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兩個主人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寵妻記事、在大佬手里茍活、只愛你的偏執(zhí)狂、重生之北國科技、[綜漫]最強咒術(shù)師想讓我告白、[綜漫]在詛咒之王面前裝瞎被戳穿后、如期、閨秀之媚骨生香、[綜影視]致命吸引、顧慕
怎么會沒有什么事呢? “可是白白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好?!?/br> 長安撇了撇嘴,“清歌說,喂小包子也不吃,小魚也不吃,長安叫它也不喵喵了。” 顧謹淵為著這幾句童言稚語笑開了。 長安不滿地看著他。 少傅大人還算知道維護一下長安的面子。 笑夠了便停了。 他摸了摸長安的小腦袋,問道:“公主可有想過自己喂食?” “自己喂?”長安愣住了。 想了想,長安搖了搖頭,“清歌說白白吃東西不喜人喂,更不許人看著,否則便不吃了。” “可是……”顧謹淵拖長了聲音。 長安便一直好奇地瞪著眼睛。 吊夠了,顧謹淵才笑著道:“臣之前便是親自喂的?!?/br> “咦?”長安驚疑地看少傅大人,疑惑道:“清歌騙長安的?” 顧謹淵搖了搖頭。 “波斯貓,性子溫吞,極粘人。” 少傅大人每說一點長安便用力點頭。 沒錯,開始那幾天白白就是這樣的。 “但是,”顧謹淵摸了摸波斯貓的耳朵,“若是旁的什么人喂吃食都可,誰摸誰抱都溫吞乖巧,誰才是它的主人?” 原確是如此的,不過到了他顧謹淵手中,是也要變得不是。 長安以前見過許多寵物,都是任摸任抱的,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只當(dāng)白白是格外不同的。 當(dāng)下看白白覺得更是喜愛了幾分。 顧謹淵將白白送回到長安的懷抱,“公主只需親自喂養(yǎng)她幾日,日里多與它玩耍,勿要將貓兒多托付于他人,很快便會好的。” 長安認真地點了點頭,剛要開口謝過,隨即想到了什么。 “可是,長安要去太學(xué)。” 她有些遲疑道:“長安在太學(xué)的時候,白白都是與清歌他們一處的。” 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才讓白白變成這樣的。 顧謹淵也想到了這一點,“太學(xué)莊重,不可帶寵物入內(nèi),公主可以為貓兒尋第二位主人,公主習(xí)教時便交由第二位主人?!?/br> “第二位主人?”長安疑惑。 顧謹淵笑了下,“公主如果愿意讓別人成為波斯貓的第二位主人,臣可以協(xié)助馴養(yǎng)?!?/br> 長安稍想了下,將貓咪抬高抱給顧謹淵,“少傅大人可以做白白的第二位主人嗎?” 顧謹淵一愣,以為長安理解錯了意思,搖了搖頭,解釋道:“等公主尋好了第二位主人,可以帶來臣這里,臣可以幫助公主馴養(yǎng)波斯貓認主?!?/br> 長安搖了搖頭,“不要別人?!?/br> “白白本來便是少傅大人送予我的,少傅大人才是它的主人吧?!?/br> “那現(xiàn)在少傅大人可以做白白的第二主人,在長安不在的時候,代替長安照顧好它嗎?” 少傅大人顯然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有些哭笑不得地接了過來。 “臣愿為公主分憂。” 長安甜甜地笑了。 長公主與少傅大人的革命友誼就此結(jié)下了。 至少長安是如此認為的。 至此長安的逃學(xué)時代也走到了終點。 不僅不逃學(xué)了,下學(xué)之后都不與十皇子之流斗蛐蛐了。 只每日一下學(xué)便往長信宮去,與少傅大人擼擼白白雪白雪白的長毛。 果然叫少傅大人說中了,將白白日里放在少傅處將養(yǎng),長安只親自喂食不過兩三日,白白便又恢復(fù)了粘人的模樣。 “為何少傅大人愛喝苦茶?” 今日長安下學(xué)時,顧謹淵正在品茗。 少傅大人好似很愛品茗,長安來時,五次有三次都見他在泡茶。 長安今日突然有些好奇,不顧少傅大人的勸說,斟了一杯來學(xué)著少傅大人的樣子細品。 方入口便苦得險些掉淚。 顧謹淵無奈地搖了搖頭,倒了一杯清水為長安去苦。 長安吐了吐舌頭。 “少傅大人不覺得苦么?” 見顧謹淵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長安有些不解,她學(xué)了少傅大人的樣子,未成想沒學(xué)到的是少傅大人與眾不同的味蕾。 “公主已有答案了,又何必來問臣?!?/br> 顧謹淵垂眸看著手中的茶碗,茶葉的浮沫在頂上打了個飄,向碗底沉去。 長安扯了兩下嘴角,只覺那股苦澀在口中揮之不去,“長安以為少傅大人是不覺得苦的。” 顧謹淵笑了,“何以見得?” 長安從瓷凳上起身,“這茶如此苦澀,長安便是想都不敢想再有第二回?!?/br> 她又指了指那茶葉。 “我卻見少傅大人已不是第二次品此種茶,若是少傅大人真能感覺到苦味來,又怎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喝它?” 這話一出顧謹淵便笑了。 “公主只覺茶苦,臣卻嫌它太甜了些。” 長安不解地去看顧謹淵的杯子,“少傅大人的茶碗中放了蜂蜜還是白糖?” 顧謹淵將茶碗推得離長安更近些,“臣的茶盞與公主的一樣,不過一碗清茶罷了?!?/br> 長安果真又特意看了一眼,與自己的確實沒有什么不同。 “那少傅大人的茶為何是甜的?” 顧謹淵將涼茶倒了,又為長安斟了一盞,放在她的面前。 少傅大人做了個請用的手勢。 長安對方才的苦味還有些心有余悸。 見長安遲疑,顧謹淵道:“公主若細品,才能覺著這茶是先苦后甜,如公主方才那般,只能算作喝茶,不是品茶?!?/br> 少傅大人一副怡然篤定的模樣。 長安試探地端起茶盞,極小地抿了一口。 苦澀極了的味道瞬間在口中蔓延開來,小臉皺成一團。 少傅大人果然是在騙她。 長安就要去拿桌上的清水,卻被顧謹淵搶了先。 顧謹淵拿著杯子不叫長安碰,“你且深吸一口氣試試。” 當(dāng)下也只得聽他的話,長安用力地吸了一口氣。 不用說話,長安面上蔓開的笑意已是最好的回答。 “雖是有些甘甜,不過這茶苦可不想再品一次了?!?/br> 長安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對著顧謹淵做了個怪臉。 “少傅大人還是自品吧。” 顧謹淵覺著這句話有些熟悉,細細一想,上次與自己說這話的可不是驍皇么,果真是父女倆。 可惜地搖搖頭。 “如此好茶,若是有靈,知曉公主如此嫌棄于它,可著實傷心了?!?/br> 長安皺了皺鼻子,“有少傅這般靈性人知曉它的好,開心還來不及,怎會傷心?!?/br> 顧謹淵驚奇地看了一眼長安,“想來公主今日心情定是爽利極了?!?/br> 不然性子也不至于活潑這樣許多。 長安沒有回答,只做了個鬼臉,將臥在一邊懶洋洋地曬著太陽的白白抱了起來。 “少傅大人好生品品這有靈性的茶,莫叫它傷心了,沒有靈性的白白長安便帶走了。” 顧謹淵瞧著長安蹦蹦跳跳離開的背影,搖頭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