及瓷胎的冰涼,卻似被炭火灼傷了一般連忙縮回來。她顫聲道:“父親……李子恒雖然脾氣壞,但多少算個好皇帝,即便是最荒唐的那段時日,也沒有耽擱過政事……” “西西以為什么樣的皇帝是好皇帝?”王承澤深深看了女兒一眼。 王羅西一愣,父親以前從不讓她談?wù)摮⒌氖虑?,說這不是女兒家該cao心的。如今為何竟主動說起?她猶豫道:“為君王,應(yīng)當(dāng)勤政愛民吧?!?/br> “只要勤懇做事、關(guān)心百姓就夠了嗎?那王府里哪一個仆人做不得皇帝?” “那父親以為當(dāng)如何?”王羅西虛心問道。 “勤政愛民當(dāng)然是必要的。為君王,還應(yīng)有施威四方之野心、海納百川之胸襟,最重要的是應(yīng)當(dāng)有分寸。身居如此高位,一句話就能奪去萬萬人性命,絕不可任性行事。古今之賢君,哪一個不是主動設(shè)立了牽制君權(quán)之機關(guān),為自己之掣肘?” 王羅西知道父親說的是。而李子恒從來不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他空有一顆赤誠的心,卻總是任性而為,就算努力想做好什么事也從來找不對方法。在京城里當(dāng)一個深得圣寵的閑散王爺是再適合他不過的事了,不想?yún)s一朝被推上如此高位,倒暴露了他的無能。才即位一年,他就弄出了不少受人指摘的事情,即便這里面也有自己激怒他的緣故,可難保之后他不會被別人教唆而做出更過分的事情。哥哥那事細(xì)細(xì)想來,說不定也有人搬弄是非。 有這么個皇帝,絕不是萬民之福??墒堑虏慌湮唬捅仨毸绬?? 王承澤看著女兒發(fā)白的臉色,又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瓷瓶,道:“父親說了會給你選擇。你若對陛下還有情,就取這瓶‘牛膝’。此藥可致宮寒,是民間婦女墮胎用的,孕婦月份差不多了之后服用可提前生產(chǎn),只是對胎兒和母體均有傷害。為父會想辦法疏通太醫(yī)院的關(guān)系,讓陛下以為孩子是他的,若生下來是個男孩,你的地位就穩(wěn)了。即便是個女孩,或者萬一孩子沒能活下來,父親也一定會護(hù)你周全?!?/br> 聽了父親飽含關(guān)切的一番話,王羅西再次為自己的優(yōu)柔寡斷感到憤怒。她突然冷靜了下來,鄭重地從父親手里接過那裝著“寒鴉”瓷盒,正色道:“且不說現(xiàn)在西北王府已經(jīng)危如累卵,等您百年之后,一個沒有繼承人的西北王府如何護(hù)得住女兒?我選這個,不是為了子嗣,而是為了不需要用余生的所有力氣,去討好一個可以隨時棄我如敝履的人?!?/br> “你決定了就好,”西北王神情肅穆:“我們要做的事不容有半分猶疑?!?/br> “女兒曉得。只是陛下飲食皆有人專人試毒,即便是慢性毒藥也會被人發(fā)覺,女兒如何才能讓他服下這毒藥?” 西北王臉上的褶子突然一顫,顯出有些尷尬的神色來:“此藥外用無礙,必須內(nèi)服……” “嗯?”王羅西沒明白。 “咳,咳,”王承澤干咳了兩聲,扯著嘴角用有些含糊的聲音道:“陛下平日可會對你口舌侍奉?” 王羅西的臉唰的紅了,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和父親討論這床第之間的事情。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曾、曾有過的……不、不過現(xiàn)在女兒和他關(guān)、關(guān)系不好,他不一定會……”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簡直微若蚊蚋。 “那你要想辦法讓他那么弄。這藥膏極易溶于水,你們每次那樣之前就取一小匙藥膏抹于你那里面,他那什么的時候就會把藥膏和你那東西一起吃進(jìn)……” 雖然父親一口一個這什么、那東西,但是王羅西也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了,一下就明白過來,她急急打斷父親:“女兒知道了,不用再解釋了!” 不用繼續(xù)說得更詳細(xì),西北王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又說:“若叁日行事一次,只需叁個月就能用盡此藥,大部分人甚至堅持不到那時候。你腹中的孩子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若陛下出了事,父親會幫你穩(wěn)定朝綱,扶持你的孩子登上皇位。魏兒當(dāng)馬帥的時候,為父已經(jīng)和他把軍中的要職都換成了自己的人,如今這侍衛(wèi)馬軍,為父也多少使得動。步軍都指揮使和你大爺有舊,為父下午探了他的口風(fēng),他也一定會保護(hù)你。其余的禁軍就不足為慮了?!?/br> “父親向來喜歡明哲保身,怎么也會做這拉幫結(jié)派的事情?” 王承澤意味深長地看了女兒一眼:“軍隊是我們的底牌,有底牌的人才有資格明哲保身,弱者只能委曲求全?!?/br> 但他隨即又皺起眉頭來:“不過宮中的例行看診倒是麻煩事,此毒雖然稀有,但是說不定宮中太醫(yī)見多識廣,能看得出來。陛下的例行看診都是由太醫(yī)院的諶院使負(fù)責(zé),為父和他沒什么交情,得想個辦法讓他不要多話?!?/br> 諶?這可不是個常見的姓,而且還是太醫(yī)。王羅西心中一動,問道:“這諶太醫(yī)可有兒子?” “是有一個,他老來得子寶貝得很,把兒子寵上天的軼事連為父都聽過不少。而且他還把自己一身醫(yī)術(shù)傾囊相授,以致他兒子年紀(jì)輕輕就有了一身本事,前不久也進(jìn)了太醫(yī)院任職。” 王羅西心下了然:“這可太巧了,女兒能拿住這諶院使的把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