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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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冷淡的像是陌生人一般的問話,讓女人嘴唇抖了抖,半晌沒敢再開口。她到底也是有點羞恥心的,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叫住孟檸,她們兩人從小學(xué)就是好朋友,直到后來決裂,孟檸沒有一件事是對不起她的,女人清楚地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再跟孟檸講話,可她卻在看到她的一瞬間,下意識地喊出了她的名字。“我、我……” 女人心中的愧疚,也不過是一閃而過。因為很快地,她的目光就被孟檸身上簡單卻又不失精致的衣服,以及手腕上套著的一個蔥翠的玉鐲子給吸引住了。那衣服看起來雖然沒有標(biāo)牌,但女人看得出,這一定是極其昂貴的,還有那個玉鐲子,怕是她努力工作半輩子也買不起。她難掩嫉妒地盯著孟檸的臉瞧,她們倆相差不過一歲,可自己已經(jīng)滄桑成這般模樣,孟檸卻一如以往的嬌嫩動人。想來是那個男人把她嬌寵的很好吧? 而且從孟檸的氣色看,她的日子過得很不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當(dāng)年自己也算是幫到她了啊,否則憑孟檸一個小學(xué)老師的女兒,哪里能過上今天這好日子?“你忘了我嗎?我是——” 突然,安靜的廣場上,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女人一愣,猛地聽到那不緊不慢的聲音,登時嚇壞了,她左右看了看,見停車場的方向,那個可怕的男人正在朝這邊走來,頓時嚇得手足無措,連道別都沒來得及便快步離開了。 經(jīng)過施榮身邊的時候,還故作不經(jīng)意地舉起手里的包包,借此擋住施榮的視線——其實這就是她想多了,因為但凡是有孟檸的地方,施榮的視線就只會在她身上停駐。 “怎么了?” 孟檸搖搖頭:“她認(rèn)錯人了?!?/br> 以前的事,她再也不想提,這個女人最好不要再在她面前出現(xiàn)。她不報復(fù)她,真的不是因為心軟。 施榮點了下頭,信了她的話,因為在他的印象里,孟檸是不敢對自己撒謊的。一手?jǐn)堊∶蠙幍募?,一手握住她的手,占有的意味十分濃厚?/br> 這么些年下來,孟檸也習(xí)慣了他霸道的脾氣,要是能反抗早反抗了,她也是反抗不得,最后吃了更多苦頭才明白這一點,順著施榮的意愿來,她就什么事都沒有,反之,他有一千一萬種折騰她,讓她臣服的法子。 因為遇到了不想看見的人,所以孟檸沒什么心思買衣服,她本身也不是個愛逛街的人。施榮對她的占有欲強到變態(tài),如果不是她強烈要求,恐怕他連教學(xué)都不會允許的。所以結(jié)婚這近十年下來,孟檸自己逛街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施榮按照她的尺寸買了來,掛進衣帽間,她只要拿起來穿在身上就好了。 也許是看出她心情低落,所以施榮也沒有在外頭逗留太久,而是很快就帶著孟檸回家了。 但這個“家”其實更讓孟檸窒息。 回到家后,施榮將買來的東西放進衣帽間,轉(zhuǎn)身出來就看見正在換家居服的孟檸。她的皮膚是那種天然的奶白,又嫩又細(xì),此刻她正將胸罩脫下來,波瀾壯闊的柔軟立刻迎入施榮眼簾。 知道丈夫有多獸性的孟檸,最開始的時候是很不愿意在他面前換衣服的,后來被施榮治著整整半個月沒有衣服穿,在他面前做盡了一切讓自己尊嚴(yán)掃地的事情后,孟檸明白了,她跟他斗什么呢?那可不就是蚍蜉撼樹么? 倒不如乖乖聽他的話,至少自己能少吃點苦頭。 所以,對于正在換衣服時,背后伸來一雙手將自己抱住,孟檸真的真的已經(jīng)非常習(xí)慣了。她先是垂下眼,看著那雙好看的要命的手,然后停下了扣扣子的動作,平靜地說:“我去準(zhǔn)備午飯?!?/br> 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就被施榮給甩到了床上。孟檸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例假還沒過去,他這樣一甩,她的腰椎都隱隱生疼。 “露露。” 露露是孟檸的小名,她爸給取的,打小就這樣叫,特別好聽。可每次從施榮嘴里叫出來,孟檸都覺得頭皮發(fā)麻。她對他的恐懼已經(jīng)深入到了骨子里,即使表面上能表現(xiàn)的若無其事,但根本上她還是十分畏懼他的。雖然施榮不會打她,但他的暴力傾向卻很嚴(yán)重,每次都將她折騰的死去活來,與被打一次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不管是在日常生活里,還是在床上,施榮都不是一個簡單好相與的人物。而孟檸卻是在這種不一樣的時候,唯一一個能牽動他心腸的人。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對孟檸的心思,施榮一向摸得很清。他冷冷地盯著她,那雙眼睛里透露出狼一樣的兇光,似是要將孟檸給吃了。 而在問她話的同時,他的手則一直在她胸口不緊不慢地捏著,挑逗著孟檸。似乎只要孟檸有一點點的異動,他就會發(fā)現(xiàn)。 孟檸說:“沒有?!?/br> 施榮不信:“從剛才你就魂不守舍的,還說沒有?”他低下頭去咬她柔嫩的耳垂,低低地說?!澳阒牢也幌矚g你對我撒謊?!彼麗鬯?,愛到能為她付出一切,但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有事瞞著他,或是對他說謊,那輕而易舉地就會讓他失控! ☆、第4章 “我沒有撒謊。”孟檸勇敢地迎上施榮可怕的眼,“我什么都沒有瞞著你,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會瞞著你的。” 她充滿誠意的語氣和坦蕩的眼神終于得到了施榮的相信,他慢慢放開她,眼睛卻仍舊盯著她的臉,似乎只要她有絲毫的不對勁,他就能發(fā)現(xiàn),從而抽絲剝繭將她破開?!叭プ鲲埌??!?/br> 孟檸似是被寬恕了性命一般趕緊起身,草草將衣服整理一下,踩上拖鞋就走了出去,直走到廚房,才像是死里逃生般松了口氣。 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一直在顫抖。 自從看到那個女人,以前那些令她難以啟齒的往事就又會浮現(xiàn)在眼前,施榮也就從一個完美寵愛她的丈夫變回了那個只知道掠奪的魔鬼。孟檸不想去想的,因為那些事情早已過去,她再為其糾結(jié),也不過是徒增煩惱??捎行┯洃浘拖袷穷B固的傷疤,即使你遺忘了它,它也會在某個時刻,突然隱隱作痛,告訴你,它從未消失,它一直都在。 孟檸深深吸了口氣,洗米煮飯,她以前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嬌女,雖然是單親家庭,但爸爸寵她寵的要命,家務(wù)事從不舍得讓她沾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竟然也變成如此標(biāo)準(zhǔn)的賢妻良母了。 正切菜的時候,背后一雙手伸過來,將她抱住。孟檸先是被嚇了一跳,意識到是施榮后,道:“飯還要一會兒才能好,你在客廳等吧。” 施榮卻把下巴擱到她的肩膀上,親昵地吻著孟檸的脖子和耳垂。她不僅生得一張漂亮的臉,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完美的叫他癡迷。要是可以,他真是一秒鐘都不想跟她分開。曾經(jīng)以為對她的性趣很快就能散去,可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他對她的熱情卻是不減反增?!澳悴幌矚g我陪著你嗎?” 孟檸笑了一下,沒回話。 施榮見了,在心里忍不住要罵自己犯賤,明知道這樣的問題,除了在床上,其他地點他是得不到她任何回應(yīng)的,可他偏偏就是要想問,期待著有哪一天,她能甜甜地笑著,說喜歡他。 略去心頭那點心酸,施榮也不拘泥于這個問題,要是真要跟孟檸算賬,那就是從年頭到年尾都算不完,他也習(xí)慣了。反正就算得不到孟檸的回應(yīng),她也別想從他身邊逃走,現(xiàn)在她就在他手里,是他的老婆,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你繼續(xù)?!?/br> 于是孟檸只得在他火熱的視線下切菜做飯,施榮極具侵略性的視線總讓她有一種下一秒就會被他剝光衣服丟到床上去的錯覺,偏偏她還不能拒絕,只能咬牙忍著。以前覺得這樣的過程是種酷刑,可這些年過去了,她竟然也習(xí)慣了。 午飯是很簡單的三菜一湯,施榮很捧場地將飯菜一掃而空,他吃完飯后,將碗筷輕輕向前一推,用一種很隨意的語氣問:“今年果果放暑假,咱們回老家一趟?” 他是土生土長的帝都人,嘴里說的老家是指孟檸的老家榕城。那里是他第一次看見孟檸的地方,他對那里充滿回憶。 孟檸愣了一下,說:“這好端端的,去榕城做什么呀?” “去年過年的時候你不是沒回去么?今年也回不去了,剛好就趁著果果放暑假,帶你們娘倆回去一趟,看看爸?!?/br> “不用了吧?我爸暑假都給孩子補課的,應(yīng)該沒什么時間。”孟檸鎮(zhèn)定地收著碗筷,一派平靜。 “你不想回去?”施榮問。 孟檸好一會兒沒回答,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說想回去?那是違心的。說不想回去?那施榮必然要問她為什么,到那個時候,她又該怎么回答呢?“……也不是,只是覺得回去也沒什么事情做,倒不如就待在家里?!?/br> 施榮說:“別收拾了?!?/br> 孟檸沒停下。 “我說別收拾了!” 孟檸被他這一吼嚇得手一抖,碗掉在地上,發(fā)出一聲刺耳的碎裂聲。那聲音就像是敲在孟檸心頭上一樣,腦海里瞬間想起施榮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她趕緊蹲下去撿,借以這樣的動作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慌亂。 施榮冷冷地看著她動作,從椅子上起來,幾步走到她面前,彎腰抓住她雙手,將孟檸整個人提了起來,然后將桌子上所有的碗碟掃到地上,壓住孟檸,盯著她,問:“帶我回去就讓你這么不樂意?前兩年你說不想回去,我由著你,你還想拒絕我到什么時候?” “我沒有……” “想好了再說話?!笔s低頭咬了她唇瓣一口,那是貨真價實的咬,孟檸嘴里立刻就有了鐵銹味。她實在是怕極了這樣的施榮,好像不管她怎么做怎么說,他都不會聽,只會按照他的方式對她,直到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為止。 可孟檸又能想什么呢?她是真不想回榕城,或者說,她是沒臉回去。當(dāng)年的事情鬧得那么大,即便后來都被施家壓了下來,可別人不知道,難道爸爸也不知道嗎?她沒臉回去,她也不想面對爸爸失望的眼神?!澳?、你就非要為難我不行嗎?” 這話一問出口,孟檸就后悔了,她又不是不知道施榮是什么人,她這樣跟他說話,只會把他惹惱而已。 果不其然,下一秒施榮就火了,他一生起氣來,做事就沒個準(zhǔn)兒,有時候起勁兒將她朝死里折騰,偏又吊著她一口氣,孟檸想起以往每一次的交歡,頓時頭皮發(fā)麻。 “我為難你?!”施榮一字一句地問?!安贿^是一家人回老家過個暑假,我怎么就為難你了?你說說看。” 孟檸咽了口口水,說:“你有工作……” 話沒說完就被施榮打斷:“我都不擔(dān)心,你擔(dān)心什么?”他鷹隼般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似乎要看出她的心虛和口不對心?!斑€是說,你根本就不想我和你爸見面?” 孟檸咬牙:“他不喜歡你。” “那又怎么樣?”施榮根本不在乎。“他不待見我又不是最近才發(fā)生的,我只問你,回不回去?” 孟檸搖了搖頭。 施榮冷笑一聲:“好,好,你好得很!” 說完,便惡狼一般將她的家居服撕扯開,毫不留情地上嘴就啃。 ☆、第5章 “施榮!施榮你別這樣……別這樣!”孟檸先是嚇得叫了兩聲,隨后意識到自己這樣是不對的,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生氣,于是壓抑著身體的顫抖,軟著聲音說:“求你了,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我那個還沒過去呢,你這樣的話,我會受傷的。” 施榮死死地盯著她,大手在她身上探索,嘴里問:“你會受傷?你也怕疼的嗎?” 孟檸說:“每個人都怕疼的?!?/br> “那怎么辦?”施榮問?!澳憬裉煲遣粷M足我,我是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迸c此同時,他修長的食指輕輕撫摸過她柔軟嬌嫩的小嘴,暗示意味極其濃厚。 孟檸一瞬間就白了臉,她也不是沒用嘴給施榮弄過,可每次她都覺得十分羞恥,尤其在這個時候,以前她惹施榮生氣,他就把她帶到擁擠的地鐵上,借著死角和身高腿長的優(yōu)勢欺負(fù)她,直到她求饒服從為止。想到以前那種種被迫在他面前徹底打開的畫面,孟檸徹底投降了:“回去,回去還不行嗎?等果果放暑假了我們就回去?!?/br> 她答應(yīng)了,施榮卻不會因此感到滿足。在面對孟檸的時候,施榮覺得自己就是一頭野獸,一頭無論得到多少,都覺得不夠的野獸。他低下頭輕輕親了孟檸一口,完全看不到方才咬破她嘴唇時那無情冷酷的模樣,嘴里說著曖昧的話:“要不要試試碧血洗銀槍?” 聞言,孟檸的臉?biāo)⒁幌伦兊脩K白,她的雙手被施榮單手摁在頭頂,眼里透出小鹿般濕漉漉水汪汪的光彩來,至少,在施榮眼里,這已經(jīng)是絕佳的勾引和情|欲的催化劑了。現(xiàn)在誰來阻止都沒用,他跟身下的這個女人是合法夫妻,他們ml那是合乎法律的,孟檸憑什么拒絕他?他為她妥協(xié)了多少次,她不回報也就算了,為什么連感動都沒有? 孟檸知道施榮想要什么,他想要的,從來都是她吝于啟齒的。于是,在施榮狼一般的目光下,她主動抬起頭去親吻他性感的薄唇。施榮這個男人長得多好看,眉眼俊朗輪廓深邃,他是一個極英俊的男人,因為當(dāng)過兵的關(guān)系,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戾氣,這一切都體現(xiàn)在他的眼神里,公司那批下屬往往被他一瞪就脊背發(fā)毛,連話都不會講了。 施榮想要什么呢?無非是孟檸的小意溫柔,體貼撒嬌,哪怕她跟他耍賴發(fā)火,他都甘之如飴。 偏偏孟檸就是理性的可怕。她是一個完美的妻子,也是世上最好的母親,卻惟獨不算是個懂事的戀人。 對于孟檸主動送上的吻,施榮不拒絕,但也不接受。全程他都拿那雙能切割鉆石的眼睛盯著孟檸看,即便那柔軟甜美的唇舌能讓他放棄堅持,他也不肯張開嘴讓她入侵。 但他悄悄松開了孟檸的雙手,一條腿撐在地上,另一條則跪在桌子上,完全不在意桌上的油弄臟了他筆挺昂貴的西褲。他在等待,等待孟檸來討好他,伺候他,乞求他。 即便是結(jié)婚快十年,孟檸仍然對自己主動的親熱感到羞恥。她伸出雙手摟住施榮的脖子,讓這個強大的男人臣服在自己身下,然后用自己的氣息與他纏綿融合。明明是他在下面一些,可居高臨下的孟檸仍然感到自己在被他的眼神所侵犯。薄薄的家居服似乎無法阻擋施榮放肆的視線,孟檸有一種自己已經(jīng)一|絲|不|掛的感覺。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也是用這樣灼熱的視線盯著她,當(dāng)時她就嚇壞了,只想趕緊躲著這個人,卻沒想到,被狼盯上的獵物,就算死也別想逃脫。 她親了親施榮的嘴角,鼓足了勇氣去看他銳利的眼睛。這雙黑眸多么好看,施榮是孟檸所見過最英俊的男人,他明明已經(jīng)擁有了全世界,卻總是還不滿足于得到她。 孟檸的眼睛又大又溫順,乖巧地待在施榮懷里時,就像是一只黏人又安靜的小貓,當(dāng)她抬起眼只看他的時候,施榮會有一種自己就是孟檸整個世界的錯覺。他費勁千辛萬苦得到這個女人,難道不是要疼她愛她的嗎?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壞脾氣,只要她一有不想理他或是離開他的跡象,他就很容易失控。明明這是他費盡心機不擇手段要來的人呵! “不要再惹我生氣了?!笔s捧起孟檸的臉,兩人又重新回到了男上女下的姿勢,他用低沉好聽的聲音來要求她,“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什么都給你。” 孟檸一聽,知道這是他大發(fā)慈悲準(zhǔn)備放過她這一回了,連忙點頭:“我知道了,我什么都聽你的?!?/br> 她那乖乖女的模樣是施榮的最愛,施榮這輩子喜歡的東西有很多,金錢、權(quán)勢、地位,可唯一愛上且至今不曾動搖的,卻是孟檸這個人。就像他眼里只看得到她一個女人,他也希望她只看得到他這一個男人,除了他,她最好誰都不要看見。 要不是孟檸足夠乖足夠聽話,施榮一定會用鐵鏈將她鎖起來,一生珍藏,不讓她顯露于世人面前?!澳愎浴!闭f完,他低頭吻她,熱燙的舌頭堵了孟檸一嘴,她呼吸都困難,但卻始終柔順地承受。施榮喜歡她這樣,他的怒氣總是能這樣被她輕易消去,他用舌頭舔過孟檸每一顆牙齒和口腔里的每一寸皮膚,但卻仍然覺得不夠。他心底對她充滿了*,決不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就能徹底解決的。 但她例假還沒走,他必須忍著。年輕的時候,他年少氣盛,性|欲強烈,哪里管孟檸受不受得了,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須得給,拒絕都不行。最后,害得她的例假來來回回三個月才干凈,打那以后,施榮就再也不敢做任何對孟檸的身體有壞處的事了。這么些年過去了,他也在變得成熟,他開始試著給孟檸自由,當(dāng)然,這要在他能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他也試著去尊重她,當(dāng)然,前提是孟檸不反抗也不拒絕他的要求。 可比起初識的時候,施榮覺得,自己真的已經(jīng)進步太多了。也許以后他會變得更好,那也說不定。 ☆、第6章 施榮的脾氣,那是說風(fēng)就是雨的,他說等果果暑假就帶他們娘倆回榕城,那就肯定會回去。孟檸在榕城長大,那里是她的故鄉(xiāng),是生她養(yǎng)她,承載她無數(shù)美好回憶的地方,同時,也是開啟了她與施榮這場婚姻的地方。 暑假的到來是很快的,尤其是在孟檸極度不期待的情況下。 自從結(jié)婚,孟檸一直都不喜歡放假,她寧可每天八小時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上班,別人求之不得的假期,在她眼里,都跟洪水猛獸一樣。因為只要是她放假,那么,就算施榮再忙,有再多的方案要看,他也會把一切推掉,專心陪她。 施家這些年在帝都愈發(fā)站穩(wěn)了腳跟,儼然有c國龍頭企業(yè)的模樣,這都是施榮的功勞。他是個智商極高的男人,孟檸在感情上的不回應(yīng),工作讓他得到了最好的解壓。每每吞并其他公司,或是吃下一樁大案子,施榮都能感到胸腔的郁結(jié)一掃而空。他的錢足夠多了,地位也足夠高了,可他想得到的還是沒有完全得到。 不過,跟年輕的時候比起來,如今他已經(jīng)很收斂了。至少孟檸現(xiàn)在在他身邊不是嗎?能名正言順親吻她,撫摸她,壓著她的,只有他一個人,那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來日方長,他真的有那個能耐等下去。 放了暑假后,學(xué)生們回家的回家,勤工儉學(xué)的勤工儉學(xué),學(xué)校本來是有招生計劃的,今年正好輪到孟檸,可施榮一個電話打過去,她就不用去了,因為他們要回老家。