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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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廂閣的墻壁皆涂刷了一層紅漆,門前吊著一盞大大的紅雙喜字樣式宮燈,鎏金的大門上粘有金瀝粉的雙喜字,門簾全部換成了大紅的帷帳,龍鳳大喜床四周也懸掛起大紅緞繡龍鳳雙喜的床幔,除此之外,還掛有百子帳,床上鋪著百子被,取“多子多?!敝?。 桌案兩邊為紫檀木雕龍鳳呈祥,中間擺放瓷瓶寶器、鎏金百花熏籠,還有一柄漢白玉如意,四周擺著金銀制成的龍紋燭臺,上面燃著又高又粗的大紅喜燭。 沐沁和夜非沉被欽天監(jiān)司禮官員引至喜床上并肩坐著,合巹禮開,兩人側(cè)過身子相對而坐,司禮官員將宮中特制的青玉合巹杯遞到了皇夫手中。 夜非沉看著眼前妝容精致的女子,心神一蕩,斟酒一杯,遞給沐沁,沐沁接過,微微抬眸瞟了如玉如畫的舅舅一眼,這才抿了一小口,之后又還給夜非沉,后者將其一飲而盡。 隨后沐沁也照此為夜非沉斟了一杯,兩人互換了身份,重復(fù)剛才的動作,便是完成了合巹之禮。 司禮官員高喊“禮成!”一眾觀禮的官員命婦們便要向女皇和皇夫跪拜告退,將接下來的洞房時(shí)間留給這對新人。 待眾人退去,瓊琚帶了若干宮女準(zhǔn)備伺候女皇陛下和皇夫更衣沐浴,沐沁知道舅舅不喜宮人近身,便在大家將熱水和布巾放好以后開口讓她們也退了下去。 外室的關(guān)門聲一響,夜非沉便按耐不住,一把將沐沁抱個(gè)滿懷,在她頸邊深深地嗅了一口,滿足的喟嘆一聲,“阿沁……我終于得償所愿!” 兩人身上還穿著禮服,沐沁環(huán)著夜非沉的窄腰,細(xì)細(xì)摩挲著他腰間的白玉鑲金腰帶,半垂著眼眸笑道:“朕也是,沒有什么比名正言順地與舅舅比肩而立更讓朕高興的了。” 夜非沉心中一動,低下頭來借著燭光打量起懷中的沐沁,只見她玉脂似的肌膚上籠著一層隱隱的紅暈,彎彎的煙月眉是那樣柔美,濃密的睫毛像是兩把彎起的小扇,輕輕顫動間遮住了那雙澄澈的秋水剪瞳。 真美! 夜非沉彎了彎唇角,先是摸了摸沐沁頭上的金冠,一邊為她摘下,一邊心疼問道:“這可不輕,阿沁怕是累到了吧?” 沐沁纖手撫了撫脖頸,而后抬眼笑道:“還好,只要嫁給了舅舅,就是再累都值得?!?/br> “阿沁好乖?!币狗浅撂巯У赜H了親她的額頭,便開始幫她更衣,隨即將她打橫抱起,一同鴛鴦戲水。 今日成親,早在大禮之前,兩人都是仔細(xì)沐浴過了,此時(shí)便只草草洗拭一番。夜非沉將沐沁的身子用布巾包裹住,目光卻被她帶著水珠的精致鎖骨所吸引,只覺得說不出的魅惑,手指也不禁撫上,目光隨手指慢慢向下描摹。終于,他一把抱起了沐沁,幾步便跨到了龍鳳喜床之前。 將沐沁平放在大紅的喜緞錦被之上,夜非沉居高臨下地看著秀色可餐的沐沁,忽的勾唇一笑,單膝跪地,湊近沐沁面前,狹長的鳳眼撩人,連聲音也是低啞魅惑,像是媚主的面首,“臣自薦枕席,以求陛下臨幸?!?/br> 沐沁靈巧地鉆進(jìn)被子,向里面滾了滾,側(cè)著支起身子,伸出光潔的手臂拍了拍身側(cè)空著的位置,慵懶地?fù)芰藫茴^發(fā),媚眼如絲,纖指一勾,櫻唇微啟,“那還等什么,國舅,你倒是上龍榻啊!” 夜非沉已是躁熱難耐,聞言更是心火燎原,一躍便上了喜床,“臣遵旨?!?/br> 燭影搖紅,映著滿室旖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真是頭疼,寫了兩天終于搞定。 因?yàn)橄胱屗麄冇幸粋€(gè)盛大的婚禮,我腦洞又實(shí)在不夠大,只好去查了資料,這里面大部分都是模仿的清朝帝后大婚……不過我也適當(dāng)?shù)睾a了一些(⊙﹏⊙) 【皇夫】 · 盡管昨夜是名正言順的洞房花燭夜,夜非沉還是沒舍得將沐沁狠著折騰,畢竟帝王大婚的第二日還是要早起祈福的,夜非沉不忍沐沁睡眠不足,淺嘗輒止了一番便摟著沐沁沉沉睡去。 翌日天還未亮,夜非沉平日的生物鐘已然致使他醒來,看著側(cè)臥在自己臂彎的小妻子,他心滿意足地牽起嘴角。 真好! 雖然不是第一次開葷了,夜非沉心中的幸福感還是難以言表,這種正大光明地與心愛之人親近的感覺是令人愉悅的。從這一夜起,他就是昭夏國的皇夫,是上了皇室宗牒的皇夫,是和女皇靜秀帝唯一比肩載入史冊的皇夫! 夜非沉想著想著就笑得更愉悅了,直到了木瓜在外面小聲道了句“陛下、皇夫該起了?!?,他這才淡淡地回了句“本宮曉得了?!?/br> 夜非沉壓低著身子摟住沐沁的香肩,在她頸邊蹭了蹭,聲音帶著魅惑的喑啞,“阿沁,起床了……” 沐沁總是會被夜非沉這樣蹭醒,已然習(xí)慣,漸漸膽子大了起來,便用一只手去推頸邊的罪魁禍?zhǔn)?,還帶著脾氣嘟噥道:“哎呀……好煩……” 夜非沉的俊臉被拍了一巴掌,卻也不惱,拉過沐沁的小手便放在嘴邊輕吻,最后還輕輕咬了一口,聲音卻還是柔和,“快起來了,再不起來我可掀被子了?!?/br> “朕今兒不去上朝了……”沐沁一邊說,一邊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卻被夜非沉一把撈進(jìn)懷里,溫?zé)岬奈菑念~頭落下,一路吻到下頜,終于是將迷迷糊糊的女皇陛下吻醒了。 沐沁哼哼唧唧地反手摟住夜非沉的脖子,睡眼惺忪地打著呵欠,終于意識到今日的特殊。 夜非沉將人裹著被子抱了起來,讓沐沁靠在他懷里坐著,細(xì)心地將她的頭發(fā)理好,“我知道阿沁好困,快些結(jié)束今日之事便可早點(diǎn)回來補(bǔ)眠,所以阿沁乖乖起床好不好?” 輕柔的聲音就在耳邊徘徊,沐沁幸福地瞇了瞇眼睛,靠在夜非沉的胸膛上乖巧點(diǎn)頭,毛茸茸的小腦袋蹭得他胸口癢癢的。 “真是乖孩子?!币狗浅量此讶磺逍?,便自己下炕穿鞋,披上外袍以后開始給沐沁穿衣,然后才叫人進(jìn)來伺候沐沁洗漱。 吉時(shí)耽誤不得,沐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配合著宮人們的打點(diǎn),沒過一會兒便將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 兩人匆匆用了早膳,便穿著繁復(fù)的禮服前去壽安殿。 按照禮典,新婚的帝王在第二天要攜配偶前去祭拜列祖列宗,然后詣太皇太后、皇太后寢宮行謁見禮,之后詔告大婚禮成。與昨日成親的情況一樣,沐沁和夜非沉只在壽安殿內(nèi)對著列祖列宗拜了三拜,之后又單獨(dú)對著故去的孝安太后和淳達(dá)太后的牌位行了禮,這才由內(nèi)廷轉(zhuǎn)到外朝,到達(dá)正清宮與群臣宣旨。 宣旨之時(shí),沐沁端坐在龍椅之上,而夜非沉雖然與沐沁同在玉階之上,但作為皇夫,他還是要跪在一側(cè)聽旨。 旨意是夜非沉代擬的,左右不過是那幾句“大婚禮成,陛下親政”的場面話,可這圣旨剛念完,坐在龍椅上的沐沁便抬手招來木瓜為她宣讀另一份,這是眾人始料未及的,連夜非沉都不知道沐沁是何時(shí)起草的這份圣旨。 大意就是陛下雖然親政,但是夜非沉乃國之柱石,功在社稷,從前攝政之時(shí)頗有能力,太平盛世,國泰民安。今入后宮實(shí)乃埋沒人才,便打破“后宮不得干政”之先例,特封“理政皇夫”,如以往一般,與沐沁女皇同上朝堂,統(tǒng)攝朝綱,共理國事。 除此之外,將從兩人今后的子嗣中選出一人姓夜,歸入夜家族譜,承云和王爵,不至于讓夜氏斷了血脈。 圣旨讀完,夜非沉先是一陣吃驚,而后便是感動。他原先想的是暗地里幫助沐沁處理政事,但沒想到她竟然愿意在文武百官面前宣讀圣旨,承認(rèn)他的地位,賦予他攝政的權(quán)力。而且還貼心地為他解決了夜氏后人的問題,讓他不必愧對列祖列宗。 夜非沉微微抬眼,恰好看到沐沁瞥來的目光,兩人眼中皆是nongnong的愛意。 只是眾人的反應(yīng)與夜非沉不同,他們都驚異于陛下對夜非沉的信任已然如此之深。 沐沁見群臣都是一副驚愕的樣子,便微笑啟唇,“怎么?眾愛卿認(rèn)為朕的圣旨有問題?” 芮瀲風(fēng)見此,連忙帶頭叩首,清冷的聲音響起,“吾皇圣明!”接著眾人也如夢初醒般叩首,“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朝中的舊臣已經(jīng)被夜非沉一黨處理地差不多了,剩下的也都是識時(shí)務(wù)者,因此并沒有質(zhì)疑沐沁的旨意,夜非沉便從原來的國舅攝政王變?yōu)槔碚史?,稱號不同,但職權(quán)卻是與之前無二,見沐沁不必行跪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