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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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垣并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話給趙羲和造成了怎樣的心理沖擊,讓他患得患失到差點提前將主角受并主角攻一起干掉,他只是覺得心情很好,簡直神清氣爽! ——無論怎樣的煩心事,只要丟給趙羲和去解決就好啦!總而言之,隋垣已經(jīng)被趙羲和給慣壞了。 心情舒暢的隋垣自然看什么都覺得順眼,就連之前各種糟心的主角受都帥氣俊逸了不少。破天荒得,隋垣給了南宮逸一個愉快的笑容,頓時嚇得少年手一哆嗦,將剛剛夾起的小籠包掉在了面前的碗里,溫?zé)岬南★垶R了他一臉。 隋垣:“………………” 南宮逸:“………………qaq” 5237:“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比蠢主人還蠢的,真不容易……” 手忙腳亂地接過隋垣遞過來的手帕,將自己臉上和衣襟上的稀飯擦掉,南宮逸悄悄看了看隋垣的臉色,發(fā)現(xiàn)他除了無奈和寵溺外沒有鄙薄或不滿之類的情緒,這才稍稍松了口氣,輕咳一聲,開口轉(zhuǎn)移話題給自己解圍:“大師兄今日心情不錯?” “嗯,尚可?!彼逶⑿︻h首,然后眼睜睜看著南宮sao年在擦完衣襟后,暗搓搓地將手帕順手揣進了懷里。 隋垣:“………………” 意識到自己下意識的小動作都被師兄看在了眼里,南宮逸又漲紅了面孔:“那個……手帕臟了,待我洗凈后再還與師兄?!?/br> “胡說!這已經(jīng)是第三塊手帕了!他一塊都沒有還過!”5237在一邊毫不客氣地拆穿,差一點讓隋垣也跟著破功:“無妨,師兄可自行處理?!?/br> 南宮逸似乎防備般按著衣襟,完全無視了隋垣前一句話:“莫非昨晚師兄遇到什么好事了?不然為何今日心情如此明朗?” 隋垣:……我覺得主角受的臉皮似乎厚了點,是錯覺嗎? “好事……大約是見了一位故人吧。”并不打算揪著手帕之類破廉恥的細節(jié)不放,隋垣從善如流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故人?”南宮逸有些疑惑又有些不爽,“那是誰?我認識嗎?” “你不認識。是師兄拜師學(xué)藝之前的故人?!彼逶劬φR膊徽5睾鲇频?,“他鄉(xiāng)遇故知,曾經(jīng)的友人如今過得不錯,我自然是高興的?!?/br> 南宮逸點了點頭,似乎察覺出隋垣對此并不想多談,便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只是默默將這一“故人”記在心底。 吃完早餐,南宮逸又灰溜溜地回房換了件干凈的新衣,這才與隋垣一并帶著壽禮登門賀壽。 雖說是舊友,但是二人的師父與壽星老不過點頭之交,再加上他們初入江湖、聲名不顯,所以并未被過多重視,只是由小輩出面招呼了幾句,便被安排在了年輕一輩的席面上。 在面對除隋垣以外的人時,南宮逸終于恢復(fù)了應(yīng)有的開朗健談,很快便于同桌的少俠們建立了良好的關(guān)系。而隋垣則僅僅在被問到時禮貌應(yīng)答幾句,其余時刻大多將注意力放在照顧南宮逸上,略顯沉默。只不過那周身溫潤的氣質(zhì)著實讓人討厭不來,溫柔妥帖地照顧師弟的舉動更是迎來了一片好感和贊譽,也令旁邊席面上年輕的女俠們雙頰泛紅,頻頻側(cè)目。 南宮逸:被師兄照顧好幸福~這么多人都在看師兄又覺得好不爽…… 隨著開席時間的臨近,前來賀壽的人更是絡(luò)繹不絕,整個大廳內(nèi)人聲鼎沸、喜意洋洋,任誰也想象不到不久之后,這里將被鮮血與火焰所籠罩。 就在隋垣替南宮逸倒了杯解酒茶,并叮囑他切莫貪杯之時,突然感覺一股針刺般的目光釘在自己身上。隋垣心中一凜,不由得轉(zhuǎn)頭,迎向視線傳來的方向。 雖然那人的面孔陌生,但是隋垣立即便辨認出趙羲和的氣息,手上推遞茶杯的動作下意識頓住。 ——在趙羲和面前對別人溫柔體貼、殷勤備至什么的,壓力好大…… “師兄,怎么了?”同樣一直用余光注意著隋垣一舉一動的南宮逸也立即有了反應(yīng),關(guān)心地詢問道。 “無事?!彼逶S持著人設(shè),搖頭答道,但是身體卻忍不住坐直,離南宮逸遠了一些,替他夾菜關(guān)懷的動作也大幅度縮減。 南宮逸微微皺眉,雖然覺得自家?guī)熜滞蝗蛔兊糜悬c奇怪,但是現(xiàn)下也不是深究的時機,不得不壓下滿心的疑惑。 看到隋垣收斂了動作,雖然仍舊不能滿意,但是趙羲和也知道,這已經(jīng)是敬業(yè)(?)的隋垣的極限了。輕輕“嘖”了一聲,即使趙羲和現(xiàn)在格外想要將隋垣拉到自己身邊霸住,然后讓劇情有多遠滾多遠,此時此刻也不得不礙于隋垣的意志,稍稍緩和了一下自己那刺人的目光。 “你到底是在看哪一個?玉樹蘭芝的年輕公子,還是單純可人的少年俊杰?”寧澤搖晃著他那把美人扇,饒有興致的目光在趙羲和與南宮逸、隋垣之間徘徊,格外想知道那個讓自家越來越氣勢十足、深沉內(nèi)斂的下屬心心念念著的人到底是誰。 一來,他家下屬一向嚴謹自持,能讓他產(chǎn)生如此強烈的情緒波動簡直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不八卦一下簡直天理難容!二來么,寧澤不得不承認,最近一段時間,于浩讓他越來越摸不透,越來越感到威脅。 寧澤對于魔教教主之位其實并沒有太大執(zhí)著,但是這卻并不意味著他愿意當一個被狼狽得趕下教主之位、一無所有、甚至?xí)r刻面臨生命威脅的“前教主”。他并不希望以惡意來揣測這個一直跟在他身邊兢兢業(yè)業(yè)的總護法,卻也不得不多一個心眼,提防對方在羽翼豐滿后突然發(fā)難。 倘若,于浩能有一個供他拿捏的軟肋的話,寧澤覺得,自己一定會更加愉快。 “吶,是哪一個?”見自家總護法沒有答話,寧澤又興致勃勃地追問了一句。 “請恕屬下無可奉告。”趙羲和硬邦邦地回答,視線卻不受控制地投向南宮逸,竭力掩飾其中的柔軟和情意。 追隨著趙羲和的目光,寧澤順利鎖定住了南宮逸。他合上扇子,抵住下唇,微微瞇起的狹長眼眸流光溢彩,若有所思。 而成功轉(zhuǎn)移寧澤注意力的趙羲和則在心里冷笑了兩聲。 在這么多世界摸爬滾打過,寧澤的小心思在趙羲和面前簡直像剛會撒謊的小孩那樣一戳就穿,更不用說拼演技了,完全是班門弄斧。 如此一來,既能保證隋垣不被寧澤算計,又能讓寧澤將注意力全都放在南宮逸身上,盡早督促這兩人相愛相殺、互生情意,趙羲和默默給自己的臨場應(yīng)變點了個贊,并且思考下一次見到隋垣后,該用怎樣的姿勢邀功。 ——嗯,后者才是重點! 就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自家總護法將計就計了的寧澤默默思索該怎樣不著痕跡地將南宮逸控制在手心里時,壽宴正式拉開了帷幕。其中各種吹捧夸贊、人情往來不再累述,隋垣夾在趙羲和與南宮逸之間如坐針氈,從未如此希望劇情能被按下快進鍵,一下子沖到末尾。 隨后便是中毒、混亂、幕后黑手現(xiàn)身、威脅、殺戮、相互指責(zé)、內(nèi)訌、爆出秘寶線索等一系列過程,南宮逸雙眼酸澀地看著仗劍擋在自己面前的師兄,從未如此懊惱自己先前學(xué)武不用心,累得師兄即使中毒也不得不保護自己,傷上加傷。 忙著走劇情的隋垣并沒有太過注意其他人的反應(yīng),反倒是一直冷靜地縱觀全局的趙羲和在發(fā)現(xiàn)南宮逸難以抑制的感動與情誼時眉頭狠狠一跳,而更讓他憂心的,是身邊寧澤投注于隋垣身上的目光。 一想到那該死的萬人迷光環(huán),趙羲和差一點掀桌翻臉。 也不知是否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趙羲和覺得就算沒有什么光環(huán),他家隋垣也該死得好看,引得一堆人覬覦簡直不能更加順理成章。 各種經(jīng)歷與閱歷積累起來的氣度讓隋垣完全有別于常人,一旦配上一張漂亮的面孔,就像是黑暗中的螢火那般奪目。當然,趙羲和也同樣,只不過他已然懂得該如何收斂自己,而隋垣卻太過于青澀了,青澀到完全不知道如何讓自己泯然眾人。 因為受傷而煞白的面孔更襯得他面若冠玉,帶著倔強與脆弱交織的魅力,微微發(fā)顫卻筆挺的身姿宛若疾風(fēng)中的勁草,柔弱又剛強,更不用說那曾是王孫公子的貴氣與在修仙世界培養(yǎng)出來的仙風(fēng)道骨,一舉一動都飄逸優(yōu)雅、渾然天成。 趙羲和看著寧澤那驚嘆中略帶些癡迷的目光,默默地將“該如何迅速有效地推翻現(xiàn)任魔教教主”提上了日程安排。 幸而,寧澤的自控能力不錯,表露出來的驚艷只是一瞬便了無痕跡,避免了進一步刺激趙羲和而導(dǎo)致對方立即狂化。 “看起來,你的小情人兒已經(jīng)心有所屬呢!”飽經(jīng)風(fēng)月的寧澤自然也看出了南宮逸對隋垣的戀慕,稍顯幸災(zāi)樂禍、又略帶著幾分同情憐憫地調(diào)侃道。 趙羲和面色發(fā)黑,那副掉到醋缸里撈都撈不上來的模樣一點都不用偽裝。 寧澤輕咳了一聲,不得不承認連自己都被自家總護法震懾住了——吃醋的男人真可怕!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真可怕!眼睜睜看著心上人紅杏出墻的男人真可怕!寧澤摸了摸手中的美人扇,突然有些擔(dān)憂自家總護法會一個忍不住,將他剛剛看上的美人拖到犄角旮旯里宰掉——那可實在是太過暴殄天物了! “阿浩,你看這樣如何?我負責(zé)勾搭你那個小情人的心上人,待到他移情別戀了,你再趁虛而入,安慰安慰你的心上人,最終抱得美人歸,這個辦法挺不錯吧?”寧澤舔了舔嘴唇,愉快地建議道。 “……你說要勾搭誰?”趙羲和終于勉強分給寧澤幾分的注意力。 “你心上人南宮澤的師兄……叫什么來著?紹之遙,對吧?”提起這個名字,寧澤的雙眸忍不住隱隱發(fā)光。 趙羲和:“………………” *** 0007:“魔教教主寧澤已經(jīng)被添加入您的黑名單,是否即刻開啟仇殺系統(tǒng)?” 趙羲和:“——開!” 寧澤,卒。 ☆、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十一個世界(四) 雖然趙羲和已經(jīng)在內(nèi)心深處將寧澤吊打了不知道多少遭,但是現(xiàn)實里他還是咬了咬牙,堅挺地忍住了這股沖動。只可惜,有些人天生就酷愛各種花樣作死,于是,當壽宴鬧劇落下帷幕,賓客們傷的傷、殘的殘,慘淡退場的時候,寧澤已然快步走向相互攙扶的隋垣和南宮逸,然后一把將面色蒼白的大師兄攬進了懷里。 隋垣:“………………” 趙羲和:“………………” 南宮逸:“………………” 一瞬的靜默后,最先爆發(fā)的并非是已經(jīng)無法克制地將手摸向暗器的趙羲和,而是護兄心切的南宮逸。在片刻的震驚后,南宮逸猛地跳了起來,雙目噴火般怒視著寧澤,警惕而焦躁:“喂!你要對我大師兄做什么?!” 南宮逸炸毛的模樣讓寧澤饒有興致,不得不承認自家總護法的眼光也還是不錯的,這般天真單純、活力十足的少年也頗為符合他的胃口。倘若不是少年已經(jīng)被于浩預(yù)定了、寧澤也暫時沒打算和他翻臉,少不得要染指一下、嘗嘗這塊小鮮rou。 不過……心念一轉(zhuǎn),寧澤的目光掃了一眼自己懷里渾身抗拒、卻偏偏礙于傷勢無法掙脫的隋垣,原本對南宮逸的心思便瞬時間淡了。顯然,比起青澀的南宮逸,還是懷里這個謫仙模樣的美人兒更令他念念不忘。 極富有技巧性地壓制住隋垣,寧澤看向南宮逸的表情格外誠懇:“南宮少俠勿怪,在下只是見二位都受了傷,想要搭把手罷了,絕對沒有什么壞心思?!?/br> 南宮逸有些遲疑,他初入江湖、加之少年不諳世事、心思純善,自然被演技滿點的南宮逸迷惑,怒火稍退,當真以為對方是看他受著傷、還扶著師兄太過吃力,于是熱心腸地上前助人為樂。 ——但是,即使是助人為樂,自家?guī)熜指鷦e人如此親密也很礙眼啊! 就在寧澤打算再接再勵,刷一刷南宮逸和隋垣的友好度時,突然感覺懷中一空,原本依偎著他的人已經(jīng)換了個位置,被他家總護法給奪了過去。 看著于浩那毫不掩飾的敵視與占有欲,心思敏銳的寧澤在愣了片刻后,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知道自己被自家護法指鹿為馬、桃代李僵了,寧澤簡直要“呵呵”了,他還真是不知道,于浩的心思竟然這么深、演技這么高,連他都被糊弄住了。 害怕他拿捏著自己的心上人逼自己就范?還是擔(dān)憂他搶了自己的心上人?是狼子野心?還是單純地作為一個男人警惕情敵?寧澤的鳳眸微微瞇了起來,審視著面前不亢不卑、沉默以對的于浩,心思急轉(zhuǎn)。 “……哎,那個……”寧澤與趙羲和均是氣場十足,此刻毫不抑制地針鋒相對起來,更是令四人周圍鬼神莫近。背靠趙羲和的隋垣表示毫無壓力,但是被誤卷進來的南宮逸就有點承受不住了。他舔了舔嘴唇,干巴巴地出言打斷,借此提醒對方即便鬧事也要看一看場合,還有,不要牽連無辜——酷愛把我家大師兄放開! 也不知是被南宮澤提醒,還是達成了某種不言而喻的默契,趙羲和與寧澤同時收回視線,一個半攙著隋垣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離開——雖然想抱,但是被嚴厲拒絕什么的真是夠了!另一個則朝著南宮逸微微一笑,抬手比了個“請”的手勢。 盡管南宮逸一點也不想跟著這兩個奇奇怪怪的家伙走,但是自家大師兄還在人家手里呢!知道自己武功不行、根本打不過兩人的南宮逸惱火地冷哼一聲,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舉步,跟在了隋垣與趙羲和身后。 寧澤展開美人扇,輕輕扇了扇,雖然表面笑得云淡風(fēng)輕、風(fēng)光霽月,但是實際上心里卻烏云密布、各種不爽。 自家總護法野心勃勃,一直在覬覦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什么的,因為早有預(yù)感,所以寧澤即便有些糟心,卻并不會太過影響心情。畢竟,魔教這種地方就是強者為尊、適者生存的,即使身為教主,也不可能要求自己的屬下全都忠心耿耿、毫無私心,而作為一個不想被趕下位置的教主,寧澤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布置的,只要于浩敢發(fā)難,他就敢弄死對方。 真正讓寧澤覺得不開心的,自然是那個他剛剛打算愉快地下手談個小戀愛,就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被他家總護法叼走了的小美人兒了。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讓人惦念,隋垣之于寧澤,自然也是這樣的存在,更不用說他之前本已經(jīng)將隋垣當成了囊中之物,現(xiàn)在突然告訴他這是個誤會,美人兒其實是別人家的,這簡直讓寧澤撓心抓肺得癢,一點都不甘心就此罷手。 ——更不用說,那個“情敵”還是覬覦他教主位置的于浩呢! 于浩對于寧澤而言,亦敵亦友。他們曾經(jīng)相互扶持、肝膽相照,如今又利益相悖、時刻思考著如何捅對方一刀。寧澤最不愿意承認的,就是自己比于浩差,無論是于戰(zhàn)場還是情場,他都不想認輸。 種種原因綜合起來,便令寧澤對隋垣愈發(fā)欲罷不能,根本沒有想過退而求其次,向他剛剛還有點興趣的南宮澤下手。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表明他寧澤怕了于浩嗎?!簡直不能忍! 這并不是單純的愛情,而是一種好感與好勝心交織的復(fù)雜感情。但是即使這樣,也足以讓寧澤下定決心了。 身為魔教教主,寧澤自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看中的東西就要搶,哪里管什么倫理道義?反正他與于浩之間一山難容二虎,早晚都要翻臉,早翻晚翻都差不多,說不定,借此激怒于浩讓他來不及完成全部布置就動手,于他寧澤還更加有利的呢! 到時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人生舒暢快意莫過于此——當然,在翻臉之前,他還是需要先在美人面前刷刷存在感的,若論風(fēng)趣幽默、討人歡心,寧澤自認為那個木訥無趣的于浩是拍馬都趕不上自己的!沒看他現(xiàn)在都沒把人追到手么! 心里盤算著小九九,寧澤的腳步越發(fā)輕快自得,想到妙處甚至還忍不住輕笑出聲來,令前方的南宮逸時不時側(cè)目而視。 南宮逸:……蛇精病!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命中注定的受君貼了個【蛇精部標簽的寧澤在跟著隋垣與趙羲和來到客棧后,就像是開屏的孔雀那般迫不及待地展露出自己體貼多情的一面。即使再遲鈍也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主角攻獻殷勤了的隋垣頓時就斯巴達了! 隋垣覺得,他現(xiàn)在一定得了一種病,名叫“主角攻恐懼癥”,一看到含情脈脈的主角攻,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趙羲和在一邊冷眼旁觀,雖說看別人對自家戀人殷勤備至很不爽,但是趙羲和了解隋垣,寧澤越是熱情、隋垣便越是避之唯恐不及,總的來說還是挺愉快的。 當然,一旦趙羲和愉快了,寧澤和南宮逸就不可能愉快了。寧澤發(fā)現(xiàn)即使隋垣礙于禮儀勉強維持了風(fēng)度,但是對待他的態(tài)度卻越來越冷淡排斥,自然也明白了為何趙羲和會容忍他在隋垣面前秀存在感。雖然無比憤恨對方的心思深沉,寧澤也不得不暫且收斂了行為,蟄伏下來以便尋找更為恰當?shù)臅r間與方法。 至于南宮逸……呵呵,所有膽敢對自家?guī)熜至骺谒募一锒几耐铣鋈ビ脛ν彼溃?/br> 南宮sao年如今對寧澤的仇恨度絕對是max,雖然他不諳情愛,人也天真地過分,但是卻有著一種野性般的直覺,一看到寧澤,就覺得對方對自家?guī)熜植粦押靡狻.斎?,那個一直沉默的于浩似乎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相比于蹦跶得歡快、一副桃花滿天飛的風(fēng)流模樣的寧澤,顯然后者拉仇恨的技能更為優(yōu)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