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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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绷珠L青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等祈淵答復(fù)。 “那就現(xiàn)在直接去?!逼頊Y道:“正好我也需要找一個靈力充沛的地方用你的妖丹?!?/br> 聽到他同意,林長青松了口氣:“多謝,那我們走吧。” 聽到要走了,牧元書給自己套了兩個防護(hù)罩,主動蹭到祈淵身邊:“老大你提著我飛?!?/br> 然后就被按住腦袋推開:“自己飛?!?/br> 牧元書:“……”失憶的男人心海底針! —— 他們從懸天井離開,林長青抱著言清雨飛在前面,牧元書跟著祈淵飛在后頭,他東拉西扯想打聽出來祈淵要用妖丹做什么,結(jié)果被嫌他吵的祈淵直接用靈力封了口,一路上都在嘗試掙開這個束縛。 等他好不容易掙開令咒,他們也到南陽城了。 從上方往下看,可以看到城里依舊熱鬧,離開人間不過半日,牧元書就覺得恍若隔世,實在是回到酆都之后經(jīng)歷的事情都太刺激了,凄慘茍活…… 他們跟著林長青進(jìn)了南陽城,一路飛到一座府邸上方,最后林長青抱著言清雨落在一間小院的屋頂上。 他低頭看著懷里還在昏迷中的人,眼底的情緒濃得化不開,牧元書偷偷瞥了一眼,似乎還看到他眼角有些發(fā)紅。 他看著也覺得怪心酸了,感覺這對兒也不容易,忍不住跟祈淵感嘆:“老大,我們好像拆散有情|人的惡人啊?!?/br> 祈淵聽到他這么說,面上難得帶上了疑惑:“有情|人?” 牧元書被他一問也是呆:“你看不出來嗎?” “看出來什么?”祈淵睇著他,“說話別說一半,說重點?!?/br> 牧元書:“……”他懷疑祈淵失憶之后,不止腦子,眼睛也不好使了。 “又在偷偷腹誹我?” “沒有?!蹦猎獣ⅠR搖頭否認(rèn),懷疑這人有讀心術(shù)。 祈淵沒有跟他計較:“重點?!?/br> 牧元書只好道:“我是說他們兩個明顯就是一對啊,站在一起粉色泡泡都冒出來了,若不是愛著對方哪能為對方付出那么多?!?/br> “胡言亂語?!逼頊Y聽了他的話,眉心頓時蹙起,“你眼睛壞掉了嗎?” 牧元書:……你眼睛才壞掉了!你全家都壞掉了??! “男人跟男人怎么可能是一對?!?/br> 祈淵話剛說完,前邊林長青就低頭在言清雨額頭印下了一個吻,之后才趁著家仆離開屋子時把言清雨送到了屋里,將人輕輕放到了床上,溫柔地給他捻好被角,之后又低頭…… 在后面圍觀了全程的二人:“……” 牧元書看著少年版祈淵跟被雷劈了似的,也想起來他現(xiàn)在是失憶狀態(tài),古人中的古人,估計也是被顛覆認(rèn)知了,便好心開解他:“這很正常的啊,男人喜歡男人這種事情可多了。” “多?” “是啊,我以前經(jīng)常見到,這就涉及到一個性向問題,你以后見多了也就習(xí)慣了,我倒是覺得他們跨種族更值得一提呢,人跟妖壽命不一致是不是不太好在一起?。俊?/br> 祈淵回過神來,看著面前似乎經(jīng)驗十足給自己開解的小孩,突然問道:“你不是剛破殼不久,怎么知道那么多?” 牧元書的侃侃而談瞬間僵住,他看向打量著自己的祈淵,干笑道:“我這也是之前去歷練的時候?qū)W到的……” “是嗎?” 祈淵那雙桃花眼微瞇著看人的時候,總覺得特別鋒利,牧元書被刮了幾刀,本來還挺虛,又想起來反正他現(xiàn)在也沒有記憶,便硬氣點頭:“對啊,這在人間挺多的?!?/br> 聽他這么說,祈淵若有所思,本來還想再逼問幾句,不過那邊林長青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們便暫時停戰(zhàn)。 林長青先前在言清雨面前的情緒這會兒已經(jīng)全部收斂干凈,直接就看向祈淵道:“我的妖丹現(xiàn)在給你嗎?” “先不用?!逼頊Y看了他一眼,這才道:“跟我去一個地方?!?/br> 雖然不知道對方要做什么,不過林長青還是點頭同意了,他承諾了會給出自己的妖丹,便會信守承諾,何況對方能對人族直接改命,只怕要往閻王以上走了。 他不敢,也不會拿言清雨的性命去冒險。 —— 安置好言清雨,三人一起離開言府,轉(zhuǎn)而往另一個方向走,牧元書跟在祈淵身邊,眼看著距離前頭那金碧輝煌的皇宮越來越近,忍不住出聲提醒:“老大,再往前就是皇宮了?!?/br> “然后?” 牧元書被他的提問給噎住,好吧,有實力想去哪兒都行。 上次他來南陽城只呆了一會就走了,沒太關(guān)注皇宮,這會兒隨著靠近,能感受到皇宮的靈力比起外面的還要濃厚一些。 他們輕松避開了皇宮守衛(wèi)的巡邏,不過祈淵沒有在皇宮內(nèi)停留,而是直接往皇宮的后山去,最后在山腳下的一處空曠無人的地方落腳。 牧元書落地之后左右張望,沒想到皇宮后面還有這么大的一座后山。 他看完之后回頭,就看到祈淵正用佩劍在地上畫著一個陣法,他便蹭過去看了幾眼,饒是他現(xiàn)在腦子里那些學(xué)習(xí)資料都已經(jīng)看完了,也沒有一個能跟這個對上的。 既然看不懂,他便干脆問了:“老大,現(xiàn)在咱們都到這里了,還不能說你要做什么嗎?” 從酆都城出來到現(xiàn)在不過半日,他卻覺得度秒如年,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祈淵究竟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