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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辦?! 熙華忽然輕笑出聲,“女人的膽子都那么小嗎?” 言蹊:……不不不,他好像誤會了什么? “女人?” 熙華的手在言蹊的脖頸上流連,“噓,不要說話——” 言蹊的嘴被熙華的一根手指頭抵住,“你要說的我都懂。” ……你懂個毛球:) “但是在我眼里,你已經(jīng)是個真正的女人了?!?/br> “你是一個最棒的變性人?!?/br> …… 惡魔之島上只有被關(guān)押進(jìn)來的犯人,除了他們之外甚至連獄警都不存在,而能夠關(guān)到這座島上面的,幾乎都是男性。 別說變性人了,就是連稍微柔美溫柔善解人意的人都沒有。 都是一些可怕的朋友。 雖然有生理機(jī)器人,但是機(jī)器人和人還是不一樣,就算熙家再神通廣大也沒有辦法將人一個活生生的人給送到這座島上。 所以愛女人如命的熙華幾乎只能靠著生理機(jī)器人過日子,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變性人,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霖。 哪怕付出再多的代價,熙華也要將她弄到手。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br> 言蹊:…… 怎么辦,這個島上到處都是變態(tài)啊我擦! 言蹊總算稍微能理解,為什么這個島叫做惡魔之島,因為這里的人可是比惡魔還要變態(tài)的存在啊! “我……是你的?” 熙華盯著索菲娜那張高冷的冰山臉,輕輕勾起了唇,“我們以后就是伴侶了?!?/br> “伴、伴侶?”可別是她想的那樣吧? “以后我們就生活在一起了,等我們cao不動了就申請一個試管嬰兒,我們可以一起看著他長大?!?/br> 等等!cao、cao不動??? 他們未來人是不是已經(jīng)進(jìn)化成了不要臉一族了呢? 熙華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對勁,看著懷里的言蹊輕輕勾起了嘴角。 不!她想要回到葉毒舌身邊,至少在他身邊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清白問題! 葉映正在低頭沉思,拿到了熙華送來的實驗材料,但是破天荒的沒有立刻開始做實驗。 想起那個被他給甩鍋送走的小笨蛋,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定。 “咳——” 葉映忽然覺得鼻尖有些癢,想了想還是連接上了言蹊的偽裝器上。 在拆開來研究言蹊的偽裝器的時候,葉映順便在偽裝器留了幾個小尾巴。 連接上之后,葉映就聽到了那道熟悉的嗓音。 “我們……伴侶?” 葉映喝了口水正好聽到言蹊說的話,嗆得一直在不停地咳嗽。 他沒想到熙華真的這么喪心病狂,對一個這樣還沒長大的小姑娘都能下得了手。 熙華沒有察覺到那細(xì)微的電流波,更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對話會被葉映聽得一清二楚。 “不用怕,我會給你一次最棒的初次體驗?!?/br> ……不不不,她真的不需要! 給大佬跪下了。 言蹊的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我不要——” “我會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頂著這樣一張冷艷的女人臉,言蹊實在沒有辦法接受。 “我——” 熙華的話還沒有說完,言蹊就湊到熙華面前,認(rèn)真說到:“小jiejie,我不搞基?!?/br> 熙華一愣,反應(yīng)過來不由輕笑道:“我是男人?!?/br> 言蹊點頭,她當(dāng)然知道這個世界都沒有女人,他看上去就算再怎么像女人本質(zhì)上還是一個男人。 但是,她不和長得像女人的男人談戀愛哼╭(╯^╰)╮ 熙華從言蹊那張小臉上看出了拒絕,他沒有解釋,“你是我的。” ……好霸道啊。 熙華帶著言蹊穿過雪域,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叢林中,自從離開了雪域,熙華就沒有像再之前那樣趕路了。 似乎是因為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盤,所以可以放松下來慢悠悠地走。 言蹊看著眼前的蔥蔥郁郁,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像是那白茫茫的雪域只是她的幻想,那個毒舌的葉映似乎只是南柯一夢。 不知怎么的,言蹊對以前的事記憶越來越模糊。 這種變化極為細(xì)微,如果不是她某天忽然想起葉映,卻怎么也想不出來葉映那張臉時,這才覺得有些異樣。 “我不記得了——” 熙華回頭看著言蹊笑著問,“不記得什么了呢?” “不記得那個男人的長相了?!?/br> 熙華的臉頓時一黑,“我說過在我面前不要提其他的男人?!?/br> 言蹊呆呆地看著他,“可是我不記得了。” 熙華笑得別有深意,“沒關(guān)系,以后你只要記得我就行了。” 言蹊掙開熙華的手,揉了揉腦袋,皺眉:“不,我好像忘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br> 熙華不以為意,“不要擔(dān)心,我們馬上就到家了?!?/br> 馬上,她的記憶里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言蹊試圖掙脫熙華的手,但是發(fā)現(xiàn)她的力氣對于熙華來說無異于蚍蜉撼樹,最后只能白費(fèi)了一身力氣。 漸漸的,言蹊忘記的東西越來越多。 “咦,我好像記得我是在一個很冷的地方?” 熙華將人抱在懷里,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小傻瓜,你記錯了?!?/br> “那你是誰?” “我是熙華?!?/br> …… 葉映自從那天開啟了監(jiān)聽功能后,言蹊身上的監(jiān)聽器就沒有關(guān)過,這么多天來,他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聽言蹊的聲音。 也漸漸的從言蹊的話中品味出了一點不同。 他幾乎是親眼見證著言蹊把他的一切給一點點忘記。 直到某一天。 言蹊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問身邊的熙華,“我是誰?” 熙華笑得更深了,“你是我的女人。” “你是誰?” “我是熙華?!?/br> 葉映皺眉聽著這段對話,幾乎可以肯定熙華肯定動了手腳,那個笨蛋是智商低了點,但是不至于到老年癡呆的地步。 從那天之后,言蹊每天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自己是誰,熙華在旁邊不厭其煩地告訴她。 在某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言蹊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房間里,窗外是連綿起伏的山,上面點綴著濃淡不一的綠色。 聞著窗外送來的花香,言蹊卻聞著身上似有還無的臭味,深色有些呆滯。 “你醒了?” 言蹊點點頭,看著出現(xiàn)在房間里的優(yōu)雅男人。 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墨色的短發(fā)微微垂在額前,眼底一顆多情的淚痣,還有那張粉色的薄唇構(gòu)成了一張難以讓人忽視的俊臉。 言蹊一臉呆滯,“我是誰?” “寶貝,你是我的女人?!?/br> 熙華說完湊過去捏起言蹊的下巴,低頭在言蹊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