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在蠻荒稱王稱霸的日子、[末世]非禽勿擾、僵尸的喂養(yǎng)方法、[重生]從花瓶到女神、悠然福至、相公是獵戶、隨便婚姻、當(dāng)你決定不愛我、惡女重生紀事、繼母養(yǎng)兒手札
金石眨巴眨巴眼:這就又把他扔這了? 慕容正欲行禮被軒辰逸打住了,“慕大人乃是國舅爺,不必行此大禮?!?/br> 慕容倒也淡定,皇上不讓就不讓唄,直挺的站在那兒,眼觀鼻口觀心,等著皇上的下言。 軒辰逸見他如此從容,好似聽不見他的諷刺之語,捏捏鼻頭,說:“慕大人,今日召你前來是為著子嗣的事?!?/br> “子嗣是陛下的家事,微臣不敢插足。” 軒辰逸仿若沒聽到,自顧自說:“朕的家事也可算是國事,慕大人既算得上是國舅,也算是皇親國戚,怎能不插足,只是,慕卿,你這插足之法可是太過了?!?/br> 軒辰逸以往對慕容可都是客客氣氣的,今日這言里言外都充斥著明顯的諷刺意味,若是旁人,定會覺得奇怪,可慕容倒是淡定,恭敬的回道:“陛下這話時什么意思?” 他確實不太明白軒辰逸的話時什么意思,雖說慕家一直獨大,但也從未在皇家子嗣上做文章啊,“陛下的子嗣雖可為國家大事,卻始終是陛下的家事,俗語說,家家各有家家飯,微臣即使是皇親國戚也在子嗣上面做不了主啊,又何來插足一說?” “好一個做不了主?!避幊揭萃滓豢s,,咬牙道:“那七葉一枝花是怎么回事?” 慕容疑惑的看向他,軒辰逸面色一冷,“張柬之?!蹦饺葸@才注意到里面還有一個人的存在。張柬之對慕容說道:“慕大人,前些日子慕妃娘娘給陛下送的補湯里含了不少劑量的七葉一枝花,經(jīng)過下官的查證,陛下的體內(nèi)潛伏了大量的七葉一枝花,導(dǎo)致陛下生育能力下降甚至呈消褪趨勢?!?/br> “你是說,是慕妃害陛下不育,害得皇家無子嗣的咯?!蹦饺莸膾吡怂谎?,然后對上坐上軒辰逸微寒的目光,“陛下,這事絕不可能是慕家的做的?!?/br> “是不是慕家做的朕自有分曉,今日朕只是想提醒提醒慕大人,人心不足蛇吞象?。 避幊揭葑允侵酪阅饺莸男宰佣ú粫试S慕月蓮做出這等事來,想來也只是慕月蓮恨透了他,不單不愿為他孕育子嗣,還要讓他絕育,斷了一個男人的為父之樂。軒辰逸叫退了張柬之,說:“慕卿,朕有些話想單獨和你說說?!?/br> “黎耀輝已經(jīng)去了江州,你也知道,江州近來不太平,黎大人又是一介文官,據(jù)探子回報,黎大人還未到江州就已遭受到了伏擊,這朝堂現(xiàn)今你最大,有些事你可得盡力了?!?/br> 說完還暗中觀察慕容的神色,老狐貍果不其然,臉色變了變,愣是半天沒吐出半個字,臉上卻是越來越焦急。 軒辰逸見他半天悶不出一個屁,只得悻悻的讓他回去了。慕容走后,黎昕從后面出來了,看著門外慕容焦急的背影,說:“陛下怎能如此確定爹爹和慕大人的關(guān)系不簡單呢?” 黎昕的到來也將軒辰逸的好心情帶來了,頗有些得意道:“山人自有消息?!崩桕棵嫔?,軒辰逸走過去將他護在自己的懷里,“你也不要太在意了,若你爹爹放得下,又為何這么多年來仍舊一個人呢,或許你爹爹心里還是在意他的吧?!?/br> 黎昕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了,反正很奇怪。哦,對了,你剛剛說爹爹遇到了伏擊,可是有什么危險?” ‘你’?軒辰逸挑挑眉,這無意間的一個字,黎昕就將兩人的距離有拉近了一步。埋頭在黎昕的頸間,吸吮著他獨特的氣息,“自是哄騙那老狐貍的,你不覺得看他變臉很有成就感嗎?” 黎昕黑線,軒辰逸怎么越活越回去了,這么幼稚。 “少卿,百官都在為朕的子嗣著急了,你作為皇后,是不是該和朕一起努力啊。”軒辰逸溫?zé)岬拇桨贻p吻在他的脖頸上,惹得黎昕一陣輕顫,耳尖變得通紅,黎昕推開軒辰逸,回避著他眼里的*,說:“微臣是男子,若陛下想要子嗣,后宮自由大把的女人愿意為陛下誕下麟兒。” “可朕就想要屬于你和朕的孩兒。”軒辰逸抱著黎昕撒嬌,黎昕這人是吃軟不吃硬的貨。 想到軒辰逸將來會和別的女人有可愛的孩子,他的心里一陣抽疼,卻又瞬間被他的話治愈,就算他是說好聽的,最起碼現(xiàn)在,受用了。推開使勁往自己身上粘著的人,黎昕無情的說道:“陛下不要忘了張御醫(yī)的話,兩年之內(nèi)不可行房。” 黎昕的話像一盆冷水,將軒辰逸淋了個涼快。 ☆、第9章 升溫 洛城縣的天悅客棧,黎耀輝站在窗戶前,空中飄灑著的毛毛細雨被風(fēng)吹進了房間,黎耀輝渾然不覺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發(fā)潤,望著外邊灰蒙蒙的天,從窗口可以眺望到下邊的街道,小攤的攤主在收拾著東西,稀稀拉拉的幾個行人沒帶傘在雨里行走匆匆,撐著雨傘的姑娘拎著籃子倒也不急不慌。 現(xiàn)今雖是正午時分,看這天色,估摸著等下雨會下得更大,明日趕路希望會有一個好天氣吧。 黎耀輝無邊惆悵的長嘆一聲,正欲將窗戶關(guān)上,看見一道熟悉的影子進入了客棧,他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又搖了搖頭,暗自苦笑,那人怎會無故獨自一人來這。 江南煙雨一向是黎耀輝的最愛,天共水,水遠與天連?!庠律珒上嗉妗?,相遇在江南,相知在江南,相離也是在江南。黎耀輝早就習(xí)慣不回憶往事了,但此時此景,他心坎上的那道痕跡又被吹生了。 黎耀輝關(guān)上窗戶回過頭時,就被一道猛勁用力的拉進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懷抱,那人低沉著嗓音在他頭頂說道:“你怎么還是不懂得愛惜自己,總是淋的濕潤潤的,一人孤身在外,得了風(fēng)寒怎么辦?” 他的語氣很急,雖是責(zé)備之語,卻仍不掩心中的關(guān)切之情。黎耀輝抬頭望著來人,雙鬢有了幾絲斑白的發(fā),面色盡顯滄桑,眼底有一層淡淡的清淤,看上去像是沒休息好。 來人摸摸他身上的衣服,有些生氣的說:“快把這衣裳換了,這么潤著穿著舒服啊?!?/br> 黎耀輝掙開他在自己身上亂摸的雙手,退了幾步和他保持相應(yīng)的距離,“你怎么跑來了?” “我擔(dān)心你?!眮砣酥惫垂吹耐陉资愕捻?,黎耀輝別扭的扭過頭,躲避他*裸的目光,“慕容,你別老是這樣行不行?” “我怎樣了?”慕容逼近他幾步,黎耀輝被迫坐在背后的長木板凳上。來人正是慕容,聽到黎耀輝遭到伏擊的那一刻他就心亂如麻,從皇宮出來府里都沒回直接一人策馬奔騰趕到了洛城縣,一進城門就下了雨,他便隨便找了一家客棧準備住下再趕路,誰知卻在這里看到了黎耀輝,老遠看著他望著毛毛細雨發(fā)呆,看上去十分落寞,讓他有些生氣的是,這人沒有一丁點感覺,明知自個兒身子骨弱還肆無忌憚的任冰冷的雨點打在自己身上,他當(dāng)時恨不得長了一雙飛毛腿將他拉進來。 “你的傷點了嗎?”慕容上下打量著他,伸出手想要看看,被黎耀輝一個反射性的回避性動作,手僵在了半空,緩緩無力的垂下?!拔液軗?dān)心你,聽到你受傷的消息,我立馬趕了過來?!币呀?jīng)累死了三匹馬,他也好幾天沒合過眼了。 黎耀輝聽了他的話,疑惑的看著他,“我受傷?誰說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說你遭到伏擊在路上耽擱了行程嗎?”慕容頓時一瞬間明白了,皇帝擺了他一道。 ”我沒受傷,好得很?!碧鹧燮っ榱艘谎勰饺荩熬退闶軅才c慕大人沒多大關(guān)系,慕大人還是不要老是做出這種讓人誤會的事?!边@么多年兩人雖不是同一線路的人,朝堂之上總是針鋒相對,但每次黎耀輝遇到什么危難之事,慕容都會第一時間趕到,久而久之,黎耀輝雖說是心里對此不在意,事后兩人也從來不提及,但黎耀輝也逐漸在朝堂上收斂了許多,一方面是由于黎昕的緣故,另一方面則是減少與慕容的交際。 慕容痛苦的看著他,“耀輝,這么多年了,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黎耀輝面無表情,沒任何反應(yīng)。 “你知不知道每次聽到你出事我會是有多難過,每次我都恨不得能夠插上翅膀飛到你身邊,就拿這次來說吧,來的路上我總是在想,你的傷會不會很嚴重,流了多少血,你痛不痛,當(dāng)我看見你平安的站在那兒,吹著風(fēng)淋著雨,我又是有多著急,你身子一向不好,萬一感染了風(fēng)寒怎么辦,這山高皇帝遠的,一個關(guān)心你的人都沒有,你會不會寂寞,會不會和以前一樣,總是一個人偷偷的難過?結(jié)果你總是對我擺出一副疏而遠之的態(tài)度,耀輝,這么多年了,我也會累,會難過,會痛苦的?!?/br> 黎耀輝面無表情,冷笑道:“慕大人,沒人要求你做什么,你累,你難過,你痛苦,你完全可以不用在我這尋找安慰,別總是說的我是罪魁禍首一樣,我從來沒要求你為我做什么,我生,我死,都與你無關(guān),何必拿著我做借口來安慰自己呢?” 慕容沉默,黎耀輝的話像一把匕首狠狠的戳進了他的心窩,高大的身影頓時變得佝僂,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他苦笑道:“是,一切是我自己的心甘情愿,我不會說什么,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肯原諒我,我也沒在意了。”頓了一下,望著黎耀輝成熟的面容,依舊如當(dāng)年,面色冷峻,果斷果決,可以軟的一塌糊涂,也可以硬的將人傷的體無完膚。 “原諒了又怎樣?不原諒又怎樣?早就毫無意義了,你又何必總是拿著它不放呢,慕容,我們都活了大半輩子了,讀過了多少圣賢書,又懂得了多少道理,你何必總是把自己困在牢籠里呢?” 黎耀輝微微嘆了一口氣,他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慕容,坦誠對上他那充滿濃情的好看的雙眸,一向高高在上的慕容即使在最潦倒時也沒這么滄桑過,他的心被微微的觸動了,只不過,有些事留在了心上,是永遠也無法抹掉的。 “慕容,你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令人艷羨的兒女,我也有了自己的家庭,還有兩個孝順的兒子,就讓當(dāng)年的一切往事隨風(fēng)吹散了吧,我們未來可以是同僚,是好友,甚至是知己,卻永遠不會再是情人?!?/br> 黎耀輝的話說的很決絕,一向了解他的慕容不會放在心上的,黎耀輝說的越是無退路就證明了他越有機會,可以說,黎昕某些方面是遺傳了黎耀輝的。 這一邊慕容暗自傷神,那一邊的軒辰逸越發(fā)的春風(fēng)得意,收到探子信息,果然,慕容九派人送來一封信,自動請去江州參與調(diào)查私鹽事件,將這只老狐貍打發(fā)出去了,軒辰逸自然是高興,更重要的是,他的皇后和他賭輸了,日后可就是由著他來了,嚶嚶嚶...光想想就讓他欲血沸騰,不能吃到rou,豆腐總得吃點吧。 黎昕看著軒辰逸笑的賊兮兮,一副蕩漾的模樣,不禁搖搖頭,軒辰逸最近的心情似乎很好,而且最近目光總是黏著他,沒事總盯著他出神。 軒辰逸盯著黎昕刀刻般的唇瓣,后者正輕抿著茶杯口,品嘗著進貢的新茶,眼睛瞇了起來,很是享受,茶水的流動帶動了黎昕性感的喉結(jié),喉結(jié)隨著咽下的動作上下滾動,軒辰逸眸色暗沉,不由自主的使勁吞咽了一口口水,頓時覺著口干舌燥,黎昕疑惑的看著他,將他盯著自己的嘴瞧,愣愣的將茶杯遞了過去。 “你也要喝嗎?別看這茶看上去不咋樣,還挺香的?!?/br> 遞到嘴邊的東西哪有不要的道理,更何況還是黎昕喝過的,軒辰逸無意識的啜了一口,黎昕臉騰的一下突然漲的通紅。軒辰逸剛好順著他剛才抿著的地方喝進去的,這等于是間接性的接吻了。 軒辰逸可沒理黎昕此時的不好意思,只覺著臉紅著的黎昕更加可愛了,連帶著眉眼處露出來一小塊的疤也染上了緋色,從他這個角度看上去,分外妖嬈。 軒辰逸看呆了,心里的想法脫口而出:“我想吻你?!?/br> 黎昕呆了,睜大眼睛看著他,軒辰逸一瞬也反應(yīng)自己將心里的想法竟說了出來,見黎昕的表情以為他是不樂意,反而理直氣壯的說:“夫夫親吻本就是正常的事,難不成少卿說的話是不作數(shù)的?!?/br> “當(dāng)然算數(shù)。”黎昕反應(yīng)過來,軒辰逸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他,性感的唇嘟起,纖長的手指輕點唇瓣,“來吧,少卿,這兒。” 黎昕臉蛋通紅,愣愣的盯著他那性感的紅唇,隨后又別過臉,有些傷感的說道:“臣這幅面容恐會嚇著陛下?!?/br> ☆、第10章 設(shè)宴 軒辰逸一怔,好看的雙眸中滿是疼惜,將黎昕的臉頒正過來面對自己,湊近他,說:“少卿,你看著朕?!?/br> 黎昕的眼睛閃爍不定,四處轉(zhuǎn)動著,就是不敢對著軒辰逸的眸子,軒辰逸雙手固住他的臉,黎昕的臉蛋通紅,那一戳頭發(fā)擋住了那塊疤痕,頭發(fā)垂直下來,幾乎遮住了他的大半邊臉。軒辰逸捧著他的臉,一字一句的咬字清晰,說:“少卿,你看著朕,看著朕的眼睛,你看,朕的眼睛里面全是你,你看?!?/br> 和黎昕相處這么一段時間下來,他的性子基本摸清了,黎昕的本事不小,心高氣傲,卻也很容易自卑,特別自從他的容貌變成了這樣子后,他最不敢直面對的人就是軒辰逸,所以盡管入宮這么多年,軒辰逸的厭惡與冷淡讓他難過,但時間久了,難過會麻木的,現(xiàn)在的軒辰逸如此待他,這讓他心里更加難受了。 軒辰逸見他仍不肯看自己,無奈垂下了肩膀,苦笑道:“這么久了,你還不肯面對我么?” 軒辰逸此刻的表情讓黎昕震愕,急忙否定,“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我只是怕你不喜歡,這樣的面容,我自己看著都很難接受,何況是你呢?!避幊揭葑プ∷氖郑瑢⑺莺葑нM自己的懷抱,說:“我接受,只要是你的我都接受。” 聞著黎昕身上淡淡的墨香,長年的深居讓黎昕身上的戾氣減少不少,還多了一份文人雅墨的氣質(zhì),興是一個人呆的孤單,經(jīng)常默寫兵書的緣故,他的身上總有股淡淡的墨香味兒,很好聞。軒辰逸沒有說謊,不是哄著黎昕的,重生之后,讓他毫無顧忌接受的人就只有黎昕了。 黎昕還是不太習(xí)慣他的懷抱,雖然兩人親近較少,但這樣時不時的摟抱一下,軒辰逸經(jīng)常會來個突然襲擊的,黎昕一直僵著身子,感受著軒辰逸的體溫,“陛下...” “少卿,我以為你對朕敞開了心扉,這么一段時間朕與你其實處的也挺好,朕以為已經(jīng)可以更進一步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還差得遠呢?!?/br> 軒辰逸無聲的嘆著氣,黎昕沉默,靜靜的聽著軒辰逸的心跳,他本不是能言善辯之人,這種時候真不知道怎么接軒辰逸的話了,繼續(xù)聽著軒辰逸往下說。 “容貌乃是虛浮之名,一個人的好看不是光看外表的,最主要是他的內(nèi)心,朕知你雖是男子,卻有一顆溫柔的心,雖然你的面容被毀,但你的心是靚麗的,朕是喜歡漂亮美麗的女子,但你除外,你是對朕最特別的存在,所以,無論你好也好,壞也好,好看也好,丑也好,我都接受,但是,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就這一次?” 軒辰逸近乎哀求的說出了這番話,黎昕的心被重重一擊,這時金石突然進來了,黎昕慌忙從他懷里起來,理了理衣物,拿過桌上的一本書,無聊的翻閱著,面無表情。軒辰逸怨氣沖天的瞪著金石,沒好氣的問道:“這么急作甚?” 金石眨巴眨巴著小眼看著軒辰逸,一會兒又望望黎昕,心里正哀嚎遍野:皇帝陛下又亂放冷氣,他金石這又是哪招惹了這尊大神。 軒辰逸看著金石呆愣愣的模樣,心中更是郁悶,說:“朕問你話呢?是不是在朕身邊呆膩了,若是,明日就去給朕換人過來。”金石在他身邊也有好多年了,做事機靈,最重要的是忠心,前世在最后金石也沒有離開他,沒有離開皇宮,最后死在叛軍手下,這也是軒辰逸一直將他留在身邊的原因,最重要的是金石在這皇宮混的如魚得水,不會輕易的得罪人,但人也不會沒事得罪他?,F(xiàn)今這個呆愣愣的樣子,又剛巧打斷了軒辰逸的好事,軒辰逸心里那個氣啊。 金石慌忙跪下,“陛下恕罪,下人之罪,下人之罪...” “行了行了,起來吧,你也就這點膽了,”軒辰逸挨著黎昕坐了下來,“說吧,什么事?” “回陛下,黎國舅和肅清王求見皇后娘娘?!?/br> 軒辰逸挑眉,“黎國舅?黎國舅不是去了江州嗎?” 黎昕頓住了手上的動作,抬眼剛好對上軒辰逸似笑非笑的眸子,“定是哥哥,只是不知,他如何與肅清王一塊兒去了?!?/br> 黎昕的家人,除了黎耀輝,軒辰逸一個都沒見過,挑了挑眉,說:“少卿可是想家人了。” 黎昕不可置否,點點頭。 根本沒注意軒辰逸不懷好意的笑,“少卿,你親我一下,我就讓黎家人經(jīng)常進宮陪你,如何?” 黎昕淡淡的憋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道:“陛下不用勉強,臣沒關(guān)系,反正以往臣和哥哥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想來哥哥知我處在宮中不方便,便也不會怪罪于我?!?/br> 軒辰逸吃了一個憋,見金石憋著笑,心中郁結(jié)更大,面無表情的冷聲吭道:“還杵在那兒干嗎?宣?!?/br> 金石無語望天,他真的不是故意看皇帝陛下的笑話的,是他自己給他看的。 “不就一覲見嗎?這么急匆匆的,金石,啊,你真應(yīng)該回去學(xué)好規(guī)矩在來?!?/br> 軒辰逸突然的話讓金石一個踉蹌,淚眼汪汪的抓著軒辰逸龍袍寬袖,“陛下,不要啊,金石下次不會了?!?/br> 軒辰逸就喜歡看金石被他整的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特好玩。揮揮袖子,道:“快去把,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br> 金石得令,立馬跑了出去,跑到一半立馬又回來了,這才想起還有一件事沒說呢。 “還有什么事?” “陛下,慕妃娘娘酉時在御花園設(shè)宴,邀陛下喝皇后娘娘一同前去。?!?/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跑。 黎昕皺了皺眉頭,眉間形成一個川字,軒辰逸撫平他的額頭,說:“你若是不想去,推了便是?!?/br> “去吧,難得一次” 沒有帝王寵愛的皇后只是個空架子,有了帝王寵愛的皇后對后宮就是大威脅的存在了,慕妃不可能爭風(fēng)吃醋,定是有其他的絆子呢,畢竟現(xiàn)在她還是需要軒辰逸的。 黎昕心里隱隱不安,慕妃,這個女人,還真讓他喜歡不起來。好吧,黎昕是不會承認的,他吃醋了。 軒辰逸靜靜的看著他,也沒再和他嬉皮笑臉,淺笑著說:“你記住我會一直相信你的?!?/br> 軒辰逸的眸子暗沉,差刺客處理私鹽已經(jīng)弄的他焦頭爛額,還顧著‘調(diào)戲’黎昕去了,倒把那件事忘了算算日子,就是今日了,這是黎昕第一次與宮妃一起出席宴會,卻也是讓他受到重創(chuàng)的一次,上一世他的眼睛不識人,這次,他一定會保護好他。瞧著黎昕的雙目閃了閃,軒辰逸沖他撫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