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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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樣子看在何世蘭他們的眼中更像是因為羞怯而選擇“落荒而逃”,望著那三位看她一副“我明白”的樣子,梁語佳只能額冒黑線——逃了。 …… 站在洗手臺前,梁語佳望著鏡子里的臉,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她在害怕什么?她有什么可逃的?那兩個人如今根本不可能認識她的不是么? 心情紛亂,她還沒有想清楚,身邊突然有人影進來,她的身體頓時僵??! 是童瑤! 梁語佳的呼吸瞬間停住,童瑤卻是看都沒看她一眼就進了隔間。 她的肚子好像更明顯了,臉色也比之前見到的時候更明艷了些。 梁語佳心底冷哼:韓佳死了,她能不明艷么? “你洗好手了么?”一道不悅的聲音在梁語佳耳邊響起。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站在洗手臺前沒有動。 這茶樓的洗手間只有一個洗手臺,童瑤望著眼前沒動的女人,眉頭微微蹙起。 梁語佳不緊不慢地朝旁邊讓了讓,童瑤上前一步打開了水龍頭洗手。臨走前她似乎望了一眼梁語佳的手臂,嘴角略微諷刺地一撇。 梁語佳的右手臂骨折,身體雖然養(yǎng)的差不多了,但這骨折的手臂還是打著石膏繃帶吊在脖子上的。 門外隱約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喚聲:“老公……” 熟悉的男人聲音接著響起:“怎么去了那么久?” …… 一墻之隔的梁語佳,望著眼前鏡子里那張陌生而熟悉的清麗容顏,嘴角輕輕勾起一個冷笑。 呵!她有什么好怕的?該怕的是他們才對! 老天有眼,讓她重活一世。原本她還沒想好怎么辦,可就在剛才的剎那間,她忽然覺得——既然湊巧遇上了,以前她所承受的,她怎好不一樣一樣地討回來? 她一定要讓騙了她,欺了她,毀了她,害了她的那一對賤男女得到應有的懲罰! …… 茶樓的洗手間在樓梯口的右邊,從洗手間出來時必須要經(jīng)過樓梯口。 梁語佳從洗手間出來時有些心神不定,正巧樓梯上有個人影似乎急匆匆地大步跨上樓,兩人都沒注意,“砰”的一下湊巧撞上了。 “唔——”梁語佳捂著有些撞痛的鼻子,感覺自己像是撞到了一個堅硬似軟的墻壁,然后才反應過來是一個男人的胸膛。 她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俊斯文,年輕雅致的男人臉容,膚白唇紅,眉眼深黑,給人一種溫和沉靜的感覺。他嘴角微微含笑,黑眸中似有驚訝一閃。 “怎么在這里?”他開口說了一句,嗓音溫潤如清泉,很好聽的聲音,并且似曾聽過。 他很快又接著道:“下次走路小心點啊!” 梁語佳淡淡地挑眉——這種口氣怎么好像跟準備過馬路的幼兒園小朋友說的? 大概是她的神情很明顯,男人微微一笑,望著她的眼神澄澈中帶著淡淡寵溺:“走吧,回家了?!?/br> 直到一只手被抓握住,梁語佳才徹底反應過來! 原來他就是她的未、婚、夫?! …… 梁語佳回到了位于半山別墅區(qū)的梁宅。 原本何世蘭是堅持要梁語佳跟她回宋宅的,理由是——反正你都快成為我兒媳婦了,就當是提前適應適應。 梁語佳謝絕了。 她不能去的理由太多了,她確實也不想去。 既然要以梁語佳的身份活下去,對于梁語佳的一切她都必須要了解,而梁宅是梁語佳的家,這里是她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雖然她的那些家人看上去冷漠疏淡,卻也是以最快最好的速度和方式融入到以前的梁語佳的生活中。 再次謝絕了何世蘭的請求,同樣也謝絕了宋言提出的要陪她進去的意思。 宋言也沒堅持,只是上車前交代一句:“好吧,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br> 梁語佳望著眼前的豪宅,幾乎占去這半山一半的位置。單從外表看,這豪宅幾乎跟她想象的差不多,奢華壯麗,氣勢如虹。就算這周圍都是別墅區(qū),這幢大門口標刻著“梁宅”也是獨樹一幟,格外的巍峨雄壯。 梁語佳用左手按了按門鈴。 等了一會,有人打開了大鐵門,探出一張中年男人平凡的臉容,他在見到面前的梁語佳時微微一驚,很快又恢復平靜,叫了一聲:“二小姐?!?/br> 他的神態(tài)不冷不熱,不卑不亢,有尊重卻沒有尊敬。 梁語佳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便轉移開視線。 她的行李不多,只有一個行李包,單手就可以拎起來。 她左手拎著行李包,神情漠然地走進了大門。 中年男人微彎身讓路,沒有伸手接過她行李包的意思。 梁語佳像是根本不在意,腳步從容地往里走。 她表面平靜,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有點虛—— 她找不到自己的房間怎么辦? ------題外話------ 作者托腮畫圈圈——沒有收啊,沒有收啊,求收藏啊親! ☆、第七章 豪門 正在這時候,前方出現(xiàn)一位圓臉、中等身材年約四十多歲的女人。她見到梁語佳時明顯一愣,隨即面色和緩地微微彎身,說了一句:“二小姐,您回來了?!?/br> 這聲招呼表示她應該是梁家的傭人。梁語佳感覺到來人似乎對自己有些特別,卻又像是顧忌著什么。 她微微點點頭,并沒有出聲。梁語佳在豪門里呆了三年,知道這些富貴之家都會請很多的傭人。雖然現(xiàn)在不同古代那樣主仆之間等級分明,但是作為主人,可以適當端著點架子。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根本不認識眼前的人是誰,她要開口說什么? “吳嬸,你在這做什么?”身后的中年男人出聲詢問,聲音微冷。 吳嬸像是反應過來,說道:“馬管家,老太爺叫你?!彼谥械睦咸珷斁褪橇杭业拇蠹议L,梁語佳的爺爺梁常威。 馬管家神色一變,語氣帶點不悅:“怎么不早點說!”說著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只剩下梁語佳和吳嬸時,吳嬸露出了笑臉,親切地靠前一步,“二小姐,怎么今天就出院了?身體大好了么?” 梁語佳看到吳嬸眼中明顯與剛才馬管家在時不同的關切和擔憂,心中已有了計較。 她微微一笑,佯裝撒嬌似的說道:“吳嬸,我身體好多了??墒沁@個行李包好重,麻煩你幫我拎去我的房間好么?” 吳嬸臉上堆出溫和的笑容,像慈祥的長輩對待自己的兒孫般,她連忙伸手接過梁語佳手中的包,邊走邊道:“二小姐,你出院回來怎么不通知老太爺一聲?他一定會讓家里的司機去接你回來的。” 梁語佳心里冷哼一聲,面上依舊淡笑:“不用那么麻煩了,何伯母剛巧說要送我回來?!?/br> 她這么說一部分是實話,還有一部分是試探的意思。 她口中的“何伯母”指的就是何世蘭,她未來婆婆。作為梁家里的人,知道她訂婚了也應該知道是誰。 果然,吳嬸聽到她這樣一說,似是微微嘆口氣,“你何伯母待你真好,要是大先生和大太太還在世……”說到這里她似乎不愿意再說,又是嘆了一口氣。 梁語佳卻是沒有多大的驚訝。 吳嬸口中的大先生和大太太想必就是原主的父母,而且她的父親應該還是梁家的長子! 在醫(yī)院里她見過所有梁家人,卻唯獨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時,她心里就猜到某種可能,如今在吳嬸的口中得到證實,她心底的另一些疑問也解開了。 難怪梁家人對她的態(tài)度冷淡,甚至有一種漠不關心和敵意——沒爹沒娘的孩子,又是在這種子女多關系多的豪門大家里,可以想見日子定然不會過的多痛快! 在醫(yī)院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她已經(jīng)把s市內關于梁家、宋家、方家等幾大豪門都了解了一遍。 s市地處東南,靠近沿海,經(jīng)濟發(fā)達。這里林立著諸多豪門世家。如果把這些豪門弄一個排行榜的話,她前世嫁的周家只能排在前十位,而今生即將要嫁的宋家大約排在第三位。她的外祖父方家可以排在約莫四五位。至于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她所在的梁家。 由此可見,梁家在s市有著舉足輕重傲視群雄的地位。這樣的大豪門,需要靠聯(lián)姻來維持什么么? 是的,就是聯(lián)姻——她覺得自己的訂婚沒那么簡單。 當然,這其實就是她的一種直覺。 照理說,她的訂婚應該引起很轟動的效果,可她在醫(yī)院期間翻閱以往的新聞,只有一個很小的報道,三兩句話的內容,很難讓人注意到。 梁家家大業(yè)大,宋家也不弱,這兩家強強聯(lián)手,對于其他豪門來說又怎么會高興?媒體又怎么會放過?可這件事就是很奇妙地被壓了下來。 她可以肯定宋家是很高興有她這個兒媳婦的,這一點從何世蘭的表現(xiàn)中可以看出。她是真心對她好,騙不了人。而在梁家內部,這里的人對于她的訂婚又是一種什么態(tài)度? 聽到吳嬸那樣一說,她心底大約也猜到了一些什么。 在梁家這樣的大家庭里,失去父母的年輕女孩子,除了可以獲得為數(shù)不少的財產以及每年的公司分紅,最后的結果還會是什么呢?除了嫁給一個體面的夫家,或許也為家族事業(yè)貢獻一份牢固的保障就已足夠! 梁語佳心底冷哼一聲,這些人想把她輕輕松松地嫁出去,她偏要不如他們的意! …… 兩人邊走邊聊,梁語佳又不著痕跡地問了一些關于梁家的情況,吳嬸不疑有他一一答了。 進了豪宅,這里與梁語佳想象中差不多,甚至更豪奢一些。豪宅內只能用“富麗堂皇”四個字來概括了。 吳嬸帶著梁語佳來到了三樓靠東邊最里面的一個房間,放下行李包,吳嬸說道:“二小姐,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叫我一聲就行?!?/br> “好?!绷赫Z佳答應一聲,目光打量著自己的房間,眼神中帶著滿意。 幸好自己的房間沒有像這幢豪宅里的其他地方那么豪華,簡單明亮的米白底色,搭配同色系的歐式家具風格,唯有窗簾是帶著淡淡的暖黃色,外層的紗巾蕾絲上繡有暗花,看上去溫雅又舒心。 吳嬸原本要離開,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回過身,“二小姐,午餐你是去飯廳還是要送到你房間?” 梁語佳想了想:“送我房間吧。” 吳嬸應了一聲就出去了,也沒什么驚奇的地方,估計以前的梁語佳也經(jīng)常是這樣做。 吳嬸走了之后,梁語佳便逛起了自己的房間。 她逛的很仔細,沒有受傷的左手慢慢撫摸著這里的每一樣家具,似乎想透過這些溫涼的家具想象原主住在這里時是什么模樣。 她打開抽屜的每一層,翻一翻里面的東西。 突然,她的目光微微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