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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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了你,我重生又有何意義呢? 這番話,在場的三人都被震住了,黎昕一時無措。 一旁的慕容與黎耀輝看著這一幕,心里十分震驚他們的相處模式以及軒辰逸對黎昕的用情之深,一開始軒辰逸的撒嬌潑賴慕容看著本來是想笑的,可是聽了軒辰逸的后面的話,他發(fā)現(xiàn)他根本笑不出來,一個帝王,將自己心愛之人放與自己同等的地位,一個帝王,為了心愛之人差點哭了出來,一個帝王,竟將自己的愛人,還是一個男人看得比天下還重。這一點,慕容自問他遠遠及不上軒辰逸,就因為沒有這份魄力,他錯過了自己愛人二十多年,錯過了自己孩子的成長,錯過了好多好多美好的時光。 深深的看了一眼黎耀輝,后者‘咳咳’兩聲,示意自己的存在,那邊冒著粉色泡泡的兩人尷尬的看去,黎昕這才看見黎耀輝與慕容,慕容慈愛的看著他,他別扭的別開眼,望向黎耀輝的方向。以往他很少與慕容碰過面,加上知道慕容是自己的另一個父親,一時之間,他真不知道怎么去接受。而軒辰逸,才想起這里還有兩個人來,輕咳一聲,目光飄散。 “我想與爹爹單獨說說話?!崩桕孔ブ幊揭萁Y(jié)實的臂膀,說道。 軒辰逸立馬利索的答應(yīng)了,“不許聊太久,你還太虛弱,不能太累了?!睂櫮绲墓瘟讼滤谋穷^,便轉(zhuǎn)身出去了,他還有事沒處理呢。想著那人,眸光暗了暗,臉色布滿陰云。 慕容躊躇了半天,黎耀輝看出他的心里的渴望與期盼,悄悄的在他耳邊說:“你先出去吧?!?/br> 黎昕掃了他一眼,很快的又收回目光,想著自己在這黎昕也不自在,他便不情不愿的被黎耀輝推著出去了。 內(nèi)室只有兩人,黎耀輝坐在他的床頭,愛憐的撫摸著他的頭,黎昕順勢靠著他,以前他每次受傷,黎耀輝總是這樣安撫他。 “昕兒,你害不害怕?” 黎耀輝沉默半響,才說,畢竟男子生孩子與女子始終是不一樣的,那是在博生命啊。 黎昕不明白,半響,便反應(yīng)過來,搖搖頭,悶聲道:“我不怕,這是我與皇上的孩子,所以我不怕?!彼f這話的心里心里甜蜜蜜的。 “也是,我家昕兒是最勇敢的?!崩枰x輕拍在他身上,就像小時候哄他入睡的時候,“為自己心愛的人生孩子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兩人愛的結(jié)晶,一開始那么小那么小,最后長成你這么大,呵呵呵...所以昕兒要幸福呢?!?/br> 黎昕全身心放松了下來,突然問道:“爹爹,你現(xiàn)在幸福嗎?” 黎耀輝手一頓,繼續(xù)在他身上輕拍著,笑著說:“爹爹現(xiàn)在很幸福。” “那爹爹,你原諒他了是嗎?” 黎耀輝放開他,輕微的嘆了一聲氣,緩緩說道:“沒什么原不原諒的,當(dāng)年他的苦衷我也知道,我曾經(jīng)恨過怨過,但是,昕兒,只要他還愛我,這就足夠的,愛情里永遠沒有誰對誰錯,只要你愛他他愛你,這就足夠了。所以,爹爹希望你能夠好好把握住自己的幸福,珍惜它,不要帶著怨氣與人,這樣豈不是也放不過自己?!?/br> 知子莫若父,黎昕與軒辰逸之間,他看得出來,黎昕愛軒辰逸,但同時他也放不開過去。 黎昕沉默,好半天才輕輕點頭,笑看著黎耀輝,“爹爹,你像以前一樣,給我揉揉嘛。” 黎昕撒著嬌,黎耀輝無奈,“躺下來吧?!币贿吶嘀贿呎f:“所以,昕兒,你也知道慕容也是你爹,你...” 黎昕閉著眼,享受著黎耀輝的按揉,以前每當(dāng)他心煩意亂的時候,只要躺在黎耀輝懷里讓他給他揉揉,他整個人都靜下來了。 “爹爹,我知道,我也不是不想認(rèn)他,只是一時之間我還不知道怎樣去面對他,你給我些時間好不好?” ☆、第39章 下場 軒辰逸來到牢中,劉天奇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了,看著如此狼狽的劉天奇,軒辰逸的心中有過一絲絲的快感,黎昕的臉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那些些快感又被心中的一點兒仁慈所替代。 他居高臨下,冷笑著看著趴在地下殘喘著的劉天奇,說:“朕一次又一次的放過了你,你卻得寸進尺,其實劉天奇,前朝早就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你這樣一個人掙扎又有什么意義呢?” 似是虛嘆,若不是帶著前世的記憶,軒辰逸也不會不放過他的。 劉天奇抬頭冷冽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呸了一聲,嘴角的血漬噴到了軒辰逸的鞋腳,“你以為我在乎那什么狗屁的皇帝位置,還是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哈哈,軒辰逸,無論哪個方面,我都輸給了你,我只是不甘心,憑什么,憑什么你這樣冷清無心的對他他還把你當(dāng)成全世界,而我,只不過想要奪回他的目光而已,他就厭惡我至極,巴不得我死。”說著說著,他竟然哀泣起來。 軒辰逸驚奇的看著他,他做了這么多竟然是為了爭風(fēng)吃醋?慕月蓮?還是...... 想著那個人,他的眼神暗了下來,毫不留情的說道:“朕不知你說的是誰,慕月蓮?還是葉磊?”突然他笑哼一聲,“劉天奇,你這樣的人也會愛嗎?慕月蓮朕承認(rèn)朕愛過她,但她愛的至始至終都是你,最后還為了救你變成了現(xiàn)在這般瘋癲模樣,你要不要去和她做個伴?” 他的話如地獄里的修羅,慕月蓮被他弄到瘋?cè)嗽喝チ?,?dāng)然,這事黎昕時不知道的,他也不關(guān)注,估計現(xiàn)在慕月蓮就是不死也和瘋子沒差別,這不定對她也算個好的結(jié)果吧。 劉天奇眼神一滯,終究是漠不關(guān)心的,說:“她與我何干?”如此絕情的話,軒辰逸都有點替慕月蓮不值?!半y道你不知道嗎?葉磊,愛了你那么多年,你呢?怎么對他的,高興的時候,留在身邊逗逗,不高興了,隨便找個地方打發(fā)了,可憐他還傻傻的期待回到你身邊,軒辰逸,怎么,你的皇后還好嗎?” 軒辰逸沒有說話,劉天奇的心里充滿著不甘,他惡聲戾氣的說:“就是因為你,葉磊他才對我如此冷漠,就是因為你,他都可以不顧我的死活,就是因為你,他竟然敢背叛我。軒辰逸,你到底有什么好的?最后還不是要斷子絕孫,你一定不知道吧,那七葉一枝草,是我讓那個蠢女人下的,哈哈哈哈...你就是這大好江山的罪人....” 劉天奇瘋狂的笑著,如果不是因為慕月蓮那個女人不小心將他暴露出來,他用得著躲躲藏藏,其實他對于恢復(fù)前朝統(tǒng)治和權(quán)利根本就沒什么追求,只不過誰叫他愛上葉磊了呢,而葉磊又喜歡上軒辰逸,他想,若是他成為了這天下的最高者葉磊就會將目光放在他身上了。前世劉天奇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最后讓他死的如此慘烈。 說來說去,軒辰逸才是最無辜的,上輩子他并不知道葉磊對他懷有這樣的感情,慕月蓮一直作為劉天奇的一枚棋子,劉天奇利用她對他的愛奪得了軒辰逸的地位便將她棄之如履,但最后還是沒得到葉磊。 此刻軒辰逸不知道要不要將劉天奇最后得意的事說出來,他想了想,反正也活不長了,干脆刺激刺激他,讓他自然而亡也不算太殘忍吧。 思索片刻,他才緩緩說道,語速放的極慢,每一個字吐字咬牙非常清晰,若是黎明在這又要和軒轅吐槽了:你這哥哥好邪惡,肯定會氣死劉天奇的。 “朕早就知道了,所以兩年前朕揪沒有服用了,而且你不知道嗎,子嗣,對于朕來說已經(jīng)不是一個問題了?!彼麥惖剿亩叄穆曊f道:“皇后已經(jīng)懷了朕的孩子,你那一刀,很遺憾,只是流多了點血,并沒有任何傷害,恐怕,你要失望了。” 劉天奇頓時變得戾氣橫生,胸口憋著一口氣一下子緩不過來,吐出一口氣血,笑的凄涼,說:“哈哈哈,我還是敗得一塌糊涂。”狠狠的剜了一眼軒辰逸,“你也不要得意,你不會好過的,哈哈哈哈...” 軒辰逸說完那話已經(jīng)走了,并沒有下令處置他,劉天奇見不得他好,他就偏要好好的,幸福的甜蜜的,相信不多久他就會被氣死,這樣他也不算殺生,也是為黎昕肚子里的孩兒積福。劉天奇后面的話他并沒有聽到,若是聽到日后他定會將劉天奇碎尸萬段,這劉天奇是拿生命詛咒他呢,自從那小惡魔出生后他還真沒好過過~這是后話啦。 葉磊知道劉天奇被抓后,很平靜,該做什么繼續(xù)做,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也從沒去探望過他。劉天奇心里慶幸也很失落,他不想讓葉磊看到他這幅樣子,葉磊的心里沒有他又讓他難受。 八天后,劉天奇被人救走了。對此軒辰逸并沒有說什么,卻在朝堂引發(fā)了一場風(fēng)波,一干朝臣接連幾日上朝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引火線就燒到自己身上了。 黎昕已經(jīng)漸漸好起來了,在黎昕的精心‘照料’下,軒辰逸的火氣也漸漸的平復(fù),加上軒轅的突然短報,更加讓他心情大好。 最煩心的一件事就是,葉磊失蹤了。劉天奇剛被人救走葉磊就不見了,軒辰逸也懷疑過是不是葉磊救走的,但想葉磊并沒有那個本事,避開所有的獄卒救走一個重傷的人,但是究竟是誰也沒頭緒。 黎昕一天天的胖起來了,肚子也確是有了那么一點凸出,整個人也變得柔和起來,孕味突顯,弄的軒辰逸整天是看著吃不著,心里直癢癢。整日繞在黎昕身邊,便將葉磊失蹤望到腦后了。 這日,軒辰逸從御書房來到昌慶宮,經(jīng)過御花園時見御花園的涼亭里坐著兩人,談的言笑晏晏,笑的陽光燦爛的那人不就是黎昕嗎?微風(fēng)輕拂他的面頰,將他前面的束發(fā)吹飄,隨著黎昕的肚子越來越大,人也長胖了,那道疤痕隱隱淡去了,在白嫩rourou的臉蛋上并沒有以往如此駭人了。但是,坐在他對面笑的很歡,活波的黃衣女子,那不是林彎兒嗎? 軒辰逸大步朝他們走去,林彎兒突然安靜下來,黎昕奇怪,回頭便見軒辰逸沉著臉走過來,以為他是政務(wù)又碰到麻煩了。 軒辰逸走過去一把將黎昕抱起,然后自己坐在他的位置上,讓黎昕坐在他腿上,這樣親呢的動作不是第一次了,但光天化日之下,他明明都看見林彎兒羞得通紅的臉了。氣惱的瞪著軒辰逸,掙脫未果,撇過頭不理他。 “你們聊什么呢?如此開心?!避幊揭菀娝麣夤墓牡臉幼涌蓯鄣木o,一只手?jǐn)埦o他的腰,玩弄著他的發(fā),掃過他白皙的脖頸,黎昕癢癢,打了個顫。 “不關(guān)你事?!崩桕科策^頭,傲嬌的別扭起來,軒辰逸看著真想一口把他吞下去,斜睨一眼林彎兒,她正抿著嘴偷笑呢。 “沒想到黎大哥這么可愛?!?/br> 黎昕一下子臉紅到脖子根了。 軒辰逸眼皮一跳,手輕輕的在黎昕的脖頸間摸索,眉開眼笑道:“哦,黎大哥?呢黎大哥給朕說說,和朕的愛妃聊什么呢,如此開心?” 他故意還在他的外耳廓哈了一口氣,黎昕此刻是騎虎難下,林彎兒見狀,忙說:“臣妾只是與黎大哥聊聊軍營趣事罷了?!?/br> 林彎兒一口一個黎大哥讓軒辰逸太不爽了,他放下黎昕,說:“愛妃先回去吧?!?/br> 林彎兒偷覷了一眼黎昕,然后伏身行禮告退。 兩人之間的‘眉目傳情’被軒辰逸都收進了眼里,林彎兒一走,他迫不及待的將黎昕摟緊自己的懷里,狠狠的吻上了那肖想已久的紅唇。 黎昕現(xiàn)在是整個人側(cè)躺在他的懷里,軒辰逸帶著怒氣的吻讓他摸不著頭腦。吻著吻著,他終于放松了力道,在他唇邊摩擦著,黎昕微微張口呼吸,被他趁機,一下子,舌頭便溜了進去與他的小舌交纏著,黎昕本能的雙手勾上他的脖頸。 御花園風(fēng)光明媚,今天天氣正好,剛好吃醋,剛好適合,接吻... ☆、第40章 廢宮 “你和林彎兒,很熟?”不能不信任黎昕,就算有什么也是那林彎兒勾引他,不管黎昕的事,軒辰逸已經(jīng)將這條夫綱記得杠杠的啦。 黎昕終于感覺活了過來,紅唇微微腫脹,目露流光,一聽軒辰逸的話便知這家伙又誤會了,但是至少不像前幾次無緣無故的發(fā)脾氣了,恩,好現(xiàn)象。他坐在他的大腿上,還故意用了點兒力,玩弄著他的發(fā)梢,漫不經(jīng)心,說:“也不是很熟了,剛認(rèn)識不久,這個女子留在后宮可惜了?!?/br> 最后,他還由衷的表示惋惜,也是,那般直烈的女子曲在這高墻大院內(nèi),確實可惜。 軒辰逸沉默,眸光閃了閃,最后落在了黎昕微微小凸小凸的小腹,心下便決定了。他揉了揉rou黎昕的頭發(fā),眼光中帶著溫暖的笑意,說:“你呀,別想太多了,腦子本來不夠用,再想多了變笨了我可不要你了?!?/br> “你敢?!崩桕磕笾橆a上的rou,□□著,另一只手伸向下面,壞笑著,說:“哼哼,你敢不要我,我就拿你的dd做菜,然后就輪到我壓你了,哈哈哈...” 軒辰逸眼疾手快,抓住他作壞的手,聽了黎昕的話,后背直冒冷汗,他的少卿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不過,最讓他膽顫的是難不成他還想著反壓回來?不行,軒辰逸連連搖頭。 討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弄得一臉口水,黎昕嫌棄的擦了擦,軒辰逸也不在意,笑咪了眼,忙說:“不會的,我絕對不會不要你的。” 信誓旦旦的保證,黎昕忍不住笑出聲來了,捏了他一把,“騙你的啦。”他怎么舍得下的了手呢。 兩人相視一笑。 第二天,夫夫兩人雙雙早起,攜手一同去上早朝,軒辰逸本想讓黎昕罷朝的,可是黎昕說現(xiàn)在肚子還看不出,作為朝中重臣他不能一直不在,至少都得露個臉吧。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br> 金石尖細(xì)的嗓音在大殿回蕩。 沉默了一會兒,沒有人開口,軒辰逸開口了,“今日起,朕決定罷黜后宮?!?/br> 一語驚起千層浪,他話音未落,就有人站出來反對。 “陛下,不可啊,解散后宮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啊?!?/br> “那朕就做第一個。” “陛下,后宮解散,那些女子該去向何處呢?” “她們的去處由她們自己決定,需要再嫁的,朕會給出一定的嫁妝,有其他追求的,朕也會給予一定的支持?!?/br> “陛下......” 有越來越多的人想要站出來,軒辰逸阻止了,“朕注意已定,從今以后,朕后宮只會有皇后一人?!?/br> “陛下,陛下的后宮扔未有子嗣,這......” “是不是有了子嗣你們就都不會反對了?” 軒辰逸掃視一眼,笑著問道。 黎昕從一開始都處于震驚狀態(tài),軒辰逸給他的驚喜太多了,現(xiàn)在聽軒辰逸與大臣的條件,他在心里暗暗翻了個白眼,雖然他一直沒有抬頭看軒辰逸,但他可以肯定,此刻軒辰逸絕對是笑的跟只狐貍似的看著他的。 “陛下英明?!比箭R聲說道,反正雖然朝中很多大臣家的女兒都在宮里,但是沒有皇上的寵信在宮中也是白搭,所以他們也沒多為難。 “那就退朝吧。”揮一揮衣袖,早朝結(jié)束。 午膳的時候,后宮各大寢宮都收到一份圣旨,大意就是要遣散后宮,要她們把去向告知一下,三日后安排統(tǒng)一出宮。 接到圣旨,有人歡喜有人憂,一部分人喜悅蹦跳著開始準(zhǔn)備細(xì)軟,一些則是哭著喊著要見皇上,另一些情緒激烈一點的直接帶著人去了昌慶宮。黎昕一回來就見著幾個哭的梨花帶雨的穿著宮妃裝的女人在他宮殿前求見,頓感頭疼。 “你們怎么在這?” 他走過去,神色淡然。 “皇后,皇后,求您讓陛下不要趕我們走...嗚嗚嗚...” 黎昕抬腳,走進殿內(nèi),銀寶立馬機靈的拿了一個軟墊給他靠在他的腰間。黎昕吩咐他讓外面的那幾個女人進來。 “皇后,求您,不要讓我們出宮......” “放你們自由不是很好嗎?為什么你們不愿意呢?”黎昕友好的問道,其實這些女人也算是可憐之人年紀(jì)輕輕被困在宮中守著活寡,想必就算出了宮也很難生存吧。 “回皇后,臣妾們除了宮里就沒地方可去了?!逼渲幸粋€稍微高一點的藍色衣裙的女子揩拭著淚水,傷心的回道:“臣妾只是當(dāng)年選秀女被家人騙送進宮的,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家人變路人?!?/br> 她們身上具體的事情黎昕也不太想知道,但是這樣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還真是蠻招人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